看着离去的人,又看了看面前的药碗。白凌容坐在温若筠坐下的椅子上,将她咬了一口的桂花糕放进嘴里。“若筠...”若筠,你恨我至此,若是知道我是谁,你对我的爱还会这样坚定吗?“容佩。”从角落走出来的,正是在战事中被白凌容重新收归进玲珑佩的容佩,“若筠以为你死了?”
“是。战中,温姑娘出了下策派我刺杀凌王爷,只是没想到凌王爷就是您,我没有回去,温姑娘以为我死了。还替属下造了墓碑。”白凌容坐在那里闭着眼沉默了很久,最后吩咐道“往后你就在我身边。明日你随我一起去南郊古寺。”容佩应了一声是便重新回到角落里。
翌日,一清早,温若筠就和万清,凌佩一同出发前往南郊古寺了。她们离开王府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一身白袍的白凌容便带着容佩离开了,出了城,白凌容停下马,摘下了面具“主子?”容佩不解地看着她。“容佩,就让我任性一次。”
虽然不戴面具,可能会被若筠发现,但是,想要任性一次,忘记独孤凌泷做过的那些事,身为白凌容看着她,哪怕只是远远地看着她。到了古寺之内,白凌容和容佩有些显眼,先不说男装的白凌容本来就俊俏,更何况身后跟了一个戴着面具的护卫就更显眼了。皇城里谁不知道戴着面具的护卫都是从凌王府出来的。
白凌容微微皱眉,没想到倒是更显眼了。白凌容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道“把面具摘了。”容佩没有动作显然是愣住了。“摘下来。”容佩犹豫了一下一边摘面具一边道“温姑娘见过我。”白凌容愣了一下,看着她“什么?”
“当日温姑娘对属下下命令去刺杀凌王爷,知晓任务九死一生,便让属下摘下了面具,说若是属下一去不回,世上便有了一个知晓属下面容的人替属下立碑。”容佩说完,轻声道“主子...温姑娘和温丞相也走到这处了。”
看向远处的人,白凌容眯起眼,躲到了树后,看着两人坐在不远处的石桌旁,白凌容微微侧身,听到了那边的谈话“若筠啊...这些日子苦了你了。”温若筠握着温丞相的手,声音带着哽咽眼眶红红的明显是哭过了,“爹,女儿不苦,爹是怎么到東雲的?女儿以为爹在那场火里....”
温丞相拍了拍自己女儿的背,抚慰她的情绪,“救走爹和温家上下的人,说是公主殿下派来的人,手里还持有公主殿下的信物,爹当时也当是搏一搏,算是搏对了。”信物?容儿的信物?温若筠急切得问道“是何信物?”
温丞相拿出了贴身带着的东西,温若筠恍然“这是...”温丞相点了点头“凤钗,是先皇后留给公主殿下的遗物之一。”容儿...温若筠皱起眉细细思索“可边城一战时,独孤凌泷说容儿已经死了...怎么会派人救您...”
温丞相握着自家女儿的手,都说知子莫若父,知女莫若母,“若筠,你告诉爹,你和公主...当年的传言可是真的?”温若筠愣了一下,看着温丞相探询的语气,眼里带泪,最后点了点头“是...女儿不后悔。”温丞相张了张嘴,最后只是长长得叹了口气。“如果不是公主,怎么会知道当年皇后暗中扶持爹的事,又怎么会在书信中写到皇后当年在夜里暗中传爹对爹说的话。”
温若筠总觉得自己心里想到了些什么,可是越往深处想,越觉得心慌,如若这些事,自己心里的疑惑,答案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样...那她为何知道真相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