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凛吸了口气,捏了把温暖滑嫩小脸:“乖乖,要不要去洗洗?”
温暖幽怨道:“我没力气。”
“乖乖,等哥抱你去。”
说完,温凛去浴室防水,温暖钻进被窝把自己卷了起来。
她想不通,这是她最尊敬的大哥。
但要她挣扎,温宅这么大,夜深了,她连车都不会开,更没一个人外出过,她不知道怎么办。
这种事,她也不敢告诉爸妈。
温暖想她有哥哥,她可以找二哥,二哥最好说话。
就像大哥不让她吃冰激凌,二哥会带她偷偷吃。
大哥不让她晚归,二哥就偷偷带她出去玩。
思及此,她果断起来,套上睡衣,在床头拿了件外套,裹上。
她很痛,走一步都很痛,她几乎凭着强大意志力踉踉跄跄疾步出房间,跑到二哥门口,敲响二哥的门。
二哥似乎心情不好,喊了句谁啊。
温暖低声说:“是我呀,二哥。”
温暖还左右逡巡着,就怕大哥找来。
好在二哥开门速度很快,几乎是二哥一开门,温暖就挤进门缝。
温家的基因真的太好,三个儿子都很高,大哥188,二哥三哥却几乎一米九。
而温暖,到底十八,还是个女孩,也就168。
所以,二哥比温暖高了一个头,温暖没瞧见二哥滚动的喉结和晦涩的目光。
温暖关上门,抬头,露出那双小鹿一般却水光泛滥的眼睛,眼尾还带着红。
温暖出来得急,脸上还有轻微泪痕,鼻尖脸颊也还情潮未褪,粉嫩地可爱。
发丝都是凌乱的,贴在前额脸颊,乌黑的发下,显得小脸更加莹白透亮。
温暖昂头的时候露出纤长的脖颈,脖颈上还有大块吻痕。
温暖不知道,自己这副姿态是多能叫男人食指大动,是多能激发男人骨子里想蹂躏她想欺负她的兽欲。
更何况,温时都25了,怎么也能闻见温暖身上若有若无的腥臊味,这种味道,在深夜,只能激发男人的破坏欲。
温时觉得下身发胀发疼,他有一种立刻就想把裤子脱了,露出他又热又硬的大鸡巴,塞到妹妹的小逼里的冲动。
他光是想着这个场景,身下愈疼,眼睛都要发红。
温暖不知道二哥想法,把二哥当作拉她出泥淖的救命之绳。
她被吮到鲜红的嘴一张一合,她的声音带着情事过后的喑哑妩媚:“哥哥,带我出去好不好?我想出去。”
温时摸了摸妹妹的脸,她的脸真滑真嫩啊,和豆腐一样,还散发着微微热气,他好想咬一口,“宝贝,去外面做什么,外面不安全。”
温暖握住温时的手,用那双一路眼可怜兮兮看着温时:“哥哥,暖暖求你了,带暖暖出去吧。”
温时觉得妹妹真可爱啊,怎么敢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但是被她看着他浑身血液都在沸腾,鸡巴更是在叫嚣。
这双美丽的眼睛,就该这样水雾茫茫看着他,最好还流着泪,叫哥哥饶了她。
温时单单想着就不淡定了,不想和妹妹玩这猫捉老鼠的游戏。
“宝贝,怎么不求大哥?大哥最疼宝贝了。”
温暖一愣,有片刻呆滞,回过神来,才发觉二哥那双黝黑的眼瞳和大哥好像。
都想把她吃了。
里面都是深不见底的欲望。
温暖慌了,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转过身:“我,我去找大哥。”
手都没碰到门把手,身子就被温时掰了过来,温时一只手按在温暖的肩上,把温暖几乎钉在门上。
温时嗤笑一声,用额头亲昵地碰了碰温暖额心:“宝贝,你不是刚从大哥那出来吗?”
温暖暗道一声完了,看向温时的目光里都带着恐惧。
温时却轻挑地勾开她的衣领:“啧,还带着大哥的吻,就来找二哥了?”
温暖的眼已是水雾迷漫:“二哥,你怎么?”
温时就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就想听听她后头说什么。
温暖说不出话来了,说什么似乎都不对劲。
温暖似乎听见温时嗤笑一声。
撇过头,手往后方,微薄无力也想拧开房门。
可温暖的手已经搭上门锁,温时突然掐着她的下巴,吻她。
他的吻很温柔,和大哥一样,是细细地舔舐,几乎要舔过她唇上每一条纹路。
温暖的腿在颤抖,本就无力,轻而易举被撬开牙关。
大舌贴过贝齿,转了好几圈才缠上她的舌头。
二哥的舌是粗粝的,刮过她的口腔内壁时甚至有些疼痛。
二哥抬起她的下巴,她的身子发软,只能被迫吞咽,二哥的津液几乎流进她的胃里。
她觉得好恶心,好反胃,想呕吐。
二哥却掐住她的喉管,大舌入得更深,几乎抵达她的喉咙眼,甚至还想深入。
她好疼啊,腿抖地更厉害了,可腿缝处却滴答泌出了液体。
空气里散发着奇异的麝香,那是她的淫液混合着大哥的精液味。
她要羞死了,却因为二哥的吻喘不上气,脸都开始泛红,脑子里几乎要闪出白光。
她听见二哥喉咙里发出哑笑,二哥闻见了。
二哥的舌终于从喉咙里抽出,她如濒死的鱼终于得了水。
她干呕着,咳嗽着,锤着自己的胸口。
唇舌因发麻一时无法合拢,舌头甚至向外伸着。
她听见二哥说:“宝贝,你说你骚不骚啊。”
温暖几乎不敢抬头看他。
温时瞧着温暖这副模样,鸡巴疼得发胀,又硬又烫,叫嚣着要插入她的身体里。
他啧了一声,又抬起温暖下巴,往她的嘴里塞了两根手指。
温暖的喉咙本就发痛,可温时却毫不客气地抽插,甚至夹住她的舌搅弄。
她的眼都泛泪光,温时却一点不停。
温时觉着妹妹的嘴真暖啊,又湿又滑,他想把鸡巴塞进她的嘴里,强迫她好好舔舐,知道吸出他的精液,在他的面前咽下。
温时忍不住咽着口水。
抽出手指,湿淋淋的,温时笑笑,瞧着温暖:“宝贝,你真湿啊。”
温暖已经是放弃挣扎的绝望,她只求温时能早点放过她。
还是这两根手指,摸上她的腿根。
温时的眼神幽暗,她没穿内裤。
温时两根手指并拢,滑弄过她双腿间的细缝,时不时逗弄着花蕾。
温暖本就刚体验情潮,身子本就敏感,若不是被温时扶着,她几乎下一刻就会倒下。
温时剥开两片大阴唇,里头是一片湿滑,花心热情地吐出一泡淫液,温时伸出手指,上头还有泛白的液体。
他把手放到温暖面前,强迫她看。
“宝贝,这是大哥的精液。”
温时甚至想把手指放进温暖的嘴里,温暖总算是忍不住了,用尽全身力气,还真把温时推开了。
“你滚啊,你真恶心。”
温暖趁热打铁就要出门。
门开了,又被温时一把扯了回来。
温暖几乎是被拖到浴室。
浴缸里头冰凉。
温时压在她的身上,叫温暖挣扎不得。
外套几乎是轻而易举被剥落。
里头的睡衣则是被暴力撕开。
温暖的声音本就喑哑,现下却不要命一般嘶吼着:“温时,我们这是乱伦,乱伦你懂不懂!”
温时神色都未变一丝:“宝贝,要不要这么双标,大哥行,二哥不行?”
温暖是冷,也是怕,她的身体都在发颤,她红着眼:“你真恶心!温时!你真叫我恶心!”
温时的眸色也变冷了,明明像兔子一般弱地可怜,还偏要整口舌之快。
温时一巴掌拍在温暖的乳房上,他看着温暖登时瞪大的眼瞳,觉得好笑:“宝贝,不许说哥哥恶心。”
明明是笑着,眼神却犀利地叫温暖觉得可怕。
温暖几乎是砧板上的鱼,温暖咬唇,撇过头不看他。
温时不以为意,只用一只手就抓着温暖脚踝,把她的两条腿往脑袋上压,温暖的身子几乎被折成两半。
这个姿势,温时可以轻易看见温暖的阴阜。
剥开鼓涨的阴阜,里头是瑟缩着颤抖着,因为摩擦而发肿显得殷红的大阴唇。
阴唇上还有粘连的淫液和精斑。
温时喉结微动,一根手指在唇缝上下滑动。
那种陌生的难以抵抗的感觉又从温暖身体深处迸发。
温暖的嘤咛被压抑在喉咙低。
但泛着水光的阴唇却暴露了温暖的生理反应。
温时也晓得,所以他低低哑哑笑。
他的呼吸都喷洒在温暖的阴唇,更叫温暖浑身发颤。
羞耻的感觉泛上温暖脸颊,她很可耻地,被自己的哥哥弄起反应。
温时盯着温暖阴部,用一根手指插进那叫男人魂牵梦系的秘境。
紧紧是一个指腹,里头又湿又紧。
完全瞧不出刚开苞。
温时动一下都难,一个指腹就能感受到周遭媚肉要命吮吸,里头似乎还有着吸力。
温时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在叫嚣。
温时用力,再戳进去一节指腹,难耐地嘶了一声,就开始上下勾弄。
温暖过于敏感的身子根本受不住极速挑拨,腿却被死死按住,只能左右晃动着屁股。
可温时瞧着不想挣扎,却像邀请。
温时看着,眼睛都发红。
随着温暖的晃动,温时索性把一整根手指插了进去,与此同时,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因为手指入得更深,上下勾弄的范围也越大。
温时在里头的内壁寸寸摩挲,总算找到一块小凸起。
温时几乎戳一下突起的软肉,温暖的身子就会颤抖。
温时看得好笑,戳弄得却更快了。
温暖抓住温时的手,带着哭声:“哥哥,求你,不要了,不要了。”
温时的鸡巴还没进去,也知道温暖初尝情事强制高潮一回,他今儿就别想干小逼了。
故而,见好就收,手指不动,却没抽出来。
“给不给哥哥干?”
温暖呜呜地抽泣,却不回答。
既如此,温时又按上那块软肉,用最快的频率冲刺着。
温暖一口气喘不上来,觉得自己要死掉,阴道里发痒发麻,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
温暖难耐地扭动身体。
“给不给干,嗯?”
温暖越是挣扎,温时越用力。
甚至把指节全部抽出,只留指尖在里,又狠狠捅进去,都能听见噗噗水声,把温暖弄得呜呜直叫。
“呜呜,给,给。”
看温暖整个小脸都泛红,温时得意地偃旗息鼓。
他抽出手,看温暖在浴缸里蜷着身子,整个都在颤抖。
温时打开花洒,在一边调好水温,稍稍偏烫的水温是妹妹喜欢的温度。
他衣裳齐整,温暖身上却一干二净。
温暖有一双手,如何都遮不住全身。
温时看得好笑:“乖乖地,把腿常开。”
温暖不动,温时:“啧,别让哥来,别叫哥又把手指伸进去。”
温暖听话地打开颤抖的双腿,温时岔开腿,跪在温暖腿心前。
在热汤的水流冲上温暖阴部的那一刻,一刺激,叫温暖抖若筛糠,双腿也不由自主合拢。
温暖并的速度很快,水流反溅到温时俊俏的脸上,弄湿他的碎发。
温时很不满地啧了一声,动手掰开温暖的腿,把温暖的双手分别扯到两条腿上:“好好抱着。”
温暖的腿成型张开,腿心的阴唇一抖一抖。
温时把水流浇在温暖腿心,温暖难耐地扭着身体。?“宝贝,被花洒喷都能有反应,你说你骚不骚?”
温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这么敏感,她都哭累了,也只能弱弱反驳道:“我没有。”
这话叫温时嗤笑不止。?“你说不伸进来的。”
没错,温时又把手指插了进去,一回生二回熟,这回温时很快找到感觉。
“不插进去怎么帮宝贝洗你的小骚逼?怎么把大哥的精液搞出来?哥是在帮你。怎么,想叫大哥的精液一直留在宝贝子宫里?宝贝骚不骚啊?这么馋?”
温暖被温时说得没一点脸,本就敏感的阴唇被水流冲刷着,里头手指还在勾弄,叫温暖欲哭不得,手几乎抱不住腿:“我没有。”
腿心总算没有了白浊,温时把花洒放到一边,水花四溅。
他双手掰开温暖的阴部,概是掰得用力,弧度很大,大阴唇都分开,露出里面颤抖的小花瓣。
刚刚一根手指插入的小洞已经恢复原样。
没有一根毛的阴阜光滑白洁,小阴唇和花心都是粉嫩的红色。
闻着还有淡淡馨香。
温时粗粝的舌从阴道口舔到阴蒂,就这么一下,便刺激得温暖惊呼,腿夹拢了温时还埋在温暖腿间的头。
温暖发出难耐的嘤咛,呜呜地扭着身子。
温时登时抓住温暖的大腿,锢得她动弹不得,舌尖掠过颤抖的阴蒂,狠狠地一吸,叫温暖整个身子都酥麻了。
“二哥,不要这样。”
温暖不知道,她越挣扎哭求,温时只会越兴奋。
温时的舌头轻而易举就找到了花心,毫不留情地扎了进去。
温时的舌很软,但对于温暖的花心来说还是粗糙,温时的舌在花壁转了个圈,登时就有一股热流从阴道里流出。
温时晓得,那是温暖有了感觉,舌头搅弄地更快。
温暖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二哥吸干净,一双手只能抓着温时的头发,被弄得呜呜只叫。
阴道深处传来陌生的痒意,她想要温时再进去些,想要更硬更深的刺激。
温暖为自己的感受觉得羞耻,可身体的需求逐渐逼退理智,温暖的意识都变得涣散,身子越来越软。
温时总算是抽出舌,温暖好容易松了口气,却被温时堵住了唇。
温时的唇还是亮晶晶的,温时是掐住温暖的下颚,就把舌头整个往温暖嘴里塞。
温暖拼命挣扎,那舌头之前可是进入她的下面了啊!怎么能放进她的嘴巴!
这味道,湿湿的,带有微微腥气,不好闻更不好吃。
温暖被羞耻感激怒,几乎被逼的眼泪直冒,又因挣扎不得,被温时夺取了呼吸,红意直接泛上脖颈,小脸通红。
小舌想把温时的舌头推搡出去,却迎来更深入的冲刺卷咬,甚至发出了吞咽声。
温暖真的要呼吸不过来,意识涣散,一片空白,温时才放过温暖。
瞧着温暖瞳孔无神,温时心里都是得意。
因为温暖挣扎得太狠,本娇柔的身子被浴缸壁磨红,温时瞧着心一痛,就把人抱了起来。
于温时而言,温暖很轻,单手都能拎起。
因为失重,温暖下意识环住温时的脖颈,温时这才感受到温暖的颤抖,也有点愧疚了。
到底是妹妹刚破处,他还是心急了。
可妹妹太美,他不后悔。
温时安抚地拍了拍温暖的背,把人放在洗漱台上。
洗漱台方方正正,很大,就是太凉了,温暖轻嘶了一声。
温时瞧着温暖旖旎的脸,眼尾被他欺负地泛着红,满意得很,本就鼓胀的鸡巴更是硬挺了。
温时有点忍不了了,洗漱台的高度正好,温时托着温暖的腿,只叫她半个屁股坐在台子上。
半个屁股裸空,叫温暖很没有安全感,若温时松手,她便会掉下台子。
因着害怕,温暖双手向后撑着身子,饱满的奶子更加挺拔,像两颗水蜜桃等着人采颉。
温暖深知阻止不了温时,又因温时的挑逗下身痒得可怕,羞耻和欲望交杂,叫温暖撇头不愿说话。
温时冷笑,单手就褪去自己裤子。
大阴茎直挺挺立起,温暖觉得有一根热热的棒子戳了戳自己的下体,阴唇上似乎有蚂蚁在爬。
可这棒子实在太粗,温暖都怕自己吃不下。
温时握住阴茎在温暖的阴阜拍了拍,又在温暖红润的阴唇磨了磨。
就见温暖的阴唇微张,吐露一小口晶莹来。
温时低笑,沾着温暖的淫水就往温暖的阴蒂磨,时不时戳入花心。
温暖被折磨得难受,想要东西进去身体里,又羞于启齿,阴蒂阴道都很酸麻,温暖不由得扭着屁股,挣扎着,不想再被调皮的棒子捉弄。
“想不想要二哥,嗯?”
温暖还抱有一丝期待,哑着声:“二哥,你放过暖暖好不好?”
温时冷笑,到现在还不死心?
温时本就被肿胀的鸡巴弄得发疼,眼里的郁色浓到散不开,被温暖一说,也不打算再忍。
他伺候了这么久,也该尝尝甜头。
能吃得下大哥,没道理吃不下他。
单是想象着大鸡巴插进小嫩逼的画面,温时就激动地浑身发颤。
紫红色的大肉棒和白粉的小嫩逼,多完美的组合。
温时双手掐着温暖的大腿,把温暖的腿心掰得更开,直到大阴唇微张,里头的小洞紧闭着,亮晶晶水润润。
温时舔了舔唇,暂时松开一只手,扶着鸡巴就插了进去。
阴道全是水,滑嫩到不行。
但实在太紧,太小,里头又有千百张小嘴,吸得温时直冒汗。
温暖也是气息一凛,但是一个头,她就有些受不了,有一种身子被撕开的感觉。
温时拍了拍温暖腿根:“宝贝,放松些。”
温时不说还好,一说,温暖更是紧张,不由自主绞得更紧。
这一收缩,温时差点缴械。
温时咬牙,就在温暖的奶子上扇了一巴掌,乳肉都在发颤。
温暖没被打过,还是打奶子,可耻的是,疼痛以后有种别样的酥麻。
温暖恼道:“温时,你打我!”
温暖这一气,没那么紧张,阴道总算是放松了些。
温时就趁着这一瞬,腰腹一挺,一插到底。
温暖登时瞪大了眼,“呀”了一声,全是凄厉,好看的眉心紧簇,被撕裂的痛感叫她忍不住吸气,泛起泪意。
因为紧张,阴道收缩,吸的越发紧,疼得人轮到温时了。
温时甚至怀疑他这妹妹是不是想叫他尝尝厉害,如今,他确实尝到厉害,额角冒汗。
天晓得,他是按捺着多少要给妹妹这小逼干烂的冲动。
温暖觉得温时虽然在笑,可笑容却阴测测的。
温时的声音都有些不稳了,还是在哄着温暖:“宝贝乖,放松点,让哥哥动动,嗯?”
温暖急得想哭,温时越说,她越紧张:“我,我不会。”
温时的眼眶都发红了,心里骂了好几句草,又不舍得真下狠手,只能狠狠吻上温暖的唇。
温时这下没工夫搞前戏了,撬开温暖的嘴,就长驱直入,把整个舌头塞满温暖的口腔,甚至要进入温暖的喉咙底。
异物入侵的感觉并不好受,温时也并不温柔,温暖觉得自己的舌根发麻发软发痛,甚至有了呕意。
可温时仍旧不满,左手抚上温暖的奶子,像捏水球一样捏了两下,很疼,温暖觉得奶子都要被捏肿了。
可当温时的手离开,奶子又酥酥麻麻的。
温时食指和中指夹起温暖的奶头,扯到不能再远,叫温暖都觉得疼了才松开,奶子就如弹簧一般一动一动,把温时看得浑身热烫。
温暖已经顾及不了温时的动作,毕竟如今,她快被温时吻死了,只能靠鼻腔呼吸,视线都变得涣散,感觉自己的胸腔都被欺压住了。
温暖的身体都不由得放松下来,阴道也渐渐适应了温时的大家伙。
温时知道是时候了,把鸡巴慢慢抽出来一点,再往内插入一点。
温时自觉动作已经极其温柔,感觉到阴道变得水润,温时才离开温暖的唇。
几乎是温时一离开,温暖就止不住咳嗽,总算是回过神。
因为几乎窒息的吻,温暖的脸都是热腾腾红艳艳的,眼睛更是泛着水雾。
下体的感觉叫温暖觉得很陌生,她的哥哥用鸡巴在她的阴道中摩挲,她却有了可疑的感觉,呻吟声被她压在喉咙底。
半个屁股腾空并不好受,坐着冷冰冰的洗手台也不好受,温暖好容易平复下呼吸,低低喊了句:“哥哥。”
天晓得这句哥哥对温时的杀伤力,软乎乎的妹妹,眼睛红通通水涟涟,温时真想欺负得人哭不出声。
温时的动作没停,还能腾出手摸摸温暖的脸:“宝贝,怎么了?”
温暖咬唇:“难受。”
温时冷笑一声,他才难受呢,他好生伺候着温暖,温暖难受个什么劲?
他这频率多慢,怕温暖疼,他都只进去三分之一。
温时盯着两人的交合处,温暖光洁的阴阜下,因为鸡巴的挤压,花穴被迫撑大,红嫩嫩的阴唇都变得菲薄,紫红的大阴茎在其中蠕动。
温时咽了咽口水,再也按捺不住下腹的欲火,往阴道深处狠狠一压,直到外边只留下四分之一。
温时爽得吸气,里边热烫热烫的。
温暖也被刺激得抽气。
刚被大哥干也没干到这么深,除了疼,还有点爽。
温时掐住温暖的嘴,逼迫她张口:“宝贝乖,喊出来,哥爱听?”
温暖摇头,想蹬腿,泛软的腿刚伸出来,就被温时的身子压住。
可怕的是,温时恰好抽出一半又压了下去,直接把温暖干到无力。
眼皮不由自主想阂上,张着的小口里粉唇吐露,“啊~嗯~”那点呻吟被温时完完全全听见。
温暖顾不上羞愤,因为温时笑了,温时把手挪开,双手掰开温暖的腿根,大鸡巴往外抽出一点,又狠狠插进去。
虽然温时还留有一点余地,可这力道也是刚开苞的小穴受不住的。
为了自我保护,阴道不断分泌着液体,撑得菲薄的阴唇都有点发肿。
温时看得眼热,鸡巴抽出时都带着水光,甚至发出咕叽咕叽的美妙声。
第一声难,第二三声却简单。?“哥哥~啊~你~嗯~轻些。”
温时笑,大鸡巴向外抽出,直到只有一个龟头在里面,又轻轻向里压,重复几次,把温暖弄得舒服得哼唧。?“是这样吗?告诉哥哥。”
温暖:“嗯。”
因为温暖的动情,小穴愈发水润,温时挺着鸡巴往里头狠压,果然,比刚刚更软更滑。
温时在不同角度顶弄着,温暖已经受不住了,双手抵着温时的胸膛,再也顾不上什么脸面:“哥哥,啊,饶了暖暖吧。”
温时不说话,只是动作愈发蛮横了,每一下都想插到温暖身体里。
温时的动作也加快了,掐着温暖的大腿愈发用劲,腿上都有了指印,温暖的胸也被弄得一抖一抖,两个奶子都出好看的波浪。
温时不由分说咬上了其中一个奶头,吮吸。
“呜呜,啊,哥哥。”
温暖推着温时的头,毫无作用,引来的却是温时泄愤般的一咬,叫温暖啊了一声。
温时总算放过温暖略微红肿的奶头,摸了摸温暖的脸:“宝贝,哥哥要开始了。”
温暖登时瞪大了瞳孔,还没等她回应,温时就狠狠撞上了温暖的阴阜,温暖才明白刚刚的哥哥是多温柔。
只要两下,温暖就溃不成军,感觉自己的下体要被温时撞烂了。
温时把温暖的身子往前一抱,这下温暖的背直接能接触到洗手台,但温暖的整个屁股都是悬空的。
温时拖住温暖的屁股,把温暖的两条腿压在温暖的身上,还把温暖的双手扯到她自己的大腿上:“宝贝,抱住了。”
不等温暖回答,温时就着这个姿势把鸡巴塞进温暖的花穴里。
温暖动弹不得,背抵着冷硬的板,不好受,可下体的酸软更叫温暖无奈。
温时的速度很快,每一下都很深,抵着一块软肉插,浴室里只听得见啪啪啪的肌肤想触声和淫靡的咕叽咕叽声。
滑润的水都被温时捣成了白沫,从发胀发红的小阴唇口中溢出。
温暖的声音都有些嘶哑了,失声到叫不出来,双眼都有些迷茫了。
是痛,也是爽,让温暖神智开始不清了。
大抵是狠狠拍了几百下,一股突如其来的热流叫温暖身子抖了又抖,温暖惊叫了一声,憋了许久的眼泪也落下。
哼哼唧唧,如小兽一般。
温时的鸡巴还半硬着,没抽出来,享受着花穴热情的涌动。
怎料,随之而来的一股热流把鸡巴浇了个透,花穴如会呼吸一般挤压着鸡巴上的每一寸褶皱,这种感觉,叫温时爽到天灵盖。
温时都不敢相信,他的妹妹是这般名器,第二回就能潮吹了。
而温暖也懵了,她几乎羞愤欲死。
温时享受够了,呼了口气,才不舍地把鸡巴抽出,果然,淫水裹挟着浓白的精液淅淅沥沥留了一地,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红嫩的大阴唇已经肿胀,被迫向外翻开,阴阜股沟流着未干的白痕。
被干得太狠的小穴一时无法合上,露出一个小小的洞,黑红的洞穴里还不断涌动着向外溢出的精液淫水。
瞧着这一幕,温时的鸡巴又有点硬了,又了抬头趋势。
温时按捺着要把手指伸进花穴的冲动,掐了掐温暖的腿根:“宝贝,你真棒。”
却瞧见他的宝贝已经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