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智皱眉,没敢吱声。
马漂亮年轻的时候,经常跟一群妇联的朋友喝酒吹逼,思想觉悟很警惕的,一点亏都不肯吃。
叮咚。
“也没那么多次…”
雪宝尴尬的一批。
可婆婆问这种问题,她还不能不回。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婆婆是过来人!你少蒙我!”马漂亮皱眉。“就你们这年纪轻轻干柴烈火的,大半年了,两百多天了,说三百次都保守了!”
诓谁呢?
哪个先婚后爱的刚结婚不得一天三五次?
典型的人菜瘾大。
“真没有…”
雪宝硬着头皮回消息:“一次我就散架了,路都走不稳,天天来,我就废了…”
“啊?”马漂亮眉头一皱,眼神扭曲地看了张大智一眼。“那得多久啊?”
大智哥瞪回去,眼神写着:“你他妈看我干什么?”
“我也没空数啊。”雪宝灌了半杯水,回婆婆。“人都是晕的…”
马漂亮也有点晕了。
张大智却推了下发呆的马漂亮,皱眉道:“让你儿子赶紧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我怀疑他全是空包弹、哑弹。”
“他以前不是腰部受过伤吗?”
张大智又点了根烟,淡漠道:“可能是落下后遗症了。”
马漂亮眼睛都红了:“你他妈能不能别咒我儿子?是不是可算找到一个破绽了?就往死了抹黑?”
“有问题还不让说?”张大智耸肩,吐出口浓烟。“没道理的。”
“滚一边去!”
马漂亮一脚踢开幸灾乐祸的张大智,好言相劝雪宝:“有空你俩去做个体检,年纪也不小了,该备孕了。酒就别喝了,烟你估计也劝不了,他跟他爹一个德行,不听劝。”
雪宝穿着拖鞋跑到厨房,把婆婆下达的指令给张哥看。
张哥看完,嘴角的烟掉了,手里的锅铲,也掉了。
他木讷地望向雪宝,一时间悲从中来:“当初我就怀疑你有什么毛病,要不能便宜我一个厨子?”
“八婆,你在这等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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