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谁。”许书杰声音颤抖,咽了咽口水,恐惧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那辆越野车又折返回来,快速行驶到他们面前停下,车后的人已经没了声。
阿耀拎着许书杰脖颈扔到越野车后方,扔到地上,那人满身是血的横躺在那,血漫过了身下的石子路,浸透出来,荣叔一动不动,不知到是不是已经没气了。
琨茵转转脖子,跳下引擎盖,走到许书杰面前,一脚踩到许书杰手上,用力在地上碾磨,锋利的石头扎入许书杰的手,发出凄厉的惨叫。
“你不知道,我找你做什么?”琨茵俯下身,用军刀拍了拍许书杰的脸:“再好好想想。”
有人过来把荣叔绑着手的绳子解开,他的手软塌塌的呈一个诡异的姿势耷拉在地上。看着面前血肉模糊,几乎认不出模样的荣叔,许书杰更是一阵胆寒,血水慢慢渗透他身下的沙砾,浓重的血腥味窜入鼻中,许书杰捂住口鼻一阵干呕,全身颤抖抬头看着琨茵。
琨茵嫌恶的踢了踢荣叔:“想不起来?那让你好好回忆回忆。”
阿耀拿过那条被血浸湿的绳子,抓过许书杰的手捆上。
“是......是荣叔让我把事情搞大,他让我拖延时间,说会把亏空的钱补回去,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成现在这种局面,大佬,饶了我,求你饶了我。”许书杰跪在地上,脸色苍白,不断地磕头:“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愿意做牛做马来弥补,求你,求你饶了我这次。”
琨茵不耐的皱皱眉,点了根烟,阿耀把许书杰绑在车后,许书杰惊恐挣扎着大叫,琨茵吸了口烟,烟雾在夜色中慢慢散去,挥了挥手,车子发动急速的拖着许书杰在锋利的石子路上前行,锋利的石子瞬间划破衣裤,皮肤被割裂,石子路上那条血痕越发深红。惨叫声回荡在黢黑的山林。车子来回行驶了三次,在琨茵身边停下,车后的人早已没了声息。
阿耀上前摸了摸许书杰颈侧:“琨哥,还有气。”
“割了舌头扔到芭提雅船厂。让素查他们撤回来。”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在香港改造密封舱本就是一件冒险的事,这次正好,老天都在帮他。
眼角余光扫过虎口上恐怖的伤口,轻轻摸索,想到那日余安心发了疯似的神情眼里不由得一暗,同一个位置被咬两次,兔子急了不止会咬人,还会指着同一个地方咬。
“琨哥,布吉达约了很多次。”
琨茵挑了挑眉:“看来萨瓦什的死并没有对他这个哥哥造成多大悲痛,这人现在在哪儿?”
“就在澳门。”阿耀递上一张邀请函,“行吧,那就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