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某人的裤子顺走,挂在了他屋顶。
迎春公子,这花阁来的人,最高官至几品?
自是一品。
崔大人,到京城可听说了什么隐秘事?
某位大人娶了第十八房小妾。
这位,你最深感愧疚的事。
在家待太短。
回答太过含糊,不算。
翻墙翻少了。
说着说着,酒意上头,几个人差点当场动手。要不是在场有苏千轶在,且有迎春拦着,不大的桌子都能被掀了。
苏千轶听了一耳朵的私密。她从这些私密中抽丝剥茧,寻找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苏漠身为小侯爷,和皇子们自小一起长,和太子哪怕经常互相针对,私底下关系其实算不得敌对。
宫中官员在花阁这里,说不定没什么秘密。皇帝很可能派人守在花阁,专门让人收集各种消息。迎春能知道的事,比她想象中更多。他不管有没有别的心思,绝对心思复杂。
太子,心思缜密,不该说的事一个字都不露。
唯一算在她预料之中,又让失忆的她无法感同身受的事,是她在这几人心里,或者说是在商景明心里,拥有很重要的地位。
她和太子在春喜和长辈眼里,算是相敬如宾。她尚没有嫁给太子,为什么会拥有很重要的地位?
这点困惑藏在她心里,并没有说出来。
屋里酒不够喝,迎春再让人送了两次。不少烧白下肚,几人或多或少脸上都增添了一抹红。
苏漠一向来冷着脸,这会儿因脸上泛红而神情微柔和。其余几人更是如此,崔仲仁不顾忌贵人,把衣领扯开了些,恨不得拿筷子敲两下来配合游戏。
苏千轶的好运并没有持续到最后。她拿到了一次,仅有这么一次最小牌。这回拿到大牌的相当好笑,是太子。
情况颠倒,和第三轮截然不同。
苏千轶注视着商景明,细细打量着人脸上每一细处,等着他开口。
矜贵的太子殿下刚才一阵很收敛。他没有问苏漠太尖锐的问题,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可以问身边的崔仲仁和迎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