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两个老人后,她又打电话将事情告诉了袁母,袁母震惊之余,二话不说拉着袁父一起买点贡品,打算去邻镇山上的寺庙给女婿上香祈福。
挂断电话后,偌大的病房寂静得吓人。
原以为,早上两人顺利办完手续就各走各路,她为此辞掉了在市区的工作,甚至买好了今晚飞去西南的机票,打算给自己放个长假。
这下全部计划泡汤。
她拉起一旁的折迭椅坐下,在小程序把机票和预订的酒店一一退掉,简直心如刀割。
一通操作后,她看向床上沉睡的男人,轻声威胁:“你最好下一秒就醒过来,然后我们马上离婚,我可不想天天守在病床旁边。”
话音刚落,紧闭的眼皮若有若无地动了动,袁徽宁唤了他两声,最后还是没有反应。
“你最好是把我的话听进去了。”
虽然嘴上说着嫌弃,但袁徽宁实实在在地无时无刻守在他身边。她干脆让袁母拿了衣服和生活用品过来,方便换洗。晚上就睡在一旁的沙发上,尽管她个子不高,还是睡得腰酸背痛。
“看你的黑眼圈,赶紧喝点汤。”江母知道她心疼他们老人家身体虚弱,不好守在医院过夜,所以这两天都坚持炖补汤给她补身体。
“要是阿琛醒来,一定要他好好补偿你。”
袁徽宁苦笑不说话。
说什么补偿,她欠他的哪是这两天就能还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