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续而来的杀手没给我们矫情的时机,我也不再是懵懂着纯洁光环的小女孩,当即一个前仆右转,蹿进仓储室,将电闸全部拉下!
顷刻间,黑暗,密不透风地将我们包围。
花青那失血过多的冰凉缓缓摸上我的手指,用可以镇定人心的温度纠缠住,然后在夜不能视中枪声中,挽起银色剑华,悄然解决掉一个个近身的杀手,让血冲刷了地板的颜色,浸泡出地狱般的气味。
看着花青面无表情的绝色脸庞,那颗红色泪痣在黑色的世界里犹如修罗的标记,靡丽、妖冶、狠绝、无情。
他张着浅灰色的眼,却从来没有看向杀手的方向,而是在敌人开枪之前,用长剑刺穿敌人的身体,划出污秽的杂物。
银剑划过黑暗,独留下最后呜咽的悲鸣。
他,便是夜的主宰。
在枪支的交锋中,他回过头,落吻在我的额心,柔声问:「米粒,怕吗?」
望着他极尽宠溺的轻柔笑颜,闻着那仍旧垂挂着血腥的长剑,我竟然有些骄傲,这就是我的哥哥,一个足够强大到保护我的人;这是我的哥哥,一个爱我癫狂的疯子。
摇摇头,拉紧他的手,他的笑容有丝动容,却是苍白的绝色。
他小声耳语:「米粒,我们到楼下去,这里不安全。」
我点头,搀扶住他的胳膊,一步步小心地往楼下探去,与正往上赶的段翼正好撞个照面,差点两枪蹦乱对方。
段翼的大手粗糙地抚摸上我的脸颊,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没事吧?」
看来我们都还安好,嘘出一口气,有些紧张得脱力。
搀扶住花青步下一楼,隐匿在沙发后面,被外面那些黑压压的杀手恐吓了视线。
这是娜汐磊轩的绝地反击,借着花青受伤,白狐、鸿塘离开,欲杀个血本回归,因为他知道,只要这四个男人站在一起,他便是有三头六臂,亦是困兽一只,只能等着被戏弄死去。
花青的手下已经全军覆灭,屋子里唯一剩下的就是我们这些所谓的主角,危机迫在眉头。
当杀手团团围近时,花青毅然地将我推给段翼:「带她走。」
段翼抓紧我的手臂,却在紧抿的唇中溢出一句话:「她不会走。」
我勾起唇角,举起枪支,在段翼唇上印下一吻:「说对了。」瞄准,瞄不准,都要开枪!
就在我的枪声打响后,我发现周围黑压压的杀手竟然都不分先后地倒了下去,而且,一时间,火力不再针对我们这一方,而是四面八方地分开打开,为我们减缓了不少的生命压力。
我眼睁睁看着这场神奇变故,当即信心打起,也不管三七二十几的一顿乱射,有着恶魔的嗜血亢奋,在身体里缓缓苏醒。
就在我的打红眼中,鸿塘一声怒吼传来:「操!你他妈的看着点,差点把老子射成马蜂窝!」
我扫射的枪一顿,鸿塘在他属下的掩护下,几个大步蹿到我,大手前前后后的摸着:「蠢货,没被射到吧?」
我拉着他蹲下,躲避流弹的袭击,问:「你怎么来了?」
鸿塘一脸懊恼:「老子回去后就给你们打电话,却一直忙音,当下知道事情不好,那孙子八成是狗急跳墙杀来了。」
就在这时,二楼处发生枪械的射击声,我们疑惑的抬头,便看见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