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许,应该冲进去狠狠地掴鸿塘两个嘴巴子!但......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评论他的是非?一场游戏里,最先输了心的,便是万劫不复的倒霉鬼。
尽管我一再警告自己,但却仍旧跨牌行进,将自己曾经的教训踩进了脚下的泥泞。
身体不堪负重,精神拢不住抨击,整个人摇摇欲坠的转过身,不让自己有过多的想法,也许,放弃并不是很难,难得是不知道应该如何放弃。
不小的当初我甩开鸿塘的手时,他又是以何种心情承受下的......涣散。
对,就是涣散,整个人如踩到倒刺般痛着,不知该如何下脚,但却必须前行,离开,离开,我得离开......
脚步有些苍凉,但抓住扶梯的手指却异常有力,彷佛是理智与直觉的挣扎,想让这个变得混沌不清的脑袋可以转送出清晰的画面,可惜......不行......
浑浑噩噩地下了楼,段翼等候的大手包裹住我的战栗,并没有询问发生了什么,而是将我让进了车里,然后,启动,开走......
我窝在软座里,仍旧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是......鸿塘不要我了?是鸿塘故意对我好,然后抛弃我?是......这样吗?我的脑袋有点混乱,思维变成重负压迫了神经,所有的感官只剩下......痛。
头痛,心痛,好痛好痛。
席卷住身子,咬住薄被的一角,不忍这难以压抑的痛楚宣泄而出,不想......对,是不想让段翼陪着我痛苦。
当车子在侍卫的错愕中驶出时,我回头望向那灯火阑珊处,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视线慢慢变得模糊,dupin把我的神经搞得一拉即断,以为能撑起这个残破的肉身的,却只剩段翼烧伤的脸庞,给了我一个可以抚平的愿望。
深吸一口气,从后视镜中出碰上段翼那忧虑的关切眸子,我扯开笑颜,表示自己很好,问:「你想问我为什么不留下吗?」
段翼摇头:「从你上楼那一刻,我就开始后悔,不想让你依靠其它男人。」
我眼含水渍,痴痴笑着:「可巧,我自己下来了。」
段翼转开目光:「所以,我不可能再将你送走。」
我隔着座椅抱住他的脖子:「不走了,不走了,我们就这么靠着吧。」
段翼的唇角缓缓勾起,笑弯出幸福的弧度,任我亲昵着他的身体,享受着肌肤触觉上的爱抚。
突然,段翼低咒一声,告诉我道:「小米,坐好。」
我虽然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但仍旧忙着配合他,将自己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