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勾起嘲弄的笑颜,转过身,挑起凤目:「我没有杀你孩子的父亲,所以不必来求我。我想,如果此刻任何一个人看到这种情况,都会认为是我在欺负你。实际上,却是你在欺压我。你利用种种手段想要逼我走,将鸿塘让给你。其实,我可以很负责的说,我原本真打算走了,因为有些惶恐这晦暗不明的前方,与我不熟悉无法掌握的未来。但,今天,你来了。所以,我不走了!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跳下你做的扣?然后让你坐着摇椅,享受着阳光,沾沾自喜自己的高招手段?告诉你,你的演技不错,但手段皆是下九流的东西,早就被言情小说用烂了!除非你在塘的避孕套上扎出两个孔,不然,你绝对不可能怀孕!还有一点,让我清楚的告诉你。塘不会让他不爱的女人怀孕,即使他跟你做爱,不过是把你当成一个有体温的性爱玩具。别以为我这么说是侮辱你,往往事实都是难以接受,但却无比清晰。如果今天我走了,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我的脑袋不是脑袋,是痰盂!」
娜汐颜在我反驳中摇摇欲坠,身体不支的向后颓废而去,眼中布满悬疑的惊恐,如看怪物般直瞪着我。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有再继续攻击她。
有些人,必须要给她们有力的一击,或者让她们看清楚现实,或者让它们永远沉寂,不过无乱那种未来,都比一直处心积虑去谋害别人来得舒坦。
我个人认为,我是帮了娜汐颜。只不过,很少有人懂得罢了。哎。。。。。。自古英雄皆寂寞啊。
娜汐颜在我的打趣目光中,拉开贵重的大门,撒腿就跑,有种落荒而逃的狼狈。
大门再次被敲响,是鸿塘派人来带我去舞会现场。
重新抚了抚发,站起身,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一切都会好的!
被侍卫领着东拐西绕地穿梭在皇家花园,我渐渐觉察出不对,鸿塘说过他会回来找我,那么,现在这人是要带我去哪里啊?
敏感的神经刚意识到事态不好,鸿塘派给我的两个保镖便在无声无息中让人撂倒,而先前带路的侍卫,则是转过身来,眼神一蹿,示意隐匿在花坛周围的人动手。
我的三脚猫工夫根本用不上挣扎,就被人一手刀砍下,昏了。
阴风阵阵神鬼聚(二)
昏昏沉沉的脑袋被粗鲁地拍醒,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痛,手腕被艰难地捆绑在身后,勒得肌肤脱骨般刺痛。恍惚的打量着周围,面前有人影晃动,周围灰壁石房,看起来像地下室的样子。
我的视觉渐渐恢复正常。
眼前的男人见我醒了,便转开身,让出地方,将其身后的女子恭敬地请到我面前。
娜汐颜公主的笑容里含了丝冷飕飕的阴风,看起来如同邪灵般令人不寒而栗,有些精神不正常的靠近,伸手扯过一个男侍递过来的钳子,凑到我的嘴边,神秘兮兮的比划着:「婊子,你的嘴真锋利,你说,如果我把你的牙齿都拔光了,把你的嘴唇都撕烂了,你还能说什么呢?」
我保持沉默,不敢再多言语。这时候往上顶的都是傻子,更何况此丫离疯不远,我还是委屈求全吧。
娜汐颜见我不理她,也不反抗,甚至不挣扎,整张脸都泛起了褶皱的狐疑,然后猫样的痴痴笑着,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装得分外温柔道:「哦......你怕了,是吗?」
怕吗?不怕得不是地球人。在皮肉吃苦面前,我从来不会呈英雄,当即点着头,诚惶诚恐地配合着:「是的,我怕,你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