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绝对不妨碍我日后看她不顺眼,偷偷整治整治。
藏玥在我情真意切下终于点了点头,环抱着自己的胸部撒腿就跑,就怕下一秒我反悔似的。
我用手摸了摸高档摄像机,对黑翼睡神虚咽道:「这东西应该蛮贵的,就充公了吧。」
黑翼睡神酷毙了扫我一眼:「随你。」
我揉了揉下腹,皱眉道:「这是什么破迷药?不但含有几分不成熟的春药,还怎么有泻药的成分啊?」
黑翼睡神眼含笑意,抬手提起我的摄像机:「他们那样的混子,倒卖的都是假货。」
我愤恨地踢出一脚,正中某流氓男命根,于是在那人惨绝人寰的叫声中,我抚了抚凌乱的卷发,不满道:「幸好我抵抗力强,不然就脑瘫了。这年头,不怕你将糠做成老鼠药,就怕把老鼠药制成营养品!」转头对黑翼睡神感激的一笑:「等我一会儿,我肚子痛。」然后低头将那些混子的衣服全部拾起,拐到无人的偏角,直接讲问题解决在了那些衣服上。然后又用棍子挑起其它衣物,将排泄部分全部掩盖上。如此一来,当那些倒地呻吟的家伙将衣服全部穿在身上后,才能知道我给他们的特殊照顾!呵呵……这就如同那些混子给我的感觉一样,不恶心死,也呕吐不止!
赤裸对抗无颜月(二)
将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后,我神清气爽的跟着黑翼睡神走出这片恶心的地方,环抱着他结实紧致的腰身,坐到他黑色的大哈雷座,在霓虹灯下迎风狂奔。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也不知道他要带我去那里,但这个男人就是给了我一种完全可以倚靠的感觉,所以,我将自己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安然的享受起此刻的临风快感。
不知何时,周围陆续出现一批骑大赛的呼啸男子,其中一个左耳扣了银钉的男子将车子叫嚣般靠近,猖狂的挑衅着:「我说这骑着哈雷到处招摇的人是谁呢,原来是段哥啊。滋滋……这马子是谁啊?真够正点的。哈哈哈……段哥,给个面子,赛一场吧。」
黑翼睡神鸟儿都没有鸟儿他,仍旧在风中稳速前行,而我一直趴在他有力的背上,看着那小丑的叫嚣。
那戴耳钉的男人见没人搭理他,脸上立刻挂不住颜色,口气不由得冲了起来:「喂,姓段的,你刚才挑了英哥的手下,英哥让我来看看,你最好能给个交代,不然……英哥那里我怕是不好交代。不如我们赛一场,若你赢了,这事儿就算了;若你输了,你把你后坐的妞借我玩一晚上,怎样?」
黑翼睡神仍旧老僧坐定,根本就没把耳钉男放在眼里,只是吐出三个气死人的字眼:「你不配。」
耳钉男当即瞳孔一缩,就要朝大赛旁的铁棍。
我一听这赌注中有我,当即来了兴致,对耳钉男勾了勾手指,他微愣,便骑着摩托、恬着尖嘴猴腮靠了过来。
我缓缓拉起风衣,露出修长笔直的性感大腿,在耳钉男的呼吸停顿中,瞬间抬手抽出他大赛车上的铁棍,照着他的脑袋就很砸了下去,同时大喝道:「比赛!开始!」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似乎就同黑翼睡神配合过这种默契,当我一棒子砸出时,他亦在稳中加速马力,让我们如同弦上箭般冲了出去,以无可比拟的速度飞驰在夜的极致里。
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声,以及我飘洒在夜空里的『比赛!开始!』,还有身后那突遭袭击耳钉男的失声大骂,以及七台大赛的狂奔追击声,全部混在黑色的空气里,喧嚣成了一夜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