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你不是为师的炉鼎,也不会成为任何人的炉鼎,只要师尊还在一日,便不会有任何苦难降临于你身。”
身穿白衣的仙师叹了口气将那哭作一团的孩童抱起,修炼的根骨被炉鼎体质制衡,也怪不得这孩子发脾气不肯学。
其他师兄弟一天就入气,这孩子却要一月甚至数月。
丢掉被打断的戒尺,施了法术,让那被抽到红肿的手心变得稍微不再那么肿。
“舟舟乖,不哭。师尊会为你寻到那昧解决你根骨问题的灵药的。”
蜷缩在仙师怀里的小白团颤了颤耳朵,拇指相勾立下约定。
“所以舟舟在那之前要好好努力,好好修炼。”
可是师尊,徒儿已经…被破鼎了,找到了…也没有用了。
“师…师尊呜。”
眼眸紧闭的双性美人儿蜷缩着四肢,一颗滚烫的泪珠垂坠到被褥上染湿。
原本如玉般白皙的肌肤上惨不忍睹,艳丽精致的小脸上满是干涸的泪痕,雪白的肌肤上全是被掐出蹂躏的痕迹,挺翘的粉嫩奶尖被玩得高高挺起,变成熟妇的嫣红色,乳孔大张翕动着似在诉说美人的饥渴贪婪,合不拢的双腿间还在留着男人的浊精。
看起来好生可怜,好生凄惨。
被泪水沾湿的睫眉轻颤,路眠舟才从过去的旧梦中苏醒,依旧是那熟悉空阔的洞府,曾强迫着给他开鼎的二师兄正坐在一旁打坐。
血色从他眸中散去,似乎已经变得正常。
“怎么,还没被肏够,刚醒来就又想着找男人?”
熟悉的嘲讽声,明晃晃的恶意,路眠舟却只敢捂着被褥颤抖着无声落泪。
“师…师兄,没有,舟舟痛…痛。”
“哭什么,抖什么,不是师尊碰你,就不行?昨儿在师兄的床上,不是叫的老骚老浪了吗?和勾栏里的暗娼一样。贱逼。”
随着雪玉京的靠近,路眠舟颤得越发厉害,羽睫像是一把合拢的羽扇紧闭,弄得雪玉京心中无端心乱,越发烦躁。
伸手一把拽住小师弟的手,本该是温和安抚的言语,说出口却是最尖锐恶毒的攻击。
“不是都被我肏烂了,躲什么?贱逼露出来,只是看看伤了没。”
那张嫣红的骚逼红肿如烂桃,随着带有剑茧的指腹蹭过掰开,流出更多的腥甜汁水。
美人呜呜咽咽泪眼朦胧,敞着逼像是一个欲拒还迎的勾栏美妓。勾的雪玉京小腹莫名又升起一股火在燃烧。
长指顺着小阴唇一点点掰开露出那颗颤颤巍巍被夹肿的淫豆,只是轻轻的推了推,就见双性小美人昂起头后撤,淫水直接喷出像是一个小泉眼一般,飞溅了雪玉京满手。
“啧,才碰一下就碰水,我看你是发骚不是痛。”
淫水里混杂了些许溢出的浊精,雪玉京用指腹刮了一些涂抹到那颗晃动可怜的肿蒂上。
“都浪费了。”
“你这贱逼连男人的精都吃不好,还能干什么。”
说着带着淫水的手掌就是往下一扇,那红嘟嘟的肉唇被扇得汁水飞溅。
“呜——痛,师兄!师兄不要!”
许是嫌弃那淫水都粘粘到手上,他拿起一旁的配剑,取下剑鞘。
“该治治你这整天发浪发骚的贱逼,天天就知道想男人。”
冰凉的剑鞘上花纹繁复,抵在娇嫩的蒂珠上反复磨蹭,只是稍稍用力,就让那娇气的小师弟哭喊着求饶。
两只白嫩细长的双腿胡乱踢蹬,想在这恐怖的淫刑中逃脱开来。
可是作为一个宗门公认的废物小师弟,他根本无法在雪玉京的掌控下逃脱,更合况还是被破了鼎强行认了他为主的小师弟。
随着扭动骚逼挺出,反倒让他像是个急于露出骚逼挺出贱蒂被剑鞘鞭打的浪货婊子一般。
“呜不——呃啊啊啊啊!!!!”
本就才挨过一顿抽的骚逼对待疼痛的敏感度更甚,他呜呜咽咽的尖叫哭喊,嫩逼瑟缩着被抽打出更多白精,而浊精的露出又让雪玉京火上浇油。
剑鞘落下的速度越快越重,重到每一下都能引起骚逼震颤,淫水直飞。
才被破处的娇气小师弟根本受不住这般残忍的对待,哀求,啜泣,就如同一只被猎人捉住命运脖颈可怜兮兮发出乞求叫声的小奶猫。
“师…师兄舟舟知道错了,错了,不会想男人了…呜会好好夹好师兄的精的呜。”
“你是错了,但不是舟舟,该是贱奴,哪有炉鼎叫主人为师兄的,该罚烂你的贱逼。连主人一点精液都夹不好,如何吃鸡巴。”
雪玉京面对美人可怜哀求的模样没有丝毫的动容,他的心中莫名染着一股火,不想听见师弟叫师尊。
被抽打的小逼硬生生肿成了饱满红肿的贱逼,如同昨天一样,甚至更加凄惨。透明晶莹的淫水从蚌肉往外溢出,痉挛的喷着骚水的模样看起来又可怜又淫荡。
到最后那两片肉唇已经完全肉嘟嘟的肿起像朵小红花。
“贱逼含不住精,也含不住鸡巴,那剑总能含住了吧。”
在路眠舟惊恐放大的瞳眸中,那刚被破处的骚逼被二师兄的配剑强行撑开。
剑柄上的凸起让骚逼吞吃的格外艰难,对于生存本能的渴求,看见那锋利的剑尖,路眠舟止不住的发颤。
“骚逼,让你温个剑还敢发浪。”
冰冷的剑柄几乎抵到宫口,酸涩沉重的感觉让双性美人忍不住喷水,剑身颤动,引得路眠舟只能不断夹紧骚逼。
看着小师弟用骚逼夹着自己的本命剑,一副极力忍耐又恐慌的模样,雪玉京才满意的笑了。
婊子果然还是这副模样更加顺眼一些。
路眠舟却有些难过,以前的师兄虽然对他的态度也算不上温和,却也不会一口一个婊子一个贱逼来称呼他。
虽然嘴毒了些,但却从未做过真正伤害他的事情,在其他峰的弟子欺负他时,甚至还会出面帮他。美曰其名自己的小师弟再废物再讨人嫌也该是他们师兄自己来教训。
尽管自己后面也许真的做了许多让师门丢脸的事情,但在他的心里,师兄们仍然是小时候那个会抱着他哄着他,强大可以依靠撒娇的师兄。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一切真的会和那本说的一样?师尊最后会雌堕为一个千人骑万人摸的公用炉鼎。
虽然发生了一些差错,师兄将他破了鼎,认了雪玉京为主。
他成为了二师兄的一个修炼炉鼎,再也回不到那个即使被人厌嫌也可以靠着师门活的嚣张肆意的小师弟时期了。
不过这样也好吧,反正也没有人喜欢炉鼎,没有人喜欢他。就连师尊现在也闭关躲着他。
炉鼎就是被使用的物件,就像曾经对他宠溺的二师兄一样,还不是像那些使用者一样,但凡有一点的不顺心,就打烂阴蒂,奶子,骚逼,甚至丢给他人使用,直到彻底坏掉。
“主人…。”
如果那本话本上的事情一定会发生,那就让他实现最后的价值吧,替他心尖的那位白衣仙师,沦为那本话本里最后遭人践踏废弃的炉鼎吧。
只要,师尊好好的,就可以了。
月亮,就该高高悬挂。
早就该堕入烂泥里腐烂臭掉的废物,就让它回归原本的宿命吧。
“不…师、主人,太深了,求你…不行真的不要呜——阿啊啊啊!”
被黑衣青年压在身下的少年容貌精致艳丽,像是盛放的骄阳。如今却雌伏在男人身下,如玉般的白皙肌肤染上一支支盛开的梅花,嫣红得痕迹交织盘旋,像是在那雪山之上盛开的红梅。
精致的蝴蝶骨震颤,像是花苞一般的尾椎骨上坠着细密的汗珠。如同再也飞不起身的仙鹤,拼命挣扎,最后被猎人的一箭彻底钉死在水面,随着涟漪消散,血水溶于湖中,什么也没有留下。
伸出的手,在空中晃荡,最后无力的垂落。
眼尾的红随着青年一次次的撞击,发出凄惨娇媚的呻吟,甜腻的拉丝,又似绝望的悲吟。
被彻底打开的炉鼎,无时无刻不在发情,被肏到松软的嫩逼,已经习惯了吞吃男人的鸡巴。像是盛不住春雨滋润倾斜流下的汁水,一片泥泞,咕啾咕啾,溢出白沫。
“不要什么不要,骚逼又夹不紧鸡巴,想要温剑了是吧,贱逼婊子。装什么贞节烈妇…呵。”
奶头被齿间撕咬啃磨,雪玉京就像是发狠了的狼崽子,想要真的在这床榻间肏死路眠舟一样。
天光,夜黑,已经分不清时辰的概念。
只知道清醒的时候,那根鸡巴都无休止的压榨那娇嫩的宫腔,灵气聚集,随着阵法运转,路眠舟的脸色越发苍白,到了最后大开大合的肏弄也只能让那紧闭的眼眸震颤一下。
“装什么死人,没用的贱逼婊子。”
淫词艳语,堪称羞辱的残忍暴言一切都在耳畔消散,心脏在隐隐发痛。
路眠舟勉强费力得抬起眼皮,他实在是太累了,无止境的潮吹让他的身体敏感到了一种濒临死亡的极致程度,他抬起手捉住暴怒青年抬起的手掌。
像是一只小奶猫一样主动贴蹭到那掌心,嗓音沙哑,乖顺的仿佛像是一只被调教温驯的羊羔。
“不要扇逼…求求主人,疼疼舟舟吧。”
“扇舟舟奶子好不好,奶子骚…逼好痛求师兄疼疼舟舟呜…疼疼舟舟。”
微弱到近乎不可闻的呢喃,这曾经肆意嚣张的小师弟算是彻底被雪玉京调教成一只忠心主人的乖巧炉鼎了。
他会主动张开双腿掰开骚逼,也能双手挤出奶肉捧起奶子给他扇。
“请主人…罚舟舟没用的骚奶子。”
可是巴掌却还是落到了那张骚逼上,在路眠舟逐渐放大的惊恐眼神中。
“主人为什么要听一个贱逼婊子的?”
他残忍的笑着,随着一掌一掌落下,呻吟变得高昂,双性美人无助得疯狂震颤喷水,双眼翻白,像是一条濒临死亡的小鱼在砧板上扭动挣扎。
双性美人想要逃离,却又被青年残忍的拽住发丝脚踝拉回来,一遍又一遍,让那平坦的肚腹鼓起。
直到天地异象,渡劫的雷云弥漫,一道惊天雷直直劈下,雪玉京本能提剑劈开。鸡巴从湿漉漉的骚逼里拔出,在路眠舟瑟缩发颤的躲闪中,念决施法到了山顶迎接渡劫的雷。
只听见噼里啪啦的几声,像是贯穿了大地,渡劫正式开始。
路眠舟得以休息,他松了口气,按压了一下凸起圆润的肚腹,敞开的骚逼里瞬间溢出白浊。
“嗯?射了…不少嘛。”
从耳畔里传来的笑声以及热息喷洒,让路眠舟本能一惊往后一闪,却差些撞上二师兄炼剑的刀片。
“小师弟怎这般不小心,可让师兄好生担心呐。”
来者一身红衣,身上挂满了银饰丁零当啷的响个不停。额头上带着一根红绳,从两边各自垂坠下长长的一条银色月亮的坠饰流苏,一头银发由吐信的小蛇盘旋所束。
似笑非笑的轻浮语气,背光而立让过于清冷斯文的面容显得格外深邃与神秘,可那眼眉下一点痣,微微垂下的眼眉与脸阔柔和点线条让他透出一种莫名的亲近感。
这般作态的师兄,只有一位,那便是三师兄宿鹤迎。
他将手中的红伞放到一旁,像是个温柔关切师弟的好师兄。
“许久不见小师弟了,掌门师叔担心你出了什么问题,且让师兄来寻你。见你与二师兄相处愉悦,师兄也不好打扰,只好在外等了片刻。”
言外之意,便是那对雪白的奶子,被肏到疯狂抽搐喷汁的骚逼,荒诞的淫乱交合都被他看在眼里。
他的长指轻而易举的分开骚逼的蚌肉,像是在玩弄什么儿童的玩具,神色温柔的关切着。
“师弟的这里都肿了呢,好生可怜。师兄也是。”
他挺了挺跨,露出那鼓鼓囊囊的一团,神情无辜又自然。
“师兄找小师弟可辛苦了呢,一不小心都撞出了这么大的包,要是有什么又紧又湿润的东西包裹一下就好了。不然呐,这包一下子消不下去,师兄可就辛苦了。小师弟向来最体贴师兄弟,会帮师兄的对吧。”
宿鹤迎说得极其自然,仿佛就像在说你不同意你就不体贴师兄,难道你要违抗师尊互相关照的嘱咐吗?
甚至手掌已经捏住了那双被玩肿的骚奶,总是含着淡淡笑意的眼眸里透出可怖的浓郁欲望。
啊、啊,真没想到,出来跑趟腿,还能发现这么一个秘密。
真好啊,让我尝尝看吧。
“不…不要,师兄,三师兄最好了…求你,疼舟舟,疼舟舟。”
路眠舟此刻的恐惧达到了鼎峰,他眼圈泛红,眼眸里浮现出一层水雾,红唇被咬破皮露出血丝,像是被逼迫到绝路的可怜小动物,退无可退,只能以讨好的方式乞求猎人的怜惜。
宿鹤迎的手指捏着那颗肉珠,另一手拉扯着粉嫩的嫩奶头,在双性美人儿惨白的脸色中,肆无忌惮的亵玩他的敏感处。
“可是师兄难受啊,怎么办。舟舟也要疼疼师兄才行。”
那双含着笑意吟吟的眼眸瞬间变冷,路眠舟惊恐的眼眸中,眼睁睁的看着他将那根粗大狰狞的鸡巴掏出,在即将碾过蒂珠,让双性美人只能无助又崩溃的尖叫时。
“我…舟舟给师兄口…给师兄吹箫,不要肏舟舟的逼,求你,不要肏…!”
为了急于证明自己,路眠舟甚至没有任何抵抗,甚至主动屈身将那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
收敛牙关,因柔软的腮帮子贴上柱身,小口小口地吮着,像什么山珍海味。用眼神余光悄悄打探上男人的脸色,应该是满意的…吧?
宿鹤迎喜浴,因此那根鸡巴也是白里透粉的干净,弯翘的龟头上分泌的清液也不带着太重的腥骚气息。
“呜…唔。”
“慢点吃,别急,舟舟好像一条爱吃男人鸡巴的小母狗哦。真可爱。”
像是夸奖一般,将淫词艳语说的如同只是平常在普通不过的一句赞赏。
路眠舟刚松了一口气,却被直接顶到了喉口,那块软肉本能痉挛抽搐,从胃部里的不适直接上涌,让他本能想要呕吐。
却被按住了后颈强行身后,腮帮子被撑大,卷翘的眼睫被泪水模糊粘粘,他奋力挣扎,想要获取短缺的氧气。
但这一举动却反像是激怒了宿鹤迎,拽着后颈的发根就强行让那根鸡巴以肏弄骚逼的方式一下又一下的肏弄起喉口。
“唔…很对,舟舟真的很会吸男人的鸡巴,很适合当一个婊子骚货呢。”
好难受…。路眠舟根本没有心思听他在说些什么,白皙的脖颈泛红,直到那根狰狞恐怖的鸡巴胀大,他的两眼翻白,在濒临极限的时候。
那根滚烫的鸡巴被抽出,弯翘的鸡巴头被覆上一层晶莹的淫液,像是给它套了一个合身的透明几把套子。随着从温热潮湿的口腔吐出,它先是弹了一下在少年艳丽漂亮的脸颊上滑蹭下几道淫靡的水痕。
随着男人加重的呼吸声,白浊在空中射出像是被倾倒的牛奶一样,射在少年的眼眉,喉结,那张嫣红的圆形小嘴,猩红的舌尖,然后流过喉口,喉结滚动吞咽入喉。
“唔…好多嗯难喝,好腥。”
小师弟的脸颊被情潮染红,眼眉上坠着水珠显得格外脆弱与可怜,媚态尽显。
白色的浊精形成一柱水柱在呆滞的少年口中射出,他本能而机械的吞咽,似是真的难吃极了,却又像是不满足般,舔舐过干涩的唇瓣,眼中闪过某种痴迷一般的神情。
然后吐出猩红的舌尖,像是认真品尝过一般,呸呸的吐出。
“舟舟真可爱,可是师兄弟好东西可不能浪费啊,像舟舟这样的炉鼎不应该最喜欢修士们的元阳才对吗?”
被残忍揭开的现实再一次被提起,路眠舟咬着唇垂下眼眉。
白色的浊精覆盖了原本鸦羽的颜色,顺着弯翘的弧度往下滴坠,看起来极其的色情而又淫靡。
“舟舟乖,要好好的吃完才行哦。”
他一点一点刮掉眼睫上的,唇瓣上的浊精。
长指伸进温热的口腔,肆无忌惮的搅弄那条柔嫩的长舌。
双性小美人因为他几乎抵在舌根的长指感到不适,本能反胃,柔软的腮帮子被方才的口交撑成一个圆形,如今还不能合拢,只能哆哆嗦嗦的让那涎水顺着唇角一路淌下。
等到他终于玩腻抽出来的时候,路眠舟已经被玩到怔神痴傻,泪珠顺着下巴一滴滴落下。
就连三师兄也…。
果然他是没人爱的孩子,讨人嫌的小师弟。
没有人会疼他。
路眠舟双腿大开,那张被雪玉京抽肿喷水的骚逼暴露在空气中,两瓣娇嫩发颤的蚌壳里蒂珠颤颤巍巍的露出头,抽搐着吐出一口腥骚的淫液。
奶头被玩弄到红肿大张着乳孔吐露里面嫩红淫荡的艳色。红唇微启,男人射进口腔中的浊精还有些许没有吞咽耷拉在唇角。那双墨眸失神涣散,就连三师兄的手指已经插进那口骚逼里都没有察觉。
“呜…不,哈…师、师兄。”
他无意识地向身上的男人求饶,整个人都在惨兮兮的哆嗦,看起来可怜至极。
“不是已经…已经口了,为什么?”
看着那个愚蠢的笨蛋小美人如同一只濒临绝境的小兽,就连他的衣角都捉不住,宿鹤迎心情愉悦。
他暗自挺出那根又一次勃起胀大的鸡巴,比先前的模样还要大了一圈,甚至隐约间有一层倒刺浮现。
这时路眠舟才想起自己三师兄的原型,墨发美人眼圈泛红,拼尽全力想要在男人身下逃脱,却被死死压住禁锢在怀。
“舟舟最乖了,帮帮师兄吧。”
宿鹤迎屈身像是一如既往,路眠舟看到他哄那些勾栏美妓师妹师姐一样,低着嗓音温温柔柔的,亲了亲他的额心。
“舟舟不是一直想要大师兄手中的那昧灵真草吗?求了大师兄几次,也告了师尊几次,他就是不愿意给你。”
随着三师兄的话语,路眠舟的心被提到了嗓子眼,他的瞳孔逐渐睁大,像是被丢进深渊寒潭般冰凉。
“三师兄这里也有,还有很多,把腿打开,这些都是舟舟的。”
“别挣扎,乖,舟舟也不想让二师兄知道我们之间的交易的对吧?”
他说得笃定,完全不管路眠舟剧烈的挣扎。
二师兄已经认为自己是下贱的婊子了,若是让他知道…小逼怕是会直接被扇烂吧。
像是那本《榻上仙脔》描述的结局一样被丢进万蛇窟,淫窟,成为男人们修炼的工具,一个男人身下鸡巴的淫妓禁脔。
“或者,舟舟希望师尊也…?”
这句话似是直接击穿了路眠舟的心房,他浑身僵硬,像是一具呆滞的人偶。
在宿鹤迎饶有兴致的欺辱目光下,泪水打湿脸颊一身狼藉的分开了自己的双腿,露出那张肿如烂桃的流水骚逼。
“给三师兄…玩舟舟的小逼。”
“舟舟愿意。”
双性小美人嗓音都在发颤,带着明显畏惧的颤音。唯独那个人…不想让他知道。
“三师兄不要和师尊…说,舟舟很乖的。”
“师兄当然知道舟舟乖,小师弟最乖了。”
那双多情迷人的桃花眼带着促狭的笑意,满意至极的抚摸这具深深畏惧着他又必须献上的身体。
他取下用以束发的发饰,那条银色小蛇像是活了一般游走在路眠舟的小腹,指腹蹭过可以感受到身下人逐渐紧绷的身躯。
“舟舟乖,主动坐上来吃师兄弟鸡巴好不好?好想看舟舟发骚的母狗样,好可爱的。”
随着他指尖微动,那小蛇灵动至极的攀爬上雪白的奶肉,在路眠舟惊恐的眼眸中,吐着信子微小的毒牙刺进那一张一合的乳孔之间,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腰身战栗,嗓音逼出哭腔。
“乖,只要舟舟乖乖的,它自然不会伤到舟舟。”
那双桃花眼溢出浓郁的占有欲与掠夺欲,一瞬间变成了妖兽般金色的竖瞳,像是阴鸷的毒蛇一般紧紧的盘旋禁锢住自己的猎物,在最致命的咽喉处死死衔住柔美多汁的小美人。
“师…师兄呜。”
路眠舟害怕极了,微妙的毒素从乳孔中注入进身体,流经血脉带着些许催情的效果,让他四肢百骸都在震颤燥热。
他轻缓坐起身来,在宿鹤迎戏谑的口吻中,缓慢跨坐在他的腰间,那根恐怖的兽根滚烫狰狞,完全是一根异族的鸡巴。随着那鸡蛋大小的头部塞进骚逼,倒刺卡进媚肉中,重力下落,狠狠剐蹭着那些稚嫩娇软的穴肉。
“好痛…好痛啊,肚子快要破掉了呜。”
泪水像是断了弦的珠子不停滚落,宿鹤迎身上的银饰打在那雪白的奶子上,留下淡淡的粉色印记。
如花苞一般漂亮的脊椎骨窝上聚集了细密的汗珠,卷翘的睫眉上被水色粘黏,被那根异族鸡巴肏进骚逼,顶进那肉嘟嘟宫腔时,美人几乎是崩溃得尖叫,哭腔之凄惨,可怜到是个人都会心碎。
胸膛剧烈起伏着,那小蛇便跟着乳首甩动啃咬,蛇信都钻进乳孔里,那种从奶头内部的瘙痒刺痛几乎折磨得路眠舟痛不欲生。
可是宿鹤迎没有任何的怜惜,一瞬间,那滚烫的狰狞鸡巴就将那稚嫩的肉袋子当做另一处骚逼发泄征战,势如破竹般彻底贯彻。
“呜…阿师兄不、不要轻哈——啊啊啊!!!”
路眠舟抖如糠酸,像是随风飘摇的小草,半点由不得自己。咕啾咕啾,随着深顶,那柔嫩的子宫都要被肏破般,淫水在甬道内被搅乱搅成一圈白沫。
他无助地挣扎着,可是仍然只能留着泪仍由自己的三师兄亵玩自己。半软的性器已经射不出一点浊精,只是稀稀拉拉的吐出些许清液,甚至泌出尿来。没有半分抗拒的力气,只能看着那根倒刺鸡巴将自己的骚逼肏弄成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套子,眼睁睁得看着自己变成一个婊子,一个骚逼,一个淫妓。
连为变成这般淫荡的自己感到悲伤的自由都没有,高潮迭起的身子只允许尖叫与为欢愉庆祝。
灵魂高高挂起,飘散到空中贬低已经堕落成淫荡妓子的身躯。可是身体却又沉溺于宿鹤迎每一次肏弄带来的欢愉。
五官都纠结在一块,泪水将发鬓打湿,像是糜烂的烂熟桃子。
“呜啊啊…哈轻师、师兄呜…不呜要了真的…哈!”
盈盈一握的细腰被掐出青紫痕迹,平坦的小腹隐隐约约肏弄出鸡巴恐怖的轮廓,看起来恐怖又淫靡。
“放松,夹太紧了。”
肥软的雪臀被扇了一巴掌,男人像是喜欢上了这里的手感,啪啪几巴掌下去硬生生扇出粉桃一般的颜色。
路眠舟失神的伸出长舌呻吟尖叫,却被三师兄捉住细细品尝。
“呜…不怎么还打呃哈——啊啊啊!!”
那根兽类般的异族鸡巴在窄小的宫腔胀大,可怜美人儿的小腹都被精液灌满成三月怀胎的模样,敞着骚逼成为了男人发泄欲望的承精便器。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泪痕干涸了紧接着又留下一道清泪。
骚逼被鸡巴抵住最敏感最柔嫩的宫腔肆意奸淫,将骚逼捣弄得汁水淋漓。
原本还是张青涩娇小的花穴,在短短几天就被俩个男人奸淫开了,变成只会讨好男人鸡巴的鸡巴套子。
路眠舟几乎被肏傻了,眼神空洞得抚摸着自己的肚腹,温热的掌心被宿鹤迎强迫隔着肚皮去按压那根鸡巴,他呜呜得哭着,模样看起来委屈至极,可怜又狼狈。
“真可爱,京城里最淫贱的妓子都没有舟舟这副模样来得娇媚浪荡吧。”
宿鹤迎撩起那湿润的发丝,细心体贴的为他挽至耳后。像是在看什么珍贵的宝物,满眼心爱的为他落下一吻。
但那明明已经泄完的鸡巴忽然胀大滚烫,在路眠舟几乎痛苦又欢愉的呻吟中,滚烫的尿水灌满整个宫腔,与浊精混杂。
“为…为什么要?”
小美人的嗓音带着不可置信与惊诧,明媚张扬的骄阳如今惨兮兮的跌落在灰尘泥泞中。
“抱歉,师兄忍不住了。”
“不过舟舟,按照炉鼎的说法,你应该称呼我为主人。”
毫不掩饰的恶意,像是某种阴暗的毒蛇终于吃到了自己觊觎已久的猎物,再也不用温柔的虚假表面伪装,露出了真实面目。
路眠舟像是被彻底玩坏,破破烂烂沾染上污泥的灰扑扑小人偶。
他蜷缩着四肢躲在被褥里,浑身上下遍布红痕,干涸的精斑尿水。只是短短几天,仿佛已经过去了十几年,最不愿让人知晓的真相被残忍揭开,他像是一株盛放艳丽却被视为多余裁剪下来任人践踏的烂泥。
他从被褥间的细缝里看见宿鹤迎提上宽裤,那被淫水弄脏了的红衣就这样直接丢到了地上。
“脏了的东西,怎么能用呢?”
那红衣是用最为精贵鲛人丝制成,却被他轻飘飘的一句脏了便丢弃。路眠舟仿佛在那一举动中看见了自己的命运。
抖什么,怕什么,不是想好了吗?要发挥最后的价值。
只要师尊好好的,不会变成那本话本上的模样,怎么样都可以。
可是滚烫的泪水还是不争气的落下,红彤彤的眼眸因为哭得太多酸涩,他看着那张明明已经被抽烂肏烂的嫣红逼穴淌着俩个男人射进去的精液。
“贱逼。”
不自觉的抬起手掌,重重落下。
那两片肥软的蚌壳被扇打颤抖,痛的发颤哭吟,可手掌却不知疼痛般狠狠掌掴着。
已经走出洞府的宿鹤迎似有感觉般看向那个洞府,层层叠叠的禁制,倒是护得紧。
远处那层黑雾打下一道惊天闪雷,白云重新聚集,天空湛蓝,一道金光闪下。
“恭喜师兄结丹成功。”
他打着那张红伞,上面坠着像是纱帘一样的轻丝与铃铛,随着风吹佛而过发出清脆的铃声。细长的手指捏着伞柄转动,红衣领口大敞露出被抓挠过得暧昧痕迹。
“你来做什么?”
雪玉京紧蹙着眉头,他对这个总是一副笑吟吟温和模样的三师弟没有什么好感,大抵是因为他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妖兽的气息。
“掌门担心小师弟安危,让我来寻…师兄可真是粗暴,待美人可要温柔些。”
他的语气轻浮凑的极近,雪玉京厌嫌得拉开一段距离。
“别把我当成你在外面的那些女人,小心迟早死在榻上。”
他的言外之意,雪玉京不是没有听懂,只是本能的敌对恶意让他不想在自己师弟面前展现出那副像是示弱一般被激怒的姿态。不能落入对方的陷阱。
“美人如玉,每一块玉石都需要细细的把玩与雕琢。你又怎知他们不喜我这般呢?师兄,上号的玉石,师弟不介意一起共享。”
捏着伞柄转动,铃声清脆,在雪玉京拔剑之前后撤一步。
“那么师弟先行告退,向掌门禀告去了。”
一路上有不少师妹含羞带怯的邀请与他同行,或请他帮忙,他皆笑之应允。
“我以为你过去是告诉他灵草那件事的。”
一只麻雀落在他肩,在他挥推着师姐师妹的好心时,传音入耳。
“你不觉得,这样更有趣吗?”
在数月前,宿鹤迎就隐约察觉到了一个有些不对劲的弟子,好奇探查之下,竟发现他的轨迹竟与小师弟的往日的行踪近乎一致。
被小师弟丢弃的衣物,以高价购买小师弟买灵草使用的灵石,甚至在那一晚…看到了那个弟子对着小师弟栽培的灵草自慰,融入春潮草的毒素,这若是被小师弟喝下…本是打算看热闹的,却没想到被掌门抓去做了壮丁,看护一对弟子前往山下执行任务。
不过嘛,如今到也不错。
“双儿的滋味,你可还没尝过吧,本尊近期有新玩物了。”
看着自家妖尊抚着下一脸回味的模样,那麻雀有些厌嫌得往下一条变成一条银色小蛇溜走。
被妖尊盯上的那位,真惨。
而在雪玉京立下数层阵法的洞府内,少年脸色呈现出不自然的潮红,他双眸紧闭疲倦到已经连抬起一指的力气都无。好热,好难受…好累啊。
他又想起那日离开,爹爹哄骗他去买糖葫芦,甜滋滋的味道沁入心喉,自从娘亲去世后,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尝过糖葫芦的滋味了。他小口小口的吮着,在即将咬下一口来满足自己的味蕾时,又看向满心欢喜嘟嘟囔囔的爹爹。
“爹爹,吃!”
爹爹没有吃他的糖葫芦,一脸厌嫌得打开他的手,那一串糖葫芦掉到了地上,被灰扑扑的灰尘所裹。他一脸失落的想捡起来,却被爹爹拽住衣领向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走去。
“你看看这娃子,他可是个双儿,你再仔细看看,二两当是有的…!”
再懵懂和无知,那时的路眠舟也知晓了自己的父亲也将自己卖掉。他连刚捡起的糖葫芦都不要了,抱着爹爹的裤腿。
“不要卖掉岁岁…不要卖掉岁,求爹爹。岁岁不要糖葫芦了不要了。”
年幼的孩子怎么能够抵抗得了一个成年男人的力气,最终他还是被卖掉了。也不知道阿姐有没有和隔壁的阿兄成亲,也不知道娘亲有没有入棺。
被锁在木栏里,和很多被自己的爹娘卖掉的小孩或者孤儿一样,被人牙子鞭打着走向远方。
他陷入那个没有师尊的噩梦里,寻不到家,也找不到师尊,像是无数和他相依为命的兄弟姐妹一样被卖掉,沦落到秦楼楚馆,被强行敞开双腿露出骚逼接客,没有人在乎他,客人只把他当做床上合适的发泄玩物,在被彻底玩坏染上病后丢弃在暗巷里,等待生命的凋零。
“贱逼婊子,都被玩烂了,还敢发骚去勾引你三师兄!”
耳边昏昏沉沉,人前的身影开始模糊印上水痕,雪玉京正在气头上,看着那被玩烂流出别的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与尿水,眼神瞬间就冷了下来。
“该给你好好洗洗逼。”
他没有察觉路眠舟异样的身体状况,只觉得这贱逼是被肏到高潮迭起承欢无力了。直接拖着他的脚踝就把路眠舟硬生生从床上拽下来,坚硬的石壁扑通一声,将跌坐下来的路眠舟撞得生疼。
脑袋都在发晕,那双黑色的靴子踩在脚跟让路眠舟没办法合拢双腿。
“痛…师、师兄。”
“你还有脸叫痛,若是在凡间,你这般背主偷人的贱逼婊子就该被卖进秦楼楚馆,封逼沉塘。还有脸撒娇喊痛…?!”
雪玉京怒极,那种虽然不喜但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他人触碰到掌控欲在他眼眸中翻滚,俊美冷肃的面容上只剩下冷漠的狠戾之色。
他拿起一旁本该是用于塑剑的材料,只做了一半,用百丈冰制作的剑身,直接插进那口恬不知耻还在流水的淫贱骚逼里。
寒凉的冷气让那双红唇都止不住发颤,蚌肉都在疯狂的抽搐,淫水往外溢出,鲜红的软肉外翻,颤抖的呻吟中染着可怜悲泣的哭腔,路眠舟因为下体的痛楚眼前一片发黑,几乎就要昏厥过去。
“呃啊——不!!!!”
“呜…哈,师、师兄呃呜求啊啊。”
雪玉京的双眸又呈现出入魔时的血色,像是某种被激发出血性的野兽,他握着剑柄旋转,那嫣红的穴口被撑成一个椭圆形,冰剑在温热的腔道中肉眼可见的融化着。
那把冰剑极长,甚至已经抵到宫口,美人哭得嗓子都哑了,汗水和泪水交汇流下分不清彼此,整个人狼狈又淫靡,骚逼却在冰剑的奸淫下噗呲噗呲的滋滋冒水。
“贱逼,连被剑插逼都能发骚。”
冰剑被快速抽出,像是男人肏干烂逼时一样,以极快的速度抽出,刺进宫口,凌虐美人最稚嫩娇软的宫胞。路眠舟受不住的疯狂摇头,两条长腿疯狂踢蹬,但雪玉京却铁了心要狠狠惩治这不守妇道的贱穴。
生生用那一把冰剑肏烂那张贱穴,到了最后那把冰剑淅淅沥沥的流出水液,百丈冰融了大半。
他才抽出那把冰剑,以扇逼的方式恶狠狠用剑身抵在那颗敏感至极的蒂珠上。
蒂珠被百丈冰冻的发紫,又被男人狠戾的力道抽得东歪西倒。
过了,太过了。
濒临崩溃的美人一次次被冰剑刺穿穴心,娇嫩的子宫已经完全丧失了它原本孕育生命的神圣使命,它只是一处小母狗不乖,便该被狠狠亵玩惩罚的贱逼。
“师…兄不求…哈呜——!”
“师兄别抽呜,舟舟给师兄生崽崽…不不要扇逼了呜阿!”
头颅昏昏沉沉,那种尖锐的痛苦深入骨髓,好可怕,好冷,好热,好难受…。被折磨到连呻吟尖叫都短暂失声的路眠舟,盛不住的涎水顺着唇角落下。甚至开始说起胡话,只要能够从这恐怖的淫邪折磨中逃脱,无论什么都好。
冰剑的主人似乎听了进去,动作一顿,却又在下一刻,虽然是顿的剑尖但包裹着寒冷气息的利剑刺破那层蒂膜,扎进那块蒂珠时还是让路眠舟两眼一翻,骚逼痉挛喷水,像是瀑布般水花四溅。
“炉鼎不需要生孩子。”
“贱逼只要乖乖的吃主人的大鸡巴就行。”
路眠舟几乎死在了冰剑的凌虐下,最后的意识中他看见那柄冰剑变成了短小的匕首。
他被彻彻底底的玩烂了,心如死灰。
细密的汗珠顺着眉心下滑打湿发鬓,像是一条刚捞出海面的美人鱼,浑身湿漉漉的在陆地上濒死挣扎。
唇瓣近乎被咬出血丝,紧蹙的眉头一刻也不见舒展,被雪玉京肏到极致受不住时才会发出一声闷哼。还以为路眠舟在装柔弱想要求取同情休息,雪玉京冷哼一声将滚烫的精水射进已经完全合不拢外翻媚肉疯狂吐水的逼口。
“师尊也许吃你这套,我可不吃。”
可当雪玉京伸手想要抚平那紧蹙的眉间,久久得不到回应时,他开始有点慌神。
“装什么,现在连主人都不叫了,是小逼又想被抽烂了是吗?”
路眠舟的脸色苍白到近乎虚无,雪玉京隐约看到那张红唇微颤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他凑近了去听。
“冷…师兄冷。”
那只向来拿剑极稳的手发颤,雪玉京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出口。
“真是欠你的,等着。”
雪玉京修的道注定他不在乎身外之物,御寒之物还是得找那个家伙才行。
他快步向洞府外走去,余光扫过洞穴上方一抹银光。
真是敏锐阿,该说真不愧是…之血的人吗。
银色的小蛇坠落到地上,化作一身红衣的青年模样,身上的银饰随之翻转却没有一丝凌乱之意,银发垂落桃花眼含情,一副多情浪荡公子的模样。甚至近了还能隐约闻到身上来自不同女子胭脂的气味。
“小师弟好生可怜呐,小逼里的嫩肉都被抽烂翻出了。怎就想不开让他给你破鼎呢,若是是师兄我,怎会舍得让舟舟这般受苦。”
系着红绳铃铛的微凉指腹轻抚过颤抖发烫的白皙脸颊,温柔擦去他的泪水,像是感慨又像是惊叹。
路眠舟没有回应,只觉得无尽的黑暗中好像有什么声音在呼唤他。
他费力地掀开眼皮,想要看看是谁在他耳边絮絮叨叨的,像是苍蝇嗡嗡嗡的叫。
好像是一只大红蚊子…?
他烦躁的抽搭了一下泛酸的鼻头,一巴掌拍打开那只大红蚊子。
“…被打?我…?”
宿鹤迎伸手抚过那被扇打出淡红印迹的左脸,唇角上扬维眯眸子突然大笑起来。像是某种野兽一般,舔舐过唇角,咽喉滚动。
危险的目光像是打量要如何将这胆大包天的幼兽吞吃入腹,连骨头都不剩。
“听古籍上说,高热时被开的鼎炉别有一番滋味。舟舟这是在邀请师兄吗?”
路眠舟自然没有回应他的力气,他全当小师弟的默认。
“说起来,这个温度正适合筑巢呢。”
长指插进被玩烂的逼肉中,高热紧湿的温度,来自主人不适不自觉的绞紧颤音哭腔。
“不…不要呜。”
真可爱。
宿鹤迎的本体是一条银色巨蟒,虽没有完全显形只是下半身化作蛇尾,那锋利寒凉的鳞片紧紧贴着双性美人儿的肌肤包裹着,过高的体温透过肌肤彼此交换热度,就连身为冷血动物本体的宿鹤迎,蛇鳞都带上了些许温度。
蛇身颤得紧,猩红的蛇信游走于双性美人儿敏感带粉嫩乳尖,时不时伸进微张的乳孔舔舐。感受着身下美人儿无助又难耐的震颤挣扎,银发散乱在无意识间与乌发缠绕,密不可分。
“舟舟…。”
宿鹤迎以前总是很讨厌这蠢笨又恶毒的小美人儿,修为不够高,却也不勤加修炼总是爱攀附仙尊。但如今倒觉得…这副漂亮的皮囊,温热的软穴真真喜爱的紧。
只是插进一个龟头,就能感受到生病小美人不自觉的吸吮,像是无数张小嘴层层叠叠的伺候那根巨物,当真是天生的婊子荡妇。
“哈…呜不,不要了,师兄,好多呜,好冰。”
路眠舟扶着肚腹嘟嘟囔囔的带着哭腔哀哀哭求,过紧的束缚让他觉得不适,如同窒息一般在寒潭中挣扎,最后沉进冰冷的湖底。
两根狰狞的倒刺鸡巴陷进滚烫的逼穴,那张软烂的小嘴已经被肏到食髓知味,主动贴上来让那尖刺插进软肉,狠狠蹂躏这口多汁淫荡的小逼。刚刚流完精水平坦的肚腹又被鸡巴顶到凸起,小美人疯狂颤抖,两条小腿也止不住踢蹬。
却被巨蟒的蛇尾紧紧缠绕,两条白嫩细腻的长腿连一丝颤抖都不被允许。只能无助的流泪,宿鹤迎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根本不管那口淫穴吞吃他那俩根堪称刑具的鸡巴是多么艰难,大开大合的直接肏进花心宫腔。
“阿——呜不!!!!不呜…哈。”
小鸡巴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明明还深陷于噩梦中,小美人却像是感受到了这场淫辱一般落下委屈至极的泪水。
手指胡乱抓挠甚至拽下几根银丝,抽搭泛酸红鼻头,整个人都抖如糠酸,像是过电一般四肢百骸都为之震颤,除了承受以外什么也做不到。
鸡巴抽出,倒刺带着鲜红的媚肉外翻,又被恶狠狠顶进穴心,将那敏感柔嫩的逼心与肉袋子肏得汁水淋漓。宿鹤迎屈身抚过颤抖的蝴蝶骨,顺着背脊一路落吻,像是为那陷入情潮的美人着迷般。
真美。
“呜…不,不要了求求师兄疼疼舟舟,难受呜。主人疼舟舟呜。”
双性小美人无意识的挣扎,两条手臂艰难伸出,因为过于用力指节泛白,他勉强眯起眼眸,从恐怖的寒冷黑暗中清醒,一点一点向外爬出。
“舟舟乖。”
却被宿鹤迎捉住了手指,坚定而轻缓的紧紧扣住,十指相扣。仿佛抵死缠绵的爱人,但对路眠舟来说却是唯一的希望破灭,在永无休止的高潮地狱中堕落。
身体因为高潮迭起而虚弱无力,漂亮白皙的脚踝露在外面,圆润的脚趾蜷缩又松,那啥好看到墨眸里什么都映射不进。难受…好痛苦,但是又好舒服,交合处的淫液与浊精交融不分彼此从臀缝间流出。
在被阴狠的毒舌叼着喉结用蛇信摩挲舔舐,滚烫的异族鸡巴在宫腔胀大即将射精时。
“宿鹤迎,你在做什么。”
那着一身黑衣的雪玉京回来了,他刚去求了那个虚伪的正人君子,批了一些御寒的灵物,回来却看到自己的三师弟鸡巴插在小师弟的逼里。
“回来的真快啊。做什么?自然是做师兄看到的事情啊。”
宿鹤迎像是挑衅般,鸡巴还深深埋进路眠舟的逼里射精,蛇信舔过那被咬破皮的红唇,微挑眉,语气轻浮。
一道剑气极快的闪过,若不是宿鹤迎抽离得及时,怕是那根鸡巴就要断在路眠舟身上。
他挺着那俩根湿淋淋的鸡巴,射精才射了一半,白浊的精水还在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
他捏着伞柄,铃铛清脆作响,绝不算游刃有余的接下雪玉京的几击剑气,左耳旁的碎发被削短了几厘米,留下一个小伤口正滴着血珠。
“同门师兄弟,互相残杀不好吧,师兄。”
雪玉京的剑是冲着那根来不及提起裤子的鸡巴来的,快又准,甚至带着弑杀的戾气。
“你我谁出了事,师尊可都是不愿见到的,师兄。”
宿鹤迎的劝说没有起到任何平息怒火的作用,反而是火上浇油,剑气凛冽撕碎他半臂的红衣。
就在这时,一声带着哭腔的轻喘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伞柄抽出细长的银剑抵到雪玉京的脖颈,那带着杀气的本命剑也划破红衣直抵心脏,俩人同时往路眠舟的方向望去,呼吸一滞。
那是什么样的场景?
欲求不满的双性炉鼎自己扣挖着那张湿软艳红的骚逼,捏着自己粉嫩的乳尖拉拽,湿漉漉的目光含羞带怯,却始终满足不了自己,急得直扇自己的骚逼。
“呜…怎么到不了呜好想要精液呜,骚逼怎么老发骚打烂你呜。”
随着那白嫩的手掌扇掴,那透明淫液飞溅。双性美人儿脸上的情潮越发红润,那副模样比秦楼楚馆里最浪荡下贱的淫妓还要淫荡三分。
此时,那双性美人儿似乎终于注意到you两个男人的鸡巴可以满足他,喉结滚动着,卷翘的睫眉染上水色无助又茫然的看向他们,眼睫翕动。又纯又欲的骚浪美人仿佛在说,可不可以借用一下鸡巴填满我的骚逼?
“看来…拖舟舟的福,今儿师兄这条命不会交代在这里了。”
宿鹤迎恶劣的甩动着那俩根异族鸡巴,双性小美人的目光就跟着那几把动。
雪玉京单手抬起路眠舟浑圆雪白的臀瓣,带着粗茧的手像是揉面团一般揉弄起前面的小奶包,冰冷的目光像是可以化作寒刺扎在那大开大合肏弄的师弟身上。
宿鹤迎全当无视,那俩根并没有脱离多久的湿漉鸡巴再次肏进那湿软的骚逼里。直逼得小美人摇头晃脑直求饶,涎水顺着唇瓣溢出,好像那被肏傻了的小人偶可怜兮兮呆头呆脑的呻吟哭叫。
“不,好大会死呃——呜!!!”
那根异族鸡巴实在是太大了,哪怕那张嫣红的烂穴先前被冰剑玩弄抽肿成一个烂桃般的烂肉块,被雪玉京那根粗大的淫器无情亵玩数次,从那骚逼深处仍然源源不断的流出腥甜汁水润滑,才能异常艰难得吞吃进去。
“不,不呜…疼,好粗不能一起呃哈——呜饶舟舟饶了舟舟呜!”
肉臀被扇掴得泛红,那翕动的小口也逐渐被前方骚逼流出的淫水滋润,饥渴的一张一合。
“舟舟都馋哭了,师兄莫不是不行?怎还不好好的满足小师弟。”
看不惯宿鹤迎那副轻浮姿态,雪玉京只是埋头往里一埋。求生的本能让路眠舟疯狂颤抖挣扎,两条手臂伸出,又无力垂落。
才被插进一个头,那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瞬间就滑落下来。像是濒临死亡的鸟雀发出最后竭尽全力的悲凄惨叫,雪白的脖颈高高扬起,腰肢重重落回男人常年握剑的手中。
“娇气。”
满是倒刺的狰狞鸡巴头碾过柔软媚肉上的凸起,将那逼口撑得浑圆,直直往那最敏感稚嫩的宫口撞去。隔着一层皮肉,臀缝间的那张穴眼也被鹅蛋大的鸡巴头撑到浑圆,连一丝缝隙都无,严丝合缝的将褶皱撑平甚至泛白,像是一个量身定做的几把套子。
“呜阿…好大好烫…不主人不要呜——!”
双性小美人被肏得双眼失神涣散,嫩生生的猩红舌尖从薄唇中探出,晶莹透明的涎水顺着唇角湿答答的流下,衬得那双红唇更加艳丽,泪水与津液混合,将那满脸潮红的媚态小脸打湿得一塌糊涂。
可怖的倒刺嵌入宫腔,上面盘旋跳动的青筋脉络紧贴软肉,不用指腹触碰都能描绘出那根巨物是如何肆意蹂躏那可怜的媚肉,如何将那窄小的宫腔肏弄成男人专属的泄欲精盆的。
隔着薄薄的一层肚皮,两个男人开始暗自较劲。
“师弟莫非是没吃饭,怎让舟舟老往我这蹭,看来还得是师兄才能喂饱舟舟,就让师兄辛苦些,三师弟去休息些免得误了几天后的秘境之旅。”
雪玉京明嘲暗讽,宿鹤迎也不甘示弱。
只是一个深顶,那倒刺深深卡进宫腔随着抽出只觉得那子宫都像是要被拖出来一般,红润的蒂珠还被蛇鳞贴蹭着研磨,路眠舟根本不知道现在的模样是有多么凄惨,可怜又淫靡。
肥软雪白的屁股在空中一颤一颤,臀瓣间两个男人狰狞粗大的性器比赛般抽插着,就连带出的淫水与媚肉都要一次比一次多,双性美人儿支撑不住扭着屁股想要逃离,却只是在一次深顶后撞入雪玉京的怀中,然后又被那恐怖的性器顶着前列腺恨磨又一次捣弄得汁水淋漓,往前顶回那宿鹤迎的怀中。
“师兄才是,一点情趣都不懂,没看到舟舟的烂蒂都露在外面乞求主人的疼爱吗?肏逼,一味的猛干是得不到美人的欢心的,情趣也很重要。”
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那颗鼓鼓囊囊的圆豆,慢条斯理的剥开那层粉白薄膜,将肥软湿润的蚌肉一点一点仔仔细细的剥开。当那娇嫩发颤的蒂珠接触到冷涩的空气,小美人就忍不住双腿抽搐起来,夹着性器的两口湿逼都疯狂的痉挛尖叫。
“不,不要,停,停下来啊啊啊——”
“不行的,真的不行,咿呜,要喷了又要喷了阿,饶了舟舟师兄饶了舟舟——!!!”
路眠舟的双眸湿漉漉的近乎哀求的看着宿鹤迎,却只是得到一个轻柔安抚的吻。
“舟舟叫的是哪个师兄?”
双性美人儿的雪白臀肉被扇掴如同烂熟蜜桃般汁水淋漓,泛着锃亮的水光。后穴被雪玉京的鸡巴恶狠狠贯穿,滚烫狰狞的性器像是无情的暴君征伐粗暴碾过前列腺,捅进结肠口,不止,那俩颗囊球似乎都要捅进去一般,将路眠舟彻底钉死在那根鸡巴上。
太多,太过了。
极致的快感毫无停歇永无止境的将自己逼上鼎峰,完全控制不住身体四肢,只是按照求生的本能呜咽着求饶哭泣,呻吟与尖叫。
三根恐怖的异形鸡巴隔着薄薄的一层膜相抵射出滚烫的精水,路眠舟被肏得几乎理智全无,翻着白眼,猩红的舌尖吐出,暧昧银丝挂齿,就这样硬生生流着尿喷着精与淫水达到高潮。
女穴与屁眼死死绞紧那三根恐怖的鸡巴,媚肉止不住外翻发颤,两口逼都崩溃着喷出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淫液。
“呜…舟舟要死了要死了哈咿…。”
他抚着逐渐胀大的肚腹,眼睛哭得又红又肿,纤细的腰肢几乎承受不住同时贯穿子宫与屁眼的快感,像是紧绷的弓弦在下一刻就要断裂。
湿润的淫水好像是泄不完的泉水,喷了一次又一次,红唇颤抖着被咬出血丝,墨眸涣散失神,在那三根鸡巴射完精后又突然胀大,食髓知味的逼穴又本能将那入侵者绞紧扎精时,彻底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任由俩个男人如何呼唤肏弄都不见得反应。
“我去找医修,你在这儿看着。”
雪玉京警告般看向那似乎还有些遗憾没有做完的三师弟,挺着邦硬的鸡巴立马御剑飞行前往医谷。
宿鹤迎则是摆摆手,算是迎下了这份差事。
小师弟这体质也太弱了些,身为炉鼎却不能让主人尽兴,这可不好。
他思索着从储物袋里掏出一颗浑圆的妖丹,屈身覆唇,硬生生让路眠舟吞吃入腹。
这时,雪玉京才带着医修匆匆赶到,被扛在肩上的医修很明显是被抢绑过来的,面上还带着极其的不悦,一头乌发被风吹得乱糟糟散乱两边。
薄唇微启,嘟嘟囔囔的只差跟在雪玉京背后跳起来暴打他一顿。
“病人是谁?”
但奉行医修救死扶伤的使命,那被强行带来的医修还是强撑着一张臭脸过来。
一看,眉头紧蹙,神色怪异的打量起几人来。
身为宗门有名的万人嫌,即使只是一个小小的医修弟子,池尘述还是有所耳闻的。
不过他怎会这般凄惨,青紫痕迹遍布全身,不像是鞭打出来的,倒像是掐出来的。还有这根骨…炉鼎之身?可宗门向来是…。
“出去,你们都出去,病人需要良好的休息环境。”
他一脸严肃得推开怵在两旁的两尊大神,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包,几个长针下去只是让路眠舟的神志清醒些许。
池尘述屈身附在他的耳畔,用极轻极轻的话语说道。
“如果你需要帮助,我可以帮你禀告掌门。”
身为一个医修,池尘述看不得这样的病人,浑身上下全是类似性虐般才能出来的痕迹,那俩口红肿的逼穴甚至都快要破皮,还在流精。
“忍一忍。”
小医修的手指不算修长,只是一般的长度,要将那深深射进子宫里的精斑抠出来还是有些难度,细密的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流。
路眠舟的喘息越加紊乱急促,随着堵住的精斑松动,混浊的精水一泄而下,就像是失禁了一般。弄得小医修满脸通红。
卷翘的睫眉轻轻震颤,路眠舟费劲的抬起眼皮,红唇微动。
“谢、谢谢。”
平时嚣张肆意的小骄阳,躺在病床上。苍白的脸色,像是虚弱至极的小动物,对外面的一切风吹草动都敏感至极。
看起来脆弱又可怜。
小医修于心不忍给他又喂了几颗草药,在离开前特意嘱咐那俩个门神,甚至隐隐带上了些许敌意。
“如果你们不想真把人肏死在床上,就少行房事,就算实在忍不了也要记得弄出来。”
宗门主峰,身穿宗主服的青年手捧竹卷端坐木椅上,指尖捏住竹筒一角。
“知道了,下去吧。”
路眠舟…那个孩子居然是炉鼎之身吗,怪不得师弟会收下他。
陆郁雾抿着唇摸着下巴的美须思来想去,大笔一挥在数日后的秘境之旅中加上了路眠舟的名字。
而在雪玉京的洞府内,路眠舟还并不知晓这件事情。
自从上次医修来过,宿鹤迎便不再遮掩自己的行踪,光明正大的出现在雪玉京的洞府里,还给那口湿软的小逼塞上了一根玉势,美曰其名暖穴温伤。
仿照宿鹤迎那根充满倒刺凸点的假鸡巴抵进穴心,研磨到肉嘟嘟的宫颈。冰凉的膏药被玉势碾压着碾进媚肉中,咕啾咕啾融入淫水中。份量客观的假鸡巴随着每一次震颤移动,蠕动的媚肉就裹挟着假鸡巴撞向宫腔。
“好酸…呜,舟舟好酸。”
雪玉京看着,同样用剩余的炼剑材料打造了一根透明的假鸡巴,比起那根恐怖异形的鸡巴,这根透明如薄冰的假鸡巴看起来就温柔许多,但也只是看起来温柔,鹅蛋大小的龟头还是让路眠舟吃足了苦头。
每到晚上,那张软烂的骚逼与屁眼就会被涂上厚重的冰凉膏体,在用假鸡巴一寸一寸碾开那紧实的媚肉,拓开那窄小的甬道,肏进最深处,抵到那最稚嫩最敏感的宫腔。
当微弱的电流快感流经全身,四肢百骸都在为之震颤,堆积的细微快感像是无数块多米诺骨牌,濒临极限的摇摇欲坠。
身体里的空虚感逐渐扩大,难以满足的瘙痒感在心中刺挠,好难受…可是好舒服,偷偷蹭一下不会被发现吧。
“又偷偷发骚。”
那根差些被挤出去的玉势又被硬生生按回,逼得路眠舟眼尾泛红,猩红的舌尖吐出唇外,蜷缩的四肢抖了抖又握紧御寒的锦被之中。
不愧是大师兄的东西,就是好。
用上好的蚕丝与锦缎制成的被褥比薄薄的一层被褥更加御寒,至少路眠舟现在能够感受到手心逐渐发暖。
为了不让路眠舟半夜踢掉被褥,雪玉京特意压了一半躺在他身侧,到他如今的修为已经不需要靠睡眠来休息,只需要打坐运转灵力,身心便能得到很好的恢复。
“难…难受,师兄。”
才在温暖的御寒被窝中沉沉睡去的路眠舟,就因为穴眼本能的收缩,紧致的媚肉被体内那恐怖的鸡巴一寸寸撑开感到难受得紧。尤其是屁眼,没有前面女穴的润滑,随着时间逐渐恢复紧致的褶皱被硬生生的玉势拓开反复的感觉实在是太过于磨人。
逼得路眠舟连呼吸都放轻了,可仍然无法组织轻喘之下此起彼伏的胸乳带动那张软穴,逼得直掉泪珠。
雪玉京只在床上展现强硬的一面,在小师弟可怜兮兮小声啜泣的攻势下,怎么也无法硬下心肠,只好将那白嫩的小美人抱进怀里。
“忍着。”
虽这样说着,却恨不得以身替代。
双性小美人敢怒不敢言,垂下眼眉泪水打湿的干涸水痕干涩生疼,只哼哼唧唧的又闭上眼眸。
不久就在温暖结实的臂弯中沉沉睡去,雪玉京看着那张艳丽精致的睡脸。倒有几份从前那个小汤圆的模样了,亦步亦趋跟在自己身后,摔倒在雪中,鼻头被冻的通红,可怜巴巴的拽着自己衣角喊师兄。
若是现在也能和以前一般可爱就好了。
双性小美人没能沉稳多睡一会,像是小猫一般发出低低的啜泣,等到雪玉京发觉,将那张小脸从被褥里挖出来时,已经哭红了眼睛,又红又肿的双眼像是急了眼的小兔子。
“别哭了,再哭就肏你。”
雪玉京凶狠的模样倒让路眠舟真信了,可也让他越发委屈。
“忍…忍不住,师兄,好难受。”
无论如何放松,那俩根玉势总是能够碾过最让路眠舟受不了的那点。
雪玉京暗骂了一声,手却诚实的满足路眠舟,捏住尾端轻缓的抽插起来。
“唔…师兄快些呜舒服…舟舟好舒服。”
玉势的速度轻缓但每次都能顶到敏感点,温吞的快感让路眠舟舒服的有些想要昏睡过去,像是小猫崽一样贴着雪玉京蹭。
哼哼唧唧的单音喘的雪玉京鸡巴邦硬,眼神冰冷滚烫欲望却又起。
手掌扬起,落在那雪白臀肉上,直打出肉浪来,逼得那小浪货在怀里挣扎啜泣才肯罢休。
“闭眼,睡觉。”
路眠舟很想说屁股上抵着根滚烫的棍子怎么睡,但他不敢,生怕说了就被掐着腰肏进去,又是小逼遭罪的一天。
只能小声嘟囔一下当做反抗,然后乖顺闭眸入眠。
在路眠舟养伤的几日,宿鹤迎倒是一日没落的打卡,有种和雪玉京形成你在我不在,我在你不在的默契。
“师弟最近怎不去找你的小薛师姐了,还有你的春师妹。”
“师兄说笑了,小师弟受伤,我这做师兄的可不得陪着。”
“三师弟这话倒不如和你的那些莺莺燕燕说去,以前可没见你这般勤快。”
隔三差五的就得来趟切磋,这倒也方便了路眠舟可以趁机抽出玉势休息些。
“师弟又不乖了,都说这是给舟舟温养小穴的,怎能拿出来呢?”
“是那副皮肉又想被紧一紧了吗?不是说过,拿出来就要抽烂那个小逼。”
每当这时,这俩个男人不知何时就会歇战,一个笑眯眯凑近向他耳畔吹气,一个冷着一张脸冷嘲热讽。
“师弟怕不是绿茶喝多了,说话娘们唧唧的。”
“师兄才是,和美人说话不温声细语些,万一吓到了舟舟怎么办?”
温热的大掌一边抚着被玉势顶出圆润凸起的肚腹,一边插入湿软的逼穴搅弄,嘴上还在不停的互相攻击对方。
这种暧昧,远远超出正常师兄弟但却没有定义的关系生活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掌门定下的秘境试炼名单发到了路眠舟的手上。
“你提的?”
“师兄说笑了,这方面难道不是大师兄负责的吗?”
二人对视一眼,却没有看到路眠舟眼中的震颤。
归墟秘境这不就是《榻上仙脔》那本话本里头师兄彻底堕魔,师尊被强迫雌堕第一次的开始吗?
“舟舟要去。”
归墟秘境外。
许多剑修御剑等待着,其中包括最显眼的红衣三师兄,以及一直冷着脸抱剑的二师兄。
“是宿师兄!呜怎么会有这么温柔还这么好看的男人啊。”
“连拒绝人都这么温柔,还说什么不舍得一片上好的玉破碎,需要更好的人来悉心爱护什么的,呜呜哪里有什么更好,明明宿师兄就是最好的人!”
“你可得了吧,要我说还不如温师兄呢,翩翩君子,强大又帅气。”
宿鹤迎的身边围着许多来自医谷与音修阁的师姐师妹,身上被鲜花果子所掷,足以见其热门程度。
忽的一把杀气弥漫的利剑插入距离宿鹤迎只有一步之遥的地面,几位胆子小的师妹连忙尖叫后腿。
“不好意思,手滑了。”
利剑出鞘,在地面发出铮铮声响,随后飞回雪玉京的手中。
“没关系,师兄可要拿好了,毕竟拿不稳剑的剑修可是会贻笑大方的。”
宿鹤迎笑眯眯的回应,一边一把扶住差些跌倒含羞带怯的师妹关怀着。
就在剑拔弩张的这种场景,一身青衣气质温润儒雅的男子隔开了他们。
“同门斗殴,成何体统。”
明明气质儒雅又随和,语气却是冰冷又淡漠,如同一把冰剑让人生寒。
“大师兄。”
“见过大师兄。”
来人正是仙尊门下的大弟子温玉卿,极其恪守规矩,古板得仿佛比掌门还要掌门。
“按照你的修为,本不该入这次秘境,但事已至此,谨记性命第一。”
身为仙尊的大弟子,温玉卿是照顾路眠舟最久的一位师兄,也是他最害怕的一位。
路眠舟从雪玉京身后探出头来像是回应般点点头,温玉卿撇了一眼他便离去。
“明明大师兄的名字就像话本里温柔男二的名字,生的也是温润款的君子模样,怎就一副冷冰冰的嘴脸,还偏生是执法堂的呢。”
一位小师妹感慨道,路眠舟暗自给了一个赞同的眼神。
归墟秘境据说是千年前一位大能在飞升上届时被天雷所劈陨落形成的大秘境,里面有许多的奇珍异宝,同时也有达到天级的妖兽镇守,可谓是机遇与危险并存。
按照《榻上仙脔》这本话本所说,二师兄雪玉京会在一场试炼中当场入魔,肆意屠杀劫掠,引得其中镇守嵌骨草的天级妖兽魁魅当场发疯,进入秘境的弟子十不存一,因此宗主宣布剔除雪玉京的名,见者必诛杀到底。
“跟紧我。”
雪玉京几乎是一把将路眠舟拉入怀中跳入水镜之中。
“这是日久生情了吗。”
宿鹤迎喃喃自言,摇头扇子轻点旁边疑惑的师妹。
倒是有趣。
而在不远处,温玉卿的身边跟着一位身穿白衣满脸兴奋的少年,他拽着大师兄的衣袖,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浑然没有察觉温玉卿紧蹙的眉首。
“跟着。”
温玉卿挥袖,不明情绪的看向路眠舟与雪玉京消失的地方,迈步也踏入秘境。
路眠舟和雪玉京落入的是一片水潭,粉嫩的荷花苞与荷叶在这片宁静过头的水池中绽放,翠绿的荷叶如同绸缎裁剪成的裙子,看着极为柔软显衬得那粉嫩的花苞格外无害。
“抓紧。”
空中坠落的速度极快,雪玉京紧蹙着眉头唤来本命剑,单手搂住路眠舟站立在剑身上。
明明只是一片漂亮的荷花池…?
路眠舟屈身蹲在剑身上,刚想伸手去触碰那娇嫩的花苞却被雪玉京打开,瞳眸大睁之下,一片荷花瓣轻缓落下,那看似无害的荷花绽放露出花心尸骸与血水交织的地狱,就在那路眠舟因惊诧要掉下水池的一瞬,雪玉京及时用出剑气,只是一剑,似是激怒了整片荷花池里的妖植。
湖水像是旋转的水涡将二人紧紧缠绕,四周的荷花皆露出了类似人一般的数十只腿脚,以及锋利的利齿。
来不及尖叫与恐惧,雪玉京硬生生在水池里厮杀出一条血路来。
可就在这时,不远处的森林发出一声天级妖兽的怒吼,引得鸟兽皆散,那像是老虎又似狼的黑色巨兽飞跨大半池塘硬生生被雪玉京的本命剑卡住了利齿。
近在咫尺的血盆大口,粘腻的液体从上方垂坠将瑟瑟发抖的双性小美人笼罩。
一个侧身,雪玉京抛出本命剑,带着杀气的灵剑硬生生带着路眠舟飞向高空。
“跑,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等解决完等师兄去寻你!”
路眠舟抿了抿唇,但也深知自己这个菜鸡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更何况这里不是什么犹豫不决的好地方,几乎是用上了全力往外跑去,试图寻找可以回来帮师兄的人。
可是那只巨兽,像是带着电流一般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那根根竖起如同针刺一般的毛发,鳞片漆黑如深渊,挥动利爪时就像要撕破云层一般,这不是《榻上仙脔》中该是师兄堕魔后被魔气入侵疯魔的那个妖兽吗?怎么如今提前了。
“闹够了没?你想要整个宗门大半的弟子为这孽畜折在这里吗?区区掌门之子还不够格。”
灵气云聚,天象异变,路眠舟爬在草丛里向外看去。
是大师兄,温玉卿,一手出神入化以柔克刚的剑法轻松将一只妖兽冰封。他的身边依旧跟着那个少年,少年亲昵的攀附在他腰间,像是被欺负般落下滚烫的泪珠,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
美人落泪,总是能引得男人怜惜。
“温师兄,要不就算了吧,星星也不是故意的,他也不知道那妖兽居然会是天级妖兽…我们至少不是拿到嵌骨草了吗?”
嵌骨草…?是那个妖兽看守的嵌骨草怪不得会…。路眠舟心中一惊。
却见温玉卿冷冷扫过这些弟子,没有再吭声像是允了这些弟子们的求情。
那个少年似是看见了路眠舟般,朝着他一笑。从背后环住温玉卿的腰身,笑得甜甜的露出一个梨涡。
“就知道温师兄最好了。”
路眠舟心中一痛后撤却像是踩到什么树枝,嘎吱一声往后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原来大师兄…已经有比他更好更优秀的小师弟了啊。
此时大地却突然裂开,水池方向无数把灵剑出鞘,黑雾聚集一道闪电劈过。
“师、师兄,快去救宿——!!!”
闪避不及,只能看见眼前被红衣所覆,坠落中听见熟悉的闷哼一声。
路眠舟刚被带回来时,与温玉卿的关系是处的最好的,对于那个小小的团子来说,强大又温柔的大师兄是这个世间的一切美好。
每次下山历练温玉卿都会给路眠舟带上一些糕点果子,对于在修炼上总是显得笨拙甚至愚笨的路眠舟也总会悉心教导。
温玉卿出生在修仙世家,符合一切对仙人的描述,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因此对于这个小师弟,他总是尽着自己身为师兄弟一份关怀,用心教导。
但在几年后的一次意外,温玉卿变了,他不再鼓励路眠舟努力,反而说身为炉鼎就该物尽其用,何必与天对峙。
此后,那个温柔总会鼓励他成为剑君的师兄再也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人人敬畏的执法堂二把手。
在前些年路眠舟跟在师尊屁股后面跑犯了很多错的时候,有不少人在说如果大师兄能够换一个小师弟就不会迟迟卡在二把手的位置上了。
路眠舟也曾经偷偷听过大师兄和师尊的争吵,只见那个永远挂着笑容温润如玉的人,变成如同寒冰般时刻都在刺人的冷剑。
“如果不是师尊执意收他,温玉卿的小师弟怎会这般难看大用。”
从那时起,路眠舟就产生了一个想法,若是师尊不曾收他,师兄们会不会有更好的比他优秀万倍,不需要收拾烂摊子的受大家欢迎的小师弟?
他开始不再跟在大师兄身后,而是粘糊在师尊身边,路眠舟开始害怕,再与师兄接触会引得师兄们的越发讨厌,不想变成讨厌鬼…在师兄们的心中。
路眠舟开始远离师兄,但这种厌嫌似乎从未停止。
直到先前的那次意外,与师兄们在榻上翻云覆雨,似乎让这种厌嫌的关系稍微缓和了些许,但也只是缓和。
最为根本的…还是将他当做炉鼎,一个修炼工具,一个泄欲的玩物。
就像在床上毫无犹豫就能出口的婊子,荡妇,一不顺心就会被扇烂的小逼,奶子与屁眼。
哪怕…只是一点。
也好想被爱…一次,被选择一次。
爹娘为了阿姐与长兄毫无犹豫的选择卖掉了自己,师尊为了疗伤本该选定的小师弟也本不该是他,是他在雪地里哭求哭到昏厥求来的机会。在当初三个师兄里也没有人愿意选择带他,是师尊的强硬命令才让师兄们轮流照顾他长大。
从来就没有人,选择过路眠舟。
“…师兄,有没有爱一点点舟舟?”
就一点点。
一身红衣的修士微微挑眉,还以为这小家伙在嘟囔什么,爱阿情阿这种东西,向来是他们妖族最不屑一顾的东西,繁衍才是他们最重视的东西。
“如果舟舟愿意给师兄怀一窝的小蛇崽,也不是不可以爱舟舟。”
红衣修士的话语没能入路眠舟的耳,他从黑暗中缓缓睁开眼眸。
“师…师兄?”
“这是一个幻境,看来我们进入了一个大能遗留下来的试炼了。”
宿鹤迎扶着路眠舟走了几圈,但都回到了这漆黑滴水的山洞,由此确认他们当是入了一个秘境,但究竟是哪位大能怎么样的试炼他们还一无所知。
直到路眠舟有些好奇的拨开那些缠绕在墙体上的藤蔓,那有些模糊的上古字迹随着一根藤蔓爬上路眠舟的脚踝,一声尖叫后彻底显现。
“合欢宗…第三代长老承欢君温怜,若有能填满水池之人当闯过试炼,献上双修秘籍…亦能成仙。”
还没等宿鹤迎念完,几根藤蔓已经从各个方向将路眠舟缠绕起来,色情的将奶子挤压成奶呼呼的小奶包,粉嫩的乳尖红肿挺出,像是一朵粉嘟嘟的花苞。
白腻肥软的阴户也被两条稍细的藤蔓勒出像是两片蚌壳,露出内里红润羞涩的红宝石。
“呜!不要…要做什么,等等,别哈…。”
像是有意识般,那粗大的藤蔓分出细小的枝条寻找着可以钻入的孔洞。
“师、师兄救我,呜…什么东西黏糊糊的呜不要。”
一根藤蔓似乎已经找准方向,对着那嫣红的逼肉反复戳弄似乎在确认这是一个可以亵玩的洞穴。
路眠舟的眼里涌出滚烫的泪珠,却在下一刻被藤蔓吸收。骚逼因为感知主人紧张的情绪剧烈收缩着,双性小美人儿挺着腰肢不停往上试图躲避,额头多了一阵细密的薄汗,用力到脸都泛起潮红。
可是还是没有躲开,那藤蔓戳弄开层层叠叠的媚肉,似是得了趣般,吸收一点淫液再往里推动些许,抽出再吸收些许,再次往里拓开甬道。
“啊啊啊不——!!!!出来混蛋,呜不可以呃阿。”
藤蔓的表面还带着些许粗糙细嫩的枝条,被紧紧压缩在一个敏感湿热的甬道剐蹭着媚肉,比打磨圆滑细腻的玉势还要磨人,如同被人用粗暴的毛刷恶狠狠刷开每一寸蜷缩的媚肉,花心。
路眠舟的眼眸瞪得浑圆,高高仰起头,红舌吐露在外斯哈斯哈的大口吸气吐气,两条白嫩的腿根僵硬的发颤哽咽难耐,那平坦的肚腹凸起一种诡异柔韧的弧度。
在那枝丫狠狠抽上那肉嘟嘟宫颈时,瞳孔缩小震颤,腰肢重重落下,温热的淫水像是飞溅到水花咕啾咕啾的飞出,划过空中,以一道淫靡的水痕打在地上。
汇聚在身下那个浅浅的但足有俩个人站立的水池之中。
“呜——不啊啊啊!呃呜。”
被藤蔓亵玩的欺辱泪水顺着精致的下巴与浊精汇合,顺着藤蔓一滴滴坠落于水池。
等到路眠舟反应过来时,他的双手已经被高高吊起,以极其淫靡的姿态捆束,藤蔓将大腿与小腿一起捆绑勒出丰腴的肉块,骚逼与屁眼被勒出里面红眼的软肉。
像是被惩戒的妓子高高吊在主楼里仍有来往的客人玩弄。
见此,宿鹤迎当下明白这个试炼的用意。
“舟舟,你能用你的流的淫水填满那个水池吗?”
路眠舟眨巴了一下泛着水色的泪眼,往身下看去,然后立马惊恐的摇头。
“没关系,师兄会帮你的。”
许是考虑到这里并非宗门内,宿鹤迎没有用到本体,但即使是这样那根粗大狰狞的性器上盘旋着的跳动青筋,也足够让食髓知味的骚逼欢天喜地对喷出淫水来。
雪白的肌肤被藤蔓勒出艳红的色彩,浑圆的雪白胖乎乎小奶子颤抖着飙出汗水,乳孔翕张着露出里面嫩红的软肉,如同在猎场中被射箭精准的猎人一击毙命,汗水将乌黑的发梢染湿粘腻在额前,猎物发出凄惨的尖叫。
宿鹤迎似乎由衷于折腾那颗藏匿在花蕊中的淫豆,藤蔓也配合着,细小的枝条激动的发颤,一边扇打的肥软的奶子,一边钻进那翕张的乳孔奸淫。
那颗红色的蒂珠在嫩叶的装饰下显得格外红润嫣红,被宿鹤迎细细的剥开那层粉白薄膜,将那颗充满神经细胞构成的淫豆按在指腹间摩挲,指尖掐住根部如同晃动豆粒一般轻甩起来。
那尖锐的痛楚让双性小美人如花苞般雪白的漂亮脚趾都蜷缩起来,精致的蝴蝶骨一颤一颤,像是迎颈就戮的仙鹤。
“哈呜——不!!别捏那颗豆子呜好痛呜哈,受不住…真的。”
路眠舟的阴蒂本就敏感,先前被拽出来抽打喷水就足够让他发疯尖叫,又一边被大开大合的狰狞鸡巴肏干还要一边承受亵玩蒂珠的快感,这几户让他承受不住,腰肢如同一把紧绷的弓,又似一轮弯弯的明月,呻吟逐渐变得高昂妩媚,卷翘的睫眉都被泪水打湿。
像是刚从大海里捞出来的美人鱼,美艳得勾人。
宿鹤迎垂下头去安抚似亲了亲轻颤的睫眉,顺着光滑细腻的背脊往上捏住后颈的软肉。
温热感触似乎让被肏到泛白母狗般爽翻天的双性小美人有些许触动。
宿鹤迎的肏弄和雪玉京并非一挂的一味肏干,他总爱说些让人面红耳赤的淫词艳语,热衷于看双性小美人受不了折磨那颗淫豆求饶,故意停在高潮前期,看小美人那呆滞懵神因为空虚欲望而忍不住求自己再狠狠蹂躏那颗肉珠的模样。
“师、师兄呜…快点求求不是小骚货呜,舟舟不是骚货呜对不起舟舟是荡妇婊子,求求师兄捏捏那颗豆子对呜——好舒服呃!!!”
狰狞的鸡巴如同暴君征伐土地,直把那肥沃的土壤肆意掠夺,让那士兵丢盔弃甲。沦为身下情欲的奴隶,宿鹤迎着实太会肏穴了,明明只是几天,却对路眠舟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都了如指掌。
多汁甜美的双性美人像是一个水蜜桃般被那根药杵一点点捣出甜美腥甜的烂熟桃汁,双腿被肏得再也合不拢,像是挂在男人鸡巴上的性玩具。
自己…真的好淫荡啊。
唇角愉悦的上扬,明明是没有经过主人的强暴,可身体却沉溺于这近乎是暴行的奸淫之中,好舒服…那个子宫仿佛已经丧失了原本存在意义,沦为了承精的容器,如同紧紧贴覆在男人鸡巴上的肉套。
路眠舟想,自己好像彻底坏掉了。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淫水好像瀑布,在眼前如同烟花般伴随已经失禁了不止一次的女穴尿眼,射到什么都没有只是胀痛的小鸡巴。
那颗淫豆在指尖恶狠狠的掐弄中留下几个月牙形状的白愣子,潮吹了一遍又一遍。身下的水池几乎要被液体淹没到溢出。
藤蔓开始如同腐朽的泥土般掉落在地上化为尘埃,石墙上开始闪烁荧光,在一阵白光后。
路眠舟隐约可以听见耳畔间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居然是炉鼎之身吗,也算有缘。愿你仙途顺畅,小家伙。”
等到再次睁眼,路眠舟身穿青蓝色的弟子服,手中多了一本《合欢秘籍·纵情术》。
他随便翻开几页,瞬间从脖颈红到耳尖。
这,这究竟是什么淫书。
合欢宗,不愧是修真界所有宗门都要严阵以待的宗门,恐怖如斯。
微微眯起眼睛,路眠舟一边批判着一边又往后翻看。
【炉鼎之身者,掌控情欲,反转聚灵,亦可成仙入道。】
路眠舟所处的地方距离与宿鹤迎一同掉进的试炼洞口有些距离,许是那个合欢宗大能将他们二人丢出来的时候没注意,竟让他和宿鹤迎分散了。
也不知雪玉京二师兄如何?如今也该到书中堕魔的那个阶段了。
就在此时,路眠舟突然注意到一个修士竟站在迷魂阵阵眼的中心,那灵气幻化的血盆大口几乎就要将他吞吃入腹。
他连忙伸出手想要阻止这场残局。
“快跑!”
却见那少年眼睫轻颤,似是注意到他一般突然冲着他一笑,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消散开来。
路眠舟模仿着少年的唇形抖动。
【傻子。】
随着瞳孔放大,迷魂阵的阵法逐渐启动,那少年竟暗藏匕首刺进路眠舟的体内。
鲜血的气息让妖兽血液沸腾,紫红色的摇曳食人花张开血盆大口,那少年露出嘲讽笑容,重重摔倒在阵法之外。
要怪就怪你自己吧,傻子。
在临行之前雪玉京给路眠舟塞了很多护身的法宝,身上还携有几道剑气,面对呲牙咧嘴灵气化成的噬魂兽倒也不算特别困难。
可法宝终有一刻用完,剑气也总会见底消耗。更何况迷魂阵最让人头痛的并非是那灵气幻化的妖兽与异植,而是那食人花花瓣张合之间散发的花粉,带着迷惑人心智诱导发情身体无力的效果。
就在此时,宿鹤迎似乎寻找着路眠舟的痕迹来到此处,路眠舟刚想喊他小心。
却见他温柔打横抱起那白衣少年。
“好久不见,你不是一向不喜这些打打杀杀的地方么?”
少年堪称俏皮的眨眼,亲昵挽上宿鹤迎的脖颈,唇瓣贴着脖颈喉结细细摩挲。
“师兄可以来,我不行?”
宿鹤迎的喉结滚动,眼神似幽暗了片刻,抬眼似才注意到路眠舟般。
“舟舟,师兄先送伤重的白亦出秘境,免得掌门追责。你乖乖在这儿等着,师兄很快回来。”
他说着便转身离去,被称为白亦的少年安稳窝在他的怀中,眯着眼眸像是愉悦至极般朝他挥手。
这种似乎什么都没有做却被敌视被抛弃下的感觉很不好受,但路眠舟已经习惯。
他轻轻嗯了一声算作回应,蜷缩在法宝的保护罩中。
自己是不是当真这般让人讨厌?连只是几面不到的掌门之子也这般敌视自己。
“呜…好痛。”
他小心翼翼的拔出插在胸口的匕首,血水染湿了大片外衬,还好…没有伤到骨头,避开了脏器,也还好有这份痛楚没让他被那花粉迷惑。
拿出储物袋,撕开大半布料,将大半药液涂抹在伤口,当做紧急治疗。
泪水却不争气的往下淌出,抽搭了一下酸涩的泛红鼻头。
在秘境内对于时间的感知变得迟钝麻木,等到法宝已经渐渐见底,快要维持不住保护罩时,那些灵气幻化的妖兽也逐渐消散,但同时天色已经完全昏暗,伤口已经干涸但还是隐隐发痛,冷涩的空气拂过衣衫破烂的修士。
冻的还在练气期只是体质稍比凡人好些的路眠舟发颤,那迷魂阵食人花的花粉似乎带了些麻醉的效果,虽然脑袋昏昏沉沉,催情的效果也让双腿间那朵隐秘的小花开始流水。但疼痛确实也实实在在的有被减轻,眼中的清明似乎也逐渐恢复了些许。
趁着这份清明,路眠舟几乎是连爬带撞的离开了迷魂阵中心。
可外面的危险也不必迷魂阵少,几乎还没走几步就能感受到妖兽沉重的呼吸声,几次擦身而逃,路眠舟也逐渐察觉到不对。
这些妖兽…怎么好像在跟着自己一般?
这样下去,不行…迟早会因为体力不够,葬身兽腹的。
就在路眠舟绞尽脑汁时,一只结实的手臂将他一把拉过。
“嘘。”
陌生的修士设下了隔绝气味的术法,这时路眠舟才想起少年捏碎的那个东西…莫非是故意的,撒到自己身上好以此引诱妖兽?
“是灵楠粉。”
灵楠粉,每一位修仙弟子都要上的第一课,在秘境之内,要尽可能的远离这种原料的灵楠花,更不能因为好看而随意摘取,更不能用灵力研磨成粉来害人…尤其是同门子弟。若被发现,重则剔除灵根逐出宗门,轻则也要入寒潭闭门思过三年。
白亦身为掌门之子自然不可能不知晓这条规矩,那他为什么…?他就这般恨自己吗?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在路眠舟思考中,陌生修士那双带着粗茧的手已经撩开衣衬,抚上敏感的腿根软肉。
“你…你在做什么?!”
路眠舟惊恐慌乱地挣扎起来。
“做什么?我救了你,你不该以身报恩吗?”
他说得极其自然,仿佛这世间就该是这样的理。
“我没答应!你这是…这是猥亵!请放开你的手…!”
却见那陌生修士冷哼一声,长指堪称粗暴的直接插进蚌肉中搅弄,淅淅沥沥的淫水如同瀑布般泄开。
掌心带着粘腻的银丝,一手摸上抗拒躲闪的小脸,像是嘲讽般。
“明明都馋的流水了?还要装什么贞节烈妇。”
路眠舟的骨架本身就属于男性中稍显娇小的一款,皮肤苍白如同近乎透明的水晶,被抱在高大修士怀中,更像是精心雕琢的精致人偶。
滚烫的泪珠顺着脸颊无声落下,一身雪白细腻如玉般美好的肌肤在陌生修士的温热大掌间震颤。
见美人似是乖顺了起来,陌生修士的动作越发放肆。
“呜…不要,舟舟不是淫荡的骚货。”
青衫被撕碎掉落一地,伤口再次崩开流出血珠。
乌发美人如同臣服在雄兽暴虐征服欲望面前的幼小雌兽,除了大开双腿哭泣别无他法。
炉鼎之躯的身体本就敏感,在数十天师兄们的接连开发与淫虐下,更是越发的娇媚多汁,只是稍稍碰俩下,那淫穴就食髓知味的包裹上陌生男人狰狞的性器,带他领略这副娇软身躯的多汁与甜美。
简直比勾栏里的淫妓还要下贱。
“说着不要,但你的骚逼却因为陌生男人的强奸发浪,舟舟,你活该成为男人胯下的淫妓。为什么要抗拒你身为炉鼎的本能呢?”
男人的肏干又狠又凶,汁水不断喷溅,像是暴风雨般密集捣弄着那花心。乌发美人扬起头,猩红的舌尖被男人捉住亵玩,耷拉出暧昧的银丝。
“依附,臣服,屈服于命运,找一个强大的修士作为自己的依靠有何不可,如果是我…定不会让舟舟落到这种地步,很痛不是吗?被丢下遗忘…很难过不是吗?”
熟悉的口吻与劝说让路眠舟愣神,却又被顶进宫腔的肏弄逼出浪叫,视线有些许模糊,但路眠舟还是强撑着伸手去拨开那层遮掩陌生修士的面纱。
黑色的布料下,是温玉卿那张熟悉的脸。
“大…大师兄?”
温玉卿此时的状态很不对劲,那双眼眸中满是病态到快要溢出的欲望。
“舟舟为什么不选师兄呢?一个孽畜一个魔族异种,是因为师兄不够强大还是没有他们的鸡巴大,满足不了舟舟?”
“师、师兄你在说什么?到底…?”
小动物般的直觉发出警报让路眠舟本能想要挣脱,他疯狂的踢蹬双腿。
却像是迎颈就戮的仙鹤,被按着后颈,硬生生被那粗大狰狞的鸡巴恶狠狠贯穿。小小的宫胞几乎被撑爆,眼球几乎都要凸出外翻,像是一把紧绷的弓弦,再也承受不住一点力道,彻底崩断。
“呜——啊啊啊啊啊啊!!!!”
噗呲噗呲,涎水顺着唇角耷拉而下,花苞般精致白皙的脚趾蜷缩着抓挠。
路眠舟甚至隐约可以窥见透过枝叶缝隙对面的修士。
不…为什么为什么,就连大师兄…也?
明明不是已经远离了的,为什么还会这样?
“骚货。”
狰狞的鸡巴上沾染着晶莹透明的粘液,里面鲜红的嫩肉,都因为极重的肏逼快速的抽离而外翻,嫩生生的逼穴硬生生被肏成粉嘟嘟的小花。
两片如初雪般白腻的肉唇抖动着挤压两侧,露出里面被鸡巴凌虐的敏感媚肉,一阵阵的快感混杂野外肏逼的羞辱感,让骚逼夹的格外紧,层层叠叠的媚肉如同无数张小嘴吸吮扎精,像是不知廉耻的荡妇饥渴的攀附挂在这根粗大给予自己快感的鸡巴上。
“呜…不哈,轻点,不要呜…师兄呜。”
淫水滴落脚边的落叶,伤口麻木的发疼,眼前一片灰暗。
“奇怪了,这附近没有水源,怎么会积这么多水?”
眼见那修士就要迈步碰到这隔离的阵法,路眠舟几乎是崩溃的哭出声,利齿咬上男人宽厚的臂膀,呜咽着如同一个被欺凌至极的可怜幼崽,躲在温玉卿的怀中,双腿紧紧攀着腰肢,雪白的奶肉在男人的胸膛乱滑。
噗呲一声,甩着晃荡的小鸡巴与体内那根巨物同时射出滚烫的精水。
“商清风你干什么呢?啧,看你这小子就是个处,这一看就是哪对情侣在这里野合留下的。”
那修士顿时脸色霎红支支吾吾的停在距离路眠舟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
“被人看就这么爽?都快把师兄咬射了。”
路眠舟红唇被咬出血丝,泪眼朦胧的看着温玉卿,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不能回神。
看着被肏到痴傻一般的小师弟,温玉卿眼中的阴鸷才逐渐退散。
在水镜之前,已经从秘境中陆陆续续出来了不少弟子。
温玉卿站在掌门身侧,怀中抱了个被青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少年,侧身冷脸挡去众多议论与怪异目光。
路眠舟急于寻找雪玉京的踪迹,扫过一遍又一遍的人群,长指在温玉卿的掌心抓挠撩蹭,红着眼眶看向他。
“来时的众弟子都齐了吗?”
修仙本就是逆天而行,秘境这种危险与机遇并存的地方,更不用说,每年都会折几个在里头。看着垂头丧气甚至脸上带血的弟子们,掌门扫过躲在宿鹤迎身后与师姐师妹们吐舌玩闹的白亦开口道。
“此次…”
“等等,掌门,雪师兄还没…还没出来!”
路眠舟不满温玉卿的不作为,从他怀中探出头来,又被掐着腰肢一把搂回去。
“那是…路师兄?路眠舟怎么会在大师兄怀里,等等他们不是…关系不好吗?”
“我记得大师兄不是带着…白亦,等等白亦为什么在宿师兄这边,我记得雪师兄才是一开始带着…?”
众弟子议论纷纷,温玉卿却镇定自若将路眠舟放下,向掌门恭敬的行了个礼。
“弟子温玉卿,状告门外弟子白亦以公谋私窃取天级妖兽看守的嵌骨草,导致宗门弟子死伤惨重。蓄意残害同门,且不知悔改。弟子玉良然,燕方安…识人不清,心软差些造成大错。”
“这是弟子的幻影珠,已经如实记录下一切。以及最后,弟子以血起誓,雪玉京入魔残杀妖兽甚至妄图对弟子出手,目前已经叛离宗门逃亡魔界。”
温玉卿念出的几个名字皆是那日替白亦说话的弟子,短短几句话却在众人面前丢下了重磅炸弹。
雪玉京…入魔?这怎么可能。白亦谋害同门师兄弟…这个罪责可并不小。
掌门的脸色越发难看,眼神锐利扫过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白亦,以及将匕首如何刺入路眠舟体内的录影都看得清清楚楚。
“你确定?这可是重罪。”
“弟子温玉卿以命起誓,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
“…先回宗门再论处置,你们的师尊…也该出关了。”
他拂袖愤然离去,脸色铁青,不看身后晕倒的白亦,以及众人的尖叫。
路眠舟最后还是没有看到掌门的处置结果,只知道那时白亦近乎疯魔的叫着他的名字,说什么他才是主角,打到路眠舟这个反派才能胜利,打到完美结局。
温玉卿考虑到路眠舟的伤势与白亦的疯魔,让他去迎师尊出关。至于雪玉京的事情,据说在他们离开的不久后,那秘境就涌出一大片魔气,归墟秘境瞬间崩塌,甚至有不少弟子还困在里面。
而鉴于师尊刚出关的原因,掌门只先做了剔除宗门的决定,至于师门仙尊哪儿就由师弟自行决定。
宿鹤迎在事后也找过几次路眠舟,只可惜都被温玉卿拦了下来。
“你们妖族对于枕边人不都是几天一换吗?何必这个时候装深情。对于你们来说,只要有孩子,另外一个是谁都不重要不是吗。”
宿鹤迎难得没有回嘴,沉默着回了自己的洞府。
一只彩色的鸟雀停在他的肩膀,像是嘲笑一般叽叽喳喳。
“难得见妖尊大人吃瘪阿,区区一个炉鼎回到妖界不都是大人您的,何必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宿鹤迎束发的银色小蛇突然变大一口吞下那只叽叽喳喳的麻雀,红伞晃荡铃声清脆。
“让美人伤心,可是我的错。”
虽然靠近掌门之子白亦从权衡利益的角度上来说并没有错,毕竟那个东西…还在那个该死的老头手中,若是能…但让小师弟伤心,确实不该。
在山尖,云雾飘渺的洞口处,一位身穿白衣的修士轻缓迈步走出。
“舟舟。”
冰冷视一切为无物的眼神在接触到跪坐在身侧的小徒弟,如春风拂面,含了一湖水光潋滟的绿水,就连生硬的语气也变得亲昵。
长指撩开小孩的衣衬露出纤细盈盈可握的腰肢,眉头逐渐紧蹙。
“师…师尊?”
“谁伤的你?”
温热指腹摸索过那浸润出血色的白布,锁骨间还有类似亲吻般的红痕,五指搂着腰间细细比对,那青紫的五指印痕是被男人掐着腰肢肏弄留下的。
“就是…不,不小心伤到的。”
白衣仙尊冷哼一声,显然是不信这个答案。
“为师应该叮嘱过你,不能破身。”
路眠舟红唇微动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他总不能说因为看了一个破话本,然后当真去确认结果被师兄强行压到榻上…肏了逼吧。
路眠舟没有注意到,白衣仙尊的神色逐渐变得幽深,浓郁到似乎能够吞噬一切都病态欲望溢出眼眶,化作炽热到要透过那层薄薄的衣衫下窥见那被陌生男人肏烂的逼肉。
真让人嫉妒啊,用心守护的珍宝…明明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就先被那群狗崽子吃干抹净。
他的眼眸里疯涨出阴暗偏执到不可言说的嫉妒与恶意,长指掐入那细腰软肉,让乌发美人止不住害怕的颤抖。
“把逼露出来。”
“哈…?”
“衣服脱了,为师替舟舟检查下身体。”
白衣仙尊的状态明显不对,可是路眠舟没有办法反抗他的命令。
只能褪去衣衫,在高耸入云的山尖浑身赤裸的给师尊看逼。
长指插进湿软多汁的逼口,推开层层叠叠热情的谄媚逼肉,主人似乎带着一股狠戾的劲。
“你让他射进去了?为师不是说过,炉鼎之躯一旦破了身便就再无回头之日。”
五指并拢如同训诫般恶狠狠掌掴向那口流水的骚逼,唇齿间压不住难耐呻吟,路眠舟轻喘出声。
“就这般淫荡,连为师出关都不愿等?”
落下的巴掌力道极大,也毫不留情,每一次都将那口淫穴打的汁水飞溅,红烂发肿,原本粉白娇嫩的阴户高高肿起,宛若烂熟的桃子流出腥甜的汁水。
被恶狠狠扇逼的痛楚不断从那淫乱的骚逼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与逐渐被淫虐适应的快感压塌腰肢,嫩逼如同抹了油脂般泛着水光发亮,臀肉乱颤如同一阵阵的肉浪,食髓知味的逼肉痉挛得张合,喷出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淫液,粘腻在白衣仙尊的掌心。
“贱逼。”
红唇一张一合之间,路眠舟心中那本该高高悬挂于空中的皎洁明月落入尘泥,惊觉滤镜破碎后的师尊近乎妖魔偏执疯狂。
神明不再圣洁。
而被神明亲口羞辱的路眠舟,近乎身心破碎。
乌发美人如同迎颈就戮的仙鹤高高扬起脖颈,从口中呜呜咽咽吐出半是啜泣哭吟的娇媚浪叫。
软烂的逼肉被两指分开,露出嫩生生的肿红肉洞。
“是温玉卿…?雪玉京…?宿鹤迎…还是都有?”
“他们都可以,为师也可以吧。”
“不,不要…师尊哈,好大,饶了舟舟呜。”
如果说雪玉京还可以说是误会,宿鹤迎是因为本能贪欢,温玉卿是因为觊觎已久,那么师尊是为什么呢?
路眠舟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一定是因为自己太过淫荡了吧,否则怎会连那本不该玷污的,高高在上的仙尊也…。
仙尊的那根生得如玉净秀,但尺寸却是远超常人的狰狞,青筋怒张盘旋在如同驴屌粗壮的那物上。雪白紧绷的臀肉中夹杂一根突兀的玉根,咕啾咕啾,水声不停,暧昧绵密的泡沫随着激烈的抽插带出,又被恶狠狠带进倒入穴心。
“饶…?舟舟是误会什么了吗,师尊并未罚你,师尊只是在满足一个不知饥渴的荡妇罢了。”
如同谪仙般的人物口中淡淡出声,那堪称淫词艳语的词汇入耳,路眠舟眼中的光亮又暗淡了几分。
炽热狰狞的孽根毫无技巧性,只凭借着主人的蛮力横征北伐,嫣红的媚肉甚至因为过于激烈的性事外翻,肉嘟嘟的宫颈被不断研磨,带来难以忍受的酸涩涨疼感。若是刚被开苞的雏子,就遭受此般堪称刑罚对子宫的操弄怕是会直接尖叫着崩溃昏厥过去,但许是有了师兄们的调教,漂亮的乌发少年竟只是捂着肚腹被操得失神,双眸涣散,空无一物。
涎水顺着探出唇外的红舌滴答成丝,不偏不倚正好落在粉嫩挺翘的乳首上,啪嗒,最后汇聚在身下滋润那随风摇曳的青草。身后的仙君似乎不满他的出神,一个狠顶,平坦小腹被顶起一个鸡巴的淫邪弧度,雪白的奶子随着胸膛起伏,一晃一晃的。
漂亮的双性美人便如同捉住了双翼的鸟雀,绝望又无助的发出凄惨难耐的痛呼,但随后又变成隐隐含着欢愉的甜腻媚叫。纤细盈盈一握的腰肢猛然弓起,又重重落下。卷翘的乌色睫眉染上水珠,水光潋滟,如含一湖春水,碎发粘腻额前,好似刚被捞上岸的美人鱼。
“呜…哈额啊啊啊啊!!要死,师尊轻点不要了,子宫要坏掉了——哈啊啊啊啊啊啊!!!!!”
白衣仙尊神色淡漠依旧一副刚出关的仙风道骨,只有些许唇齿间泄露的轻喘声出卖他的情动。如墨般的眼眸中平静的注视着身下徒儿的淫态,那个还会躲在自己身后喊着仙师大人的小团子已经长成如此耀眼的少年,甚至夺目到连他也情不自禁的被吸引。
湿软紧热的甬道像是天然的鸡巴套子,将他吸吮得爽到差些没有守住精关,可怜的嫩肉袋子被强行肏成专属的飞机杯。
“什么子宫,那是骚货荡妇的贱宫逼,让为师给你好好肏开,就不难受了。”
噗呲一声,那裹满淫液的鸡巴如同覆上了一层晶莹剔透的透明套子,深深埋进逼肉内,不甘心的媚肉热情谄媚得贴覆,却都被残忍的推开。直直顶弄最娇媚骚浪的宫逼,窄小的子宫完全沦为了男人随心泄欲的玩物,或者说是肉便器。
密集的肏弄如同无数雨点啪嗒啪嗒滴落于身,快感堆积到极限,无数张代表快感的多米诺骨牌崩塌,噼里啪啦电流向着四肢百骸蔓延,双性美人完全化为一摊春水。
随着滚烫精水击打在敏感的肉腔内壁,那窄小的肉腔瞬间鼓起,连带着小腹都异常酸涩胀疼,像是四月怀胎的妇人。
透过模糊的水色幕帘,路眠舟隐约可以窥见师尊脸上的淡漠,与那根无比恐怖的白皙玉屌。
师尊究竟…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肏自己的呢?
是失望,还是满足欲望后的餍足。
原本娇小的奶肉已经被三个男人挨个亵玩,肥大了一圈,腰间青紫的痕迹,甚至骚逼里还夹着上一个男人流下的精水。
简直比秦楼楚馆里的淫妓还要下贱。
漂亮的乌发少年红唇微启,对不起这个字眼却卡在喉口。
明明心脏是在抽痛的,灵魂脱离躯壳高高在上的审视这副淫乱身躯的下贱姿态,身体似乎已经完全成为了一个被肏开的荡妇,不知廉耻下贱淫乱的攀在男人腰肢,如同饥渴难耐的婊子母狗攀附在男人的鸡巴上。
那对雪白肥软的肉唇胡乱颤抖着,淫水飞溅,顺着被精囊打红的双腿内侧蜿蜒下流。
路眠舟不再愿往下看,他将头颅埋进仙师的怀中,似乎这般就看不见自己的淫态。
温热湿润的触感从肩颈传来,白衣仙尊一顿,轻轻抚过自己亲手看着长大的孩子脸颊,为他细细擦去泪珠,有些手足无措又笨拙的施了个法术,手心变换出彩虹,却忘记了此时的小徒弟,早不是最开始被他带回来的那个可怜团子。
再也不会为这仙术一惊一乍的露出笑容。
“哭什么,你若是讨厌师尊,为师不碰你便是了。莫要在哭了。”
张扬明媚的少年此时如同一只躲藏在肮脏草垛里的小猫崽子,四肢蜷缩可怜巴巴的舔舐着自己的伤口。就连哭腔都是细细软软的,让人心疼至极。
“不…不是讨厌师尊,就是…。”
讨厌自己。
粉嫩的小逼被完全肏烂成熟妇的嫣红色,混浊的精水顺着肥大的肉唇嘀嗒落下,双性美人忍不住拢了拢腿,发出舒服得哼吟,却又察觉这种失态的举动像是主动寻欢的淫妓,耳根通红发烫。
就连那本淫书的…师尊都没有这般淫荡吧。
好讨厌,讨厌死了…为什么非要是我啊。
“那是为何…?为师应当教过你,有什么不愿有什么痛苦都可以寻为师的。还是…在气为师先前冷落了你?”
像是哄孩子般,白衣仙尊啵得一声拔出那炽热的性器,雄赳赳气昂昂的孽根又涨大了一圈,显然欲望是还没有得到彻底的满足与宣泄。
将大半高的少年抱在怀中,手掌轻拍着背脊,温声柔语。
路眠舟垂着头,蔫首搭头不肯说话的模样让云在青颇为头疼。
拂袖换来一只仙鹤,捏决为那倔强的少年换上干净的衣物,看着被肏到外翻不停外溢浊精的逼口,还不忘用了唤风决带上些许清理术,温柔的风裹挟着温热的水流在炽热柔软的甬道旋转,带走那混浊的精水。
“既不愿说,那为师也不逼你,只是你的体质…,这几日便呆在为师的洞府吧。”
温热的泉水恰到好处,不会灼烫难耐也不会过凉不适,白雾弥漫隐隐透出漂亮的乌发少年疲惫得趴在岸边。
乌色的发丝散乱垂落水面,如同沉浮在海面勾人心魄的鲛人。卷翘的睫眉紧闭,在睡梦中似乎也并不安稳的紧蹙着眉头。
“不要…哈不要呜,师尊,为什么…舟舟不是骚货,不是呜。”
墨色的瞳眸猛地睁开,滚烫的泪珠顺着脸颊下滑,滴落水面。
惊恐,畏惧与难过的情绪充斥眼底,瞬间回神又转换成茫然无助又带些懊恼的愧疚神色。唇瓣被咬出血丝,五指紧握成拳重重砸向水面,引起一阵涟漪。
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究竟。
透过水纹波动的清澈泉水,长指微微剥开那红肿被肏烂的肉穴,那里已经被师尊用清洁决清理过,但那种炽热灼烫的某物似乎还存留在里面,那种被强行撑开的异物感持续不断,甚至还能窥见到一丝没有清理干净的精斑。
肉都艳红发颤,像是一颗鲜艳水灵的樱桃坠在肉唇间。
“呜…哈呃。”
长指顺着那翕动不断的殷红肉洞插入,层层叠叠紧紧吸吮的软肉已经被调教服帖,乖顺得贴覆着长指服侍,柔软湿热,那种舒适的温吞快感让路眠舟不禁舒服得哼哼唧唧。
但是片刻后又觉得失态,耳根羞红发烫。
自己…怎么能这么淫贱。
五指并拢,恶狠狠掌掴下去,淫水飞溅,只是一下粘腻银丝就粘黏掌心。
漂亮的乌发美人发出奶猫般啜泣淫叫,绵软的嗓音像是发情的母猫,听了就让人心都被勾走了。
“呜哈呃…。”
水面掀起一阵阵涟漪与水波,淫液吐出在水中漂浮,像是晶莹剔透的水球。
为什么,明明是在惩戒,为什么还会觉得舒服?为什么要发出那么羞耻的声音?
你就没有点自尊心吗?路眠舟。
“可是…真的很舒服呜,好爽。”
狠戾的力道逐渐变缓,说是掌掴惩戒,倒不如说是碾着那颗肉珠挑逗自慰。
忽然,一只温热的手从背后环绕抱住了他,落入一个宽厚结实的怀抱。
“什么很爽?…舟舟怎么瞒着师兄偷偷爽。”
炽热滚烫的某种物什抵在光滑细腻的背脊上,顺着那漂亮的蝴蝶骨下滑,隐隐有往那雪白挺翘的臀肉中进发的错觉。温热的气息吹拂在耳畔,湿润的某种柔软物体贴着耳廓描绘摩挲,仿照着性器抽插的模样试探性探进耳内。
“大…大师兄?!”
漂亮的乌发美人眸中满是惊诧,身后的修士传来一声轻笑,耳边传来入水的暧昧声响。
“怎么,不是师尊,就让我们的舟舟这么失望?”
温玉卿的眼眸中隐约出现不悦,如同蕴含着恐怖的风暴。捉住手腕的手施力,大到近乎要碾碎那块腕骨。
“嘶,痛…舟舟没有。只是这是师尊的洞府。想不通为什么师兄会…?”
压低的嗓音,带些慵懒无骨的姿态,远比乌发少年更为高大的身子,只需要长臂一揽,就能在怀中摩挲,揉捏那雪团子般小巧可爱的奶子,粉嫩红肿的小逼,以及嫣红喋喋不休的小嘴。
“师尊和宗主谈事,担心你一个人在洞府里,便把师兄喊过来了。若是平常,师兄这个时候可是要教师弟们练剑,这个时候应该有很多师弟又在埋怨舟舟浪费师兄的时间了,舟舟是不是该报答一下师兄抛下弟子来寻舟舟?嗯?”
明明…又不是我逼得,凭什么。
柔软的肉唇被大掌完全覆盖揉弄,节节分明的纤细长指没入一节,些许水流也跟着涌入。
温热的水流涌动,陌生而异样的触感让乌发少年娇喘连连,肌肤都浮现出一种淡淡的桃粉色,眼尾像是胭脂晕染开的嫣红,卷翘的睫眉被雾气遮掩只能朦胧窥见些许顺着弯翘尾部打转的水珠。
贝齿轻咬唇瓣,抽搭了一下泛酸的鼻头,许是碎发遮掩,身后的男人没有窥见他的情绪变换。
“舟舟好骚,师兄只是插进去一个指头,就又开始流水吸吮了,就这么贪吃吗?该不会是哪个男人插进去,都会情动吧,荡妇!”
手指突然抽出,炽热滚烫的鸡巴又重又快势如破竹的捣进花心。尖锐的长甲恶狠狠拉拽着外面的骚浪肉豆,男人温柔清隽的虚伪面具被扯下,暴戾而又凶狠的肏弄,像是惩戒般疯狂扣挖那敏感到不能再敏感的肉豆硬籽。
双性的乌发美人挣扎得厉害,两条白皙纤长的双腿在水面拍打,激烈的抽插之下,温暖的泉水顺着那嫣红的甬道涌进,媚肉外翻,肉嘟嘟的子宫口被恐怖的鸡巴头顶了又顶,他似是存心想要乌发少年痛苦,直直顶在那宫颈研磨,看那漂亮的小师弟崩溃哭吟着求饶。
“哈阿,师兄,大师兄…呜,不要,不是荡妇…呜舟舟不是荡妇哈——!!!!”
超出常规尺寸的鹅蛋头顶开肉嘟嘟的宫颈,直直将那窄小的肉腔撑成鸡巴的形状。
墨色的眼眸外翻隐隐凸出,太过了,太过…。乌发少年神色涣散失真,呻吟高昂到一种尖锐的恐怖程度,竟因过度的刺激导致短暂失声。
啪嗒啪嗒,咕啾咕啾,炽热狰狞的巨物像是暴君般侵略每一寸丰沛的土壤,让那些不甘心的媚肉全都丢盔弃甲,节节败退,像是完全成为了那个鸡巴的形状,柔软湿润。
“怎么不是荡妇,舟舟明明就是个骚货婊子,天天在男人面前卖骚,露出那纤细的腰肢勾引男人,还修什么仙…乖乖张开腿,当师兄的炉鼎,等师兄修炼成仙后再带着舟舟一起过快活生活!”
“还是说…只有师兄不行?”
两片肥大雪白的臀肉被重重扇打,双性美人的脖颈被大掌紧紧握出鲜红的五指印记,清冷谪仙的温玉卿眼神溢出满满的偏执欲望,那种情绪甚至化作实质的灼热视线。
双性美人双手攀附着卡在喉口的大掌,剧烈的窒息感让他的脸颊面如桃花,咳嗽不止。但倔强的乌发少年偏生不肯服输,似乎承认自己的淫荡就彻底失去了什么。
“舟舟…咳,就是…不是荡妇!不是骚货婊子…也不会做炉鼎…!!!”
少年的墨眸虽被水色覆盖却透着明亮的光芒,温玉卿颇有些不爽得蹙着眉头松了手。
炽热滚烫的鸡巴如同骤风暴雨疯狂捣弄那脆弱的嫩肉袋子,那极其敏感的子宫根本遭受不住这般狂风席卷般的粗暴奸淫,肚腹饱胀酸痛难耐,骚逼剧烈收缩绞紧那根孽根,却不能阻挡他肆意征伐的步伐。
“咳…好痛,师兄轻些——呃啊啊啊!!!”
嗓音沙哑,眼角泛着晶莹的泪珠,红彤彤的眼眸显得他脆弱又可怜。
清冷淡漠的修士单手捏着那盈盈一握的细腰,顺着如玉般白皙的背脊撩拨,四处点火。按照脊椎的生长方向顺抚,墨色的发丝垂落脖颈带来些许瘙痒感,头颅埋在肩侧,恶狠狠如觊觎已久的饿狼给猎物打下鲜艳的标记。
“呜…痛,师兄别咬哈啊啊啊。”
青丝交叠,如同抵死缠绵的爱侣。
灵力微动,漂亮的双性美人茫然懵懂的眨了眨眼,身下的动作突然变快,青筋怒张的炽热利刃次次都碾过敏感点,湿软紧致的媚肉完全被调教成符合鸡巴形状的肉套,承载修士恐怖的浓郁欲望。
温热的唇瓣贴覆,比起说是亲吻,更像是撕咬与掠夺,包括唇齿间细缝残留的津液都要一扫而过,上颚敏感的软肉与舌苔之下尽数都被亵玩,氧气也被尽数夺走,霸道又残忍的占为己有。
双性少年的眼睫微颤,似是不能理解这种亲吻行为的本质。
饱满圆润的唇珠被碾压了一次又一次,唇瓣显得格外泛亮嫣红,却还不知满足的用齿间细细啃咬着那柔软近乎红肿到快要破皮的唇肉。
硕大狰狞的紫红巨物也抵在宫胞中射出滚烫的混浊精水,烫得小美人一颤一颤的抽泣。
“你们在做什么?”
一道凌冽的剑气避开那漂亮的乌发美人,直冲那身后的温玉卿。
紫红色的鸡巴还没射完浊精,抽出时星点白浊喷洒在双性美人的背脊,温玉卿刚想唤剑抵抗,却在窥见来人时,单腿半跪握拳行弟子礼。
“师尊。”
白衣仙师手中拎着一盒写着游记点心的糕点,显然是刚从外面忙完回来,顺路给自己的小弟子带了喜爱的栗子糕。
“你还知我是师尊?…那你还记得那是你师弟!你怎敢…的!”
云在青用神识扫过泡在泉水中似乎还没有从高潮余韵中清醒过来的双性美人,确认无碍后,捏决为那面色潮红茫然还不理解发生什么事情的弟子放出灵识构成的结界后,便放出剑气,来自化神期大能的威压绝对不是区区一个金丹修士可以抗衡的。
温玉卿重重吐出一口血水,看着灵气构筑的剑,他的面上虽恭敬喊着师尊却绝对没有束手就擒的意思。
“师尊,棒打鸳鸯这事情不太合您的身份?”
“鸳鸯…?谁,你和舟舟吗?难道不是你单方面的强迫?看在你做了为师多年的弟子,关照同门师兄弟,便断了你的腿驱逐出门。”
灵剑高高扬起,就要划出一道剑气,挑断脚筋。
温玉卿也已经摆出备战姿态,显然没有准备乖乖受罚。
就在此时,外面一阵喧闹声响起,一个弟子气喘吁吁的在洞府外喊到。
“仙尊,不好了!二师兄雪玉京,不,是新上任的魔尊…叫嚣着要踏平清平宗,除非把路…路眠舟交出来!”
他的声音极大,咬字清晰,除了带点因为急促赶路通知的气音,消息传达得算是极其清晰明了。
白衣仙师挥袖灵剑消散,抬眼望去那挡在捡钱的是两束被红绳捆绑的青丝,随着云在青转身,红绳断裂,发丝散落。
“为师不在的时候,看来你们过得挺精彩的。”
意味不明,哼笑出声。
那柄通体雪白的本命剑不知从何处带来干净的衣物,给湿漉漉的美人披上。
清平宗的大殿内。
雪玉京坐在大殿主座上,一身黑色墨袍绣着金色的魔纹,微微抬眉,一双血瞳堪称冷漠暴戾得注视着曾经的师长,纤长的手指屈起轻轻敲击着扶手,发出清脆的声响。
而下面则是脸色难堪甚至要靠身边弟子搀扶的宗主长老。
“还没来…?本尊允你们一柱香的时间已经过了,准备好让人给你们埋葬吧。”
黑色的魔气四溢而出,覆盖了整个山峰,明明连配剑都没动,只是稍稍抬手便有承受不住的弟子吐血倒下。
其他还能站立的长老纷纷摆出迎战姿势,但状态着实不能称之为好看。
轻笑声如同嘲笑他们蝼蚁般的坚持,魔气裹挟着凌冽的剑意向他们袭去。
“师兄,这可不好吧,舟舟可最在乎面子了,你这般舟舟可是会难过的。”
宿鹤迎横打伞面轻松迎驾,身后还跟着个试图拖着他离开的鸟雀。
“妖尊大人,你不是说不喜欢那个娇纵的小师弟吗!不是说毫无可利用之处吗…没必要和他起冲突,咱们妖界还没到和魔界开战的地步啊!”
眼见宿鹤迎挥袖,旋转伞柄,身上浮现鳞片一样的淡蓝片状,如同鬼火般幽蓝色的火焰在周围亮起。
那鸟雀见此,似是彻底放弃挣扎,倒挂在那发丝中藏匿起来,嘟囔着看不到我,看不到完全,别祸及池鱼阿。
“哈?主人寻回自己丢失的物具,还需要关心物具什么心情吗?真是好笑,你随机问问哪个仙师,使用炉鼎还要关心他的身心健康的。”
魔气与火焰都以互相夺取对方性命为主要目的,出手狠辣,但是僵持不下。
“炉鼎…等等,说起来仙尊好像的确…难不成真是带回来的师门炉鼎?”
“炉鼎体质天生淫荡,说不定是仙尊大发善心救下,结果放荡勾引上雪师兄也说不定。”
“比起这个,宿师兄那个状态…是妖?而且炉鼎,等下宗门不是不允许炉鼎修仙,扰乱修真者追求大道的心。等会,我的脑子混乱了。”
弟子们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有人开始感慨没有摸到那小师弟的腰肢,也有人不屑一顾骂少年是个荡妇想要扰乱道心罪不可恕,该是一剑斩之,还有人则在考虑事成之后让仙尊交出路眠舟作为宗门炉鼎,好帮助自己的修炼。
等仙尊一行人来到时,便是这种状况。
白衣仙师挥袖将瑟瑟发颤的小弟子护在身后,眼神依次扫过正在交战的三师兄,二师兄。
薄唇微启,喃喃自言。
“原来不是一个…而是全部啊。”
白衣仙尊不愧为修真界数一数二的化神期修士,面对于自己的徒弟一个是原型为蛇的妖,与一个本该有大好前途但却莫名其妙成为了魔尊,没有一丝的慌乱与茫然。
只是一道剑气,便破开那纠缠在一起的火焰与魔气。
“师尊。”
“……师尊。”
比起宿鹤迎干脆利落的行迎师礼,雪玉京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唤了一声师尊,那声音极其轻柔,更像是随口的轻叹,尽管那声师尊极其轻微,小到甚至近在咫尺都难以听得真切,唯有白衣仙尊清楚得听到了那声尊称。
“既还唤我一声师尊,怎做得出这般和野兽无异的行径来得?!亏你们头上还顶着个师兄的名号,滚回思过崖领罚去。”
没有听懂白衣仙尊言外之意的外人,理所应当将其理解为雪玉京还未被逐出师门,只要他还听他这个师尊的话,那么剩下的事情便是他们内部师门的事情。
此话一出,方才还要人搀扶的宗主立刻挥手起身紧催着眉头训斥。
“师弟,你这样可不好吧,你那个小弟子就算了,平日里不见个正行修炼,还是个…呵,炉鼎之躯,本宗主还能理解为师弟的需求。连入魔的雪玉京你也要护着吗?!!天下谁人不知,我清平宗为正道第一宗,包庇一个入魔的弟子,而且不是单纯入魔,还是个魔尊…。今日,你若不在这里当面斩杀了他,我们清平宗还有何脸面?”
白衣仙尊在听到那嗤笑之声时,便忍不住额头青筋暴起,剑气四散而开,逼得那吹胡子瞪眼的宗主连忙后撤,一不小心没有踩稳,甩了个大马趴,也不知道是哪个弟子一时间没有忍住,笑声开始迅速传染。
“他已入魔,身为魔界尊者,清平宗还没有自大到能够承担因为一己之私就让天下陷入战火的局面吧。更何况,…关于那个白亦的事情,师兄也许要对仙盟做出解释。夺舍和异界之魂皆是严明禁止的。而且,吾领回那个孩子回来时,师祖可不曾说过什么。舟舟是吾的弟子,今日是,往后也是。”
“少用那些污言秽语去欺负吾的弟子,我慈仙峰的剑不是烧火棍子。”
云在青抬眸,视线与雪玉京擦肩而过。
对于云在青这个师尊,雪玉京是复杂的,他和路眠舟一样,同为师尊捡回来的孩子,他天生剑骨又深受魔血的煎熬,若不是云在青,他可能早早会在那个村落视为不祥之物烧死。从这个方面来说,他是尊敬且真心将他视为师尊的。
但不同于路眠舟的幸运,捡他回来的师尊还是那个天生剑心,无法理解任何情绪与食物的云在青。捡他回来,也只想看这只狼崽子能够熬到何时。
因此,当路眠舟来到时,他嫉妒过那个团子。也曾厌恶过那个孩子。
见魔尊雪玉京没有继续踏平清平宗的念头离开,即使宗主气得脸色铁青他也只能强忍下心里的怒气,毕竟他还不想成为那个挑起战火沦为世人唾骂的对象。
不过…。
“师弟,我好心劝告你,炉鼎终究是炉鼎,莫要多费心思,你若心意已决,我宗门倒也可以开个公用炉鼎的头…。”
他紧蹙着眉头,一副我真心为你考虑的模样。
比起白衣仙师的反应,那青蓝色的火焰最为迅速烧掉了衣角,黑色的魔气窜进伤口引起剧烈疼痛。
尽管路眠舟被安置在了云在青的洞府,事情告一段落后也似乎风平浪静。
但这种假象一撕就破。
那些长老宗主说服不了云在青,便来烦路眠舟,高高在上的带着副施舍的模样。
“身为炉鼎之身,能让你伺候仙师已经是极大的福气了,不懂感恩。你这副骚浪身子在凡间本就是伺候男人的贱命,当真是又当又立的婊子。”
“我就说,这么多年来修为不见长,原来是炉鼎,小舟阿,你看你这修炼之路也算走到了头…何不回归你原本的宿命呢,当个炉鼎也不是什么坏事嘛。”
“还是被在青师弟惯坏了。若是在…哪有看炉鼎的说法,我看直接拉开腿肏上一顿,开了鼎连劝都不用劝,直接就会勾着男人要元阳了。”
“等等,这怎么开了鼎?那哪个雪玉京,呵,果然是贱货,炉鼎天生淫贱,就连自己的师兄都不放过,我看,宗门的公用炉鼎都不一定能够满足它。”
漂亮的乌发少年缩在玉床,被冷声嘲讽,又被一副好心好意我为你好的劝说弄得直掉眼泪,直到温玉卿因为师尊的嘱咐回来才替他劝走了部分长老。
“呜,师,师兄,舟舟真的只能当炉鼎…吗?”
温热的指腹为本该明媚张扬的双性美人擦去泪珠,墨色的眼眸有异色闪过。
看着那对湿漉漉似乎受尽委屈皱成一团的精致脸蛋,捏了捏软乎乎的脸颊。
“当然…不是。”
“可是舟舟不当…,怎么办呢?舟舟舍得躲在师尊身后让师尊保护你一辈子吗?师尊如果娶了师娘怎么办,就算再宽容的师娘也不可能纵容一个炉鼎留在自己夫君身边啊。”
随着温玉卿别有用心的引诱,脑海中已经浮现一个漂亮的修士姐姐一脸怒气得扇打他的脸颊,抽得红肿骂他不知廉耻勾引男人,师尊一边为难但又宠溺纵容的,允了那女子捆了自己卖到秦楼楚馆。薄唇微张,只能隐约听见,对不起的三个字眼。
一想到这里,路眠舟的呼吸就急促起来,心脏如同绞痛般难耐酸痛。
“但是师兄不同,师兄不会娶妻,只会有舟舟一个炉鼎,不会有别的女主人欺负舟舟。”
温玉卿来自修真世家,整个家族都以修炼为目的,他是天之骄子,一出生就深受瞩目。因此,为了他的修仙之路平稳,为不必要的人烦心,没有必要他的婚事都会由他自己做主。
可是…如果舟舟也是不必要的人呢?
“师兄会保护舟舟的。”
温玉卿的话语和长老们的明嘲暗讽交替出现在脑海中,无数根代表思绪的银线相连。
他拿出那本《榻上仙脔》,试图从那本满是淫词艳语的里找到答案。
但是…里面的师尊最终还是没有逃脱炉鼎的命运,明明已经成仙,却还是雌伏在男人身下。
自己…也会步入他的后尘吗?
不要,不要,不要…!
那样的话…还不如死掉,好讨厌好讨厌。
等等…死掉,就会结束一切吗?
他的本命剑已经许久未使用,剑尖却依旧锋利无比,大抵是因为是师尊寻来的材料极好。
剑尖刺破指腹,鲜红的水珠往外溢出,他吃疼闷哼出声。
可是,死掉…好像也好疼阿。
“你在做什么?!”
白衣仙师挥袖捏决将那精心打造稀有的仙剑打开,他紧蹙着眉头。
路眠舟并不是个对于修炼热情上心的人,尤其是因为那炉鼎体质的束缚,更注定了无论他怎么努力在这条道路上都会比他人走得更慢。
因此当那剑尖划破白皙脖颈流下一道血痕时,云在青立刻就察觉不对。
“舟舟,你怎么哭了。为师伤到你了?还是那几个孽畜偷偷强迫你了?”
路眠舟是云在青情感最为复杂的一个弟子,按理来说天生剑心的他应该不会如此在乎一个人,尤其是当年那个脏兮兮还带点小心机的乞丐团子。而且还有着那般麻烦的体质。
撒泼打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甚至哭晕在自己怀里,在修炼上甚至天赋笨拙,但就是这样一个算得上懒笨的小团子,可以轻而易举的牵动他的情绪。
这种陌生的感触让他决定亲自养育这个弟子,他们一路走过漠北,走过雪山草地,看过京城繁华,最后和他一起来到了清平宗。
温热的泪水不断涌出,情绪像是得到一个发泄口猛然泻出,纤细的少年窝在高大修士怀中,哭成了一个可怜巴巴的泪团子。
“师…师尊我,我…呜。”
宽厚温热的大掌轻拍着背脊,明明已经活了上千岁上百岁,但却丝毫没有长辈的架子,耐心的等待着自己最为疼爱的弟子诉说。
宽大的袖子被捏出一团褶皱,小心翼翼像是流浪许久的小奶猫找到庇护,但却不敢交付真心的试探。
“师尊,舟舟不想当炉鼎。”
“那便不当。”
白衣仙尊回应极快,似乎没有经过任何的思考。
“可是…大家都不同意,师兄也不同意,舟舟不想师尊为难,也不想被师娘厌弃卖掉。”
云在青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壶灵泉水,微凉的泉水擦在干涩发疼的泪痕上可以有效得减缓那种难受。
“胡说什么,师尊哪来的师娘。莫被那风光霁月的黑心家伙蒙骗了去,舟舟若是怕得紧,师尊便娶你,不做炉鼎也不会被师娘欺负可好?”
漂亮的乌发少年显然没有想到那么多,茫然的眨了眨眼。
做师娘…?
但白衣仙师的眼中却透露出某种偏执的疯狂暗色,长舌舔舐过干涩的唇角,浓密的睫眉轻垂。
像是猎人对于即将落入网中的猎物提前发出的欢愉庆祝。
“舟舟…?”
漂亮的乌发美人没有回应他的问题,眼前猛然发黑,思绪断裂,如同缺氧般发出剧烈尖锐的阵痛。
好难受,自己这是…怎么了?
随着脑海中一根根代表思绪的银白细线消失,意识彻底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直到眸中温热的灵气团在黑暗中逐渐亮起,冰冷刺骨的身体似乎终于回温,但卷翘浓密的睫眉轻颤着却死活睁不开眼。
只能隐约听见医修忙碌的窸窣声。
“他被开过鼎了,应当被过度使用过一段日子,仙尊应当知道,长期只被汲取的炉鼎是会损坏的,他的丹田几乎没有灵力,有衰弱之相。”
池尘述摇摇头有些遗憾,经过上次他其实已经不怎么讨厌这个长相精致漂亮的少年,再加上宗门传遍了的炉鼎体质,除了心疼还有些惋惜。
若他不是这个体质,应该能够过得更好吧。
可惜了。
“那么仙尊,弟子先行告辞。”
不安分的睫眉扑闪了一下,不再动弹。
直到身下那湿软温热的陌生感触,让漂亮的乌发美人终于坚持不住惊呼出声,墨色的眼眸带着惊诧往下看去。
那白衣仙师正屈身蹲在那娇气无比的粉嫩逼穴前,柔软的舌头顺着肉缝滑蹭描绘,将那藏匿在花蕊里的骚浪肉豆挖出,肥软小巧的蒂珠被含在温热口腔中吸吮,噼里啪啦的仿佛有电流从那最致命的蒂珠内部炸裂而开。
强烈的羞耻心与欢愉交织,漂亮的乌发美人眼眶湿润一边忍不住扭动腰肢发颤,雪白紧绷的屁股一颤一颤往外挺出,像是欲擒故纵的荡妇。
娇嫩柔软的蒂珠被吸吮得充血鼓胀,粗糙的舌苔不断抵蹭卷起吸吮,轻而易举就让漂亮的乌发美人哀哀求饶,雪白如玉的皮肤泛起淡淡的桃红。
“哈呜…师尊别,脏哈——呜!!!!”
舌尖卷着那粉嫩肉嘟嘟的小珠子玩弄咀嚼,长舌甚至对那层层叠叠紧致吸吮的小口试探进入,整个粉白的稚嫩小逼都被淫邪的软舌吞吃了个遍。
噗呲一声,淫水像是泄洪的泉水喷涌而出,直把那张清冷淡漠如谪仙的脸给打湿。
白衣仙尊从未想过会这般蹲在一个男子身下,舔舐自己爱人的粉嫩小逼,将那腥甜的淫水一滴不剩的都吸吮进口中。
喉结滚动,长舌似乎还不想止步于此。
“不脏,舟舟好甜,为师好喜欢,多喷点给师尊喝好不好?”
勾着鼓鼓囊囊的小肉珠,那剧烈收缩的骚逼根本经受不住这般刺激,柔软的舌尖像是灵活的水蛇,稍微用力点摩挲吸吮,就能让漂亮的乌发美人止不住得哭吟尖叫。
“舟舟,交给师尊,躲在为师的身后,云在青许你一世平安,再无风雪侵袭。”
炽热滚烫的狰狞巨物将那被舔得红肿流水的骚逼贯穿,粉嫩的穴口被可怜巴巴的撑成一个肉环,女穴媚肉疯狂抽搐喷水,恐怖的尖锐快感如同潮水般袭来,将漂亮的乌发美人彻底拍打上沙滩,又裹挟着在海浪中晃荡。
温暖的灵力交织,比起单方面的索取,这是一个双方灵力的交换循环。
即使脑子被肏弄得昏昏沉沉,但路眠舟依稀的能够分清,这并非是使用炉鼎的流程。
直到滚烫的元阳塞满那个小小的肉腔,来自化神期强大修士的灵力不断填补那寒冷的丹田,身体仿佛重新被塑造,身体中的轻微不适都被改善,整个人如同飞起来般轻盈。
“舟舟不做炉鼎,师尊给舟舟做炉鼎好不好?”
青丝交叠,灵丝将那两束碎发捆绑。
按照凡间的说法,便是结发为夫妻。
烛火在空气中跳动,投下暧昧模糊的光影,红纱帐下漂亮的乌发美人一袭红衣轻纱,旁人想都不敢想的稀世珍宝被当做玩物堆叠床榻,晶莹诺大的珍珠,传说中活死人肉白骨的珊瑚,数不清价值连城的灵草,东海鲛人的纱,甚至西方镶嵌猫眼的金制匕首。
整个阁楼被铺满柔软的毛毯,灵气包裹着所有桌椅,可见主人是多么疼爱这个娇媚的红纱美人。
“舟舟…无聊了吗?再等等,为师应付下仙盟的人很快回来。”
“不对,很快就是为夫了。”
云在青抱起柔若无骨般慵懒疲倦到美人,白皙纤细的脚踝上系着一颗铃铛,就连花苞般精致的脚尖也不远让他触碰到地。
神色宠溺而温热的在眉心落下一吻,他同样身穿一袭红袍,许是看惯了他白衣的模样,穿着红衣的云在青有种格外吸人眼球的魅力。
漂亮的乌发美人靠在门边仔细确认过师尊已经离去,方才粗暴得扯下红色盖头。
“出来吧,师兄…。”
温玉卿从暗处现身,他的手中拿着先前被仙尊一剑砍断的红绳与青丝。
“舟舟,你是真心想和师尊在一起的吗?若是不想,师兄带你走。”
路眠舟其实现在脑子还是处于宕机的状态,像是睡梦中懵懵懂懂就被人拉走换上了成亲的红衣,以及…这个阁楼怎么像是准备了很多年一样?每一处都像是为了他而打造的。
思绪胡乱飞舞,他甚至没有听清楚温玉卿在说些什么,只是胡乱点头想要应付过去。
尽管有昨夜师尊传输的灵力,但身体依旧很疲惫。他只想窝在温暖的床褥间好好的睡上一觉,也许这样噩梦就会消散。
温玉卿却没看出路眠舟的状态,欣喜若狂的紧紧握住他的手,连同呼吸都变得急促。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
还没说完,只见一个黑影飞了进来,浓郁的魔气几乎将山峰整个笼罩。
“抱歉,师尊…温玉卿?你怎么在这里,把你的脏手放开,虚伪的假面还没带够,想要哄骗舟舟?”
白衣仙尊跟着雪玉京身后赶来,显然他们之间已经过了几个回合。
“这可不是哄骗,这是舟舟心甘情愿跟着我走的。”
温玉卿得了路眠舟的答复,自是硬气无比,眉眼间都带着明显的挑衅意味。
“心甘情愿?呵,怕是你迫使的吧。”
眼看剑拔弩张之势,宿鹤迎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手里捧着本有些陈旧的话本。
“《榻上仙脔》第七回,温玉卿与雪玉京近乎是同时没入那紧窄湿嫩的肉穴,一根长枪与一柄弯刀隔着薄薄的一层血肉直将那清冷如谪仙的仙尊肏弄得逼肉外翻,吐着舌头淫叫…”
短短几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劈闪在场几个人的内心,雪玉京最先反应过来,嫌弃般拉开剧烈,温玉卿更是面色铁青,捂唇作呕吐状。
路眠舟则是瞪大了眼睛,慌忙翻找那本本该在自己储物袋的话本。
“舟舟不用找了,是我手上的这本哦。呀,其实还挺精彩的,要我给你们念念吗?走绳,尻壁,剑扎…唔这个不行吧,就算是修仙之人也还是会受伤的。”
“舟舟原来是这样想师尊的吗?身娇体软,一推就倒,又骚又浪心口不一的小荡妇…?”
白衣修士气质清冷淡漠,微微蹙起眉头,让路眠舟恐慌十足,手足无措的想要解释什么,却又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不…不是舟舟,舟舟…。”
雪玉京不知何时握住不知何处安放的手,一根一根掰开节骨分明的长指撩蹭掌心,试图十指相扣,颇有些不爽但又有些无奈道。
“我是嫉妒过,但是…我对师尊和你想的不是那种感情,算是不甘…?总之,和你不是一样的,舟舟。是师兄的错,识人不清强迫给你开鼎沦为这副模样,但绝对不会让舟舟变成那…书上胡言乱语的结局的,所以…舟舟不要为了师尊牺牲自己好不好?”
他似是笃定了最开始,路眠舟便是被那本书蛊惑想要代替里面的师尊,才会来到他的洞府。
毕竟,路眠舟对师尊的执念大家都看在眼里。
“师兄确实觊觎已久,但不是对师尊,而是舟舟你。别把师兄和师尊放到一块好吗?师尊是师尊,舟舟是舟舟。”
温玉卿似是还没有摆脱宿鹤迎的那一通雷,走过雪玉京身边时还要极力拉扯开身体,生怕一点衣物牵扯。
“不是,你们都当好人了?让我当坏人吗?好吧,师兄是有点坏,但是妖族一旦认定伴侣,便至死不渝。给师兄一个机会好不好?”
宿鹤迎身为妖族的血性让他在性事上荤素不忌,但唯独对于伴侣忠贞不已。
师尊虽未说话,但却坚定站在他的身侧。
就像是他许诺过的那般,只要路眠舟表现出丝毫不愿的情绪,就会为他清理掉一切“风雪”。
额前的汗珠不停滚落,过度被汲取索取的副作用出现,手脚冰冷发颤。
云在青明了正准备双修渡去灵力,却被抢先一步。
“比起上千岁的老妖怪老头子,舟舟会更喜欢我这种年轻的炉鼎吧。”
“精元可不是越年轻就越好,还得看修为,我的好二师兄。”
“炉鼎还是要越多越好不是吗?师尊。”
云在青立刻明白,这三个孽徒不知何时已经成了联盟,好防着他。
他冷笑一声,扯开吸吮着干净粉白鸡巴的二徒弟,炽热滚烫的狰狞利刃直直捣进花心。
“舟舟可是我的妻子,明媒正娶,拜过天地的。”
狰狞粗大的性器面目实在可怖,忍不住吞咽津液心脏扑通直跳忐忑不安,炽热欲望破开层层热情谄媚的软肉开拓窄小的甬道气势如虹发出惨烈呻吟,疼痛只是性器粗暴顶入宫口的一瞬酸涩感,已经食髓知味的身体便习惯性在痛楚中获取欢愉。
“哈呃…不轻些啊啊啊,受不住呜真的受不住哈。”
猩红的阴茎一寸一寸地挤开蠕动的内壁,狠戾地捣向湿软的宫口。雪白紧绷的臀肉也被分开插进一根紫红色的恐怖鸡巴。
浊精灌进那小小的嫩肉袋子,欢愉如同潮水般将路眠舟整个人淹没,像是刚从海水中捞起来的美人鱼。
鸡巴退出,又一根巨物捅进,在不同的灵力团涌进涌出中,路眠舟无意识的将它们存留。
路眠舟明显可以察觉到身体的彻底好转,以及丹田中经过淬洗的金丹。
他突然想起那本秘境中的秘籍。
扭转…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唔…好胀呜。”
漂亮的双性美人乌发散乱垂落,眼睫微微轻颤在鼻翼处投下小小的阴影,紧蹙着眉头似是睡得极其不安稳。
和奶猫似轻声哼唧两下,呼吸又逐渐平稳,侧过头去继续陷入香甜的梦乡。
可那温热的大掌却不允许,雪白柔软的臀肉被掰开,那早被湿软紧热的媚肉温暖的玉势被取出,带着粗糙剑茧的长指顺着那层层叠叠吸吮的热情媚肉往里扣挖,引得双性小美人娇喘连连,连眼尾都泛起一抹情态的红。
“呜…师,师尊,不要了。舟舟真的受不住了…哈呃。”
似是娇嗔的抱怨,又像是撒娇般的讨好。
“莫闹,让为师检查下运化的情况。”
白衣仙师颇有些无奈轻轻拍打下丰腴的肥臀,引来乌发的双性美人惊呼轻颤,随着温热长指越往里勾蹭,细密的汗珠顺着精致漂亮的白皙背脊下滑,路眠舟死死咬住唇瓣,却还是止不住溢出细碎的呻吟。
像是被顶到了那肉嘟嘟最让双儿难耐的宫颈,鲜明的酸涩胀痛感让路眠舟面容都有些许扭曲。
“呜…被师尊摸到舟舟的宫口了哈呃,不要勾呜…好酸哈呃。”
唇瓣边突然伸出一温热长指,掐住双性美人的下巴,塞进贝齿。
墨色的眼眸震颤大睁,蜷缩成一团的软肉被勾出一个小口,还未运化的混浊精水顺着那小口往外溢出,嘀嗒,乌发的双性徒儿如同被戳穿般浑身僵硬,乌色的睫眉轻颤扯动袖口。
“师…师尊,舟舟…太累了就。”
柔软泛红的脸颊被拽扯,鼻尖亲昵贴蹭,白衣仙尊好笑又好气的看着那团猫崽子使出浑身解数想要讨好自己求饶的模样。
“又偷懒,为师看你就是又想被抽烂小逼了,有惩罚就不会累了,运气,念决!”
乌发的双性少年扁扁嘴,显然是一副被娇纵惯了的模样。丹田里的灵力逐渐聚集成形,炼化那还残留在柔软宫逼里的浊精。
身体因功法的运转,燥热难耐,面色潮红,还有细密的汗珠打湿乌色的发丝。柔软嫩红的舌头从唇瓣探出,舔舐过干涩唇皮微卷的薄唇唇角。
喉头一紧,白衣仙师再难以自持教导顽劣徒儿的严厉,温热大掌揉捏那肥软雪白的臀肉,在乌发美人梨涡侧旋,露出甜美灿烂笑颜告知他吸收干净前,炽热滚烫的狰狞性器再一次肏进那柔软敏感的嫩肉袋子。
“等…师,师尊怎么又!哈…不,不是还没到双修的日子呜——!”
“修仙本就是逆天之行,唯有勤奋苦修才能早日成就大道,你这般怠惰,若哪日为师晚些闭关出来,可就只能见得舟舟一堆白骨了。”
白衣仙师端得是一副严师教导徒弟,宽厚长辈不忍晚辈走入歧途的模样,身下的那根炽热鸡巴却狠狠顶撞着自家徒儿柔软紧湿的肉穴,小巧的肉珠在一次次抽插肏逼中被擦过,青筋怒张的柱身将每一寸不甘心的媚肉顶蹭征服。
又重又快的捣弄,让那嫣红的媚肉甚至外翻,淫液如同温热泉眼不停喷涌而出。
“哈呃…呜,那那也要劳逸结合,舟舟…好累,师尊疼疼徒儿,受不住——哈!!!”
“别,师尊别扯阴蒂呜…会喷的呜呜。”
粉嫩小巧的肉嘟嘟花蒂被从肉唇中挖出,灵气包裹甚至不需要特意玩弄,那温热的灵气团就将那红润的肉珠折磨得凸凸直跳。
更不要提男人恶劣得拽扯,如同一条粉色的果冻肉条,随着松手啪叽一声弹回去,然后被顶蹭着那恐怖的鸡巴肏进肉逼。
化神期修士的体力与灵力都是十足的骇人恐怖,乌发的双性美人连手带脚的尸体从那恐怖的肏弄中逃脱,正当那根远超出尺寸的鸡巴滑出,就快要从那温热胸膛的禁锢中逃出时,只差那么一点,便又被拽着脚踝拽回。
那柔嫩的子宫仿佛完全沦为了男人泄欲的鸡巴套子,隔着肚腹都能窥见那被顶出的淫邪弧度。伸出在空中的手无力颤动,随着双性美人一声凄美艳丽的高昂呻吟,垂落。
太过,太过了…。
过多的滚烫浊精将肚腹撑成怀胎四月的妇人,随手一按都能听见里面混杂淫液水声碰撞的声音。
丹田已经完全被灵气占据,炼化元阳的速度完全跟不上师尊射出元阳塞满子宫的份量。
“哈呃…好烫,呜不行要死哈呃,要喷呜!!!”
硬到发痛的紫红色肉棒却被白衣仙师近乎残忍的掐住龟首,不允许射出丝毫。
“舟舟已泄得够多,再这般下去,不仅影响修炼进度,对舟舟身体也不好。”
那…那你倒是拔出来,别操了啊。
可怜的双性小美人敢怒不敢言,胡乱在白衣仙师的背脊上挠出鲜艳的红痕。
这场双修从天还未亮泛白的清晨直到烛火摇曳,又到第二日黄昏十分。
玉势重新被塞回红肿吐水的逼口,平坦的小腹被精水撑得浑圆,双性美人一边抽抽搭搭的啜泣,一边小口小口喝着师尊煮的鸡肉粥。
傍晚时,正值山下小镇的灯会,俊美清冷的白衣公子牵着稍显年幼的“妻子”漫步在热闹的街巷。一双狭长凤眸透露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神色,让人望而却步。
他身旁的“妻子”却是另外一副活泼模样,眉眼之间透漏出几分灵气。让路旁行人频频侧目。
“这位公子,可要给你身旁的小娇娘买个簪子阿,这可是上好白玉做的…你家小娘子肯定喜欢。”
摊贩的老板似乎认准了这对夫妻,努力推销着自家的商品。
却没窥见那小娘子浑身僵硬,耳尖泛红发烫像是羞赧到止不住战栗往人身后躲的模样。
“他只喜欢我亲手做的。”
这时老板的目光才注意到那栩栩如生趴在娇娘子头上,用檀木雕刻的小兔木簪。
颇有些遗憾的收回了推销的手,却还是真心祝福到。
“那就没办法了,便祝公子和夫人恩爱一生,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