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淑兰端着水果在外面等了会儿,见房间里一直无人应答,便直接拧开门把走了进去。
没想到一进门就与躺坐在床上的少年目光相接。
何淑兰愣了一秒,然后才开口:“小则,你刚刚在睡觉吗?妈敲了好几下门都没见你应我。”
母亲眼神关切地望着自己,直到周牧则语音含糊地“嗯”了声,才把手里拿着的碗轻放到床头柜上。
何淑兰想在床沿边坐下,对上少年那道默然目光又突然想起自己没换衣服,只好回身坐到椅子上,开始絮叨啰嗦起来:
“刚才晚饭你没吃几口就说饱了,是不是因为下个月快决赛了,所以心理压力很大?妈和你讲过很多次了啊,不用太在意比赛成绩,身体健康才是最重要的。你现在还在长身体,不吃饭怎么行呢?妈明天去给你买……”
周牧则沉默地坐在床上,大脑渐渐无法辨析耳畔声符的具体意义,因为藏在被子里的女人,不知何时……
用她湿软的口腔内壁包裹住了他的龟头。
女人的嘴巴很小,想把阴茎整根吞纳进去稍微显得有些困难。周牧则的手僵硬地放在被面上,用袖口掩饰微细的起伏动作,又在何淑兰有所察觉地投来目光时用手腕压住胯下那颗不停耸动的脑袋。
然后慢半拍地回:“梭子蟹吧,清蒸。”
“行,要不要再买几斤龙虾?你去年可喜欢吃了……”
何淑兰自言自语地念叨着国庆放假要给儿子做哪些他爱吃的菜,周牧则全程没有回应过一句。
他僵直脊背靠坐在床,肿胀的性器已被女人吞入半截,龟头抵着她咽喉上壁慢慢下滑,越来越深地戳入咽喉,被紧窄湿热的口器围拢绞弄,压迫窒息感一阵阵向上递来,肺里氧气逐渐消耗殆尽——
“小则,你有没有看到你姐出去?”
龟头终于退离深喉,周牧则下意识闷哼了声,抬眼看到何淑兰渐露不悦表情,又随即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