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机画面令得惟希一颗心稍微放下。
“在根目录下‘监控’文件夹里。”小伙子用脚勾过一把折叠椅,推到惟希脚边。
惟希道谢,坐下来,试图从中发现她苦苦寻找的线索。
返程,唐心的脚腕包扎着雪白的绷带,手法熟练利落,让接受过紧急救护培训的惟希咋舌。
唐心半躺在商务舱的座椅内,扭伤的脚架在空姐提供的脚凳上,脸颊绯红,双手捂心默不作声,不似来时讲一路八卦的样子。
惟希见她满脸回味的模样,心想应是伤的不严重。
飞机到埠,站在接机口的卫傥使得唐心瘸着一条腿都忍不住用手肘顶一顶惟希,“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惟希拖着唐心的两只大行李箱,只好飞她一眼,示意她不要作怪。
唐心嘿嘿笑,待卫傥伸手准备接过惟希推着的行李箱,她抱着惟希的手臂,借力单脚站着,拉长声音,“我已叫司机来接我,希姐,姐夫——就不用送我了。”
惟希的脸在听见“姐夫”两字时蓦然就红了。
还不等她掐唐心挂在她臂弯里的手,唐心就哈哈哈笑着冲迎着她走来的穿制服的司机招手,“这里!”
随后迅速地单脚跳向板着扑克脸的中年司机。
卫傥搂住惟希肩膀,微笑着将唐心的两只大皮箱交给司机,两人注视唐心在司机的陪伴下蹦远,忍不住彼此相识一笑。
“一切可还顺利?”卫傥侧首看女朋友的笑颜,接过她那只没什么分量的双肩包,牵起她的手,两人乘电梯去停车场。
“谢谢你战友的帮助,替我们节省不少时间。”惟希轻喟,“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登山方面,虽然不能说一窍不通,但在专业人士面前,那点常识也显得少得可怜。”
卫傥抚一抚惟希肩膀,“他的丛林山地作战经验远远比我丰富,这方面连我都甘拜下风。”
“安慰到我了。”惟希失笑。
卫傥见她眼角眉梢笑意盈盈,终于忍不住侧首在她头顶轻吻,“我想你了。”
惟希出差来回不过四天时间,他却觉得仿佛已分开太久。
“可是,我没想你,怎么办?”惟希忙到没空想男朋友。
“罚你补偿我!”卫傥狠狠搂一搂她肩膀,然后带惟希走到自己车前,替她拉开车门,等她坐入车内,这才转身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室。
惟希忍住笑,从卫傥手里拿回自己的双肩包,拉开拉链,自里头取出一只用牛皮纸包装的古朴方盒,包装上只以毛笔写着“带径锄绿野,留露酿黄花”。
“闽北农家自酿的桂花酒,不晓得和缓归园酿的桂花酿相比,哪个口感更醇厚绵长,送你。”
卫傥瞥见她嘴角强抿着的那一点点笑意,伸手轻揉惟希脸颊,“调皮。”
这样说着,深邃的眼里却流过宠溺的笑容。
酒不醉人人自醉,大抵如此。
惟希与唐心各自回家休整。
一夜好睡,惟希清早起床精神抖擞回公司销假上班。
唐心没来,发私信向惟希请假,表示听从方可翰建议,到医院去拍片检查,以排除骨裂可能。
惟希准假,另叮嘱她多休息几天,等脚好利索后再来上班。
那头唐心回她一张医院诊疗室雪白墙壁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