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越惊怔了下,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梦钥怀孕了么?”
这话一出口我其实也吓了跳。
说实在的,心底深处,我是从没有相信过他会让梦钥怀孕的,尤其是前天晚上,他要我时,情到深处时说过的:他从没有碰过梦钥。
那一刻我是多么激动,其实我早就相信了他,否则也不会在与梦开阳对峙时说不轻言放弃的话了。
只是相信又怎么样,不相信又能怎么样呢!
梦开阳与梦钥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男女的事你自己不清楚么?”我有些心虚地看了眼他,避过了眼去,故意淡漠地说道。
他唇角动了下,紧紧盯着我:“余依,你真相信我让梦钥怀孕了么?”
我咬唇不答话,脚指头在鞋里互相磨噌着。
“原来这就是你要与我离婚的理由?”他突然笑了下,语气竟然温柔起来。
我的心一缩,突然间觉得这句话说得太蠢了,这不是又给了他希望么。
正在想着怎么说话时,他手臂突然圈紧了我的腰,右手扣住我的下巴,一双深黑的眸子锁在我的脸上。
离得近了,我才看到他深遂眸眼里的血丝和那抹掩饰不住的憔悴。
心突然疼了下,像被黄蜂哲过般。
其实,面对这张俊美如斯的脸,我仍然是毫无抵抗力的。
只有一个晚上没有见到他而已,可昨晚上,我整个脑海里都是他的影子,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他。
我对他的思念就像是春风拂过蓬勃欲发的野草般,越是压抑,越是疯狂生长,我根本无法做到不想他,越强迫自己忘记他越会发疯般想念着,这种感觉在此刻见到他后更加浓郁了。
我悲摧的意识到这辈子已经完了!
“你们女人还真是多疑!”他轻嗤了声,手指竖在我的唇瓣上,手臂圈紧,将我的身子贴近了他的胸膛,脸上浮起温柔的笑,语气粘缠:“依依,我欠了她的,应该补偿,因此在我最后离开她时会带她到美国去换个最好的假臂,这个事先没有告诉你,我想你应该理解我的,对吗?”
他声音温柔,脸上的表情特别生动,我承认那是我看到过的他脸上最美的笑容,我神情恍惚起来,心底里所有的坚守似乎都消弥了。
我的头被他按在胸膛上,鼻翼间全都是他身上熟悉贪恋的气息。
多想,多想就这样靠在他的怀里,多想午夜梦回时,我的身边有个结实的胸膛供我依靠,那样我不会害怕,也不会孤独,而我的妮妮也会有爸爸。
可我……我失神地望着他。
“不许多想。”他在我耳边轻声命令着。
我正欲别开脸时,他的手指扶着我的下巴强迫着我的脸面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