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空气中流动着细沙样的薄雾,一缕阳光正从薄蒙蒙的轻纱中飘散斜射进卧房里来。
我睁开眼睛爬起来。
今天是星期五。
是我与许越彻底结束的日子。
我坐在床头怔忪了会儿。
那天,他说今天下午在民政局门口见,明明还早呢,可我已经毫无睡意了。
起床冼籁好后心情有些郁闷,就想去楼下的花园里走走
我走下楼梯,经过客厅旁的一个房间时,门突然开了。
我怔了下,抬起头来,盛司雨正从里面走出来。
她双眼红肿,面色憔悴,完全没有一点点初见时的那般星光灿烂了。
盛司雨也看到了我。
“果然是你,竟然住在了我杰哥的家里,怪不得杰哥铁了心不肯与我和好了,你这贱人。”她稍微愣了下后,双眸越加的猩红,脸上因为嫉忌而显得狰狞可怕。
我莫名就感到阴森森的冷。
“盛小姐,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马上就会搬走的,而我与冷总之间除了上下级关系外,真的没有其它了,请别误会。”她那般的绝望,怨毒把我给吓着了,我没来由的有些心慌,往后退了二步,解释着。
“呵呵。”她冷笑,“余依,你当我傻吗?我会相信你这些鬼话吗?像你这样的女人,为了能嫁入豪门,那还不是想方设法地往男人床上爬。”
这样的话实在太难听,可大清早的我不想与她起争执,她整个人看起就是一副气急败坏,很不理性的模样,再说了,这里可是冷昕杰的家里,真吵起来也不太好。
“盛小姐,如果你不愿相信我也没办法,那对不起,我先失陪了。”我只得无奈地说了声,越过她朝外面走去。
“贱人,去死吧。”突然,她从背后奔过来一把抓住我后脑的长发朝后狠狠一拽,我整个人被拉得向后倒去,她剩机向我侧脸打去,长长尖锐的指甲从我的脖颈处往下划拉过去,我就感觉头皮像被扯掉了般,脖颈处更是火辣辣的痛,整个身子的重心也朝后面倒去。
就在我以为后脑勺着地,会摔得晕过去时。
保姆正好走了出来,看到这个场面大叫了一声,朝我跑来,在背后接住了我,朝着盛司雨焦急地说道:“盛小姐,先生去晨练了,要是回来看到这个场面,恐怕会发怒的。”
可此时的盛司雨已经失去理智了,精致的五官扭成了一团,眸里的光异常的恐怖,我估计她昨晚上根本没睡,都在哭泣,现在积郁成燥,把所有的怒火都发向了我。
她伸出长长的手指甲,狰狞着脸,怒声朝我喝骂道:“贱人,我让你用这张脸去勾引男人,今天我要毁了你。”
说话间,她尖尖的指甲就朝着我的脸上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