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笑了笑,点点头。
我迈开步子朝着楼上走去,背后那双眼睛灼灼温宛,仿佛能穿透我的后背,我莫名的有种不安和难受。
回到卧房后,我给林姣姣去了个电话。
林姣姣接到我的电话后将我好一通埋怨,说我上午无故挂了她的电话,又说我轻视了她,气得要死要活的,我只好安慰了她一阵子后才从她那里要到了许越的妈吴向珍的电话号码。
我坐在床沿,给她发了个信息:阿姨,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好字交给许越了,请您催他签字后去民政局拿离婚证。落款:余依。
信息发了后,我甚至还来不及喘口气,手机立即有了回响,点开一看:“好,谢谢,难为你了,我会催他的。”
我把手机丢到了地上,瘫倒在床上。
第二天,许越派冷啡把那张支票给我送了过来。
自此后半个月,我再也没有见到过许越,他也没来找过我,我从不会主动打他电话或发微信给他的。
他也没有打过我的电话。
我们之间就像彻底断裂了般,再没有彼此的消息。
甚至连他的微信朋友圈都是如一汪死水般平静,有时,我会怀疑我是不是从没认识过一个叫许越的男人呢。
可他留在我身体里的印迹,在我感情上留下的创伤,即使在午夜梦回时,我都能有痛彻心扉的痛感。
一切终于过去了,我们之间唯一还需要联系的就是那张还没到民政局办理的离婚证。
至于住在深市那套别墅里的妮妮。
我还没有急着把她接过来,主要是我现在的房子还没装修好,也请不到像小宇那样适合带妮妮的好女孩子。
我了解到许越这段时间并没有去过深市,那里,他似乎也像消失了般,这才是让我最放心的。
这样,当我去带走妮妮时也不需要与他见面,而妮妮通过这段时间与他的疏远,相信会适应过来的。
我也渐渐适应了冷氏集团的工作,每天除了上下班外,就是去丽江小区装修我的房子。
而沈梦辰自从那天出现后,再也没来搔扰过我,后听林姣姣说那天后的次日,他就被逮捕进局子里了,我再也不用担心他会来搜扰我了。
我的新生活似乎正在开始了。
昨天晚上,临睡前,手机里发来了一条信息,我打开一看,是吴向珍发来的,她告诉我,许越已经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了,让我放心。
看到这条信息时,我的心还是像被蜜锋蛰了般疼痛。
让我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