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底一颤,在我的潜意识里,‘老公’这二个字离我太远了,即使我与许越呆在一起,我的心也是漂浮在云层中的,从来也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要叫他‘老公’。
因此,他提这个要求时,我睁开了眼睛,怔怔地看着他,傻傻的模样。
“怎么?不愿意叫吗?”许越看着我,声音有些冷。
我抿着唇,求他,“阿越,我叫不出口,以后再说吧。”
“这么说来,是我们的功课做得太少了,让你无法自然而然地叫出来了。”他笑,低头又开始吻我,灵巧的舌尖掠过我身上的每一寸地方……我彻底沉沦在他的温柔霸道中无法自拔。
再到后来,我浑身的激情被他吊得高高的时候,他让我叫他‘老公’,我难受之极,硬撑着咬牙不松口。
他笑得很得意,也很有自信,狠狠威胁着:“依依,今天你要不叫,我就把你弄死在床上。”
我气极了,抬腿去踢他,他把我按住,狠狠要我。
我实在受不了他的攻势,只好顺着他的意,模模糊糊地叫了声‘老公’。
“听不清。”他不满意我这样的含糊不清,喘着粗气命令我。
在我快要死过去的时候,极致的瞬间,忍无可忍之时终于顺着他的意叫了声‘老公’,我怕我再不叫,这个疯狂的家伙真会把我弄死在床上。
听到我的叫声,他满意极了,满是汗的脸上笑得阳光灿烂,露出了排洁白的牙齿,眼角眉梢间都是得意。
我看着他,在这一刻,这男人如同孩子般,任性,顽皮,又带着点霸气傲娇,能让人想起那些过去的青葱岁月。
如果,如果我们早就相识,如果我们还能有机会相携相爱走下去,那人生还有什么遗憾呢,可这样的幸福于我来说是多么的可望而不可及呀。
早餐是酒店的经理送过来的,很丰盛。
我把蝶子一个个摆在茶几上,很快就摆了满满一桌。
许越冼簌后换上西服走了出来,看着早点,坐到我身边,一只手伸过来缠绕着我的腰用力一提,我被他抱着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他夹了个水晶包递到我的唇边,我张口接过了,嚼着,那包里的汤汁就溅出来,非常的美味。
“哟,这么多好吃的呀。”陈建章打着呵欠走了进来,大抵是闻到早点香气来的吧,这段时间,许越抓他日夜加班,他早就叫哭不迭了。
走进来的他一眼就看到我坐在许越腿上,许越昵,正在喂我东西吃,我们那个亲呢劲大概闪瞎了他的眼,他立即捏着兰花指叫嚷着:“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许越瞪着他:“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