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真的没有。”梦钥听到这儿丢掉手中的菜跑了出去,边跑边哭。
“小钥怎么了?”客厅里,吴向珍迎着泪眼链链的梦钥慈爱地问,“好好的,怎么就哭了呢,快,别哭了,女孩子家的哭花了脸可不好看哟。”
“阿姨,姐姐欺负人。”梦钥抽泣着,满脸的委屈。
吴向珍正拿着纸巾给梦钥擦脸,听到这样说,立即把头掉过来对着我嫌恶地说道:“你又要怎么了?刚回来就要欺负小钥么?告诉你,有我在,门都没有。”
“阿姨,我能欺负到她吗?你们不是富太太就是豪门千金,我这个老百姓哪能有那个胆呢?”我讥讽地开口。
“哟,我看你这胆就大着呢,什么事情都敢做出来的。”吴向珍根本不问缘由,直接就这样污蔑我。
我知道她不可能会向着我的,对我那是恨不得扫地出门才好,当下就把手中扎满了针的小人放在她面前摇了摇,不无讥讽地说着:“阿姨,看看吧,这就是你们豪门贵妇,小姐们的丑恶心态,连个一岁多的孩子都不肯放过,令人心寒。”
“这是什么?”吴向珍这才注意到了我手里的小人儿,连忙问道。
“阿姨,你自己好好看看吧。”我把小人递到了她面前,她接过去一看,脸色有些变了。
“小钥,这是你弄的?”她把头扭向了梦钥。
“不是我,阿姨,真的不是我,我根本就不知道有这回事,余依是故意诬蔑我的,您不要信。”梦钥摇着她的手一个劲地哭。
吴向珍脸上阴晴莫定,又仔细看了下小人,见上面只是写着‘妮妮’的小名,眉头舒开了,用十分淡漠口吻说道:“这没姓没名的,谁知道写的是谁呢?要说叫‘妮妮’小名的,全世界多的是呢,我看就不一定是针对你的女儿了,你也没必要多想。”
我一听,只想呵呵了!
这明的就是狡辩了,替梦钥开托的,大家心知肚明呢。
妮妮自生下起,没人管,甚至连名字都是我自已查黄历取的,只为当时上户口需要,而我一直都是叫她妮妮的,大名从没叫过,因此,他们都不知道妮妮的大名。
“就是呀,这叫‘妮妮’的多了去了,怎么就见得这害的是你的女儿呢?再说了,这都不知道是谁什么时候弄的呢,可不要冤枉我。”梦钥有了吴向珍这句话,立即顺着杆儿爬,又理直气壮了。
我冷笑了声:“梦钥,我离开前还晒过衣服,去过储藏室,那时根本没这个小人,你说这段时间怎么就出来了呢,有些话不要再说了,说出来都丢人,我相信大家心里都明镜似的。”
一席话又说得梦钥满脸委屈,泪水涟涟地望着吴向珍了。
吴向珍则用手握着她的手,轻轻拍着,好一派情深意重的模样。
我看得心里难受,也不想去管这事了,只是默然转过身去想继续到楼上清理东西。
可是有些人还是不想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