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师姐一度对那亩地无言以对,权当看不见。直到他两耕田犁地就跟上瘾似得,把附近一片地儿的桃花树都砍了,全用来种菜。当时外出回来的樊师姐从自家相好那儿听说这事,气得火冒三丈,赶紧跑到桃花林子去!一入目就是菜苗瓜棚一片绿油油,而将仙那片桃花林都被屠个大窟窿出来,她又气又吓,差点背过气。
贺锦这才后知后觉自己伐木太过了,最后没心没肺地傻笑,对樊师姐说:“我寻日插枝,种回去就是。”可惜贺锦有时候忘性大,这话一出嘴,一下子就忘到承启岛不知哪个嘎啦处了。
倒是唐历一盘心思都放在这菜田瓜苗上,自给自足,又能强身健体,身子骨就越发硬朗。
有一回,贺锦与他在烈日下除虫,两人一会儿就汗流浃背;活儿忙完后,贺锦就带着唐历下海去。唐历个子高大,一身皮肉在海水上沉下浮的,要么是麦色的脊背,要么是结实的小腹,有时候是紧绷的大腿,有时候是流畅的臂膀,直把站在水里的贺锦看得浑身火起。
贺锦不住地咽喉,嘴角让额际淌下的汗水沾湿了,一舌头都是淡淡的咸味。
唐历一个浮水冒起来,正要问贺锦为何愣在那儿,却对上贺锦一双明亮地招子。他张张嘴,脸却猛地烧起来,燎原到了耳根儿处,都把耳朵都烧成血红色。
贺锦笑得眯起眼,那快活模样实在太招人了。他先拨开水走过去,唐历也被这番勾人模样牵扯着,划拉开碍事的海水大步上前。
两人伸手就抱在一起,不自禁地亲吻,最后紧贴的胸膛里,两颗鲜活的心都急剧跳动起来。
然后贺锦说咱两回家里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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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两个急性的青年火急火燎扒拉上岸,一身衣裳穿得乱七八糟的,性急得连轻功也忘了,大步流星地奔跑回到家中。一边跑还一边哄笑打闹,待把房门勉强拉过遮起房内春光,两人就猴急地拔下衣裳。贺锦把他压在身下,一腿跨上去就直接弄。唐历又疼又舒爽,却又让贺锦压得死死的,只好抚着贺锦的大腿,一脸小媳妇姿态般瞧着贺锦在自己身上凶狠地摆腰。
凑巧俞聪当日来了承启岛,本是满心期待看情郎来的,结果一开门就看见贺锦在唐历腰胯处耸动腰,一番情热先是浇灭后死灰复燃,把胯下那根孽根都烧得硬起来。
他气冲冲跑过去要把贺锦弄走,贺锦正得趣,那任他胡来。
狠狠压了几下腰,大腿根儿都要痉挛起来,他一把扯过俞聪,往他舌面上舔一通,阳根便射出来了。
同时射出来的唐历目瞪口呆地看贺锦朝俞聪贼笑,干净利索地起身更衣。
俞聪即怒又羞!
不行不行不行!他定要贺锦在自己身上也摇上一回!誓不罢休!
不久后的某日,自作聪明的俞聪萎了个把月。
14
浮山屏锁门论剑开始了,贺锦去旁观过,没瞧见将仙。他听闻前日将仙已上浮山来了,现下不见人影,也不知道打什么主意。
这几日他天天都去看婆娑果,后来担心会出幺蛾子,直接就守在准备离枝的婆娑那儿了。唐历与他轮番看护,郝陇让人给他搭个棚子,任由他们折腾去。
俞聪也想来,可惜俞智自那日让他溜出去寻贺锦后看管得更严,只得憋着一道气儿跟在三哥后头。
程子澜知道这事,居然也跑到山顶上,与唐历他们一同看守。程子澜话不多,整个人冷冰冰的,送饭菜的小童平日与贺锦两人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