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妃一面欣喜的看着千坷,一面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梅妃以后不敢啦,就这一次,你就饶了奴家吧。”
众鳞甲人族见状,不禁面面相觑,看到祖冲大帝看似平静的脸色,他们知道自己的大帝不是对这一切漠视若无睹,而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心中的愤怒已经到了极点!
他们都知道千坷把梅妃给掳走之事,本来他们觉得千坷之所以把梅妃给掳走,自然是为了给祖冲大帝设伏,以梅妃为诱饵,好让祖冲大帝上当。
而现在从情形看来并不是这样,好象梅妃和千坷早有牵连,千坷对掳走梅妃所作的准备只是为了救人,救的竟然是他们以为的人质梅妃。
他们并不知道,原本千坷之所以把梅妃给掳走,其目的还真的和他们所想象的差不多,只是现在的性质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但不管怎么说,这件事给祖冲大帝所造成的冲击可实在太大了,身为大帝怎么能够禁得住这一幕,自己最为宠爱的妃子竟然和鳞甲人族的大仇人间亲密如此,这世上的羞辱可有比这还更甚的事吗?
祖冲大帝的肺都要被气炸了,虽说他的涵养是要比同为大帝的圆周强上了不少,可这样光天化日之下的污辱他怎么可能受得住?
如果是圆周大帝的话,只怕他早已受不了了,立时就要把这一男一女撕成碎片才能让自己心中的仇恨给消除掉,而祖冲大帝虽说现在的脸色无比的难看,可总算是遏制住了心中肆虐的狂风暴雨。
不管怎么样,祖冲大帝也要弄一个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天时间自己的爱妃就已经投入了对方的怀抱,这简直是给了自己一个狠狠的耳光!
祖冲大帝的心中自然是知道的,千坷肯定是掳走梅妃而不是救人,原因很简单,不可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发生梅妃偷人之事,还是鳞甲人族的公敌千坷,他肯定是没有这个本事的!【1】【6】【6】【小】【说】
可什么原因,让自己的爱妃另投敌人的怀抱,是梅妃中了什么邪术才会迷了心窍还是她心甘情愿?
当然了,任何一种情况发生,梅妃这个女人都不会要了,但自己要弄清楚这到底是为什么!
祖冲大帝深深的吸了口气,他冷笑一声道:“梅妃,本帝对你可谓宠爱备至,你要什么本帝都不会不加以满足!你却为何背叛本帝,天性凉薄如此?”
梅妃在他面前向来是唯唯诺的,连大气都不敢出上一口,可见对祖冲大帝心中有多么的害怕了。
但现在,梅妃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听到来自前夫的愤怒指责,她一反在千坷面前的柔弱之态,挺身站了起来。
“梅妃!”千坷虽然明知今天两人只怕都无法脱离祖冲大帝的手心,但只要他还活着,就不会容许梅妃受到伤害。
他心想这祖冲大帝何等厉害,梅妃从没有修炼过,站在祖冲大帝的面前那还不是送死吗,因此赶紧一晃身,将梅妃纤秀的身躯给挡在了自己的身后。
梅妃嫣然一笑道:“千坷,有你在我身后,我一点都不怕他。我和你在一起光明正大,不怕他乱嚼舌根,我正要对他说说我的心里话!”
千坷不无担忧的看了看祖冲大帝,真怕他一怒之下把梅妃给撕碎,无论是什么种族,妻子跟着别的男人跑掉了,作为普通的男人尚且会感到非常的难堪,何况是大帝?
地位越是尊贵,就越会觉得失去尊严,祖冲大帝现在的心想必正在想着怎么才能好好的处置他俩!尤其是梅妃,只怕他的心中痛恨尤其是深。
梅妃知道要是自己一个人过去的话,千坷必定放心不下,因此笑吟吟的说:“千坷,你既然不放心,我们就一起到他的面前去。”
这个,还可以。千坷点点头,和梅妃一起走到了祖冲大帝的面前。
祖冲大帝的身躯魁伟,比千坷要高出了三个头都不止,站在他的面前,千坷显得要矮小了许多。
而梅妃虽说在鳞甲人族的女人中属于身量高的,但是她总要比千坷矮小一些,所以这两人站在祖冲大帝面前自然先矮几分。
但这两人并没在意祖冲大帝那咄咄逼人的气势,并肩而立,根本就没有示弱之色。
“嗯?”这让祖冲大帝的颜面真是何存,他真想一巴掌下去,把面前的二人全都拍死,可这样一来与事无补,也无法解释自己的心中疑云了。
他只有压住了心中怒气,一脸杀气的喝问道:“梅妃,你是何时和这千坷勾结在一起的?你可知道你此举是背叛了我鳞甲人族?你是一时冲动还是受到了他的胁迫?”
“鳞甲人族对我很好吗?我为什么要为鳞甲人族如此大的付出?”梅妃轻蔑的冷笑道:“我才不想没有价值的一味付出,既然我们女人在鳞甲人族中毫无地位可言,我为何要为鳞甲人族守节?”
梅妃在祖冲大帝的面前寸步不让,针锋相对,这让祖冲大帝如何能不愤怒已极:“女人,天生就应该为男人来服务,这是你们作为女人的天职,是你们存在的意义所在!”
“为什么你们男人就可以把我们女人当成奴仆一般呼来喝去?谁赋予你们这方面的权利?我们女人为什么就不能和男人一样的权利?或许,我们女人做得还比你们男人更加的好些才对!”梅妃不服的道。
祖冲大帝真的觉得梅妃和以前相比,真的是不一样了,她伶牙俐齿,铮铮有词,说话的气势和自己不相上下,这和以往那柔弱可人的样子判若两人,这不能不让他大感惊诧。
祖冲大帝将梅妃这些改变全部都归罪在了千坷的身上,也不知这小子究竟用了什么邪门招数,竟然会让梅妃的身上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他恶狠狠的瞪了千坷一眼,然后对梅妃冷冷的道:“我倒是想要问问你,本帝对你如何,难道你还有什么不满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