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予元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了一句话:“你们怎么能确定我一定会来取摄像头?”
温吟晚道:“虽然你背景都打了码了,但那两句话我记得是什么时候说的——一句是三天前的白天,下午三点左右,一句是六天前的晚上,大概十一点半。”
“而这一周,我因为身体原因基本没有出过别墅,并未看见外人进出我的卧室,但你为了保险起见,肯定会找机会来取走摄像头,避免被我们排查到的。”
景予元直接愣在了原地。
顾泽和景予元每日卿卿我我的,不知道要说多少类似的调情的话。为了不被识别出拍摄视频的具体时间,他还特意将两句很像对话的话拼接在了一起,怎么会被温吟晚如此轻松地回忆起来?
更别提omega还不是在发病期就是在情海浮沉了……
景予元突然想到了恋综刚开始时曾上过热搜的温吟晚的惊人记忆力,心脏不禁狠狠地往下沉了沉。
“问完了吗?好走不送。”温吟晚冷漠地用下巴指了指房门。
一想到他不久的将来要面对的局面,景予元就面如死灰,脑中思绪万千,一会儿想要不花钱花面子地求求他们俩,争取不用面对牢狱之灾,一会儿想要不直接冲上去,闹他个鱼死网破……
但看到向来好脾气的顾泽都绷起了脸,身上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景予元顿时什么都不敢想了,几乎是从卧室中落荒而逃。
景予元走后,顾泽才喘着粗气,坐在了床沿上。
“我早说让你自己去医院,我来解决景予元的事,你不听,现在难受了吧?”温吟晚口中毫不留情,但手里却用着熟练的手法帮顾泽调配着抑制剂。
“过会儿一起去嘛,你不在我害怕。”顾泽朝他露出了个笑容。
“这件事基本解决了,你的名誉我也有办法挽回。”温吟晚拿起配置好的抑制剂,走向了男人。
顾泽盯着一点点扎入自己血管中的针头,勾唇道:“我的男朋友真厉害。”
温吟晚没有搭话,但从顾泽这个角度,却能看到他耳尖一点点地红了起来。
顾泽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后,温吟晚还是不放心,拉着他去了附近的医院,挂了abo科。
abo科医生看着顾泽腺体内的各种参数,欲言又止道:“你这……这干的是正经工作吗?”
“嗯?怎么了?”顾泽凑上前去看了两眼,发现自己根本看不懂那错综复杂的线条后,又老老实实坐回到了原地。
“你的信息素浓度太低了,我给你配点药,你去一旁的等候室打点点滴吧。”医生摇了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