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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给你点好颜s就把我当狗(磨X微))(1 / 1)

橘粉色的霞光浸染云层,半壁天空都卷起绮丽的云浪,整个世界仿佛罩着梦幻般的淡粉滤镜。

白袖趴在课桌上,歪过头盯向身旁男生的侧脸,尽管这张脸已经看过千万遍,但依然会看晃神。

不提男生优越的骨相,玉雕般细腻白皙的皮肤就足够夺人眼球,明明拥有清冷疏离的气质,偏偏唇色艳丽,多了份妖冶,让他忍不住想用手指挤进唇瓣撬开齿贝,搅动里面温热的口腔。

对方似乎被炙热的眼神烫到,伸出骨节分明的手盖住他的双眼,一瞬间浅淡的白木香味充斥鼻腔,他覆上遮挡视线的手,将其枕在脸下,然后弯起眼眸继续去瞧那动人心魄的脸。

“砰砰。”敲击玻璃的声音打破晚自习的静谧,窗外不知何时站着个人正望向这,白袖瞥了眼,是熟悉的面孔,他凑到林时清的耳边,压低声音道:“我有事,放学在校门口等我一下。”

说完便匆匆离开教室,又招手示意杵在窗外的人过来,那人屁颠屁颠地跑到他跟前,说:“顾哥说他在老地方等你。”

白袖翻了翻校服口袋,从里面掏出碎纸币塞给传话的男生,说了句“请你喝水”,就马不停蹄地朝医务室的方向跑,倒不是多在意对方,而是顾熙言生起气,遭罪的是他。

男生来传话的时间并不早,最后抹落日余晖早被黑夜吞噬殆尽,只留下浓墨般的绸缎和缀在绸缎间的碎钻。

从远处看医务室内没有开灯,白袖犹豫地转动把手推开门,里面黑漆漆一片,就在关门的那刻,温热的身子突然贴在背后单手抱住他,紧接着嘴也被捂住,他下意识地挣扎,对方的手收得也越紧,直到闻到熟悉的香水味,他才慢慢停止挣扎。

钳制住白袖的那只手隔着粗糙的布料揉捏乳肉,没揉几下乳首就挺立起来,顾熙言毫不留情地揪住乳首拧了下。

“嗯…啊啊,嗯…疼…轻点。”又痛又麻的感觉让白袖不禁轻呼出声。

顾熙言松开捂住白袖嘴的手,一路从喉结摸到腹部又在腰侧处滑到后面,他拉低白袖宽松的校裤,把早已挺硬的肉棒挤入两瓣丰满雪白的臀肉间,一挺腰,肉棒滑过湿润的穴肉,抵开阴唇顶向敏感的阴蒂。

白袖是个不折不扣的双性人,身体要比正常人敏感,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挑逗,他双手撑门,尽量把自己上半身压低,将臀部翘得更高。

可对方成心想作对,只用粗硕的龟头慢慢磨翕张的穴口,没有半点要进去的意思,体验过潮水般的快感,浪花只能起隔靴搔痒的作用,刚想开口求顾熙言狠狠操他,耳边就传来沙哑的声音。

“林时清在的时候,连个招呼都不和我打,怎么现在不避嫌了,想让我干你了?”

“嗯…嗯啊啊。”白袖打算解释,磨着穴口的肉棒却毫无预料地捅入窄深的穴孔,完整的话语被撞得稀碎,留下婉转起伏的呻吟。

紧致的甬道不断收缩,咬着肉棒不肯松口,他难耐地等待着顾熙言下次的插入,但那人退出后便没了动静,白袖迷茫地转过头,见他挑眉,玩味地望向紧缩的粉逼潺潺流下淫水。

顾熙言撸动青筋盘虬的肉棒,即使白袖的表情让他恨不得操哭,不过不给点教训,对方只会一再忽视他的感受。

于是便摁下灯的开关,自顾自地倚靠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安抚粗壮炽热的性器,他微眯双眼,薄唇轻吐句话:“要吃,自己爬过来。”

白袖夹紧双腿,防止液体沿着腿根流下,他充满不解的视线在泰然刷手机的男生身上打圈,今天顾熙言态度好差,要是平时就摔门走人了,但今天瘙痒饥渴的穴道不允许他这么做。

他缓缓跪下,手肘撑着地板向前爬,吸引了刷手机的顾熙言目光,被人盯着狗爬简直羞耻心爆棚,白袖默默在心中记下一笔,决定以后要报复回来。

“屁股撅高点,看来还是不欠操啊。”慵懒的声线掺杂轻佻的笑音,明明气质矜贵却说出粗鄙的话。

白袖抬高臀部,粉嫩的肉穴大面积接触到外界冰凉的空气,不禁缩紧穴口,潜意识地晃动半软的腰肢,他实在忍不住了,手指绕过略显秀气的阴茎,直接按压绿豆大小的蒂珠,这举动无异于饮鸠止渴,强烈的快感让他穴道绞紧加快蠕动。

“看来,你更喜欢手指啊,那我……”

“顾熙言!”白袖直起身子,跪坐在地板,喊出的简单三个字包含他所有怒气。

顾熙言不敢把人真惹生气,白袖太轴,哄起来很难,虽然两人存在金钱交易,但比起金主他更像被嫖的,于是下床走到白袖面前,把人打横抱起,小心地放在床上。

白袖偏过脸不想去看对方,下巴却被钳住又掰正了回去,骂人的话已经到舌尖,就被一个温热缠绵的吻封住。

他轻哼几声,双手搂住顾熙言的脖子,膝盖不安分地碾着粗壮的肉棒,顾熙言扶住肉棒在穴口磨几下,等湿润的穴水沾湿龟头,就挺胯把肉棒插了进去。

过于粗大的肉棒把穴口撑起层薄膜,随着撞击白色的沫花从两人交接处溅出,紧致的穴道骤然绞成一团,热水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浇在肉棒上,顾熙言并没有停下,边抽擦边揉摁硬如石子般的阴蒂。

“嗯…嗯啊…别别…啊。”白袖腰弯如满弓,爽得他直翻白眼,很快穴道又喷出淫水来,他潮吹了。

“不…不要了…轻…轻点”他眼泪都快掉下,可顾熙言依旧不肯这么放过,不等他缓过来继续操肿成馒头的逼。

“不把你喂饱,等你摇着屁股送给林时清吗?他知道你那么骚吗?”顾熙言知道两个人是青梅竹马,白袖的心也一直住着林时清,可他不甘心,论家境和长相,他和林时清不分上下,凭什么他就得输。

“熙言,你说这样的话我会很心痛的,不要这样说了好不好,我被操得好疼,我不要了,帮我清理好吗。”白袖笨拙地吻着顾熙言嘴角,像小猫般舔舐。

白袖最会拿捏心,只要句服软的话和主动的吻,他就愿意不计前嫌。

清理完都已经放了几分钟的学,白袖腿都有点合不拢,走路姿势也怪怪的,只好让顾熙言搀着他去校门口。

路灯倾洒银辉般的光芒,林时清背对着光源,周遭像被镀了层银边,白皙的皮肤在灯下如同刚从蚌壳里采撷的珍珠,漂亮得不像话。

也许是听到脚步声,他抬起眸看向缓缓走来的两人,神色凝重,白袖以为是嫌他动作太慢了,却见对方的视线长时间停滞在顾熙言搭在他腰间的那只手上。

白袖用手肘戳顾熙言的腹部,皮笑肉不笑地说:“谢谢你顾同学,我腿好多了。”

请神容易送神难,某尊大神显然不会被他随便的句话打发掉,搭在腰间的手还故意掐了把他的敏感点。

顾熙言挑衅地撇了眼死装男,贴在白袖的耳边,用仅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明天来我家,好好‘辅导’我呢。”

说完就松了手不再限制白袖的活动,他目不斜视地与林时清擦肩而过,刻意撞上那人的半边身子,连个抱歉都没有就直接离开,谁让他想要的真心,对方毫不费力地就能得到,活该被撞。

白袖明白幼稚男的报复心理,默默翻个白眼,向前迈了步,直接站在林时清的身侧,亲昵地搂住他的胳膊,整个人的重心都靠在对方肩上。

“阿清,我们走吧。”

林时清无论何时何事都冷冷淡淡的,似乎没有把刚才顾熙言的行为放在眼里,轻掸了下无灰的肩头,就和他一并朝停在路边的车内走去。

他和林时清是青梅竹马,在他家还没有破产之前就经常去对方家住,虽然现在去的频率低,还是偶尔会去,比如今天。

刚坐上车,司机自觉地升上挡板留给他们单处相处的时间,两人沉默无言,氛围一时间变得尬尴。

林时清侧过脸望窗外的景致,白袖傻傻地盯着他,路边的街景飞速地向后移动只剩残影,斑驳的灯火像揉碎的星子框在车窗里,而林时清也被框在里面。

白袖已经忘记喜欢他多少年,这种喜欢带着距离,自己总是扮演完美的角色靠近对方,和顾熙言上演金钱交易,却骗林时清说是在废寝忘食地兼职,他太坏太烂了,所以不配和对方在一起。

他不断陷入低迷的情绪,回过神时,与那双瞳色浅淡的眼睛视线相触,刹那间,仿佛对方的眸子里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万籁俱寂,唯独扑通的心跳声震得耳膜发疼。

“你和顾熙言谈恋爱了?”这个问题一出,不光白袖震惊住,就连脱口而出这个问题的林时清也怔愣几秒,显然是没想到自己会鬼使神差地说出在意很久的事。

“我没有要干预你的意思。”

“我和顾熙言并没有谈恋爱。”只是做爱而已。

两人都想证明自己,不约而同地辩解,截然不同的声线掺杂交合在一起,生出股莫名的喜感,后座尴尬凝滞的氛围稍微缓解了些。

白袖顺势朝林时清位置挪近,娴熟地歪过身子倚在对方的怀里,说道:“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你经常晚自习外出,回来时多次都是顾熙言送你。”林时清面无表情,但鸦羽般浓密的眼睫扑朔,在眼底投下片黑色阴影,他隐约在平淡无波的眼神中看到丝不虞。

再细看时,那丝不虞已经消失殆尽,仿佛刚才只是眼花,他眨巴着眼睛,用极为无辜地语气说:“我忘记告诉你,我在给他辅导功课,因为有钱拿,除此没有任何关系。”

“真的吗……”林时清忽然拉低白袖的衣领,声音轻得仿佛是在质问自己。

白袖顺着林时清的动作往下看,一枚深紫色的吻痕赫然暴露在空气,他不知道这枚吻痕什么时候印上去的又什么时候被发现的,满脑只有顾熙言得逞后欠揍的笑容。

凭着他过硬的欺骗技术,不动声色地摁上那块印记,迷茫地摇头说道:“我这块貌似是被虫蚁咬了,之前觉得痒但没在意,怎么了吗?时清。”

林时清果然不再说什么,收回了攥紧衣领的手,继续看窗外的风景,白袖不在乎他是否相信,只要能在林时清世界里得到别人得不到的在意和关心就够了。

黑色轿车缓缓在栋别墅停下,两人下车后简单吃了晚饭,便准备洗漱休息,白袖坐在床边紧张地捏着衣角,他听着浴室内水流声下意识地吞咽口水,面色潮红。

“嗡嗡——”手旁的手机突然震动,灰暗的屏幕蓦地变亮,一条对话框跳出,上面写着:这个频率爽不爽。

事情发生在十几分钟前,林时清刚进浴室,顾熙言就给白袖打了视频通话,白袖迟疑地摁下接听键,一张明媚阳光的脸占满屏幕,他不禁感叹顾熙言确实很帅,不同于林时清的好看。

“怎么了?”即使浴室的水声不小,他还是凑近手机小声说道。

“我在医务室的时候,在你口袋里放了好东西,快看看。”顾熙言弯起眼,灿烂一笑。

白袖掏出某人口中的好东西,定睛一看,是颗粉色的跳蛋还有蓝牙耳机,他瞳孔猛地紧缩,将这些东西重新塞回口袋。

顾熙言嘴角挂着浅笑,像是没瞧见他惊惧的表情似的直奔主题:“看你衣服还没洗澡吧,先把跳蛋放进去,然后洗澡的时候再继续和我视频通话。”

白袖瞬间怀疑是自己听力出了问题,还是他疯了:“你的意思是要我现在把那个东西放进去,洗澡的时候再给你打视频?”

“不然呢?”屏幕里的男生挑眉,明亮的灯光在他的琥珀色瞳孔内流转,仿佛暗含在眸中的情愫溢了出来,这也许就是别人说的看狗都深情吧。

“你今晚发什么疯,被发现了怎么办,我……”白袖并没把话说完,对方明显开始冷脸,根本没打算体谅他,顾熙言还有很大的用处,他还有个妹妹要养。

林时清不知道他是双性人,不仅是他父母瞒得好,也是不想让喜欢的人发现这具畸形的身体,所以动作要快点。

白袖咬紧下唇,褪干净下半身衣物,腿打开成型,将手机固定在私密处前面,握着跳蛋开口道:“没有润滑,我……塞不进去。”

“现在呢?”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听筒内传来,同时他掌心的跳蛋开始震动。

白袖耳根泛起薄红,他拎起疲软的阴茎,展露出红肿的小穴,震动的跳蛋贴在肿得绿豆似的阴蒂上,顿时电流般的酥麻感流窜全身,还未恢复原状的穴洞饥渴地收缩着。

“嗯…啊啊…唔唔,好…好快。”跳蛋震动的频率猝不及防地变快,他声调骤然拔高,但唇齿间仅泄漏几个音,就被他抑制在喉间。

没过多久,忽然小腹一紧腰跟着弓起,湿润的穴道开始缓缓向外流出淫液,他趁热打铁地把跳蛋润湿塞进去,便快速地穿好衣服,也不管顾熙言直接挂断。

林时清边擦拭头发边往外走,见平时生龙活虎的少年正怏怏地蜷缩成一团,短暂地怔愣住,随即来到白袖身边,握住他的肩头将他翻平正对着自己。

白袖满脸潮红,眼眸似有朦胧雾气,他用手背贴在他的额头上,并没有发烧,于是轻声问道:“脸怎么这么红,是不舒服吗?我让医生来……”

剩下的半句话还没说完,突如其来的一阵拉力使他失去重心,就这么压在始作俑者的身上,他用手肘撑着床,尽量和白袖保持段距离,防止压得对方更难受。

白袖意识混沌,自然没想到林时清是为了自己好,再加上对方平时总副疏离样子,也许由于报复心理,鬼使神差地曲起膝盖蹭着他的腿根还有向上的趋势。

“嗯…嗯唔……”敏感的大腿根被摁着阻止蹭向私密的地方,他抬起眼对上双清冷平静的眸子,瞬间,欲火浇得干干净净。

白袖哆嗦地推开林时清,轻声说了句“抱歉”,头也不回地跑进浴室,他扶住洗手池两侧大理石,胃里翻江倒海般恶心,这种恶心的来源不光是自己像只发情的狗,更是林时清的瞳孔中清晰地倒映着他下贱的模样。

白袖打开水阀,冰冷的水流在浴缸底部积蓄,他连衣服都没脱就这么抱膝坐在缸内,任刺骨的寒意冲刷龌龊的心思,脑海中不断猜测着林时清会有的反应,可无论如何猜想,最后结局总会回归到厌恶两字。

手机的铃声将沉浸在负面情绪中的他拉回现实,他打着寒噤,手指连续在屏幕滑了几次才接开这通视频通话。

“怎么那么长时间……”不耐烦的声音被听筒扩大,但很快又戛然而止,他不明所以地看过去,只见那人薄唇紧抿,下颌线紧绷,咬牙切齿地说:“林时清欺负你了?要不要我现在来接你。”

白袖开始没听懂他在说什么,然后瞥见前置摄像头中的自己坐在毫无热气氤氲的冰水中,嘴唇泛白,时不时冷得发抖,确实像被欺负过的样子。

“想多了,我很好,今天可不可以不做了好累,明天我去找你,想玩什么都行。”

“早点休息。”

顾熙言意外地爽快,叮嘱几句注意身体的话便挂断电话让他早点休息,白袖取出跳蛋,简单洗漱后离开浴室。

“为什么用冷水洗澡?”林时清听到开门声把手中的书丢在一旁,字字句句如同裹了层冰碴,连同室内温度都降低几度。

白袖自然不能说出真实原因,但又实在想不出个合理的理由,只当作没听见自顾自钻进被窝,轻声道:“时清,我好冷。”

这话一脱口,林时清果然不再追问,伴随着声轻微的叹息,白袖被拥入满是白木香花香的温暖怀抱,刹那间仿佛误入林家老宅后院:苏式园林拱门垂挂着瀑布般的翠绿枝条,枝条上点缀星子似的白木香花。

在情窦初开后的无数夜晚,他都在梦里肖想过和林时清在白木香瀑布下交媾,看着清冷疏离的美人迷失在欲望的沼泽,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凿入他身体最深处,艳红的唇瓣呼出炽热的气息。

让所有爱慕林时清,想要替代他的人一遍遍目睹他们无休止的性爱,来满足他畸形的占有欲。

可这些只能存在梦境中,他连第一步都不敢迈出,因为害怕被讨厌,害怕连朋友的关系都保不住,就这样借着挚友的名义被拢在怀里也许是最优解。

白袖乱七八糟地脑补完,便在林时清的怀里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林时清边听着白袖平稳的呼吸,边轻拍他的脊背,见他紧皱的眉头渐渐放平才停止动作,黑夜里对方的脸部轮廓已经模糊。

他咬住下唇,犹豫地凑近白袖面庞,凭借着感觉在柔软的唇上覆下一吻,同时少年胸前深紫色的吻痕在脑海一闪而过,他喃喃自语道:“你是不是爱上顾熙言了……”

与白袖间似乎隔着连他都不知道原因的隔膜,这隔膜每天随着少年奇奇怪怪的臆想裂成难以弥补的沟壑,本以为只要配合就好,可越配合对方就离得他越远。

林时清将他窝在白袖的颈项间,像是质问地说:“难道因为是青梅足马,就不能做情人吗?”

可惜能回答这问题的人早已入眠,只有微弱的呼吸在回应。

白袖好久没睡过那么安稳的觉,平时要么在集齐厨卫厅卧一体的出租屋内热醒,要么被顾熙言折磨得合不拢腿,早上又被顺势插醒,以至于躺在如此舒适的床上还以为在梦里。

他睁开干涩的睡眼,对面好看的眉眼便撞入眼帘,还有山根上那颗朱红的痣,视线下移是林时清快与他唇瓣相贴的艳色唇瓣,混沌的意识不足以支撑行动,他冲动地轻咬林时清的下唇,用舌尖舔舐唇肉。

白袖边舔边抬眼看对方有没有醒,那闭上的双眼给与他不断过火的底气,仅是浅尝辄止已经不够,他纠结了会,还是钻进被窝里然后向下挪,直到停在林时清胯骨位置才停下。

因为是睡裤,他毫不费力的扒下,看了眼灰色内裤里半勃的肉棒尺寸惊人,似乎和顾熙言那根驴屌不相上下,舌尖小狗般轻舔,在棉质内裤留下道湿润的痕迹。

可能少年早晨兴致高,林时清的肉棒很快全硬起来,白袖捏住内裤边沿拉下,硬挺的肉棒顿时跳出扇了他的脸侧。

他握住肉棒,自上而下舔弄,舌头描绘棒身上筋络的走势,指腹高频摩擦一点点倾吐精水的马眼,紧接着含住鸡蛋大小的龟头,收紧口腔不断把肉棒纳入更深的喉道,反复吐出深入,惊人的尺寸好几次捅得他干呕,从而更加的绞紧肉棒。

腮帮子开始酸痛,粗壮的阴茎才跳动几下,把精液射进温热的口腔,迫不及防地射精差点呛到白袖,他用手指搅进口腔浸湿,又褪下自己的裤子,直接双指并拢扩张紧致的穴道。

“嗯…嗯啊…时清…嗯…插进来。”双指粗暴地破开湿热紧窄的穴肉,发出咕唧的水声,他闭上眼,把手指意淫成林时清的鸡巴抽插着。

两根手指的尺寸和进入的深度远远不能满足白袖的欲望,他本就混沌的意识裂成一块块,开始崩塌,什么讨不讨厌早已抛之脑后。

白袖掀开被子,跨坐在林时清胯骨两侧,身体向后倾,一手撑着床保持平衡,另一只手扶住肉棒对准逼口,屁股一点点往下坐,肉棒刚进入穴道,就被层层叠叠的穴肉疯狂包裹吮吸,仿佛想要榨取更多的精液。

“嗯…嗯啊…老公…操…操死我,射满我的小逼…唔嗯…”白袖爽得胡言乱语,直接用上顾熙言教他的那套话。

他的手与林时清搭在床上的手十指相扣,腰抬起又猛地坠下,湿漉漉的逼穴顺利地吞入滚热的肉棒,连带着交合处溅起白沫,沾湿黑亮的耻毛。

他抬眼看林时清的情况,只见林时清白皙的皮肤染上层薄红,眉头紧皱,山根那颗朱红色的痣显得更加妖冶,哪有平日里高岭之花的样子,明明是进入方,却像被他强上。

这种诡异的心理快感,让白袖更加兴奋,他压低前身,用硬如石子的乳首蹭身下人的皮肤,抬高雪白挺翘的臀肉,换了个鸡巴插入的方位。

“唔…唔嗯啊…老公…老公好棒…”粗壮的阴茎撞击到敏感的点,他瞬间绷紧腹部,逼穴跟着绞紧,同时大量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浇在阴茎上。

白袖仿佛全身的力都被抽走,只能虚虚地躺在林时清的身上,腿根直打颤,体内的鸡巴突然跳动几下,下一秒,滚烫的精液喷满穴口。

他缓了好一会后,用抽纸擦拭干净林时清私密处,整理好衣物,便去浴室洗澡,在他转身去浴室的那刻,躺在床上的少年忽地睁开眼,垂在腿侧的手揪紧被单。

白袖出来后,林时清已经醒来,看他换好宽松的运动服,淡淡问了句:“你要出门吗?”

他低下头,盯着脚底下踩的棉质拖鞋,听林时清的语气并没有愠怒,应该那时候真的在睡觉,但也心虚得很,不敢对视:“嗯,我今天要兼职,晚上就回出租屋了,我妹妹放月假要回来。”

这句话含真量百分之零,自从他家破产后,害怕妹妹在原先的学校受到排挤,就把她转到私立的寄宿学校,靠着顾熙言给的钱每个月打款过去,即使放假也不会让妹妹和他挤在杂乱窄小的出租屋,而是让她和朋友去旅游。

今晚单纯的就是陪顾熙言玩乐,也算是种兼职吧,白袖这么想心底却莫名酸涩,他攥住背包垂落的肩带,飞快地看了眼林时清,假笑道:“我先走啦,快迟到了。”

不留给林时清说话的机会,便匆匆离开,打车到顾熙言家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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