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白月察觉到沈凝正双眼放光地看着自己，脸颊微微发烫。
以前，他从没想过沈凝喜欢的人是他，现在察觉到之后，这才发觉沈凝原来表现的还挺明显的。
可是这里是小倌馆啊，沈凝用这么露骨的眼神看他总归是不合身份，他们可还在历练中呢！
水白月红着脸清了清嗓子。
沈凝这边的脑补已经快进到在修真界打造好莱坞了。
老鸨和四位小倌瞅了瞅面前这四位爷的样貌，再看看他们自己，面露尴尬之色。
“快，好好伺候四位爷。”
沈凝回过神来，双臂抱胸，问老鸨：“他们四个就是你们家头牌？”
老鸨怔了一下，含糊其辞地回答：“是啊！他们可是我们铃兰苑最好的小倌了。四位爷，请慢慢享受啊！”
沈凝但笑不语，搂着其中一名看起来最柔弱的小倌往楼上走。
头牌头牌，哪有四个都是头牌的？这老鸨撒谎都不会。
除了沈凝，叶岚之、苏洛羽、水白月三人连碰都没碰那些小倌，只是在他们的陪同下上了楼，各自进了一间房。
他们此行的目的是从这些小倌嘴里打探出有关聂壕的情报，一个总流连于风月场所的纨绔子弟，毋庸置疑最了解他的便是这些“枕边人”。
沈凝和小倌进了房间后，小倌先给沈凝倒了杯酒，沈凝微笑着把酒杯推回到小倌唇边。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木槿。”小倌拘谨地回答道。
“其实……你不是这铃兰苑的头牌吧？”
沈凝此言一出，看到木槿瞬间变了脸色。
“我……我……”
“没关系，我觉得你比头牌美多了，正对我胃口。”
沈凝自然而然的夸赞让原本紧张的木槿渐渐放松下来。
“那是因为爷您没见过铃兰哥哥，论样貌论资历论学识我都远远比不上铃兰哥哥的。”
“哦？”沈凝轻挑眉梢。
原来如此，铃兰苑的头牌名字便是铃兰。
“看来你和这位铃兰关系还不错？”
“铃兰哥哥待人宽厚，谁都喜欢他。”
“那可不一定。”沈凝摇摇头，语气笃定，“也许我就不喜欢呢！正所谓百闻不如一见，除非让我见一见他，否则我不信他能比你更好。”
这一番花言巧语取悦了木槿，木槿红着脸，笑容腼腆，“如果能见当然好了，只可惜……铃兰哥哥失踪了。”
“失踪”二字瞬间让沈凝心头笼罩上一层不祥的阴霾。
月黑风高，乌云密布。
花街的热闹繁华犹如百鬼夜行。
沈凝把熟睡的木槿放在床上，觉得这一趟小倌馆之行果然没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