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被他摁在怀里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大觉,到了上午十一点时才起身去浴室。
栗子早就饿得大声控诉,单若水探出头来,“段衡,给你儿子喂点饭。”
“好。”他应声往外走去,栗子扑在他怀里,段衡这才注意到他蹭蹭上涨的重量。
“我不在的时候你妈是不是打开猫粮桶就没关?”段衡颠了颠小家伙,确实已经发沉,毛色也很亮润。
小猫叫了两声表示控诉,又低头继续干饭。
下午的时间单若水又坐回到了小卧室里开始修改自己的毕业论文,段衡坐在客厅看着最近的比赛,一时屋子里安静得不行,谁也没有去打扰谁。
等单若水改完论文出来时段衡已经缩在沙发上睡着了,栗子也睡在他脚下,使得本来就不大的沙发显得更加逼仄。
她走进蹲在他面前,又伸手去探他的睫毛,等人醒来之后才问,“晚上吃什么啊?”
“你想吃什么?”
“不知道,也不是很饿,但是到点了就想问。”她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饿那就不吃了。”
“不行。”
在家窝了一天之后二人还是选择在外面去吃晚饭,吃过饭之后便又趁着这个时间去锦江边溜达消食。
“五一节回不回家?”
“你想回去?”段衡反问。
“看你,你不回我也不回。”
“我训练。”他又说,“你要回去的话我是没有时间陪你了。”
“是去江樊集训了?”
“对,大概就是从五一节开始。”
“那我就去德善堂当大冤种好了。”单若水手插着兜,“就等你六月的捷报啦,不行我就是去买个蛋糕,再许一个愿。”
“我这是实力,又不是玄学力量。”
锦江边的微风吹得人越发清醒,二人又走到那个饮品店前,她再买了一杯柠檬水,尝了一口后大声道,“甜!”
坐在江边的木椅之上,段衡想起上次坐在这里时的场景。单若水跟他提起自己对温蕴的感情之后他才意识到心意的变化,如今吹着小风看她低头认真喝水的样子便有些恍惚,“若水。”
“嗯?叫我干嘛?”
“不干嘛。”他笑着扬了扬手里的饮料,“全国赛的时候你也来看我的比赛吧。”
“有时间我一定会去的。”她又转了转脑子,“对哦,你们全国赛又在哪里打?”
“折了个中,在武汉。”
“好远,正是要毕业的时候,我也很忙。”她有些为难。
“那随你吧,我就假装你在现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