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嘛。”谭颖嘟着嘴说道,那样子很是可爱,现场的其他三人都笑了起来。
“对了,小峰,你这次来帝是干嘛的?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帮忙。”谭颖的父亲说道。
自从黄峰将他们的女儿治好之后,谭颖的父母都想着要感谢黄峰呢,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而这次黄峰来帝都,那显然是一个机会了,毕竟,他们谭家在帝都还是有些能力的,而黄峰又是从外地来的,在帝都这边应该是没有什么熟人,要是有什么困难的话,也是挺正常的。
不过,谭颖的父亲随即就想到了自己之前听到的那个不是很确定的消息,笑着说道:“哦,对了,我都忘了,小峰你在帝都可不是没有什么依靠的。”
显然,谭颖的父亲是在说之前周家的事情,那件事虽然没有流传出来,不过,以谭颖父亲的身份和背景,还是知道一些东西的,虽然具体的情况不知道,但是,他还是知道,周家的没落和黄峰是有关系的,这样一来的话,黄峰在帝都显然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负的了。
“谭叔叔说笑了,我就是一个外地来的而已。”黄峰说道,只是,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我这次来,主要是给我女朋友的爷爷过生日的。”
当然,这个生日宴会,自己还能不能参加,黄峰现在也不敢确定了,毕竟,昨天的苏家之行并不顺利,自己差点和对方撕破脸了,自己明天要是去的话,不知道会不会被直接给赶出来。
不过,就算是有可能被赶出来,黄峰也还是要去的,一个是因为自己之前答应了语沫的,这个生日会自己一定要参加的,另一个原因则是,苏家明显是想要在明天给语沫找一个夫婿,自己不可能看着他们去做这件事而无动于衷的吧,明天到了现场,要是苏家真的直接表明这个目的的话,自己是不介意在那里闹上一番的。
只是,黄峰的话,却是让谭颖的父母神色微微一变,虽然还没有和黄峰有太多的接触,但是,他们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女儿对于黄峰的好感,不管是之前和家里打电话的时候,还是回来之后,自己女儿的嘴上,总是离不开黄峰,这样的表现已经很明显了。
所以,谭颖的父母还以为黄峰没有女朋友的,毕竟,自己的女儿之前一直在青省的,黄峰要是有女朋友的话,她不会不知道,而现在还这么喜欢他,那显然黄峰应该是没有女朋友的才对。
只是,现在看来,事实并不是这样。
实际上,谭颖的父母对于黄峰的观感还是不错的,黄峰的出身虽然一般,但是,身上并没有自卑感,能力也有,甚至要比同龄人都强出不少,但是,他却是没有毛躁,没有骄傲,这是很难得的。
也正是因为对于黄峰的感觉不错,再加上自己女儿对黄峰有好感,所以,谭颖的母亲之前才会问黄峰那些问题。
“你有女朋友了?”谭颖的母亲忍不住问答,还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而谭颖的脸色却是没有什么变化,说明,这件事,她也是知道的。
“嗯。”黄峰点点头,然后又看了谭颖一眼,不过,并没有说什么。
“哪家的姑娘?”谭颖的母亲忍不住问道。
“苏家的,叫苏语沫。”黄峰说道,随即顿了顿,微微想了想说道:“其实,她只是我其中的一个女朋友。”
“其中的一个?”谭颖的父母听到黄峰的话,眉头一皱,黄峰这意思是,他还有不止一个女朋友?没有想到,这黄峰还是一个风流种子,本来对黄峰印象还不错的两人,此时,对黄峰的想法却是微微有了些改变了。
黄峰也知道自己说这话的话,肯定会让谭颖的父母对自己的印象不太好的,不过,正像自己之前想的那样,这件事迟早是要面对的,谭颖现在是自己的女人,自己和她之间的事情,不可能一辈子都瞒着谭颖的父母吧,虽然之前他和谭颖两人也没有想过要在今天就告诉她的父母,不过,既然谈到了这个话题,黄峰也就说了出来。
“嗯。”黄峰说道:“其实......”
“其实,我也是他的女朋友!”谭颖抢先说道,说完还一脸甜蜜的看向黄峰。
对黄峰主动给的说到这个话题,谭颖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这说明在黄峰的心里,自己的位置的确是和其他人,包括苏语沫都是一样的,而且,黄峰也没有想过要让自己当一辈子地下情人的意思。
所以,谭颖就主动的站了出来,和黄峰一起面对这个事情。
“什么?!”谭颖的母亲惊叫了起来,就是谭颖的父亲,这个帝都的一把手,此时也是一脸的惊容,显然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说我也是黄峰的女友。”谭颖脸色不变的说道,她之前就能想到自己的父母会是这样的表情了。
“颖儿,你在说什么胡话呢。”谭颖的母亲不悦的说道,要是黄峰没有女朋友的话,自己的女儿说这样的话,她还不会生气,甚至考虑让黄峰当自己的女婿的。
但是,现在黄峰明显是已经有了其他的女人了,自己的女儿还贴上去,她当然是很不满意的了。
“我没有说什么胡话,我就是喜欢黄峰,就是要做她的女人。”谭颖一脸坚定的说道。
而她这样的态度,却是让她的父母有些头疼,她们都了解自己的女儿,虽然看上起像长不大的孩子一样,但是,一旦决定的事情,那是很难改变的。
“颖儿,你还小,很多事情不懂。”谭颖的父亲也说道。
“我不小了!”谭颖争辩道:“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做什么,我这辈子就认定黄峰了,你们反对也没有用!”
“怎么和爸妈说话呢?!”谭颖的父亲也有些生气了。
谭颖吐了吐舌头,并不怕自己的父亲生气,从小到大,她的父亲就没有舍得责备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