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担心。
陈妈妈她也是很煎熬,尤其在她知道唐蜜生死一线时,她更加的不安,可是她除了给钱给他们父女俩,其他也是无能为力,告诉晚晚,只能让她做傻事。
她已经和这家医院的院长打过招呼了,希望唐蜜能够得到更好的照顾,毕竟她爸爸只是个小警察,还是退休了的,拿着退休费的他,估计也付不了如此高昂的费用,所以住院费,手术费什么的,她都已经摆平了,只希望她能早点醒来,弥补自己感激与不安的心。
“晚晚,今天你那个好朋友醒了片刻,估计是脱离生命危险了。”桑晚听到这个消息很兴奋,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渐渐地落下“那我什么时候能够去看她?”桑晚近日扬起了第一个笑容,陈妈妈见桑晚又恢复往常的活力,也跟着笑了“再等等,你就可以去看她了,她现在不宜探望,防止伤口感染。”
桑晚亲了陈妈妈一口“嗯。”陈妈妈戳着她的小脑袋,没正行!
“妈,你真好!”桑晚跟个癞皮狗似的,腆着脸,使劲的夸着陈妈妈,没办法她太开心了,一切都这么的美好。
陈妈妈见桑晚这么开心,接下来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唐蜜也许会失明,她的人生才刚刚来始,就已经……
“晚晚,妈今晚就不待在这里了,你要听话,不要乱动,小心伤口愈合不好成瘸子。”她今天不想在这儿,看晚晚高兴的眼神,她难受。
“妈,我知道了,你赶紧走吧,我还能轻松些,要不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的,骨头都散了。”娇嗔的语调,眯起的眼睛,无不让她心酸。
人的命运总是会不一样的,不同的人,不同的命运,这边笑,那边哭,这边幸福,那边伤心,正反两面性的存在,说残忍,说幸福,谁又能来断定。
医院外的姜迟一直蠢蠢欲动着,这几天他一直这样,跟个望夫石似的,看着医院门口,盼着她父母都回家,让他见见那人儿,快要成深闺怨妇了都。
医院里笑的甜蜜蜜的桑晚,她还不知道,有人正在使劲的垂涎着她,那口水,啧啧,都要飞流直下三千尺了。
凌晨12点陈妈妈终于离开回家了,有些困顿的姜迟,瞬间满血复活,眼冒精光,绿幽幽的,估计是要快饿死了。
桑晚躺在黑漆漆的病房内,嗅着那淡淡的花香,说真的此刻,她实在是睡不着,她想去看唐蜜,想的心痒痒的,就像猫爪子挠过似的,要是姜迟能够听到她的心声,准会给她一句,我也是,跟猫爪子挠过似的,想你想的直发痒。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没等她瞎想,一阵刺眼的灯光,挣扎的跳动两下,最终照亮房间,桑晚拿着手遮住眼睛,灯光实在刺眼。
等她终于能够适应的时候,就看到姜迟直愣愣的瞅着她,他还真是阴魂不散,脸皮也真是够厚的,不管她怎么说,还是一意孤行,她就不明白了,他怎么这么不要脸。
“你来干什么,我早说过,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你说的?”姜迟不答反问。
“对,我说的!”桑晚挣扎着要起身,否则气势不够,显得她太弱。
姜迟连忙扶着她,把靠背整好,才让她躺下“既然都说是你说的了,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桑晚推着他“你……别碰我,没听说,男女授受不亲啊!”
“这句到是听过!”桑晚一喜,还好不是真的太不要脸。
“不过和我有什么关系?反正不是我说的!”说话大喘气的姜迟,恨得桑晚挠心挠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