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如此倔强的眼神,和那股对自己恨意滔天的怨毒,应南天简直爱极了眼前这尤物,手缓缓来到那女子高耸的两处,微微用力一捏,引来女子一声闷哼。
“舒服么?你越是这副样子,便越激发我想吃掉你的欲望。”应南天手上动作并不停歇,依旧隔着衣衫揉捏着那高耸的两团。
女子紧紧咬着唇,强忍着那股异样的感觉,和这莫大的羞辱,此刻女子心里满是绝望,暗自苦涩“看来自己也将和那些同门是姐妹一样了。”
应南天见她如此,旋即停下手上的动作,仰天狂笑,然后一道黑光划过,将束缚着女子的绳索解开,而后便见他一把扯过女子,那轻颤的身子在自己怀中变得更加剧烈。
“你很怕?没事,当你成为我的女人后,便会喜欢这种美妙的感觉。你与她们总归是有所不同,我自是会怜香惜玉。”
这话听在女子耳中,却是更加深了女子那份恐惧,这人如此说,那么待会自己将会被他那极其变态的折磨。这些日子,她的那些是姐妹无疑不是这般,可此刻的她,心中绝望蔓延整个心房,女子身姿无力的瘫软在这令人恶心的怀抱中,嗅着这男人身上那些应属那些姐妹的味道,泪水缓缓划过眼角,从其流下。
这一幕何其相似,当年武王墓中的艾米丽不也是如此吗?为何这天下间的女子竟都是这般待遇?朱翎雨神色由清冷转至冰冷,以前没有经历过那种事的她,不知道那种事情的美妙,可如今经历过后,方才知道,原来那种事情的美妙,并非是那片刻的愉悦,而是当你将女人那为最宝贵的东西,完完全全给了你心里的那个人,并且与心爱之人相容为一体,那身心被心爱之人占满的幸福。
但如果这样便被人夺去了女子最宝贵的东西,那么即便是这女子活下来,她的心境却是不再纯净,这污辱将会跟着她一生,背负这样的过去,对于武道之人来说,是何其严重的阻碍,当初艾米丽虽然没有被宏图玷污,但那后者给予她的阴影,可是着实影响了艾米丽许久,在武道方面更是迟迟未有突破。
这天下间的女子虽说分为很多种,但哪个不希望自己最为宝贵的贞洁,是给最爱的那个人?更何况是她们这种天之骄女,那骨子里的骄傲,令得她们轻易不肯动心,一旦动心便是此生不渝,倘若遇到好的归宿自是不用多说,如若看错了人那便是万劫不复的局面。
这时,季泽爵看着身旁的两位绝美人儿,周身荡漾着无比冰冷的寒气,旋即传音也是在艾特瓦尔和朱翎雨耳畔响起“哎,我们出手吧。”
随着这句话的传出,两人身影便是对着应南天暴掠出去,季泽爵望着暴掠出去的两道倩影,摇了摇头,旋即也是跟了上去。
应南天感受着怀中人儿那微颤的身躯,更加激起了他兽性的欲望,只见他呼吸变得有些粗重,但却被突如其来的破风声所扰,他眉头微蹙,旋即将怀中的人儿,推向之前被束缚的柱子上,那些绳索又重新将女子束缚住,紧接着,应南天猛地回过头来,迎上那两道凛冽的攻击。
“砰!砰!”
两声巨响,朱翎雨、艾特瓦尔两人稳稳落在高台之上,与应南天形成对立阵仗,而应南天在看到两人之后,却是被其绝美的容颜所震,旋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