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抓去,用来威胁我要一样东西,但这样东西却是关系着我国多少代人的心血,我不能给他们,可我女儿还在他们手里,这使我陷入两难的境界,女儿是小,国家的利益才是大,没有国哪里有家?可是今日,我没有想到这些人如此没有人性,居然拿整个考场学生的性命来威胁我,交出那个重要的东西。我不求大家能够理解,因为理解与接受是最残忍的两个词,我一个人牺牲没什么,但为了这样重要的东西,让你们陪我一起牺牲我做不到,也不能那么做,这些孩子都是祖国的希望,国家的未来要靠他们,给我点时间考虑,我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案。蒋欣,爸爸知道你能听到,不要怪爸爸,作为我的女儿你要学会坚强……”
说到这里,校长便再也无法说下去,他这些日子强忍的情绪瞬间崩溃,默默的流下眼泪,这样一个男人,在精神承受这么长时间的压迫后,终于还是爆发出来了,可见这样的决定他做得有多么艰难。
楼上也传出之前那道声音“很好!你能有这样的觉悟,我很高兴。你们国家有句古话,识时务者为俊杰。希望你快点给我们一个答案,可是有这么多人的性命握在你一个人手里,哦,对了,还有你的宝贝女儿。带她过来。”
天台上面有人将蒋欣拖到边缘,顺着天台悬吊在三层的位置上,刚好让下面的人看到,主教学楼不高,仅三层的楼,大门又离主教学楼不过三十米的距离,视力好的人,足可以看清楚蒋欣的样貌,蒋欣此刻已是泪流满面,由于嘴被胶带贴着发不出声音,她只有无力的摇着头。
父女连心,她很小的时候就知道父亲不止是一个校长那么简单,她明白这样的决定,是父亲经历了多少次挣扎才可以说出来的,她不怪他,在国家与她个人之间,如果以她一人的性命可以挽回多少人的平安,那么牺牲她一人又有什么关系。只是她会为我难过吗?
一时之间校外的喧哗声停止了,已经有六班的家长认出了蒋欣,并发出惊叫“蒋老师!原来这是真的?”
“是蒋老师......”
校园内外,所有的家长们沉默了,考场所有骚动不安的师生们沉默了。他们听得出校长字里行间的痛苦,他们更明白作为一个家长他做出这样决定的痛苦。
朱翎雨扶着校长将他安置沙发上坐下,季泽爵对着嘴边通讯装置说道“烈、娜、雪舞、苒苒你们几人先隐匿上去,等我的命令行动,翎雪继续在大门外留守……”
布置完一切,季泽爵缓缓走到广播的话筒旁,将外放广播关掉只保留室内播放,由于考场被布置了结界,因此内置广播的声音不会被传到外面去。
季泽爵望了眼已经平复情绪的校长,对着话筒沉声道“我是季泽爵,如果你们相信我,请大家把心放在肚子里继续考试,也请各位老师继续坚守岗位,你们更不用为外面的家长担心,那里有警察保护很安全。给我一些时间,我绝对不会让那些恐怖分子伤害到这里的任何一个人。”
说完季泽爵将广播关闭,来到朱翎雨的身旁,然后对坐在沙发上有些恍惚的校长,道“一切都会好的,等我的消息!”
季泽爵的一席话令三分之一的考生平静下来,她们开始继续埋头跟考卷死磕,身旁也会时不时传出几道疑问的声音“季泽爵是谁?”
“听起来似乎是个女的吧?”
“我们可以相信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