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上次在朝堂中就曾参过傅云,如今又抓着昨夜李经亘和他夫人被抓之事不放,现下正追到了勤政殿。
敏慎退下后,陛下问:“杜爱卿?你刚说到哪儿了?”
杜泽:“……”我,我说哪儿了?
陛下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杜爱卿啊,你是不是不想在户部干了?要不朕下旨将你调去御史台怎么样?或者去大理寺也挺合适?依爱卿的敏锐度,定能帮贤王管理好大理寺的诸多繁杂的案子,爱卿觉着呢?”
杜爱卿一听大理寺哪儿敢跟陛下觉着,恨不得当场就给陛下跪下磕头,屁滚尿流地告退了。
傅云这边也没发话,老梁看着到了他往日起床的时间还没动弹,便找来敏慎,让他去宫里传话。
这一觉傅云睡得极舒坦,昨日被那宋家姑娘挑起的旧伤,阴郁在眉间的不愉全都散了个干净,还带着些飞扬的神采。
因为是第一次,傅云几乎不太敢放纵自己,被委屈的求饶声闹得心中怜惜不已,想着来日方长,这种事上若是一次吓到了,第二回可能更难。
初尝这滋味,能克制住躁动的“野性”也是很难的。
傅云修长坚实的手臂将怀里的人从被子薅出来,嘴角噙着笑意,手指在他脸颊的轮廓上描摹着,像个吃饱喝足的“坏胚”,轻声唤道:“景天,起来,陪本王用早膳,一会儿还要去大理寺。”
傅云想想大理寺中还有一摊子事儿便头疼,如今他得了欢乐,真想撂挑子不干了,回封地去日日佳人在怀,这才惬意自在。
“唔——”唐景天嫌痒,又没睡足觉,“起床气”很重,翻了个身将自己卷回被子里,打算继续睡下去。
“唐景天——”傅云的故意压着嗓音,带着蛊惑凑到他耳边呼呼,唐景天被打搅的甚是烦躁,将被子一把掀开,气呼呼吼道:“我的傅大哥,你为什么精力这么旺盛……”
如果在一和零之间选择,他真的很想选一,可是……唐景天有点汗颜,某人甘愿为爱做零,只可惜自己不是很争气,于是只好便宜某人。
某人一副“本王心甘情愿,你自己不行”。
我他妈的那不是不行!为什么都是第一次,差距这么大?!
我,我他妈的是真的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现在就让门缝把自己夹死得了。
算了,不和傅某人计较。可这人像是“K药”了一样,逃都逃不掉,哭得眼泪哗哗流也不管用。
傅云抱着唐景天,揉搓着他的头发,笑道:“原谅本王,下次不会了……”
唐景天:“……”要不是答应过某人再也不逃了,不用等到夜里,老子现在就想不告而别,气死你这禽兽!
想归想,唐景天还是往傅云的怀里钻了钻,“傅哥,你再让我睡十分钟,十分钟后保准起来给你打工。”
傅云只好作罢,搂着怀里的人儿又眯了会儿。
老梁很乖觉,将马车里的软垫又加了一层。当唐景天艰难地抬腿跨上马车,掀开车帘时,顿时脸红到头顶冒烟。()
傅云却甚是满意老梁的眼色,还和老梁道了谢。
老梁一副“儿大不中留”的样子,眯着一双带着老年褶子的眼皮,笑道:“都是属下该做的。”
唐景天当场就“喷了一口血”,无形的血溅了三里地,真真是无颜见人。
如此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