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勇说道:“期待四王爷再次到来。”
待四王爷一行六人走后,华勇一人瘫倒在座椅上,望着天花板,双眼无神。
只听见“砰”的一声,华勇突然发作,一拳砸在座椅把手之上,随即又是狠狠地连砸了数下。
只见华勇身旁的座椅把手都给砸凹了下,他又瘫在座椅上,无神地望着天空,说道:“赵韫走了,不知何时才能为你报仇。我对不起你啊,师弟!”
说着说着,华勇的眼角就涌出泪来。一滴一滴泪珠滚落下来,碎裂在地上,吧嗒作响。
...
又过去一天,雨怀终于苏醒了过来。
这是一个清晨,只见一道微弱的天光从洞顶的缝隙之中洒落,正倾洒在雨怀的脸颊之上。雨怀揉了揉惺忪睡眼,手臂伸出之时却意外碰到了一个柔软的物体,仔细一看,竟是忘秋的脸颊。
正见忘秋正微笑着看着雨怀,二人的脸颊意外得靠近,似有星辰般遥远却是咫尺般相近。雨怀意外地没有闪躲,稍看了一会儿,竟将脖子一伸,对着忘秋的侧脸吻了过去。
雨怀的动作很快,似是不愿意让忘秋发现,一来一回之间,似是蜻蜓点水般戛然而止,却又恰到好处。
经了这一下,忘秋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难以想象雨怀居然会像小女儿般对他表达爱意,而这爱意来得是这样迅速而炽烈。
被雨怀突然一吻后反而是忘秋自己羞红了脸,旋即羞赧地退开了。
一见忘秋这个反应,雨怀更是狡黠地笑了笑,随即起身蹦下了石床。
雨怀整理了一下衣衫,随即又冷言问道:“我昏迷了多久?”
忘秋说道:“一天一夜。”
雨怀在洞中来回踱了几步,说道:“不出意外,这两日内麻烦就要来了。”
忘秋说道:“这个麻烦可是大麻烦,不知道你的身体还能不能撑得住...”
雨怀停住了脚步,低头沉默了许久,说道:“我似乎还不曾跟你说过。”
顿了顿,雨怀走近忘秋地身边,说道:“我曾经说过,我体内的寒热症就是拜巫毒教所赐。在我很小的时候,巫毒教和妖族为了争夺我,爆发了激烈的战斗,后来巫毒教落入下风,他们自知是争夺不过了,于是大巫师就将千年邪物冰寒蛊虫下到我的身子里。”
“冰寒蛊虫?”忘秋似是不解。
雨怀说道:“冰寒蛊虫是脱胎于太渊蛊母的邪物,它附入人身后会在身体之中繁殖,汲取宿主的血肉营养奉养自身,直至宿主的血肉腑脏被吞噬干净,只剩下皮肉躯干。待宿主血肉消损之后,冰寒蛊虫就会破皮而出,祸害旁人。这冰寒蛊虫每过四年都会爆发一次,我身上的寒热症状就是冰寒蛊虫将要在体内爆发的预兆。”
忘秋一惊,道:“前些时候,你的寒热怪症竟并非总发?”
雨怀苦笑一声,说道:“只是冰寒蛊虫的开胃小菜罢了。”
忘秋问道:“太渊蛊母莫非真的存在?若果真如此,你的病症要怎样才能治好。”
雨怀说道:“凤爷爷曾经祈傩方土,方土之神在他的心中诞下预言,说是‘至亲至爱,仙海求索’,预言也有失算的时候,我的父母早就已经离去了,何来至亲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