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不好听了。
走出房门仁王就接收到了幸村怨念的目光洗礼。
还有柳幽幽的声线:“以后,我们还是别喝酒了吧。”
他转头就看到真田正(xiao)襟(xi)危(fu)坐(yang)坐在沙发的角落里,便勾起唇角噗哩了一声:“随便啊,反正我又没有喝醉。”
“……太松懈了!”这是真田微弱的反驳。
缩在另一个角落里难得沉默的切原也松了口气。
这件事就这样被带过了,可是仁王不可能真的把他见到切原所在被子里呜咽的场景忘得一干二净。他还记着幸村嘱咐他的让他多看着切原一点的话。这样的嘱咐不是客套,仁王了解幸村。
于是在做造型的那天,要得带染发结束的仁王带着一头的“锡箔纸”凑到同样一头“锡箔纸”的切原面前:“小切原?”
切原抖了一下,转过头抱怨道:“别这么叫我啊,仁王前辈。”
“那我就直接喊你赤也啦?”仁王笑道,“来,和哥说说你最近有没有什么伤心事啊?没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嘛,憋太久对身体不好。其实偶尔哭一哭也是排毒的对吧?”
“别说了仁王前辈!”切原耳根都红了,睁圆了眼睛反驳道,“前辈你也没有比我大多少吧?”
“九个月也是大,年龄算法比你大了一岁,你还是得叫哥。”仁王道。他单手支在膝盖上避开头发撑着自己的侧脸看着切原:“叫一声试试?”
“……我才不要!”切原咬着牙道。
仁王也不强求。事实上他自己有个弟弟,蠢萌蠢萌的,长得圆乎乎还会撒娇,还记得定期给他发问候短信,实在是不缺一个“弟弟”,跑来关心切原也只是有点担心这个海带头的小孩外加被幸村嘱托过。
所以在说完开场白之后,仁王就进入了正题:“你那天晚上是怎么回事?”
“……我哪有出什么事啊。”切原嘟囔道。
仁王也放轻了声音:“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还是实话实说吧。都被我看到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还是说你宁愿被我误会?”
“……误会成什么?”
“误会小赤也你受不了委屈啦,抗压能力弱啦,还是个会哭着找妈妈的小屁孩啦……”仁王看着身边小孩愤怒的双眼,笑的捂住了肚子:“所以小赤也你不解释一下?”
“……不要叫我小赤也!”切原小声哼了一声,“我就是做噩梦!做噩梦!”
这个解释一点也没有帮助啊。
仁王好容易止住笑容,重新直起腰来伸过手臂就揽住了切原的肩膀:“噗哩,既然是同一个团队就是一家人了啊,你有什么话,可以和我们说啊。下次可不要一个人缩在被子里哭了,看着真让人心疼啊。”
“我就只是做噩梦!才不是受不了!”切原握紧了拳头。
他停顿了一下,才逞强般地道:“我会很快赶上来的,绝对不会给人说我是拖后腿的那个的机会!”
“是是是,赤也你最棒啦~”仁王点了点头,“拖后腿的显然是我嘛。”
“……前辈你都一点没有不好意思吗?”
“有什么好不要意思的,谁规定rapper一定要会唱歌?”仁王耸了耸肩,“我能不唱走调就够了。再多没有。”
说完这种类似自嘲的话之后,仁王侧过头近距离地看着眼带倔强的队里的忙内。
他想,我要不要说点有趣的让他开心一下?
“诶,小赤也,你是不是觉得真田和幸村他们很可怕?”仁王道。
切原丢过来的眼神带着浓浓的“你怎么知道的意味”。
“我们这个团,团内的设置很有趣的。幸村就像是掌管家庭大权的妈妈,真田就像是在外养家糊口对孩子严肃认真的爸爸,柳是温柔细心的相亲失败的小姨,丸井是致力于装嫩的大儿子,柳生是成熟稳重的大姐,你就是受宠娇气的小儿子?”
“我才不娇气!你才娇气!”切原道。然后他好奇地看着说出了这样设定的仁王:“那前辈你自己呢?”
“当然是聪明绝顶却因为排行中间得不到多少关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