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是替你死的,本来该死的是你!”
多出个声音,森冷的让还处在极度恐惧震惊中的司景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猛地回头,看到一个长头发,穿长裙子的男人。
那容貌,就是他再不爽也得承认,真是漂亮的没天理。
来人没有理会司景冒犯的称呼,他一身山水儒衫羽冠,对这种不了解中国博大精深文化,只披了东方人皮的未开化物种,他也一点好感都没有。
一句话概括,会晤是非常非常的不愉快,双方的印象都跌倒了谷底。
儒衫男子凭空抬手,一本厚厚的线装书出现在他掌心,长指翻开纸张,很是优雅。
“司景,享年十六岁,七月初八于街头被飞车碾死。”
一字一句像掉在冰面上的冰锥,寒的人直哆嗦。
瞪大眼睛,司景觉得这人脑子一定不正常,亏他长得人模狗样的。掏出移动电话,就要拨精神病院的电话。却突然一愣,他为脑海中一闪而逝的念头胆寒。
“终于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了。”耻笑,依然用冷若冰雕的面瘫脸。
司景机械转动脖子,发出了咯吱咯吱的摩擦声。
他什么时候听得懂那么文绉绉的中文了?在他还没被送到英国前,妈妈还会偶尔用床边故事哄他睡觉。一些鬼怪狐仙的故事,不正跟眼前的状况吻合吗?
他害怕了,比当初一个人来到陌生的伦敦时还怕!
“既然那个人代替你死了,你便不用再死!”鬼男说,阴森森的鬼风乱吹。
司景刚想松口气,嗓子眼就被凭空出现的力卡住,将他提到半空。脚离地扑腾半天,却怎么也挣脱不了这看不见的束缚力。
“但你的阳寿已尽,也不能留在这个世界。送你到另一个时空,开始新的人生,介于你情况特殊,允许你保留这辈子的记忆。”
长时间缺氧,司景除了翻白眼,耳朵里嗡嗡的一片,什么也没听到。
一句“去吧!”,卡在脖子上的无形压力顿时消失,还来不及喘口气,就又被丢入狭窄的甬道。一股推力挤压他,似乎要将他从某个出口挤出。
这里依旧没有氧气,他痛苦的猛蹬腿扑腾着往出口处钻。
只能说人的求生意识太惊人,他似乎隐约间感觉到脚下踹开了身边的阻挡物,然后踩着什么垫脚石顺利通过了那个甬道。
一阵强光,让习惯黑暗的眼眸扎得难受,闭眼他张大嘴就吐出口中含着的液体。不用别人来啪打他的pp,吐出口中的水,他大口大口贪婪的呼吸空气。
周围的很吵,他听不懂在说什么。总之他被毯子裹住,抱到温暖的床上,疲惫征服了他,头一歪就沉沉睡去。
以后的事以后说,现在他要养精蓄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