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都能听懂吗？”菜菜好奇道。
手冢说：“大致可以，除了一些生僻的单词需要查字典。”
少年的笔记本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双语笔记，比乾的数据本还要复杂，但是菜菜看得津津有味，对她来说，这比打球有趣多了。
曾经她在青学待的时间并不算久，也没有和手冢国光分在一个班，倒是没想到能以这样的形式成为同学。
“说起来，你为什么会选择来德国发展职业呢？”菜菜在吃饭的时候问，“要说网球强国的话，其实也不止德国，像澳洲、法国、美国，包括现在日本也越来越强了。”
换句话说，其实手冢国光要成为职业选手，不一定非要出国，甚至留在日本都可以，尤其是这几年，异常强大，像平等院凤凰之类的世界级选手层出不穷，其实并不比所谓的职业选手差。
“也没有为什么。”手冢淡淡道，“只是机缘巧合，遇到了就要抓住。”
“以你的能力，我觉得不论在哪里都会发展的很好。”菜菜诚恳表示，“不过有一说一，德国还真挺适合你的，严谨——”
菜菜差点就要接一个“古板”了，还好刹住了车。
手冢只是安静用餐，过了几秒，才问：“你自己觉得德国怎么样？”
“啊？我吗？”菜菜眨眨眼，“挺好的呀，感觉这边学习氛围不错，没有国内那么卷，也不焦虑，就是不知道学费贵不贵。”
手冢说：“德国大学免学费。”
“……！真的吗？！”菜菜吃惊。
“嗯，所有的公立大学都是免费的，只有开学需要交少量的注册费。”
“……”
没想到德国大学不仅满16岁就可以申请，居然还免学费！这对于菜菜来说还真的有点香了……
看到少女目瞪口呆双眼冒光的样子，手冢轻轻垂下眼皮，随意问了句：“你感兴趣吗？”
菜菜拿出手机：“我查一下德国大学的排名……”
“排名都是抽象的，主要还是取决于你想要专攻的领域。”手冢说，“你对自己的未来有什么计划吗？”
菜菜：“……”
好家伙。
你怎么和你爷爷问一样的问题啊？该说不愧是爷孙吗……
她刚想用同样的答案回答他，系统响了——
“我对未来并没有具体的计划，唯一希望的是，我的未来能有你的参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