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都是假的,陆时野也不能这样啊……
“我们都有陆七七了,我才没想过揣崽呢。”
乔荆桃又问:“那我们今天就不做了吗?”
乔荆桃有点舍不得就这么停下离开。
他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溜出来找陆时野,等下次有机会,就要等开学后了。
陆时野的工作又忙,万一需要出个差,说不定十几天过去,他回了学校,陆时野恰好去了别的城市出差,他们就又错过了。
等下一次见面,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
乔荆桃越想越受打击,整个人蔫蔫的,肉眼可见地迅速变得失落。
陆时野笑了下,没说是,也没说是,亲了下乔荆桃的唇角,意味深长地道:“用其他的方法,也可以给宝宝带来快乐的。”
乔荆桃晕乎乎的,有些回不过神来。
那是什么?
陆时野却已坐起身,将乔荆桃拉进了怀里,又低头去吻他。
乔荆桃还未想明白,又陷入了深吻之中,迷迷糊糊地回吻着,纤细的腰身却猛地颤抖了下。
有一双粗粝的掌心,往下探去。
“唔……”
乔荆桃的眼眸氤氲起一层薄薄的云雾,鼻尖透粉,唇瓣之间也溢出气息不稳的轻吟,又被陆时野的吻尽数堵了回去,化作难耐的哼声。
陆时野的黑眸望着他,呼吸急促粗重,落下的吻疯狂急重,撕开了平时所有的隐忍克制,贪婪得像要将他吞吃入肚。
乔荆桃身体里的血液好似岩浆一样烫灼,已无暇思考其他。
同样的一件事,自己来做,和被别人操控是全然不同的感受。
不同的频率、不同的力度,带来的感官也全然不同。
陆时野的掌心宽大,温度灼热得像要将他融化,又因为有做木雕的爱好,手心印着道道交织的新旧伤痕。
擦过之时,更掀起一阵阵难耐的酥麻电流,又化作无数的白色花火,在脑海中璀璨绽放。
乔荆桃的眼眸失着焦点,雪白的额角冒着涔涔的细汗,身体不停地轻颤。
似在弹奏中的一把琴,指尖随意拨弄间,力度或轻或重,琴弦颤抖不止,作出不同的音色。
颤抖的琴音高高低低,间隔而响,直到猛地堆至乐曲最高点。
乔荆桃呃唔失神之间,猛地咬上了陆时野的唇,直到尝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连忙拉开一点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