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骏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银边眼镜,因为欲望的释放而重重呼出口气,看少年跪坐在地上一个劲反呕,男人揉了揉太阳穴,有些无奈。
方才少年的喉咙吸得他太爽,没忍住一下子暴力了些。
这样不行,要徐徐图之。
再睁眼时,眉目间似乎多了份柔情。
骆钦的鼻腔涩到他呼吸困难,异物感让他忍不住地吸鼻子,可糊在咽鼓管的白精出也出不来,下也下不去,反而让五官酸痛得皱起脸来,眼角通红,挂不住的眼泪从眼眶坠下,一滴滴砸在地毯上。
这时头顶餐桌上传来碗碟叮叮当当的声音,骆钦抬头还没看清傅文骏在干什么,下一瞬自己的身体就被一个宽阔坚实的臂膀从桌下抱出,轻轻放在了餐桌上坐好。
掰开少年捂着口鼻的手,只见鼻孔、唇峰和嘴角都是半透明状的黏腻白精,傅文骏掏出一张纸巾,细心地一一拭去骆钦脸上的污秽,表情认真地像一位艺术家正在雕刻自己的作品。
拨拉开少年的薄刘海,露出英气的眉眼,傅文骏用指腹触摸了下骆钦眉尾的两颗小痣,神情淡淡道:“你可真娇气。”
“还不是因为你!”骆钦满脸愠色,一把打开了男人的手。
这狗东西明明可以放开自己,射在他脸上也行,结果死死按着他,搞得他现在难受得要死!
没理会骆钦的炸毛,傅文骏走到桌边的酒车旁,从一排价格不菲的红酒中挑了一支打开,将深红的酒液注入高脚杯,摇晃了几下醒了醒,放在鼻间闻。
发酵的程度刚刚好,还带着丝新鲜又悠长的干型花香气,这是方才用餐时他记忆最深的一瓶小拉菲。
“漱个口吧。”傅文骏说着把酒杯递过去,再次提醒自己,有些事还是要一步步来,急不得。
把人吓跑了不就得不偿失。
少年接过后看了一眼,直接猛灌了一大口红酒含在嘴里,像平时刷牙一样反复冲漱口腔,两颊高高鼓起和一只松鼠似的。
傅文骏觉得有些可爱,刚要再递个杯子让骆钦吐漱口酒,就见骆钦喉结上下一动,咕噜一口将红酒全咽了下去。
一大口酒下肚,这支小拉菲度数并不太高,可是后劲却是很足,骆钦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得更加胀红,连脖子和耳根都逐渐蔓延上一丝热气的红绯,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一只煮熟的虾子。
“傅总你看,你的精液,我可吃下去了。”
少年一脸朦胧之意,仿佛不知自己正身处何方般呼出一口酒气,嗓音带了点嘶哑,可能是被刚刚的深喉弄伤了。
如此天真不自觉地说出这句淫媚不堪的话后,接着双眼微阖,嘴唇张开,舌头长伸,对着傅文骏露出干净又带有一丝香醇的口腔,满脸痴醉般展示着自己的“努力”。
傅文骏刚想说这小孩喝醉了反而放得开,就见骆钦双手撑着桌子坐稳,踮着地毯的一只脚抬起,恰到好处地在男人胯下暧昧地一蹭。
妈的!
霎时间傅文骏只感觉自己浑身的气血翻涌起来,方兴未艾的欲望迅速汇聚在下腹,刚刚释放后本就敏感的阴茎当即再次勃起,一柱擎天般恨不得立马操死这个故意撩拨人的小骚货!
“这可是你自找的,骚货。”
男人深幽的眸子里满是欲火,一步上前一把将骆钦哐当一声推倒在餐桌上,用力扯下对方的下裤,不由分说地将手探入少年因陡然的变故而紧张并拢的腿间。
“嘶……你说谁是骚货呢?!”骆钦让这下弄得,本就微醺的脑子更加头昏脑胀,后背的伤又被撞到,疼得龇牙咧嘴。
还好方才桌上的碗碟已被撤走,不然还不知会打碎几个呢。
这时他猛地想到什么,一时急切却做无用功地反抗着:“不是……你别摸那里!住手!”
“都这会儿了,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男人一手捉住骆钦想护住自己下体的爪子,另一只手则在对方下阴处胡乱地摸索着。
少年的阴茎不过正常男性大小,比不得他的硕大,此时也正微微翘起,傅文骏的手随意一摸,龟头顶端便不受控制地流下一丝腺液。随即男人轻笑一声,礼尚往来般捏了下骆钦的卵袋,脆弱的少年一个哆嗦,腰身微颤,无法躲避。
于是在慢慢的揉搓中,骆钦的睾丸肿硬如一颗果子,肉棒也彻底站立起来。
傅文骏内心感慨,这小孩是真的喝不得酒,看看,因为酒意甚至连小鸡巴都整个泛红起来了。
松开少年的卵袋后,男人的手又向下摸去。骆钦还扭着身子想躲,就感觉那体温略低的手指似乎蹭到了肉感的阴唇,令他瞬时打了个寒噤。
一道粘腻水液便被从下阴处牵扯起来,男人看着手上的湿意,眸色一闪,很是耐人寻味。
“还说自己不是个骚货,原来——是个小荡妇。啧,这都湿透了。”傅文骏说着,就把沾满淫水的手掌展示给骆钦看。
骆钦目光微黯,垂头扁着嘴,闷闷道:“……你不觉得奇怪?”
毕竟普通人怎么会有两套生殖器官。
傅文骏莞尔一笑,把手上的骚水抹在了少年的下巴上:“倒是有一种与众不同的美。”
骆钦一怔,竟然没有反抗男人的行为,心里暗叹这真是意想不到的回答。
虽然在直播时已经展示自己的下体很多次了,总是会有粉丝夸赞他的女穴多么多么可爱漂亮,但现实中骆钦依然不免因为自己身体的畸形而感到自卑。
小的时候爷爷奶奶为了保护他,从来不允许骆钦在外面上厕所,还时常教育他,千万不能让别人看到自己身体的异样。那个时候的骆钦总是很痛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的不一样,逐渐地整个人都变得非常敏感、孤僻。
进入青春期以后,偶尔的春意萌发带来男孩清晨的梦遗,可内裤里又掺杂着女穴泛起的水液,这些让骆钦一直惴惴不安。
因为他总在担心自己会不会像真正的女生一样乳房隆起,以及会不会来月经。
潜意识里他一直很抗拒自己身体的男女性征会随着发育变得更加明显,这只会显得他的身体愈发矛盾,他害怕自己真的变得和那个狗逼老爸嘴里的“不男不女的二椅子”一样。
中学时,骆钦纠结许久后决定,独自去大医院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
检查的结果让骆钦大喜过望。
报告单上说他是先天性幼稚子宫,同时没有卵巢。
那位主治医师很是负责,见这孩子独自一人来医院,没有家长陪同,还检查的是两性畸形,就跟骆钦说了许久他的身体情况和注意事项。
简单来说,就是骆钦的身体没有产生雌激素的功能,也不会有月经,更不会怀孕,建议等他成年后再做性腺切除手术。
骆钦心中的石头这才落了地。
蒋焕是第一个骆钦主动向其展示自己的女穴的人,骆钦根本忘不掉当时看到他下身时男孩脸上震惊的神情。即使后来蒋焕很喜欢给他舔逼,还总贴着他说些黏腻的情话,骆钦的心里也依然像有根刺一样,扎得他很不舒服。
相比之下,傅文骏的反应很平静。
像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说的话也让骆钦有些受用。
“唔!”
“又走神了。”傅文骏见对方半天不说话,轻轻掐了下阴蒂,原本埋在包皮中的肉籽因为外界的刺激而探出头来,让骆钦腿根一抖。
“疼……啊……哈……”
男人的大拇指怼着敏感至极的阴蒂开始打圈挑逗,手指上薄薄的茧子将可怜的花蒂玩弄得摇摇欲坠,又是一波潮液从花穴涌出,顺着股缝流到了餐桌上。
“嘶……别磨……唔……”骆钦咬着嘴唇,有些语焉不详,傅文骏便欺身而上,牙齿咬了下少年的唇珠,让对方松开被咬着的下唇,紧接着双唇相贴,热烈亲吻着,有些难舍难分。
绵长的吻与下身的酥麻让骆钦腰身弯起,双腿张得更开,分明很享受这种感觉。
男人放过了他的嘴唇,手上碾按动作加快,骆钦被情欲的热意淹没,耻骨大开着,显露出汁水横流的花穴,穴口翕张着,却略微红肿。
傅文骏见状眼神一沉,不动声色道:“你这倒是方便,省了润滑的功夫。”
抹了把少年腿间的淫液,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水光潋滟,抵着正出水的小口很顺利地插了进去。
另一只手则顺着骆钦小腹的薄薄一层腹肌向上摩挲着,一点点掀开了少年的上衣,露出对方的胸膛。
雪白的肌肤上绽放着一朵朵欲望的红梅,胸乳上尽是不知羞耻的牙印,种种痕迹都表明了,男孩今天被享用过。
骆钦半躺在餐桌上,只觉得穴口中的两根手指猛地上勾,男人有些用力地扣弄着甬道,穴口发出咕滋水声。
“啊!”
粗粝的指腹又滑过一团软肉,一瞬间骆钦的脑子仿佛化作一团浆糊,仿佛过电了一般,脚趾蜷缩着,双腿忍不住勾住傅文骏的腰,内心期待着男人能再来一下直接送他升入云霄,抵达高潮。
可是傅文骏的手直接抽了出去,徒留一口空虚的水穴张合着诉说不满。
骆钦被这不上不下的感觉困住,有点疑惑地看去,却见傅文骏眉头紧皱,死死盯着从花穴中撤出来的手,银边眼镜下的眸子晦暗不明。
男人脸色森冷,阴恻恻问道:“你不是说没有男朋友吗?怎么骚穴里有野男人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