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东宫后。
屏退下人,关了房门。
谢枭拉着月汐让她坐到自己腿上,在她梨涡的位置亲了亲,柔声问:“今天吓到没?”
“确实吓了一跳。”月汐表情有些无奈,“我没想到太后会用自己的命来算计我。”
她刚开始确实以为太后只是想往东宫塞人,没想到太后虚晃一枪,宁可赔上自己的命也要给她添堵。
可惜太后千算万算,却没想到根本就没人在意她这个太后的死活。
“异想天开。”谢枭淡淡评价,双手扣着月汐细软的腰肢将人抱紧,在她耳边道:“有我在,没有任何人能伤害你。”
月汐弯眸露出笑意:“不过,你今天倒是把那几个命妇吓得不轻,回去后八成会在心里骂你是暴君。”
谢枭无所谓道:“暴君又如何?他们只有知道害怕,才不敢再来触碰我的底线。”
今天接见朝臣的时候,长风火急火燎跑回来,他直接抛下朝臣就进了宫。
现在朝臣们早已被管家请走,他也没心思继续处理公务,索性偷懒一日。
“以后宫里就咱俩两个……”谢枭一顿,轻笑着补了句:“不对,还会有咱们的孩子。总之,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乌烟瘴气的事情发生。”
“嗯。”月汐眉眼微弯,伸手环住谢枭的脖颈,任由炙热气息将她包围……
老皇帝本来服用了国师给的丹药身体已见好,只是谢洪的死再次让他一病不起,终日缠绵病榻,根本无法处理朝政。
国不可一日无君,朝中重臣商议之后,提议让太子尽早登基,钦天监已算好吉日,一切都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尚衣局正紧急赶制帝后大婚的喜服,礼部拟定的婚礼流程和礼单也都要交由太子妃亲自过目。
谢枭就更不用说了,每日忙得脚不沾地。
宋筠也没闲着,他打算在京城再开一间花溪楼,已财大气粗的买好了酒楼,正抓紧时间布置,言亦欢闲来无事,也跟着忙前忙后。
“你在花溪城开花溪楼也就罢了,到了京城怎么也该入乡随俗换个名字啊。”
言亦欢坐在空荡荡的大堂提出建议:“依我看,不如就叫‘京城第一楼’好了!”
宋筠摸了摸下巴,“世子说得也有道理。可如果直接叫‘京城第一楼’这个名字,未免直白了些,不够风雅。”
言亦欢抛着酒杯玩儿,“酒楼嘛,酒好菜好不就行了,要那么风雅作甚?”
他最近和宋筠相处久了,俩人脾气相投,彼此说话都随意了很多。
宋筠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世子这就不懂了,这叫格调。”
“我宋筠开得酒楼,就是要独具一格才行!”
言亦欢听得头大,给自己倒了杯酒,“行行行,那你自己想吧。”
开店不易,宋筠叹气。
“要是白芷在就好了,她学问好,定能想出一个既风雅又响亮的名字。”
花溪城,白府。
自从得知言亦欢和宋筠等人回了京城,白兰日日软磨硬泡,央求白芷带着她一起进京。
但白芷担心祖父的身体,自然不可能将祖父留在府里,单独带白兰进京。
所以任白兰说破嘴皮,她也没有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