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把在自摸的裴优看了个一清二楚,等他出声惊醒检讨中的裴优,裴优的脑回路极速跟上此刻。
“啊,你你的手,你干…什么。”考虑事情的时候,那处传来的快感还不是很强烈,等裴优反应过来想阻止陆昭远的动作时,连话都表达不完整,只能做出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配合着是不是的粗重喘气,格外的诱人。
“我想要你,可以吗?”
裴优只听见脑中哄的一声,整个人都发懵起来,他结巴的连声说了好几个‘不’字,手脚并用的翻过身,就朝前爬去。
陆昭远说的没错,兔子从出生起就背负着繁殖的重任,他不止一次的莫名其妙就泄了精气,(对着家里的玩偶、电视冰箱桌角、卫生间的花洒、以上纯属豆包虚构)
好似会随时随地发情一般,这样子被迫呆在一个充满男子气概的男人身下,他的身心都表述着好舒服的欲望,想要靠近,想要在一起做羞羞的事情,可最终他还保留着理智,这样是不对的,怎么可以和陆昭远做这种事?
裴优软着四肢,未爬动几步,右脚的脚踝就被陆昭远抓住,一把抓过撅着屁股的人,伸出手带着一丝生气的拍了拍弹性十足的屁股。
“这样就不乖了,既然你总是嘴硬,那我们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陆昭远嘴上这么说,却在把蠢兔子翻过来看到对方面带恐慌的神情后,松开了束缚的双手。
算了,这个蠢蛋,这样逼迫对方,指不定会把人吓跑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裴优被拽回来,就做好了认命的打算,虽然说起来有些羞耻,他还是带着一丢丢的期待与兴奋的。
可惜陆昭远只是亲了亲溢出泪珠的眼角,拍了拍粉红发热的小脸蛋,就把人脱了个干净,盖上被子打算睡觉了。
裴优愣然的窝在厚实的怀抱里,还有些不敢相信,他试探着摸了摸身旁的胸肌,换来一句别闹后,对方真的就毫无下一步动作了。
咦咦咦咦??求问,上一秒还恨不得马上吃了他的人,怎么下一秒就突然对他失去了兴趣?
裴优瘪了瘪嘴,手指悄无声息的探进被子里,摸了摸遛在外面硬邦邦的鸟,真的就想像个狗子一样哭出声。
偏偏这时候,陆昭远也正巧发现这么硬着更难受,便同样悄无声息的把手伸进被子里,摸了摸同样遛在外面的鸟。
两只鸟在主人的带领下,纷纷向前探了探,在这漆黑的被窝里来了个嘴对嘴相撞,意外的很带感。
“啊…嗯。”
“唔嗯。”
两道呻1吟声响起,两股白灼的液体打在了相对的身体上,还有一些滴落在床单上,勾画出一道带有特殊使命的地图。
两人成功打响了彼此心意相通的一炮,这气氛竟然缓和了许多,心照不宣的乐出声,一同进卫生间打算洗去身上的不可言喻液体。
在花洒和浴缸之间,两人很有情调的同时跨进了浴缸,温水渐渐覆盖了身体,也暖了那蠢蠢欲动的内心。
不知是谁靠近了谁,总之他们又一次开炮攻向了对方,直到浴缸的水面飘浮着丝缕混浊的液体,裴优才在陆昭远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裴优站在花洒下看着陆昭远蹲在浴缸旁,按了出水键,浴缸里的水,连同着那些东西一同消失,绯红的脸颊才有些好转,只是那扑腾扑腾直跳的心脏,从单薄的身体外都看的一清二楚。
可能这就是喜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