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唧唧的迟兔在车里被胡晏秋要了好几次,操到后来实在哭不出了,嗓子哑得像是得了重感冒,眼前一黑挂在胡晏秋身上被操晕了过去。
醒来时他的身体已经被清洗干净。
浑身散了架一样的痛,白皙娇嫩的皮肤上青青紫紫的烙印数不过来,没一块完好的地方。本以为前一晚胡晏秋发泄完了,应该就能解脱了,哪知道如胡晏秋这般的成年alpha一旦进入发情期,哪有只吃一两口就饱的道理。
胡晏秋发情的那几天里,迟兔的脚几乎没沾过地,醒着的时候差不多都在做爱,肚子被精液灌满,脑袋很少有清醒的时候,使不上劲整个人软绵绵的,就连吃饭洗澡都是胡晏秋帮忙的。
胡晏秋特地替两人拟了一周的公差,作为部门主管,省去了繁琐的流程,上司带着下属去出差再正常不过的事,没人怀疑当然也没人敢置喙。
陆遥是个例外。
明知道胡晏秋假借出差的名义在干些什么龌龊的事,他却无能为力。出于愧疚他给迟兔发过几条微信,结果都像是扔进海里的石子,渺无音讯。
所以当手机的屏幕再次亮起时,胡晏秋还以为又是陆遥这个不知趣的,这次竟然胆大到直接打电话来。他恼火地抓起手机刚想摁掉,瞥见屏幕上“林小鸟”三个字,心情莫名地愉悦起来。
他饶有兴致地接通电话,并不发声而是将接通中的手机倒扣在床头柜,接着将娇软的迟兔从被窝里挖出来,摁在怀里。
修长的手指向下游走,在饱满的臀瓣上随便揉搓了几下,娇贵雪白的肌肤便立刻留下了殷红的指印。
睡迷糊的迟兔鼻腔里哼哼唧唧发出细小的呻吟。经过这几天的高强度做爱,他的身体早已被操熟了,胡晏秋的手指刚摩挲过被操得红肿的肉穴,如条件反射一般穴口很快就吐出甜腻的蜜汁来。
“不要……我已经吃不下了……”长而密的睫毛用力颤抖,迟兔挣扎着从噩梦中醒来。
他的身体还未好全,红肿着的穴口火辣辣地痛,心里极不情愿再做这档子事。偏偏脚软得下不了地,为了挣脱桎梏,只能打着颤匍匐向前爬。
“可是,我饿了。”胡晏秋委屈地说。
可他手上的动作却毫不含糊,抓着迟兔的脚踝把人拉到身下,一把拉下迟兔的睡裤,摁着他纤细的后颈,冷声命令道:“‘乖孩子’趴好。”
迟兔一下子钉在了原地,不由自主地摆出胡晏秋想要的动作。
“真乖,屁股抬高。”胡晏秋褒赏似的摸摸迟兔柔软的卷发,掰开兔子的腿,毫不留情地将勃起的性器猛地往深处一顶。
被调教过的身体很快就动了情。
适应了肉棒的小穴早已泥泞不堪,肉壁里肥厚的软肉与阴茎紧紧交缠在一起,随着每次抽插溢出大量甜腻的淫水。
为了手机的收音效果,胡晏秋故意卯足了劲抽插,硕大的囊袋拍打腿心,房间里回荡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拍打声和破碎的呻吟。
“啊……好深……呜呜”迟兔呜咽着,断断续续地求着饶,“不要了……”
被操哑了的嗓子软软糯糯的,和平日里不同,像是块化了的糖,甜甜的慢慢在林鸢的心里融开。勾得他心尖痒痒的,鸡巴也痒痒的。他握着手机僵在原地,明知道该将电话挂断,却动弹不得。
“唔!”身下的小兔子忽的一阵痉挛,小穴猛地咬紧了肉棒,胡晏秋立马用拇指堵上了迟兔的铃口,“我射之前,不准一个人偷偷舒服。”
他俯身咬住腺体上的皮肉,加快了胯下的速度,坚硬的肉棒几乎要在蜜穴里捣出泡来,百来下后才放开手低吼一声与迟兔一同释放出来,淅淅沥沥的雄精从被操成肉棒形状的穴口缓缓流出,将床单弄得一片狼藉。
“对不起,把床单弄脏了……”迟兔抿着嘴,努力不让眼泪溢出眼眶,他未曾想到有一天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掌控,像是个失禁的孩子。
“这些不用你担心。”胡晏秋揉了揉迟兔耷拉着的小脑袋,将一杯温热的牛奶递到他手里,柔声劝道:“乖,把牛奶喝了。”
“可是,我不爱喝牛奶。”
“听话,你刚消耗了体力,需要补充一些营养。”
盯着迟兔一脸抗拒但又憋着气将牛奶喝完,胡晏秋紧皱的眉心才舒展开来。
越是思想单纯的人,就越是容易被催眠。面对这么可爱又易于掌控的小动物,他又怎么舍得轻易放手。
【活动,迟兔这几天午休都准时光顾。消费满额就可以拿到一枚印章,集满30枚可以换到一对布丁小狗的马克杯。
马克杯上那只憨厚的小狗,看上去特别像他们公司门口的小金毛,围着他打转的样子别提有多可爱了!
迟兔下定决心,等拿到马克杯就再也不来这家便利店了。这蹩脚的借口只能骗骗他自己,便利店开得满地都是,若是真想避开小哥大可去远一些的店。
就算他再怎么不愿承认,心底某处终究还是暗暗期待着能见到小哥,驱使着他每天准点来便利店报到。
而店员悬着的心也跟着终于放松下来,一连好几天黑着张脸杵在吸烟区的大哥,总算因为迟兔的再次出现,脸上放了晴。要是大哥的心情一直这么糟糕下去,恐怕都没人敢进店了。
活动进行到最后一天时,迟兔终于集满最后一枚印章,他将收集到的印章贴纸整齐铺满收银台,高兴得像个孩子满脸写着期待,却没想到会被店员浇了一桶冷水。
“抱歉先生,你还差5枚哦。”
迟兔愣在原地,半晌才缓过神来又仔细地数了一遍桌上的印章,“是30枚,没少啊。”
“活动要求是35枚哦。”店员指着单页某处,“你看这边,30枚兑换的是另外的角色。”
“可是……另外的角色,不是我要的呀……”迟兔接过单页,认真看了好几遍,又不死心地追问,“我可以花钱买吗?我真的很喜欢布丁小狗。”
“抱歉,是非卖品哦。”
与店员商议未果,迟兔难过地垂下头将桌上的贴纸默默收起来,收到最后一枚时,他细小的手腕被小哥一把握住。
“等等。”小哥拦住迟兔,目不转睛地盯着店员,似乎在控诉他的不懂变通。
被瞪得发怵的店员往后退了半步,鼓起勇气抗议道:“……就算你,你这么看我,还是差5枚。这是公司规定!”
小哥没说什么,沉默地从口袋里掏出十几张保存妥帖的印章贴纸,放到迟兔柔软的手心里。在迟兔惊讶的眼神下,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我不知道这些是干嘛的,但看你好像挺宝贝的,就顺手拿了几张。”
哪是什么顺手,每人每天上限收集一张,便利店里除了烟他也不需要什么,一连囤了十几盒烟最后全分给了工友。
“我不能收你的……”
“收着吧,我拿着也没用。”
“谢谢你了……”两人短暂推拒了一番,实在是拒绝不了小哥的热情,迟兔心中的天秤渐渐向布丁小狗倾斜过去。
见迟兔收下印章换到周边,小哥才心满意足地转头准备离开,还未走出店门,衣角被迟兔轻轻拽住,“等一下!”
“有两个一样的,这个给你。”迟兔将一只马克杯塞到小哥手里。
“你……”
这……这难道是,情侣款?
小哥呆呆地站在原地,脑子里天马行空地飞过各种猜想,指尖尽是触碰迟兔手指时软绵绵的触感。尽管很想和迟兔用情侣款,但理智告诉他不能夺人所爱,他清了清嗓子道:“我真用不着,这不是你喜欢的吗?你花了这么多心思,好好收着。”
未能注意到小哥微红的耳尖,迟兔将杯子又往小哥的怀里塞了塞,“不要拒绝了,如果不是你,我也换不到。”
心口不一的小哥牢牢攥着那只与他长相格格不入的卡通小狗杯,心里都乐傻了,脸上还要摆出一本正经的表情,屁颠屁颠地跟在迟兔后头出了店。
那就像是收到了迟兔给的一颗小小的糖,小哥如获珍宝开心得没了正形。
小哥在跟着我。
迟兔很确信,小哥正跟着自己。不知该怎么委婉地提醒小哥,打着腹稿的功夫小哥已经跟着他走了两条街,都跟到公司门口了。
他停下步伐,转身欲言又止地盯着小哥,对方却好像没察觉到有问题一样,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那个……你……”跟着我干嘛?
后半句还没说出口,一团金色的毛球飞快地从他身边窜过。
“布丁!”迟兔兴奋地朝着毛球喊了一声,可平日里都会回应他的那只大型犬,只不过稍微偏头看了他一眼,就头也不回地朝着小哥的怀里跑去。
小哥蹲下身,宠溺地摸摸狗头问道:“你怎么跑出来了?”
狗狗与小哥亲昵互动的画面,让迟兔心生羡慕,“你认识它吗?”
“嗯,是我养的狗。”
“原来这是你的狗啊……,我可以摸摸它吗?”
小哥点了点头,看狗子这副熟稔的样子不禁疑惑,“你经常看见它?”
“午休的时候它经常过来。”迟兔摸了摸狗狗,两三下撸得狗狗舒服到四仰八叉。狗狗的毛松软无比,金灿灿的在阳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泽,照这毛色和健壮的体型推断,它的主人应该非常疼爱它,“我之前还奇怪,这么贵的狗怎么会没有主人,都不拴狗绳。”
“你这家伙居然偷跑出来……”这条大色狗都快成精了,独爱对着美人撒娇。没想到它甚至抢在自己前头和美人搞好了关系,小哥更来气了。拎起狗脖子上的软肉,将狗子提溜到自己跟前一顿训,“我说你最近看上去怎么胖了,是不是还背着我偷吃别人零食了?!”
而那狗子真像是能听懂人话似的,心虚得直往迟兔身后躲,鼻腔里还发出可怜的呜咽声。明明都没碰它半根狗毛,一副茶里茶气的模样,看得小哥直冒火,下意识加重语气威胁:“还敢找救兵,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别欺负它了。”
小哥瞪了眼蹭着美人得逞的狗子,心里酸得要命,但还是不服气朝地着狗子哼了一声。
被小哥这副认真与狗狗计较的样子逗笑,迟兔忍不住问道:“它叫什么名字?”
“金毛。”
“我不是问它的品种,我是问它的名字?”
“它就叫金毛。”怕迟兔不理解名字的来意,小哥又解释道,“没怎么特地起过名字,看它毛是金色的,就叫金毛了。”
“……”真不讲究。
“前面我听你喊它‘布丁’?”
“嗯。”迟兔拿出马克杯,指着上面的卡通小狗说:“它和金毛像吧?这只小狗就叫‘布丁’。”
“这名字好,以后你就叫布丁了。”小哥胡乱撸了把狗头,抬头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对了我还没问你的名字呢?”
“我叫迟兔,对了还要谢谢你,之前在便利店里帮我解围……”
“这么久的事,我早就忘了。我叫程虎,我和布丁在前面的工地上班。”
程虎指了指不远处的工地,近到从迟兔的办公室眺望出去就能一览工地的全貌,迟兔暗自庆幸还好没有指责程虎为何跟着自己。
只可惜,看起来布丁很难再逃出来了。想到以后都撸不到狗,失去精神食粮的迟兔肉眼可见的失望。
“你要喜欢的话,下次老家的狗产崽,我再去给你要一只。”
“不用了……”即便听上去很诱人,但……每天仅是上班就觉得疲倦,他不认为自己有能力对宠物负责。况且让宠物守着冷冰冰的屋子,光是想想就很可怜。拜胡晏秋所赐,他太清楚那种滋味了。
迟兔的眼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看得程虎心都揪成了一团,不假思索地提议:“那下次,你要是想撸狗就来我们工地,布丁给你随便撸。”
“真的吗?”
“当然,我们不是朋友嘛?”说完,程虎犹豫了一下,又小心翼翼地向迟兔确认到,“我们是朋友对吧?”
“嗯!”
被程虎一脸期待地瞅着,抑制不住欣喜的心情,真的很难拒绝,完全忘了要与程虎保持距离。
我只是去喂一下狗狗,喂完就走,逗留不了多久。只要将多余的感情抹杀掉,把程虎当作普通朋友……
更何况我也没在程虎身上闻到任何信息素的味道,和beta做朋友再安全不过了。
迟兔不断安慰自己,上一段失败的恋情,使得他对alpha打心底抗拒,他更笃定程虎是beta,理所当然地将程虎划在了安全区内。
每天午休和下班的时候,他会专程带一些狗零食投喂布丁,撸狗的时候仿佛工作累积的压力都被治愈了。
工地上突然出现这么一位漂亮的oga,在一群五大三粗的糙汉里自然显眼。迟兔说话慢悠悠的好听得要命,性格也软软的又懂礼貌,这么乖的孩子一下子便成了工友之间的偶像,像是聚光灯吸引着大家的目光。
知他内向怕生,怕吓到这位乖巧的小朋友,大家都默契地在远处默默守候,没人上前打扰。好在程虎人缘极好,每次迟兔刚从对街缓缓走来,就已经有人给程虎通风报信了。
时间一长,他俩自然成了关系亲密的朋友。
只可惜在这之上就没了任何进展,狗倒是胖了三斤。
迟兔是真心把程虎看作朋友,越交往越知程虎的好。他善良乐于助人,不会强迫自己做些不想做的事,并且永远保持热情,就像太阳那么耀眼,但又不敢靠得太近,害怕自己会喜欢上这么好的程虎。
可是,怎么会有人想着朋友自慰呢?
性瘾就像扎在肉里的一根刺,越去碰它就扎得越深,直到发炎溃烂。
回到空荡荡的出租屋,静下来后忍耐了一天的性瘾就像巨浪将迟兔拍倒。
迟兔深深叹了口气,架好摄像头,确认照不到脸后,打开直播间。看他直播的人不算多,但还是有几位铁粉早就候着了。待迟兔出现,屏幕上飘过三两句问候,似乎他们也习惯了主播不会回应的风格。
白炽灯光透过薄薄的布料,将一片淡蓝色的光打在如雪的肌肤上,宛如清澈的溪水透人心脾。将衬衣的下摆叼在嘴里,手指随意揉搓了一下柔软的乳房,便留下粉色的指印。他好像并不介意在身上留下痕迹,甚至加重了力道想象着程虎那双因惯用器械而粗糙厚重的大手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
他总是无法控制地想起程虎,每当手上工作空下来的时候,程虎的模样就会浮现在脑海里,还有在他自慰时,以及梦里处处皆是。
如果是程虎的话,会怎么做呢?
想到这里,他的身体开始性奋地颤抖。
咬住衬衣的牙齿又紧了紧,他必须非常努力才能不喊出程虎的名字。可细小的呜咽和晶莹的唾液还是不可避免地从唇缝溢出。两只指头捏住完全勃起的乳粒反复挤压,另一只手向下游弋,抓住早已抬头的肉棒迅速上下套弄,并用比平时更重的力道去挤压囊袋。
他卖力地将阴茎往手心里拱,漂亮的背脊高高弓起如一道彩虹。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脆弱的阴茎承受不住频繁的撸动开始微微刺痛,柱身从淡淡的粉色换成了血一样的深红色。可明明涨得都痛了,却丝毫没有射精的迹象,又无法放任不管,难受得要命。
用直播的羞耻感来刺激高潮的方式好像有些不管用了,难道是阈值又高了?
只有前面远远不够……
已经过了整整半个小时。
迟兔的身体都开始有些吃不消了,圆润可爱的龟头也因为过度摩擦而脆弱不堪,淅淅沥沥地吐出少量透明的前列腺液,却怎么也无法达到高潮。
不得已他只能打开床头柜,翻出几个形状不一的小玩具。
每次看到成人用品,迟兔脑海里总会浮现出一些不好的回忆。为了让迟兔的身体对性成瘾以至无法离开自己,胡晏秋无时无刻不在调教迟兔的身体。数不清多少次,在人来人往的办公室,自己的工位上,体内被胡晏秋塞满各种玩具。那种随时会被人发现的感觉让迟兔如坐针毡,明明怕得要命,却又矛盾地在那种刺激中无数次高潮。
但起码玩具比人类干净多了。
从回忆中抽离,迟兔从一堆玩具里挑了一颗跳蛋,刚碰到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就迫不及待地将跳蛋吸了进去。再用手指略微往里一推,不需要怎么用力,肉壁就急不可耐地挤压着跳蛋往蜜穴深处送去。
他索性直接把开关调至最高档,动力十足的跳蛋不停地撞击着柔软的肉壁,勾得迟兔心尖痒痒的,如玉石般白嫩的脚趾难耐地蜷缩在一起。显然小小的跳蛋并无法满足迟兔早就被肉棒操熟了的身体,他抓起床上的枕头夹在胯下,饥渴地不停蹭弄大腿根,直到腿根黏腻无比依然无法满足体内的空虚感。
忍不住了,想要……更大的插进来……
眼角瞥到角落里的那根假鸡巴。
那根东西和他的手腕差不多粗,网购买错了尺寸,这种东西又不太方便退,收到后就一直放在抽屉里,由于实在太大了所以从来没用过。
而现在似乎刚好能用来,缓解他的焦躁……
为了不让身体受伤,迟兔给假鸡巴淋上满满的润滑液,晶莹的液体从硕大的龟头慢慢往下滴落,淌过凸起的青筋,就连皮肤上的毛孔都做得惟妙惟肖,打开开关甚至还能模仿体温,逼真得如同真人的阴茎。
使他不禁联想到程虎。
程虎的体型那么高大,那里……应该也不小吧……
思绪一旦起了个头,就像被下了蛊无法停止。幻想着程虎的身体,迟兔的心跳都失了速,红着脸掰开臀瓣扶着假鸡巴缓缓操了进去。巨大的龟头慢慢破开柔软的穴口,还没全部吞入,穴口就已经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痛得仿佛肠道都快裂开了。
“嘶……”
迟兔倒吸一口凉气,即便是胡晏秋也没喂他吃过这么大一根巨屌,疼得他只想逃,拽着假鸡巴的底部往外拔。才抽出一小段,穴心便喷出大量的骚水,下面的小嘴牢牢吸住龟头,像是在挽留似的。
他只能停止动作,抚慰一下自己抖得可怜的肉棒。半晌等身体放松下来,不那么疼了,再一寸寸地往里挤。想象着程虎压在他的身后,酥麻的触感很快就盖过痛楚,结实的腹肌反复摩擦过他的下体,炽热的吐息喷洒在他的耳畔,粗大的肉棒将他骚动的肉穴全部填满,滚烫的大鸡巴顶着前端的跳蛋抵着敏感点不停跳动,两种不同的触感猛地将迟兔往云端上送。
快感在脑子里炸开,迟兔直接在自慰中达到了高潮。
就算是在色情直播合法化的当今社会,迟兔的直播尺度也仍会被划分在保守的分类内。
情色主播之间的竞争愈演愈烈,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各种花式玩法越来越多,为了满足观众猎奇的心理,直播的内容往往不拘泥于普通的做爱。更别提迟兔这样小儿科的自慰,甚至把脸都遮得严严实实的,与粉丝的互动也基本为零,直播间的流量自然也就大大不如其他主播了。
不过迟兔并不在意这些,他压根没有靠直播赚钱的想法。被陌生人盯着的羞耻感能提高身体的兴奋度,他只是将其视为缓解性瘾的一种手段罢了。
可即便如此,迟兔的直播间依然有一批忠实的粉丝。可能是被曼妙的身材吸引,也或许是为迟兔朴实不做作的性格而停驻,大家都默默守护着迟兔,同时也自觉维护着直播间的秩序。
作为禁忌,没有一个人会去深扒迟兔的私生活。
下播后,迟兔的身体终于轻松了不少。
洗了个澡身上还冒着香喷喷的热气,迟兔抽了条毛巾盖在湿漉漉的头发上,又从冰箱里拿了罐气泡水,准备将还没处理完的周报整理一下。
坐到电脑前,没来得及关闭的页面还停留在直播平台上。心情不错的迟兔随手点开信息栏的红点,想着先把站内私信处理一下。清理掉一些乱七八糟的系统提示后,他的视线停留在署名“h先生”的私信上。
直播间的老粉之一,他好像有些印象。
每次直播这位粉丝都不曾缺席,且总爱在弹幕上发些污言秽语,被房管禁言过好多次,却依然屡教不改。
迟兔点开私信。
就算知道没人回复,这位“h先生”似乎还是自言自语着,发了很多。
h先生:你好,关注你的直播很久了,真的非常非常喜欢你,可以加个微信吗?
·为什么不回我?
·你不觉得你这样很没礼貌吗?
·抱歉,因为你一直没回我,我的情绪有些激动了,说错了话,请你原谅我。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认识一下你。
皱着眉,迟兔又将滚动条向下拖了几页。
·我知道你在看,别给脸不要脸。
·选了这么大一根假鸡巴,就这么馋男人的鸡巴吗?假的哪有真人的好,我的鸡巴比它还大,你就不想试试吗!
·骚货,是不是不被人捅骚穴,你就不舒服?
·人尽可夫的婊子,信不信就算你不回我,我也有办法找到你。
略过下面密密麻麻一大堆不堪入目的文字,迟兔强忍着不适直接将这位“h先生”拖进了黑名单。做色情直播这行久了,偶尔也会收到一两封不堪入目的私信,可像这样坚持不懈送信的还是第一个。
这个id勾起迟兔一些糟糕的回忆,也毁了周末难得的好心情。这样的事,他不知该向谁倾诉,他本来就没什么朋友,更何况是当下这种难以启齿的情况。
他又不可避免地想起程虎,要是自己色情主播的身份暴露……
恐怕程虎只会瞧不起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