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河润了润嗓子,“我不在乎,事实上,我有点喜欢宁润,他味道不错。”林河半真半假说了一句,不出意外地看到黎恒挑了挑眉。
黎恒真心实意地夸奖了句,“真会玩。”
林河微微点了点头,当收下这句赞美。抬眼看黎恒这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笑了,“黎少,您应该知道我和老板私交很好吧?您这么来挖我墙角,不合适吧?”
黎恒耸了耸肩,“我很看好你,真的不考虑下?我的条件很丰厚哦。”
看林河摇了摇头,黎恒叹了口气,非常可惜,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林河。
私人名片,只有名字和电话,林河笑了笑,轻轻扬了扬名片,“谢谢,这个应该挺值钱的。”
“是,不过没你值钱。”黎恒笑起来,“慢慢考虑,不过,别让我等太久。”
28值钱
黎恒耍了个帅施施然走了,林河面上风度翩翩神色不变,心里却窝着火,还有种无力感,他觉得累得很,这日子,真他妈没劲。
人累起来就不想干活,今儿又被黎恒摆了一道,这挖墙脚简直是情有可原下的猝不及防。
要是黎恒存了心整事情,这张私人名片可就是最好的证据,可扔了吧,也真是可惜,黎恒的私人名片可比他自己金贵多了。
林河把玩着这么张小卡片,脑子里昏昏沉沉,想啥也想不明白,烦起来真想撂摊子跑路,去东南亚哪个小岛上呆一个月,除了自己,一个人都没有,只有鸟和屎,谁也联系不到,每天不是吃就是睡,爽够了再回来。
操,林河长叹一声,靠在椅背,真他妈没劲,我他妈还得填窟窿,谁给我打打补丁啊。
想得烦了,干脆把名片一收,捞起大衣,直奔酒吧。
林河向来不喜欢烂醉如泥,他信奉的一直是清醒地活着,永远克制节制,总有人说他没劲,他听到只是笑,点点头,调笑一两句或者自罚几杯酒过去,但心里总有点悲哀——
是啊,是挺没劲的,你们这帮人疯狂后有人给你们收拾烂摊子,所以有资本去放纵,我哪有这个命?要是玩疯点,大概早就被灌死了。
酒精的确能带来一时的快感,但逃避这一会有个屁用,还是解决不了问题,甚至还会迎来后几天的宿醉和头痛。
所以林河一直很有度,去的也是常去的清吧,喝一两杯,暧昧灯光,民谣歌手,沙哑嗓音,看看各色的人,猜他们的故事,迎来下一个天明。
就是今儿个真是不顺,大概是跟黎恒杠上了,刚坐下,就看到那张笑意盈盈的脸,“我请你。”
林河已经被整得没了脾气,“黎少,要不是我太有自知之明,我都怀疑您跟踪我呢。”
黎恒哈哈一笑,已经坐在了林河身侧,“你太自谦了,你魅力其实很大。”
林河当他放屁,懒洋洋看他,灯光突然暗下来,黎恒贴近林河,薄唇微启,“我猜到你会来这。”
这下林河倒是真的惊讶了,挑了挑眉看黎恒。
灯光重新亮起来的时候,黎恒已经退了回去,和林河碰杯,“你烦心的时候,就会来这。”
黎恒转头,一管鼻子笔挺,一双眸子看过来,漂亮的惊心动魄,“早些年我跟着我哥去聚会的时候,你跟着李定容,一个转身李定容就不见了,留你一个人在那里受尽奚落。”
黎恒停了下,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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