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神父,我请问沉迷爱欲会得到怎样的神罚?”
歇利萨可那双嗜血的红眸与科曼尔隔着薄薄的木墙相望,活动的狭小窗口里科尔曼细白的双手摊开手心,歇利萨可挑挑眉,作为吸血鬼的他从没有忏悔过、也没来过忏悔室,他不知道该怎样做,本能的将双手放在科曼尔的手心,温热的指头勉强握住了他的双手。
科曼尔并没有发现他是暗夜的使者,辛维纳家族的吸血鬼公爵。
清冷淡然的话语自隔板后传来,科曼尔握紧他的手:“萨尔利亚女神会宽恕你的罪过,但也请不要牵连因果。”
萨尔利亚女神当然会饶恕他的罪行。
歇利萨可冷笑。
他可买了不少赎罪票。
贪婪的教会谎称科尔曼事务繁忙,他想与科曼尔单独相处几次三番的被他们挡了回去。为了能享用这位圣洁的神父,歇利萨可被敲诈了十箱金币。不过处子的精液和科曼尔艳丽的容颜,一点钱财洒洒水而已,这对歇利萨可来讲也是一桩很好的买卖。
“如果萨尔利亚大人不愿饶恕我的罪过呢?我亲爱的科曼尔,你愿意洗刷我的罪行吗?”
歇利萨可反握住他的手。
人类手掌特有的温热传导到他的皮肉,歇利萨可难以抑制的幻想自己阴茎插入科曼尔的体内时肉穴火热紧致的包裹感。
“请告诉我您的错误,我会宽恕这一切的。”
科曼尔公式化的字句,在歇利萨可的耳朵里就像是在调情一般,舌尖舔舐因情欲感染而干涩的嘴唇,他两颗用来吸血的尖牙抵在唇肉上,歇利萨可心中爱欲翻滚,他哀怨的讲:“哦亲爱的大人,我爱上了蜜加实教会的神父,每晚深夜于床榻辗转反侧时我都会想起他白嫩光裸的酮体,我是罪过之人,真希望萨尔利亚女神会原谅我。”
一板之隔的科曼尔头抵在歇利萨可的手背,他柔软的唇贴上苍白的肌肤,“神会谅解你的。”
身下的阴茎充血站立,硕大的龟头戳在木板上,歇利萨可恨不得立刻打碎这面木板,将科曼尔隐匿在白袍之下的雪白屁股嵌在在他的阴茎上操得他说不出这样神圣的话。
歇利萨可粗喘着问他,“大人难道不想知道那个神父是谁吗?是谁这样的大胆会勾引来此祷告的虔诚信徒?”
单纯的科曼尔并没意识到与他对话的人沾染了情欲,剧烈的喘息声没有让他联想到旖旎的情事,做梦他也很难想到有人会在忏悔室自慰。
他以为这位没能见面的大人有什么病痛。
或许他的心脏不是很好。
“您没事吧?需要帮助吗?”
歇利萨可撸动着硬得不行的阴茎,只要科曼尔稍微低下头,他就能透过那扇小窗看到忏悔室的软椅上穿着考究的伯爵在用他的拇指抚慰着龟头顶端的尿孔,之后又上下撸动他粗大的阴茎。
“先生您还好吗?”
直到喘息声渐渐大了,歇利萨可感受到精液即刻要喷洒出来,他站起身抓住科曼尔细嫩的手,下身对准窗口,挺动着腰身让冒着腺液的龟头戳着科曼尔的手心。
歇利萨可的手钳子一般扼住科曼尔的腕部,他强迫着科曼尔为他抚慰阴茎。
隔着小窗口歇利萨可在他的手心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抽插神父大人的手心就如同和他做爱一般。
科曼尔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了,惊慌失措的想要抽回他的手,“绅士?!您还在忏悔室里!这不合规矩,主教会将你踢出教会的。”
刻意压低的笑声在对面传来,“可怜的小家伙,如果不是他们你难道会在三更半夜来听我的忏悔吗?”
歇利萨可的话让他浑身血液一凉,他知道歇利萨可说的是对的,那帮子蛀虫为了钱真的会干出这样的事,不过将他的肉体买了出去也未免太过出格了。
科曼尔愣神之际,歇利萨可想象着他被背叛后呆滞的双眸,身下的阴茎兴奋得胀大了一圈,欲望来到了临界点,浓稠的精液被射在科曼尔的手心。
“你!”
手心湿凉的精液浓得不行,科曼尔甩了好几次都还有不少精液挂在他的指头上。
眼下处境危险,科曼尔明白教会的虫豸竟然敢把他出卖了他,那今夜就只能靠他自己了,趁歇利萨可射完精他转身就要跑出忏悔室,掀起帘子就撞入一人的胸膛,科曼尔看不清歇利萨可的脸,宽厚的手掌捂在他的双眸上粗粝的质感贴着科曼尔的眼皮,黑纱遮挡了他的视线。
显然他被教会出卖了个彻底。
科曼尔只能攻击在他视线当中的生物。
他致命的弱点如今被这个陌生人握在手里,科曼尔紧咬牙关,他今天该死的大意了。
“神父大人该好好听我的忏悔了。”
被推搡着的科曼尔只能踉跄着再次进入忏悔室,歇利萨可的手并不老实,前胸几颗银制的扣子被歇利萨可解开,钻进科曼尔神父黑袍的手掐着小小的乳头,歇利萨可一点一点剥开他的神父制服,平日肃穆庄重的衣裳裸露着科曼尔的肌肤。
科曼尔的脸被压在木板上,露着胸怀的皮肉与凉意十足的木墙紧贴,乳晕里乳头冒出尖摩擦着粗糙的墙壁。
“麦可西教皇不会饶恕你的,我是他得意的徒弟。”
流氓哨在他耳边回荡,歇利萨可好像一点都不怕,脸颊蹭着科曼尔的脖颈,“我才不要那个老家伙追着我呢,我想如果科曼尔神父愿意纠缠我、不饶恕我才好呢。”
身后被顶住,科曼尔说不出话了。
圆润的龟头隔着厚重的衣物蹭着他的屁缝,科曼尔奋力挣扎而紧贴着的身体压着他的动作,随着科曼尔的动作身后之人的阴茎胀大了几倍,粗喘的呼吸扑撒在他脆弱的脖颈上,科曼尔意识到他大祸临头了。
“科曼尔大人请一定不要饶恕我,用你的小穴夹死我好了。”
龟头抵在肉穴的入口,褶皱之处被歇利萨可的阴茎顶着,渗出来的腺液将肉穴的边缘涂得亮晶晶的,科曼尔紧张的攥紧手心,而沾满手掌的彻底凉了的精液让他倍感屈辱。
“我会杀了你的。”
歇利萨可轻笑,挺身插入科曼尔的肉穴。没给科曼尔一点喘息的机会。歇利萨可快速的抽插起来,整根没入又抽离,初尝性爱滋味的科曼尔开始就招架不住了,微弯的膝盖顶在木板,双腿颤抖着勉强支持。
歇利萨可搂着他的腰身迫使他的肉穴离正在冲刺的阴茎更近,他体内的肠肉吸着歇利萨可的柱身,温热柔软的肉穴让歇利萨可喟叹出声,舌头也不避免的舔上科曼尔雪白的脖颈,舔舐着他的皮肉,尖锐的牙齿贴上肌肤,歇利萨可身下抽插着他的肉穴带出红嫩的软肉,科曼尔沉沦爱欲正呻吟着,下一秒吸血鬼的牙齿刺入他的脖颈,血液横流。
科曼尔心中咒骂着那帮教会虫豸。
他难以想象他们竟然会把自己卖给了吸血鬼,这并不是要他出丑这样简单,他们想要自己的命。
欲念翻腾,科曼尔的大脑一片空白。失血的虚弱让他几乎要晕厥,后穴的操弄还没有停止,他屈辱的如同小犬一般趴在墙体上让腌臜之流肏穴,歇利萨可痴迷的吸着乱流的血液。噗呲噗呲的操弄水声和歇利萨可吮吸血液的响动在狭小的忏悔室回荡。
屈辱、愤怒的情绪上头,科曼尔再也站不住了。
歇利萨可本来搂着他腰身的手一沉,科曼尔软趴趴伏在墙上,歇利萨可还没有尽兴,捞起科曼尔坐在软椅上。
骑着歇利萨可阴茎的科曼尔很快因为更加深入的顶入而醒来。
朦胧的黑纱遮盖下科曼尔看不到奸淫自己之人的样貌,晃动的肉体无力的附着在歇利萨可的身上。两粒乳尖蹭着平坦的胸口,歇利萨可的邪火都被他蹭了出来,咬住不断作乱的乳头歇利萨可没有怜惜这个处子之身,牙齿厮磨着稚嫩的乳头,疼痛和酥麻传导至全身。
“放过我、放过我……”
屈辱与折磨让科曼尔低头,胸口处咸涩的眼泪和腥甜的血液混在一起,歇利萨可兴奋得扶住科曼尔的腰窝操得更起劲。
初试性爱让科曼尔丢进脸面,强忍的射精感让科曼尔的阴茎胀红。
歇利萨可并不想去管他可怜的自尊心,两只手掐上乳尖,疼痛让科曼尔的射出精液,歇利萨可的流氓哨庆祝科曼尔糟糕的成人礼,浓精被他抹到科曼尔的嘴边,舔着指尖剩余精液,歇利萨可舔得啧啧作响。
“处子的精液,有益于修行。”
科曼尔被他气到咬着牙关咯吱作响。
突然科曼尔感受到体内的阴茎胀大,歇利萨可拽着他的胳膊在肉穴冲刺,青筋密布的阴茎碾压过肠道的软肉,硕大的龟头被插入了一个口,歇利萨可猛顶那处,科曼尔被插得张大嘴只觉得每一次顶弄都几乎要将他顶穿。
终于歇利萨可的龟头挤进那个肉圈,肉圈不断收缩着就像是在吮吸他的龟头。
身经百战的吸血鬼微凉的精液射进热穴之中,科曼尔痉挛的抱紧歇利萨可,肠道内的火热烫得歇利萨可半软的阴茎要抬头,拔出阴茎歇利萨可推开还在高潮抽搐的科曼尔。
他躺在地上,肩上堪堪披着神父黑袍,疲软的阴茎可怜惜惜的垂在他胯间,被操得合不拢的肉穴小股小股的吐着浓精,流出的白浊沾满身下的黑袍。胸口坠着的十字架项链在精液、口水与血液之中静静躺着,差一点就戳在了被歇利萨可咬到红肿的乳头上。
“神父大人多谢款待。”
朝着地下眼神被操到呆滞的神父科曼尔摆摆手,歇利萨可惬意的走出忏悔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