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英姑总觉得心头充满了疑虑,她咬了咬牙转身大步朝着门厅处走去。
几个小厮忙跟上了英姑的步伐,一行人随后骑着马朝着寺庙的方向驶去,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与此同时朝着覃拓寺赶路的,还有一部分人。
为首的人骑着高头大马,即便是坐在马上那个样子也令人觉得胆战心寒。
萧威自从上一次被雅兰公主伤及了命根子,再加上这些日子母妃猝死,自己的师傅陈福安被父皇乱刀砍死。
他自己也被父皇不喜,甚至这些日子叫嚣着要让他随同段家一起搬到苦寒之地。
这不就是将他流放了吗?
萧威从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沦落到了连普通的百姓都不如的地步,他哪里有不气的道理?
冰冷的风袭来,甚至有一点点寒凉刺骨,坐在马背上的萧威不禁打了个哆嗦。
他眉眼越发沉冷了不少。
“前面到了哪里?离潭拓寺还有多远?”
萧威声音沙哑得听不出一丝的温度,甚至还隐隐含着嗜血的血腥味道。
这些日子萧威的遭遇让他越发变态,不管是府里头还是府外,动手杀人的次数越来越多,即便是段国公对萧威都有所抱怨,感到分外头痛,不晓得仰仗这段国公的身份帮他摆平了多少事情。
可即便如此萧威对待手下也越来越残忍,如今萧威身边服侍的人,每个人都是胆战心惊。
为首的一个护卫大着胆子来到了萧威面前,躬身行礼禀报:“殿下,咱们已经离开了京城大约五十里地,再走二十里地就到了山脚下,爬上半山坡便是覃拓寺。”
“也是奇了怪了,这寺院似乎荒废了很久,香火也不旺盛,不晓得此番竟是还有人去那里。”
突然那侍卫的话头停了下来,也不敢再说下去。
他们现在都摸不透自家主子到底是怎么了,一时半会儿想起什么就做什么。
方才有人送了一只盒子给主子,还说是这盒子是扶风国的,主子一听到扶风国三个字,感觉像是疯了一样。
他从自己的院子里冲了出来,待看清楚盒子里的东西,再也坐不住了。
“追!”
萧威一声令下,他们这些人浩浩荡荡出了京城,朝着郊外的方向寻去。
萧威命人紧紧跟着那个通风报信送盒子的人,却发现那人匆匆离开了京城,竟是朝着郊外的几座山头而去。
萧威抬起手死死捏着手中的那一块玉佩,眼眸赤红。
“雅兰公主,本殿下等你很久了。”
萧威一遍遍提醒自己,见到雅兰公主后,怎么折磨她比较解恨?
萧威一直都没有忘记雅兰那个贱人对他造成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