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咳…哎…!”阿萝一时激动,竟将手中的药碗抖翻在地,溅得衣衫半湿,姐姐她这又是要少女不宜啊!他们师徒俩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这话好像形容的不大对,我虽实际上比她大些,可心灵却脆弱得紧呢!看来她这个姐姐委实当得!
阿梨见阿萝衣衫湿透了半片,摇了摇头道,“阿萝,你的意思是...将他的衣服打湿?貌似不行,师父那厮妖法可多着呢!”什么净身术之类的妖法!不肖清洗,顷刻间衣物便干了,根本无需像人类那般去更衣!
阿萝心中骇然,哎呀,姐姐,您真聪明,什么暗示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可惜我不是这样想的。
看来,司命上神的确与姐姐的关系已到了非同凡响的地步。她竟没上没下到如斯境界,还口口声声那样称呼自己的师父,还妖法?都不带胆战心惊的?如姐姐对待司命上神那种大逆不道的滋味...是不是特别...特别的荡漾啊?左右司命上神那么溺爱她,我如何出点子,他也不会怪她?
若是姐姐她再这样食不甘味,有个三长两短,说不定反倒要遭牵连!经过一番内心挣扎斗争,她的面色红了又紫,紫了又红,方开口道,“姐姐,听闻有一种药,嗯...诞生在春季,哎...啊…内个...你师父...若是…不幸服下,很可能就...拼命地...嗯...脱...”
阿梨暗淡的眸子里又有了几分光泽,“真的可以报复到师父?太好了,阿萝!快去把药弄来…”
阿萝再看一眼阿梨的形容,一转念,“啊...我适才未想清楚,那…不行啊..姐姐...”阿萝想到了什么,都怪自己这些年太过孤苦伶仃,才不小心看了些少女不大宜的话本子,想的出如此馊的注意!
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自己平日里多读些兵法该有多好,那样出的馊主意也显得高雅些,可现下…哎…话本子什么的还是要少看了!
“如何又不行了?”阿梨有些焦急!
“副作用大得紧!”
“难道对师父有害?”
“是对您有害!”您看您现下这幅身板!
“害就害吧,大仇不抱,我心里过不去啊!阿萝,一定将药拿来!不然,我自己去寻!”说罢,她就要不顾一切,凄凄惨惨地下床!
阿萝不知到如何拦她才是,快要急出冷汗,“姐姐,您不要乱动!现在...现在...还不是...季节,那是春季的药啊!”她也是急不择法!
阿梨顿了顿,怎么和师父那什么的季节相同?“那可还有其他法子?”阿梨依旧没有停下急着下床的动作!
“有的,有的...姐姐,您别急,阿萝的法子就快有了,再煎碗药给您,就有了!您千万不要乱动!”她急得简直要冒出冷汗。
见她终于停下来,方疏了口气!好不容易固定好的板子,被她弄碎了,锁骨可就接不好了!
“好吧,我等你!”阿梨将信将疑,半坐半倚,又陷入了不能自拔的思绪之中!
阿萝为了阿梨,不得不将一切豁出去了,自己虽无任何将什么人脱光光的经验,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