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瞧着阿晚安静的模样,倒像个挺懂事的孩子,是自家闺女把人强了。
意识到这点,她心头又是一梗。
“晚辈风迎晚。”风迎晚第一次报出自己大名,而不是春风楼中的阿晚。
连苏玉儿都忍不住看过来。
杨兰花没见到人前,还对风迎晚心中含怨。
现在见到他,越发觉得女儿不像话,这个孩子其实也只是受害者。
“阿晚。”杨兰花缓缓吐字:“你和玉儿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她如今有了身孕,你可有什么打算?”
“怀孕?!”风迎晚震惊了,下意识扭头看苏玉儿,苏玉儿躲过去了。
“晚辈并不知此事,晚辈是奴籍,意愿不在自身,凭老夫人做主吧。”他眼中闪过挣扎,最后全隐藏起来,恢复以往的淡定。
杨兰花见他这么听话,越发怜悯他的过去,又为苏玉儿头疼。
两人说话的功夫,苏平河则是凝视风迎晚的眼睛。
他发现风迎晚眸色并不是正常的黑色,而是黑中偏紫,接近于黑,不仔细发现根本看不出。
这让他想起前世一个同样姓风的男人。
杨兰花让大米给风迎晚松绑,单独迎进屋子,和他说话,了解他的过去和身份。
风迎晚对过去不肯多讲,只说自己父母双亡,以及会的琴棋书画。
对于农家出身的杨兰花来讲,风迎晚会的这么多,便是意外之喜。
琴棋书画这种才艺,除非家中条件优渥,不然哪有银子能学?
风迎晚有心,聊天时顺着杨兰花,杨兰花心里的火气也一截一截掉下去。
徐惠心端着茶喝,和旁边顾苒小声道:“他一直顺着娘说话,是不是也有想娶玉儿的意思?”
顾苒轻轻抿唇。
风迎晚底细不明,也不知道和苏玉儿成亲,是好是坏。
杨兰花终于允许苏玉儿起身了,徐惠心小心地扶着她,坐在小凳子上。
苏玉儿两个膝盖都跪青了,徐惠心找来药油,给她揉散。
苏平河从堂屋走出来,对苏玉儿说:“跟我过来。”
徐惠心望向顾苒,顾苒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苏玉儿低着脑袋跟苏平河到了西屋。
“三哥就别说我了,我已经跪半天了,膝盖好疼……”
苏平河坐下,并无答话,而是问:“你喜欢风迎晚?”
苏玉儿一愣,目光躲闪起来:“三哥问这个做什么?他虽然身份低一些,日后努力努力,日子还是可以过的。”
“你向来很听三哥的话,如果三哥说,不希望你和他在一起,你会听三哥的话,乖乖与他划清界限吗?”苏平河认真问。
苏平河从没这么认真问过苏玉儿一个问题,让她有些惶恐。
“三哥,难道他有什么大问题?”
“或许有点问题,所以不建议你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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