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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房事和谐求医问药(1 / 1)

东边厢房的灯一直亮到后半夜。

从椅子、到书桌,再辗转到床上,一夜之间,两人在太多地方留下欢好的痕迹,也尝试了好些新鲜姿势。后来,谢语竹早已体力不支,软成了一滩水,抬手都费劲,却还抖着腿根缠在男人的后背,一声声哭着还要。

先前不同房的误会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中始终没找到合适的时机解释,一个没想好措辞,一个怕听到难过的回答,干脆默契地闭口不提。

裴风知道,小夫郎要那么多次,正是心慌不安的表现,他迫切想要两人紧紧融合为一体,以此来证明裴风是爱他的,离不开他。

也因此,裴风任他予取予求。初时,裴风尚心疼他的身子受不住,可心上人楚楚可怜地一哭,哪还有原则坚守,立马埋头苦干依着他乱来。

好在他的小夫郎是个惯爱逞强高估自己的,再一次高潮后,谢语竹眼前阵阵白光闪过,两眼一翻晕过去了。裴风虽没完全尽兴,但也明白见好就收,快速冲刺一通草草射了后,赶紧抱着熟睡的人儿清洗干净上好药膏钻进了被窝。

隔日,谢语竹醒来时,已近午时,比新婚第一天醒得还晚。

他茫然地躺在床上,无所事事放空好一会儿,闻到房内若有若无还没散干净的暧昧气味,两侧粉颊慢慢浮上红晕。

“呜……”他猛地团紧被子,跟春卷似的滚来滚去,满脑子都是一幕幕缠绵激烈的欢爱,整个人羞得快要烫熟。

好厉害,好凶……昨夜的裴风比成亲那晚还要变本加厉,强势不容反抗,随口一张就是羞死人的荤话,活儿也比第一次有了好大进步,快活得他死去活来。

谢语竹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甜,他发现,和裴风做那档子事时很快乐,事后细细回味则是另一种满足的幸福。

“阿竹,醒了?”裴风进到里间,一掀帘子,看到的就是自家夫郎在抱着被子嘿嘿傻笑。

谢语竹被他唤得回神,蓦地抬首望去,圆溜溜的杏眸里浮动细碎的光,盛满了羞涩的爱意。

“夫君~”他软软喊了声,向来者伸出一只手臂。

裴风快步走上前在床边坐下,将那只小手攥在掌心里。

“醒了多久?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他撩开几缕鬓边的发丝,红扑扑的脸蛋娇媚动人,眼波流转间,是浓烈情事滋润出的慵懒风韵,只稍看上一眼,便酥得人骨头都化了。

裴风捏着嫩脸蛋的手不觉加重力道。

“疼……”谢语竹握住他的手腕,摇头道:“没有不舒服啦。”

裴风默然,喉结滚了滚,垂下头去:“让我看看你的伤好。”

“伤?”谢语竹疑惑,忽而下身一凉,裴风已经解了他的裤子。

他低头一瞧,这才发现两只膝盖都是青紫色,甚是可怖。

“这是怎么回事?”谢语竹吓了一跳。

裴风拿过床头的药膏,挖了一块轻柔涂抹在伤处,嗓音有些哑:“昨天跪太久了,桌子又硬。”

“呜……”谢语竹羞得“啪”地捂住脸。

裴风笑他可爱,给人留几分薄面,没再打趣。膝盖的药重新上好了,他又脱掉小夫郎的亵裤,爬上床来托住两腿向外分开。

谢语竹惊呼:“夫君……”

裴风道:“我看看这里好了没。”说完,跪伏在他双腿间,脑袋压得极低,凑近仔细察看。

可怜的小穴被操干一夜,涂了药,虽消肿了,但红艳仍浓,一瞧便知昨夜被疼爱得紧。

裴风死死盯着这处,呼吸渐渐粗重,喷洒的热息烫得紧闭的小口缩了缩,吐出丝丝清露,宛若在诱人品尝。

待裴风回过神时,伸出的舌头已经尝到了甜甜的滋味。

“嗯~夫君……”谢语竹惊诧裴风忽然舔上来,本能地想收拢腿,可尝到甜头的裴风怎甘愿罢休?不容分说地掐住两截腿根,埋头舔弄起来。

很快,“哧溜哧溜”的水声和断断续续的吟哦在卧房里交织回响。

约莫过了两刻钟,穿好衣服的谢语竹下了地,刚一站起就跌倒在裴风怀里。

裴风低笑道:“腿还软着?”

谢语竹没好气地捶了他一拳:“还不都怪你。”

虽说没有做到最后,但裴风的服务太到位,轻轻松松就诱着谢语竹丢了一回。

谢语竹忖着,大白天的中午,他俩关上房门白日宣淫,饶是贪色如他也不免感到羞耻。

看来裴风是真的变了,越发没脸没皮,而这一切变化源自于谢语竹。他开心又骄傲,抱住男人的腰,嗔道:“坏夫君~”

裴风笑笑,大掌托住两瓣小屁股将人抱起往外走:“嗯,坏夫君带你去洗漱,然后吃饭。”

幸好谢家人口少,谢文青中午在私塾不回来,李玉素在房里忙针线活,小两口黏黏糊糊抱在一起穿梭在院子里也没人知道。

裴风搬了张小马扎放在厨房门口,谢语竹坐在那,一边拿着柳枝条净口一边四处张望,看到院里晾衣绳上晒着刚洗过的湿褥单,脸蛋唰地又红了。

这、这也太明显了,这不明摆着告诉父母长辈,他俩昨夜有多胡闹吗?

而且褥单那么大,洗起来也麻烦,谢语竹觉得很有必要以后在做时在身底下铺一小块易清洗的布。

洗漱完后,谢语竹吃了个煮鸡蛋简单垫下肚子。那头裴风已经把米饭蒸上了,锅里炖着猪肉粉条,肉香四溢,灶台的盆里是洗净切好的茄子滚刀块、菜瓜片并八枚鸡蛋,只待谢大厨上前一展身手。

火旺油热,谢语竹动作利落,下锅抡勺。短短一刻钟,红烧茄子和菜瓜炒鸡蛋出锅,裴风盛了三碗米饭,谢语竹特意将锅里剩的茄子酱汁浇在米饭上。

猪肉粉条也炖得够烂糊,谢语竹得知这菜是裴风叫他起床前开始炖的,心有余悸地提醒他下次勿要离开灶台太久,即便加了足够多的水也要看着锅,烧糊就糟了。

裴风虚心认错:“是我不好。但是阿竹太可爱了,没忍住。”

谢语竹羞恼瞪过去,这还怪他咯?

一顿午饭有荤有素,众人吃得心满意足。饭后,谢语竹洗碗,裴风给谢文青送饭,回来后,谢语竹跟他说:“我明个儿想去县城里买点东西。”

他吃饭时就在想,家里有鸡鸭鹅猪,不缺肉,但成亲三天裴风操劳两夜,怪辛苦的,为了长久的性福,他决定给裴风吃点壮阳的食物补补,比如羊肉、牛鞭。还有准备垫在身下的布,最好买块毯子,柔软舒适,不会刮糙他的皮肤。当然,他不能忘了最重要的事,必须得去县城的医馆问问看,只怕镇上的医馆还不一定能满足他的需求……

谢语竹拉拉裴风的手臂,央求道:“夫君,你明天陪我去县城嘛。”

“好。”裴风迅速答应,他正好想问下大医馆里的大夫,有何不伤小哥儿身子的避孕方法。

翌日一早,裴风便套好牛车,带着夫郎前往兰西县城。

这回他们也没主动捎带村民。新婚燕尔的小两口不愿被外人打扰,躲在车棚底下,一路赶车一路抱着亲嘴,说些羞人的情话,等到了县城,谢语竹的嘴巴已经肿得像刚吃了一吊红辣子。

为此,两人踏入医馆等待排队时,热情的跑堂专门给谢语竹倒了杯菊花茶,说给客官降降火。

谢语竹羞得脸都快埋进杯子里。

此行就医的目的也很明确,两人在来的路上都说开了,谢语竹明白了裴风的顾虑,感动地表示理解,也劝慰他如果没有不伤身体的法子,顺其自然就好。

幸运的是,县城里的医馆还真能解决他们的问题。老大夫捋着胡子,惊讶道:“想避子的我见多了,但不让哥儿喝避子药,还像你们那么年轻的,我倒是头一次见。”

都说多子多福,哥儿又不比女子易生养,寻常人家娶了夫郎都加紧生娃,年龄越大怀孕越难,别说避孕,多少哥儿一罐罐坐胎药喝下去肚子都难有动静。

裴风握住身边人的手,诚恳道:“我夫郎年纪小,我不愿让他过早受生育之苦,也不愿让他喝避子药伤了身子。”

大夫赞赏地点点头:“你是个深情的。药方嘛,我这有,他不喝,那就你喝好了。”

谢语竹紧张道:“那会对我夫君的身体有影响吗?”

大夫哈哈笑道:“放心,和避子药的药方不一样,男人喝了没事。也无需日日服药,行房事之前服用一帖即可。”

谢语竹这才放下心来,又问价钱。

大夫摆手道:“不贵,比普通避子药还便宜。盖因这男人啊,都爱尊严,哪怕对自己身体没影响也不愿喝,嫌丢人。只有个别深爱自家内人的,才买了去。我在这坐诊二十年,统共就七八个人来求过药,其中娶了夫郎来求这药的,只有你们。所以我说你家这位啊,是个深情之人。”

裴风不好意思道:“老大夫夸张了,某不过尽丈夫本分。”

“没夸张,我十五岁行医,看人最准不过。”大夫写了药方递给药童去抓药,趁这时又给他们诊了脉,皆健康无恙,问道:“好了,还有其他事吗?”

谢语竹欲言又止,羞红了脸,扯扯裴风的袖子,示意他说。

“实不相瞒,我们确有一事想请教……”裴风硬着头皮开口,绞尽脑汁思考较为文雅的说辞。

“不知您这里,是否有能让哥儿的私处……呃,保持紧致的药膏?”

大夫:“?”

他看看旁边清纯水灵的小哥儿,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再看看问他求药膏的汉子,大为震撼。

深情?这才成亲多久,就嫌弃人家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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