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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塞满的脐橙吸饱汁水(1 / 1)

裴风一颗心脏蓦地变得柔软,塞在肉穴里的巨物却又迅速重回坚硬。

他动情地亲吻不吝表达爱意的小夫郎,语气宠溺道:“好,都是宝儿的。”

谢语竹却不领情,亲归亲,没忘记要跟他算账:“哼,别以为你说两句好听的我就原谅你了,你刚才为什么要出去?你是不是不想射给我?还是说,你不喜欢我了?”

小夫郎闹脾气了,湿亮的杏眸里水雾漫起,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好似裴风敢犹豫一下,就要当场哭淹这张床。

裴风失笑,稍稍送胯一顶,便能听见装满淫水和精液的小腹轻微晃荡的咕咚响,还有小夫郎受不住的娇哼。

他刮了下秀挺的鼻尖,眼底含笑,耐心同他讲道理:“没良心的宝儿,不想给你,能一次射这么多?不喜欢你,能这么快又硬了,埋在宝儿的穴里舍不得出去?都跟小猫似的叫唤了,还胡思乱想,是不是真要为夫把肚皮捅破,宝儿才肯相信?”

“呜……”谢语竹羞得满面通红。

他自是感觉到那根雄伟的大家伙很快振作起来,还突然使坏顶他。更让人难为情的是,他鲜少听到裴风说这样一大段露骨的情话,心道再正经的男人在床上怎么都无师自通油嘴滑舌,小嘴叭叭辩驳道:“那、那是因为我厉害,你又是个色魔,我这么漂亮迷人,你对我欲罢不能岂不是再正常不过?”

裴风抬起手掌,轻轻按压在鼓起的小肚子,笑着附和:“是,宝儿最厉害,一吸就把夫君的精液全吸到肚子里了。”

“嗯……别……”谢语竹惊慌制止。

他肚子鼓鼓涨涨的,跟真怀了似的,裴风用力再轻,压下去还是不太舒服。何况谢语竹听不出这回答里有半点真心敬佩,皱眉质问道:“你瞧不起我?”

裴风说:“没有。”可神色漫不经心,双手揉捏着两团小乳,有一搭没一搭地戳弄调皮探头的奶尖儿。

谢语竹被摸得痒痒,哼哼两声,不高兴了,深觉裴风是在挑衅他,挥舞拳头胡乱捶打在男人的肩膀,叫嚣道:“你撒谎,你就有!哼,看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嗯啊~”

裴风缓缓动着腰,神态自若得好似在偷偷做坏事的不是他一样,好奇追问道:“好啊,宝儿想怎么教训我?都依你。”

“嗯……”谢语竹眼角逼出泪花,敏感的身子不住发抖,扒住他的胳膊颤声央求道:“你、你先停下……啊……”

“噗嗤——”裴风是听他话没再动,可肉棒猛地插进了最深处,龟头抵在软烂的穴心,从根部到顶端都被热乎乎的淫水泡着,转眼间,肉棒又被泡肿一大圈。

谢语竹被撑得难受,手心贴着男人臂膀上的肌肉缓慢垂落,美眸含泪,软声控诉道:“你好坏啊……总是欺负人家,坏夫君……”

裴风不以为然,轻吻他湿透的长睫,为自己正名:“哪里坏了?为夫这不是听宝儿的,没动吗?”

如若不是他时不时状作不经意般顶磨几下,谢语竹说不定还真信了这番说辞。

“你……”谢语竹没了声。他本想拆穿男人的虚伪面,可又舍不得裴风真的退出去,他还想再来一次呢。于是,话到嘴边变成:“你说听我的,那我要在上面。”

裴风沉默了,这回是在认真思考小夫郎提出的要求。

倒不是他不愿意被谢语竹压在下面,心上人主动骑在他身上求欢索爱,光是想想那诱人美景,他就硬得发疼,高兴还来不及。可是先前的经历让他心有余悸,小夫郎急躁贪色,骑乘的姿势极有可能伤到自己,裴风宁愿舍去些乐趣,也要保证小夫郎的安全。

谢语竹见他不吱声,还以为他不想,当下便想表演霸王硬上弓。可男人强健的身躯如高山一般压着他无可撼动,谢语竹接连高潮数次后早已没太多力气,手脚发软,根本推不开。挣扎两下后,他无奈放弃了,急道:“你快把我抱到上面去,快呀~”

裴风觉着好笑。哪有这样霸道的小夫郎,自己要在上面,却得让他出力。

但他还是顺从地听了夫郎的话,保持相连的姿势,抱住细腰向右翻身躺倒,两人对换位置,谢语竹稳稳趴到他的身上。

“啊呀!”谢语竹惊呼一声,腰部下塌出两个圆圆的小窝,两道细眉深深蹙起。刚才旋转那一下,肉棒在穴内乱捅一气,在身体重量的加持下,畅通无阻直顶穴心,搅得肚子里的体液晃动好几波,慌得他险些以为肚皮要胀破。

“宝儿没事吧?”裴风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拍着他的后腰,着急问道。

“呜嗯嗯……”谢语竹哼唧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摇摇头,立马把自己不撑事的罪责推到裴风头上:“都怪你,突然抱着人家换姿势,吓死我了!”

裴风能说什么?只能好声哄着:“嗯,是我的错,宝儿不生气了。”

“哼~”谢语竹勉强接受他的道歉,愿意赏个好脸色给他,可肚子涨涨的实在算不上舒服,他不得不先排出一部分,双腿艰难弯起,双手撑在裴风的腹肌上,脚掌踩实床面,缓慢抬起屁股。

肉棒从幽暗的穴里一寸寸拔出,逐渐重见光明,没了热源的温暖,裴风顿时觉察到丝丝冷意,大掌不自觉托上两个肉团,把还未消肿的臀尖儿揉搓得更红更热。

“嗯……你别……”谢语竹不乐意了。男人的肉棒太长,龟头又太大,牢牢卡在穴口,即便屁股已经抬得高高的还是含住一截吐不出来。没过片刻,弯曲半蹲的双腿就微微发抖,裴风在这时乱揉乱摸更是无异于在给他添乱。

不过,也是因为裴风,发觉小夫郎的窘迫,善良体贴如他怎会放任心爱之人难堪?当即托住软软的屁股向上一抬,“啵”的一声,肉棒终于从娇穴的禁锢中彻底解放出来,挺立着上下甩动好几下,砸在红彤彤的嫩臀上,发出“啪”的清脆响声,远远飞溅出好些稀白的液滴。

但混乱的场面不止于此。要强的小哥儿不甘其后,没了肉棒堵塞的穴儿发了水灾,一时合不拢的穴口被撑得圆圆的,努力收缩时隐约显露出肉洞里面嫣红的媚肉。

可惜裴风看不见,只听到“噗、噗”两声响,如开闸泄洪般,一大股热乎乎的水液从洞口喷射而下,浇得龟头、小腹和大腿根上全是。原先浓稠的白精被淫水稀释得薄薄的,却更黏了,几根近乎透明的银丝儿挂在穴口边缘摇摇欲坠,另一头搭在红红白白的龟头上,垂下微弯的弧度,脆弱得将要断开似的。

“嗯啊……”谢语竹仰起头,喉咙里溢出舒服的叹吟,可随着肚子减去重负,变得轻快,他又慌张起来。

这些可都是他凭自己本事得来的精液,现在全都没了,怎么可以!

谢语竹拼命想夹紧后穴,可为时已晚,水都流得差不多了。他慌不择路,急得快要哭了,干脆一屁股坐下来,重新把粗壮的肉棒当成堵住洞口的肛塞。

“啊……”他双眼紧闭,唇齿泄出的呻吟似痛苦似欢愉。他坐得太快、太深,才松懈没多久的肉棒眨眼间重回被四面紧紧吸裹的压迫中,龟头“噗”地顶进烂熟的穴心,重重捣出一大滩新的淫汁,很快再次填满空了的小肚子,在白花花的肚皮上烙出新的长条状。

“呜呜……夫君……”谢语竹霎时缩紧了穴儿,生生挺过一阵酥麻痒意,呜咽着指责起裴风:“都怪你……人家差点以为要被捅穿了……”

裴风粗重地呼吸着,熟悉的愉悦让他的身体再度兴奋起来,心头却又爱又气。不讲理的小夫郎又给他安莫须有的罪名了,要他说,分明是小夫郎险些要把他坐断,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响亮的巴掌“啪”地拍在变形的肉团上,裴风的训诫声中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胡闹!真要伤着怎么办?”

谢语竹屁股突然挨打,火辣辣的疼,委屈立即涌上心头,反驳道:“才不会!阿竹已经能很好地适应夫君的尺寸了,不会受伤的……”

说着,他便要验证。双足踩在床上缓缓起身,故意放缓速度,将肉棒一点一点抽离出来,直到穴口只紧箍住大龟头时才停下,羞涩呼唤裴风:“夫君你看,这些都是阿竹吃进去的,是不是很厉害?”

深沉黑眸敛下,裴风默不作声地盯着那处。紫红粗狞的肉棒顶端镶嵌在圆圆的小肉洞里,严丝合缝、完美契合,好似天生就是用来容纳他的东西。可吸得再紧,还是有浊白接近透明的液体从穴内流出,沿着柱身缓缓滑落。随着身上的人再慢慢坐下,被淫水浸润得油光水滑的柱身又渐渐归于暗处,黏液也被洞口刮下来薄薄一层糊在边缘,全都蹭在了湿乎乎的臀尖儿和男人两颗浑圆的精球上。

裴风喉结滑动,吐出滚烫的气息,捏着柔软的臀肉,这次的回答真心实意许多:“是,宝儿好厉害,全吃进去了。”

谢语竹得了夸赞,骄傲又害羞,不由自主加快蹲起的动作,更加卖力地套弄起汁水流溢的肉棒,娇喘道:“哼,你知道就好,看你还敢不敢小瞧我~”

“嗯,不敢。”裴风深深呼吸,这句也是真心话。谢语竹的速度不快,但承受的一方在上位主动,别有一番妙不可言的滋味。

且不说视觉上的享受和心理上的满足,失去掌控权虽然让他有些不确定的紧张,却同时也放大了身体的愉悦。重心不稳的小夫郎每次坐下,双腿都在颤悠打晃,龟头戳到的位置、角度不尽相同,被夹的力道和方向也都随之改变。重复的动作之下,是未知的新奇与刺激。

裴风对这种感觉上了瘾,心底爆发出无限渴求,但也不尽泰然。好几次,在嫩穴的突袭围剿下,他闷哼出声,射精的冲动比他主导时来得更快,也更强烈。

他在极乐与痛苦的交界徘徊,额角布满细密的汗珠,眸底赤红一片。漆黑的眼瞳中,倒映出身上美人淫浪的痴情媚态,一边扭腰抬臀、不知疲累地吞吐粗大的肉棒,一边粗暴地揉搓胸前两颗红肿的小奶头,甜腻的呻吟从吐露半截的舌尖上一声声流泻出来:“夫君~嗯啊……夫君好深,好厉害……顶到了啊,阿竹要被夫君插坏了嗯……呜呜……”

裴风心笑喊冤,哪里是他在插穴,明明是好色的小夫郎在骑他。显然,谢语竹不满于此,拉过裴风的两只手,牵引到自己胸口上,娇声道:“夫君~你快摸摸我……摸摸阿竹的小奶子……啊啊……”

裴风掐住两粒硬硬的奶尖儿,按压拉长,调笑道:“宝儿刚才不是自己摸得很开心吗?”

“嗯……不一样……”谢语竹舒服得脚趾蜷缩,扣着他的手背,动得越来越快:“喜欢……喜欢夫君摸奶子……啊啊好舒服……”

说话间,斜挺挺的小肉茎随着他的起伏一甩一甩的,许是快感强了些,小龟头渗出不少清液,全都跟着甩飞出去。有的落在红色的喜被上,有的溅在汗湿壮硕的胸膛上,还有飞得远的,打湿了男人的眼皮和嘴唇。

裴风没在意,眼睫颤动两下,浓密的睫毛丛里瞬时多了几颗晶亮的水珠。唇边的也没浪费,他伸出舌头,全都舔了干净,投向谢语竹的眼神里,包含的欲念赤裸又沉重。

“扑通!”谢语竹心脏剧烈跳动,失神看呆了。裴风的神情不羁又性感,舔嘴唇时就像是在明目张胆地勾引他。这是只有在床上才能见到的裴风,谢语竹顿即被蛊得晕头转向,膝盖着床向前跪倒,屁股高高翘起,小穴夹住龟头一下一下地收缩,痴痴地喊:“夫君~”

裴风被他夹得难忍,长长吐出一口气,没好气地拍拍小屁股,无奈问道:“累了?”

谢语竹点点头,又摇摇头。他绕着圈儿摇动屁股,可就是不再吃进去,葱白指尖在腹肌的沟壑里轻轻划挠,缠着裴风问:“夫君~阿竹的小穴舒服吗?”

答案再明显不过的问题,裴风不知道小夫郎又怎么突然没了自信,搂住他的腰,浅笑道:“嗯,舒服。”

谢语竹羞红了脸,坐下去一点,扭着臀抛出第二个问题:“那、那夫君喜欢操阿竹的小穴吗?”

他一派天真口吻,张口却是最直白的淫言浪语。裴风心口一跳,体内火气翻涌,哑声道:“喜欢的,最喜欢……宝儿的小穴。”

“呜……夫君……我也最喜欢夫君的大肉棒……”

谢语竹得了满意的回答,情难自抑地表白回去,稍稍塌下腰,终于来到正题:“夫君答应阿竹,以后只有阿竹才能吃夫君的大肉棒,其他人不可以……啊!”

一声惊叫,裴风忍无可忍,掐住浑圆微肿的屁股蛋就往自己胯骨上狠命压去。被小夫郎玩了半天、用来威逼利诱的肉棒如愿以偿重新回了温暖的家,裴风按住两个肉团,迫不及待地挺腰送胯,恶狠狠地道:“好啊,为夫答应宝儿,这辈子只插宝儿,把我们宝儿插坏成夫君的小淫娃娃,好不好?”

“呜呜……”谢语竹跌进裴风怀里,羞耻地闭上眼,软软的身子缩成一团,好似看不见就不会听到那些不堪入耳的荤话。

裴风见他不应声,心头又烧了一把火,先撩拨的人是他,现在装鹌鹑的人也是他,可没这样的道理。

“啪、啪!”两道巴掌落在翘嫩的臀上,裴风鲜少起了恶劣的心思,顶得又深又狠,逼问道:“宝儿怎么不说话?光顾着让为夫承诺,宝儿是不是也该答应为夫?”

屁股外面痛,里面却又酸又爽,里外夹击之下,谢语竹被强烈复杂的快感冲昏了头,哭着应道:“嗯……嗯好……”

“乖宝儿。”裴风也得了满意的回答,侧首亲吻他的额头、眼睛。被男人的温柔蛊惑到的谢语竹心一软,瞬间忘了片刻前被打的惨遇,小猫探头似的送上两片水润的红唇,撅嘴要亲亲。

“夫君~”

唇舌激烈交缠,谢语竹趴在裴风身上,没一会儿便主动迎合地扭起腰来。龟头碾烂了“噗噗”滋水的穴心,夹在两人小腹之间的小肉棒也被磨磋得通红挺硬,谢语竹哼唧着,后穴逐渐抽搐收紧,裴风知他要到了,抓住小屁股重重顶了十余下,轻易便将小夫郎又送上了高潮。

“啊啊啊……”一晚上下来,谢语竹消耗太多力气,这一回连叫声都低了许多,蜷缩起身子在裴风身上小声抽泣。

可高潮后的穴儿出水量依旧可观,裴风被黏乎的热汁一浇,小腹也被精液捂得热热的,浑身惬意通畅,也没打算忍着,抱着人坐起身,托着屁股一上一下开启最后的冲刺。

“啊……等、等一下……”

谢语竹惊慌喊道,小腹涌上熟悉的酸胀感。他挣扎着想逃走,可裴风强硬地按住他往下一坐,听到小小一声惊呼,很是不满地问:“宝儿要去哪?”

“呜呜……”谢语竹摇头哭泣,双颊涨得通红,恨不能羞晕过去,细声细气道:“夫君,我、我想小解,你放我起来……”

裴风一怔,凌厉的目光化作茫然。

但很快,他反应过来,一股莫名的、巨大的欣喜袭上心头,还有些不易察觉的骄傲。

他放缓抽送的动作,压低嗓音安抚道:“原来是想小解,没事的,夫君帮你好不好?”

谢语竹懵了,什么叫帮他?本来浓情蜜意时想尿尿他就觉得够丢人了,让裴风帮忙他更是不愿意,这种污秽之事,太有损他在爱人心中的形象了。

谢语竹害羞推拒:“不要、不要你……我自己来……啊!”

拒绝无效,或者说刚才那句问话只是走个过场。裴风罕见地不顾夫郎的意愿,强硬且急切地掐住人的腰,拔出来后转了个身,不等堵在穴里的淫水喷出来,又迅速插了回去,后背贴着胸膛紧紧抱住。

“夫君、夫君……”谢语竹本就濒临释放的边缘,被他这样前后一折腾,已然快守不住了。

裴风眼疾手快,长腿驱过床尾的夜壶——一只崭新的、印着一对交颈鸳鸯的红陶壶,右手撸动软趴趴的小肉茎对准夜壶口,低声诱哄:“宝儿乖,尿吧、尿吧,嘘——”

“不……啊啊啊!”

本以为暂缓的抽插猛而剧烈起来,几记深顶之后,温热浓厚的精液“噗噗”击打上娇嫩颤抖的肉壁。谢语竹仰起脖子,水瞳涣散,在清脆的哨声中,一道细小的水流“哗哗”流进了黑不见底的陶壶中。

耳边还伴着男人低低的轻笑:“多亏了宝儿,鸳鸯得水,游起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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