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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小傻子不傻了/变乖了(1 / 1)

在曹钰刚变傻的那段时间,曹母还对他恢复正常抱有希望,带着他求过不少医。钱是花了不少,于治病却无半点用处。

后来就断了这份心思。

其中一位老人家看过后说道:“虽说希望渺茫,但有朝一日病情会突然好转也说不定。……唉,可惜了这俊俏的少年郎。”

这些前尘往事他是半分印象也无。曹钰只依稀记得,某日清晨他从梦中醒来,刚睁眼瞧了半刻周围,又吓得昏了过去。过了一会儿缓缓睁开眼,依旧是一前一后两具温热的躯体将他夹击在中间。

他依靠在男人温暖舒适的臂弯当中,枕着那两块结实有力的胸肌,上面还有一些奇怪的液体残留,搞不好是他的口水也说不定。

“醒了?别动,再睡一会儿。”一双手自身后搂住了他,他又落入另一个温暖的怀抱。曹钰愣了愣神,就想挣开对方的束缚。

他们几人赤条条地躺在同一张床上,曹钰却感到有些不适。无他,恢复神智的曹钰唯独忘了那些旖旎往事和旧人情谊。他阿母只告诉过他“男女授受不亲”,却没同他讲,若是有男子图谋他这具身子该如何。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灼热的鼻息洒在曹钰的脖颈,激起一片潮红。曹钰不适应地侧过头,说:“你、你,离我远点。”

他差点就想大喊救命了。他明明是一个纯洁的处男,喜欢的是香香软软的女孩子,而不是硬邦邦的男人。

听到这话,痞子一下子睡意全无,掰过曹钰背对他的脸,无视他惊恐的神情,凝眸瞧了半刻,说:“没认错人,被艹傻了?!还记得我是谁吗?”

在他面前放大的这张脸,是十分明显的男性五官,笔挺的鼻梁下薄唇一张一合,吐出的话粗野十足,眉毛一挑,很诧异的样子。曹钰居然觉得看着很顺眼。

他不对劲。

“我、我们认识吗?”曹钰困惑道。他用力回想起来,却搜寻不到任何关于眼前这人的记忆,脑海里似乎缺失了部分记忆。

“你居然把人家忘了,我真的好伤心。你都和人家在一起那么久了,却不打算给我一个名分。你真的好过分。……”痞子开着半真半假的玩笑,嘴角挂着痞气的笑,表情中却多了几分认真。哪怕他知道这个问题注定无解。

曹钰听到一半觉得不对劲,说:“打住,你在乱说什么?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他和我是什么关系?”他指了指还在睡梦中的屠夫,怀疑地看着痞子。

痞子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他煞有其事道:“他当然是你男人。至于我,是你背着他偷的野男人。不要忘了当初还是你先招惹的我。”

曹钰有点不确定起来,半信半疑道:“真的吗?难道、我一直喜欢的……都是男人?”觉得不够稳妥,他又补充道:“如果我和你真的是那种关系,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痞子瞧他脸上神色变了又变,什么心思全都写在脸上,不禁暗自发笑,嘴上却道:“这可是你说的,莫要做那负心汉,只会说些甜蜜蜜的话儿来哄我,那你打算何时来迎我?或者要我来娶你。”

这下倒好,曹钰活到这么大,连个小姑娘的手都不曾碰过,却先同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定下了婚嫁。他有些欲哭无泪,一对上痞子玩味的视线,又想起眼前的现状,只得收拾好心情,勉强应道:“男子汉大丈夫,我、我,不会骗人的。”

两人凑在一处,说着悄悄话,正说到妙处,屠夫却醒了,率先唤他:“曹钰,过来。”被叫到名字的曹钰身体一僵,立刻安静下来,连头也不敢扭。

屠夫长臂一挥,将他捞进怀里,又掰过他的正脸,巴巴亲了两口,一开口声音低沉沉的,还残存着几分睡意:“背着我聊些什么呢?说来让我听听。”

这可把曹钰吓得不轻,对方比他壮实太多,若他实话实说,对方一旦动了怒,只怕他不能活着离开这里。他不安地挣扎起来,却未能撼动对方分毫。

“别乱动。”男人开口,声音里多了几分低沉的意味,他这才感觉到屁股上火热的触感,颇有分量地彰显着它的存在感,他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他不会要被撅了吧?!他的贞操、他的屁股,全都要失去了吗?

他求助地看向一旁的男人,痞子调整了一下姿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两个,没有任何想要帮忙的举动。就在他感到绝望时,痞子轻飘飘地开口:“他好像,这里不太好使,把我们都忘了。”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屠夫“嗯”了一声,不做表示,倒是松开了禁锢曹钰的双臂。一得到自由,曹钰就想逃离这个鬼地方。他的想法未能如愿,因为屠夫抓住了他的脚踝,轻松就把他按倒在床上。

他直面了那柄还散发着热气的‘凶器’,屠夫压着嗓音:“舔它。”曹钰抬头望他,见屠夫没有任何表示,只好不情愿地凑近那根肉棒,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没有什么大的异味,这才放心舔第二口。

他像只吃食的小猫,伸出舌头去舔那根丑陋的肉棒,每一口都矜持到了极点,半天没点进展,屠夫额头青筋暴起,深吸一口气才开口。“张嘴,”他说,“就像你平时吃糖一样,把它含在嘴里,把牙收起来,舔一舔。”

曹钰照做了,但是动作很生疏,出了不少差错,比如刚含个性器顶端就不愿再进一步,勉强往嘴里又含得深些,却忘了把牙齿收起来,差点让屠夫的那物交代在这里,性欲也退了大半。

曹钰偷懒只含了一小半,屠夫也没说什么,他扣紧对方的头部,拉近两人的距离,自己顶着胯往他嘴里送。这下可由不得曹钰的意愿,肏得狠了深了,他也得受着。

——

不过屠夫显然不打算为难他,操他嘴巴时也是极有分寸的,一只手摸着他的喉结,感受着他吞咽的力度,卡在一个恰到好处的位置,往外退出小半截,又猛地插进去。

曹钰眼泪都被肏出来了。他的嘴里被堵得严实,眼里盈着水雾,抬头望向男人时,仿佛在无声祈求他放轻力度。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有多诱人,结果只勾起了男人更多的欲火,操弄他嘴巴的力道只重不轻。等到男人终于发泄出来,曹钰的嘴巴都麻木了,一时半会还合不上,那些白色的液体从他嘴里溢出来。

留在曹钰嘴角的那丝白浊显得尤为明显,他本人对此毫不知觉,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腥涩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他的脸皱做一团,苦着脸道:“水、水,我要喝水。”

在一旁围观的痞子下床摆弄片刻,很快满足了他的要求,他嘴里的异味减少了许多。除了喝的方式不太一样外,因为那些水是被痞子一口口渡进他嘴里的。

曹钰刚刚松了一口气,就感到性器被裹进温暖的口腔。屠夫在帮他口,一想到这一事实,他的肉棒又膨胀了几分,把屠夫的嘴巴填得很满。含了一会儿,屠夫就吐出了他的性器。

曹钰一下子清醒过来,没想到他还是逃不过被撅的下场,他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屁股,想到了自己悲惨的明天。

不等他思考更多,就眼睁睁看着屠夫半撑着身体,把他的几把吞了进去。吞了进去,吞进去,进去,进……咦,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

哦,原来他才是上面那个。

直到屠夫调整好位置,在他身上摆动着腰身,随着每一次有力的摆动,腰腹部绷出漂亮的弧度,肠道紧紧裹着曹钰的性器,曹钰只觉得爽得头皮发麻。

他根本不需要出力,屠夫体力非常好,连坐几百下,虽然有些气喘,但完全看不出疲累的模样,而他需要做的,就是扮演好人形按摩棒的角色,不过他也很享受就是了。

与此同时,痞子霸占了他的嘴巴,他们两个在接吻,痞子扣紧了他的后脑勺,不容置疑地撬开他的唇瓣,灵舌交缠,舌根被绞得发麻,痞子却不打算放开他。

正当他们亲到情动时,屠夫却用行动彰显出自己的存在。他摇动的速度加快了许多,肠肉紧紧咬着曹钰的性器不放,且有越吞越深的趋势,曹钰被动到了极点。

他喘的愈发厉害,胸膛剧烈起伏着,两颗乳头翘了起来,透着浅粉的色泽,脸上流露出抗拒而无法自拔的神态,他用仅有的理智推开了痞子,终于获得了片刻的喘息时间。

他大口地喘息着,分开的嘴角牵出一丝暧昧的银丝,声音不稳道:“慢、慢点,……太、太快了。”这话是对屠夫说的。

但屠夫没有立刻慢下来。他用力扭动了几下腰身,将曹钰的阳具含得更深,等到终于放慢速度,缓慢地摆动腰部时,曹钰下腹一热,再也控制不住地泄了出来。

屠夫汗湿的脸庞上,眉头慢慢舒展开,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慵懒,他的眼神暼了曹钰一眼。曹钰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竟从他的面容中看出一丝性感。

完了他没救了看个男人都觉得很迷人。

就在曹钰坐在那里怀疑人生时,两个男人凑在一起交换了信息,他们间或问他几个问题,他也都能勉强作答。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曹钰是他本人没错,甚至比以前还要正常,但你若说他恢复了神智,却把他们这些旧情人忘的一干二净。

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抑或两者都有。

他们与他相处不过短短三日,明明彼此毫无瓜葛,他们待他的态度实在亲近,甚至更亲密的事他们都做过,他赶紧摇头把脑中的杂念驱除,面色却有些微红。

男人的好处,他已经切身领会过了。

这一日,他家中来了个新鲜人物。他瞧着面熟,却无论如何记不起对方的名讳,实在令人汗颜。那人将他神情尽收眼底,微微笑道:“怎么几日不见就把我忘了?那我可要伤心了。”

“你、你是,我的……竹马?”曹钰不确定地问道,他从对方身上瞧见了旧时玩伴的影子,只是那面容疏朗了几分,少了几分少年的青涩感。

“稀奇稀奇。”他的竹马摇了摇头,没想到曹钰恢复正常后,反倒变得更乖了。想到这里,他更是放轻了声音,蛊惑道:“接下来的这几日,阿钰都要同我在一起,我们好好叙一叙旧情。”

曹钰被那笑容蛊惑,糊涂点了头,再回头看屋内,哪还有屠夫和痞子的身影,不知怎么他竟有种心慌的感觉,这着实不应该啊。

眼见这天色已晚,两人便一同进了屋。长夜漫漫,烛火摇晃,窗纱上依稀透出两道交缠的身影,到后来曹钰叫得声音都哑了,他的竹马都没有放过他,美其名曰“叙旧情”。

至于这其中存了多少个人心思,姑且不论。

每月总有那么几天,是独属于曹钰自己的时间,在那段时间里,曹钰可以自由地选择自己的去处。

这小山村地方小,一有什么消息就传得满天飞。前不久许人妻的丈夫去世了,草草下葬就了事。

就比如这次,曹钰本来想去许人妻的家里。他走着走着,看到了一只蝴蝶,他把蝴蝶跟丢了,又看到了一朵漂亮的小花,他摘下粉色小花,顺着小路走下去,等到他停下来时,居然到了赵寡妇的门口。

闻到熟悉的清香,曹钰彻底把原来的计划忘的一干二净。他很有礼貌地敲了敲门,听到主人许可后,才推开门走进去。

赵寡妇并不意外青年的到来。曹钰找他没有什么规律,开心了来,不高兴也来,全凭一时的喜好。

对方来了他就欢迎,没来的时候他就忙自己的事。赵寡妇在院里开辟了一块空地,闲时就侍弄那些花花草草,倒也乐得自在。

曹钰走近之后,他才注意到对方手里拿有东西,对方见他望着自己,愣了一下把花递了上去:“漂亮花花,给赵娘。”

赵寡妇接过来,放在院里的石桌上,他顺手拿起桌子上的糕点,递给对方,曹钰吃的十分满足。

赵寡妇领他洗过手,两人坐在院子里闲聊。曹钰不提,赵寡妇也避开那个话题。结果他自己却沉不住气,心燥的厉害。

曹钰心思单纯,哪里知道他此刻的所思所想。两人的衣服还完好如初,他的脑海却浮现两人上次赤裸相对的情态,心也跟着热了。真要算起来,距离上次交合已是好几天之前的事了。

赵寡妇心头一动,就有了行动。他们两人隔的并不远,他赤着脚踩了踩对方的胯间,曹钰很快有了反应。

对方像受了惊的兔子,抬眼望向他,他的衣物比起之前的平整,漏出一角暧昧的春色,曹钰知道那有多么柔软。

于是曹钰先开口了,说:“赵娘,我下面热的难受。你帮帮我。”他给不出恰当的形容,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望向赵寡妇。

赵寡妇笑了,神态变得不一样了,曹钰却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了。他只听到赵寡妇说“好”,于是感激地看着对方。

赵寡妇没有脱光,他只褪了亵裤,撩起的下衫里埋进一颗脑袋,曹钰舔着那些溢出的水液,腥甜的,他还把舌头伸进去,去探索那个美妙的花园。

等他舔够了,赵寡妇早把他身上的衣服脱光了,他半勃的性器在对方手里变得坚硬。曹钰抬起他的屁股,将阳具插了进去,他们再次融为一体。

没有说话,只有喘息声,过了一会儿,曹钰开始动了起来,他的嘴巴得了空。赵寡妇上衣的领口早被扯开了,曹钰张开嘴去含他胸口粉嫩的两点。

他们正打得火热,站在门外偷窥的人却再也无法忍受。郑痞子一开始没有这样的想法,他只是想知道曹钰会去哪里。他有正当的理由: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保护他。

所以他像个变态一样,远远地跟在曹钰身后,看他一路上走走停停,看到蝴蝶要追,跟丢了又去摘小花,最后更是稀里糊涂到了寡妇家。

赵寡妇的家,他比谁都要熟悉。在他喜欢对方的时候,恨不得天天蹲在对方门口。直到他和曹钰有了不明不白的关系,他就再也没有来过这里。

事到如今,他的心态早已不同当日。他围观了他们交流和做ai的全过程,可是奇怪的是,他有了感觉,居然是因为往日他瞧不上眼的曹钰。

他从暗处走到他们面前,他们正做到兴起,没人在乎他的存在,赵寡妇刚被肏得水流不止,曹钰也快到发泄的边缘。

即使看到了,他们估计也不觉得有什么。曹钰和他们的关系,是他们几人心知肚明的秘密。他们都是共犯,没人会把真相说出去。

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种深深的无力感。他们并不在乎他愤怒的内心。曹钰现在没空插他,还在和赵寡妇热烈地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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