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是如何与另两人商议的,除他们三人之外再无人知晓,但那日过后,显然沈濯先前所说之事已再无回旋余地,庄同笙的房中夜夜有沈氏兄弟的身影。三人夜夜轮流到这沈府中唯一的夫人房中,甚至两人一道来的时候也不是没有——
今夜恰是如此。
沈涟来到庄同笙房中的时候,沈泽已经在了,而且看样子已经泄过一轮,眼下正是休息的间隙。见状,沈涟立刻上前,一刻也不浪费地把庄同笙从沈泽身上抱了下来。
沈泽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庄同笙下身脱离他的画面,眸色有些深沉。
“呜……”
察觉到填满自己的粗大正在拔出,庄同笙下意识地绞紧了身体——他刚刚被沈泽内射完,正是敏感的时候。艳红的小口紧紧巴着男人狰狞的性器,却仍然被外力抱着,一点点拖离,外翻的媚肉做着最后的挣扎,不舍似的衔着男人的阳物不愿松口。
“宝贝舍可是食髓知味了,这般舍不得老三?……不过我也还饿着,先赏我一口如何?”沈涟调笑着,偏偏手上的动作却不紧不慢,刻意延长了庄同笙脱离沈泽阳物的时间,打定主意要折磨人似的。
庄同笙闻言身体一僵,他痉挛的肉道正在收紧,本能地想要对抗这股拉扯的力道,但沈涟的话让他意识到这会让他看起来更加不堪的时候,他咬着牙放松了身体,“唔!——……”
粗大的阳物渐渐从深埋的肉道里抽离,露出伟岸的身影。
“呜啊啊啊——!……”庄同笙崩溃地呻吟出声,就在刚才沈泽的阳具冠头脱出的时候,轻轻打了一下他的花唇,他竟又敏感地被逼得潮吹了一次。
这一下,身下便像发了水,从合不拢的洞里淋漓出,浇了沈泽一身,那根还挺着的肉棒更是被兜头浇了个透,晶亮的淫液挂在上面,潺潺滴下。
“呜呜呜!!——”
沈泽的眼神动了动,伸手扶住自己的东西,用圆润的冠头磨了磨那翕合着流水的屄口,一副想再回去的样子。
沈涟同样看见了刚才这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胯下昂藏凶物更加精神。他清楚沈泽的想法,因为他也是这样想的——插回去,让哭得可怜的小嫂子替他继续含着,舒服地度过这段不应期,然后用重新硬起的肉棒再接着把人操哭。
沈家兄弟二人对彼此的心思心知肚明,但鉴于沈泽已经吃过一顿,暂时满足,沈涟却还饿着,于是二人默契地没有争执,各让一步。
沈涟毫不犹豫,把庄同笙抱离沈泽,再将人面对面搂进了怀里,挺胯对准了那湿漉漉的洞,一丝停顿也没有,直插了进去。
“不、嗯啊!——……”庄同笙被抱起的时候就软软地哼了一声,但最终脱力地被拥在桎梏着他的男人怀里,被迫吞下另一根狰狞巨物。他还没有从和刚才沈泽的性事里缓过来,就被沈涟接手了,眼下真是半分力气也没有了。
“呜……不要、不要了……不要插了……呜呜……”
沈涟把人抱在怀里使劲插弄,手上却安抚地替人顺着背,嘴里冠冕堂皇道:“好笙儿可是累了使不上劲?都夹不住老三的子孙了,若是流出来今夜便白费力气了,我替你堵一堵。”
“呜……啊!……慢、慢点……啊啊——”
庄同笙口含呜咽,偏偏说不出更多话来,那声音便被颠散了。
若是不看此人胯下这粗大之物深埋何处、不听这满口淫词浪语,只看这安抚的姿态,谁能想到他竟是在对自己做尽淫邪之事。
“笙儿抱着我,把小屁股夹紧点……”沈涟一边把人插得汁水四溢,一边揉着那盈手饱满的臀肉,“吸了老三的肉棒,轮到我就不尽心了,这可不许。”
“呜、我没有!嗯啊……”
一旁沈泽的视线本就如影随形,现在被沈涟一提,庄同笙顿时觉得更加羞窘。他感觉那视线先是停留在他脸上,看他不可自已的淫荡表情,然后下滑到他的胸乳腰臀,最后停在他和沈涟交合的地方……“呜、不要看我……我不要……呜呜呜……别做了……”
沈涟因为庄同笙的敏感爽得吸了一口气,满意得很。
娇气的小嫂子被串在他的阴茎上,软绵绵的屁股挤在他胯上,无助地随着耸动起落,却无法逃离禁锢,乖乖地被插着屄,只能在嘴上软软地哭骂:“不要了……不要、呜……混蛋……好深……”
“呜呜……受不住了……不要了、混蛋……”
上面的嘴呜呜咽咽地发出可怜的声音求饶娇骂,下边的嘴却把他的东西含了个满满当当,半点也吐不出来。
“插着你宫口了吗?”沈涟低下头,一口把庄同笙通红的乳尖含进嘴里,一边吮吸品尝,一边含糊着问。
他胯下用力,又深又重地颠着,掐着庄同笙的腰,把人钉死在自己的性器上。一只手犹不满足地向后探去,摸向了庄同笙的后穴。
“不要、不要……”
庄同笙匆忙而慌乱地躲闪着,不知道是想避开深插入他肉屄的凶物,还是后面在他穴外打转的手。
“乖乖,别动……”沈涟含着庄同笙的乳头咕哝着,胯下狠狠一顶,手指同时了按入了庄同笙的后面的小穴里。
感受着顺利无比进入的手指,他挑挑眉,“又湿又软,这不是已经被老三通过了吗,宝贝还怕什么?”
“啊啊啊!——呜呜……”庄同笙被沈涟又吸又插,两口肉穴都陷入敌手,简直要逼疯了:“呜……深、好深……别咬、呜……别吸了!啊——疼……好疼……”
庄同笙俏生生的小肉茎被挤在两个人中间,抵在沈涟结实的腹上,随着动作被抛上又甩落,一颠一颠地打着他自己的肚皮。
“啊、啊!……”
沈涟觉得这样的小嫂子可口极了,套坐在他的阴茎上哭得梨花带雨,挺着叫人吸肿了的、满是吻痕齿印的胸脯,被身下的巨兽一点点蚕食,前前后后都被侵占,不管怎么撒娇求饶都无法逃脱被拆吞入腹的命运。
沈涟操得舒爽。
“到哪里了呢?”他抚上小嫂子微鼓的腹部——这里面是他的兄弟射进去的精液,硬生生把小嫂子的肚子都射满变得圆大了。
他缓缓施了力,朝那鼓胀的小腹压下——
“啊啊啊!呜——”
小嫂子果然尖叫着把腰扭得更好看了。
他把他插在小嫂子后穴的手指抽了出来,用来钳在小嫂子腰上,镇压挣扎。
“放手、呜……不要……”
小嫂子想掰开他在他肚子上施虐的手,还想要逃走,却一样都没能做到,反而跌跌撞撞地在他的性器上把自己操得更狠。
他一点点地按着小嫂子的肚皮,像是要把这鼓起的肚子再按瘪,可下面却又坏心地堵住了出口。
小嫂子果然受不住。抓着他的手想要拉开,失败之后委屈地呜呜哭了起来:“呜!……不要了、不要啊!——求你、呜……沈涟!啊啊……四爷、饶了我……”
“到了哪?”
“到、到了、呜!……进去了……”
“进哪了?”他慢条斯理,盯着那在自己手下逐渐被强迫变平的小腹,眼里有猩红的欲望闪过。他诱导道:“说出来,说出来我就放过你。”
“呜呜……进、进宫口了……被插到子宫了……好深、呜……”
他低沉地笑了一声,如约放过了蹂躏可怜肚子的手。
“笙儿乖乖这肚子真贪吃。”他笑着松了点手劲,“这些天吃了我们兄弟这么多东西,却也不见大。”
哭得真可怜的小美人呆呆听着,继而瞪大了眼睛,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惊叫着要从他的阴茎上逃开。
“不要!……不能这样……”
他看着美人惊逃,盯着那下面的小嘴一点点吐出他沾满淫丝的巨物,而后“啵”地一声从嫩滑紧热的穴道滑出,彻底脱离。
小美人手脚并用,心里正升腾起一丝庆幸,丝毫未发现自己腿间尚未合拢的穴口正被一双发沉的眼紧紧注视着。
他看着小嫂子费力地扭着白屁股从自己的阴茎上爬下去,任他在床上敞着个还流水的屄爬了几步,随后才轻而易举地抓着细白的脚踝把人拖回身下,覆身压了上去。
“噗”地一声,粗长的阴茎又回到了那个温软湿润的洞穴。
“啊啊啊!……”
“怎么不能?宝贝忘了和我们的约定了?”
他捞起那截细腰,手掌又滑下去。挺动间便感觉到自己的肉茎了,正隔着小嫂子薄薄的肚皮。
“宝贝不是已经答应要叫我们射大肚子,替我们生小宝贝了么?”他话里带笑,语气却有些森然,“已经射了这么多回了,宝贝现在才想着要逃吗?……再说,你不想叫我们射大肚子,还想叫谁射大肚子?”
语气一转,又温和下来:“宝贝要不要自己摸摸?这里都叫精水灌鼓了……宝贝可要好好吃,你可是应了二哥的,三月之期……他可从不食言。”
庄同笙听到沈濯,便记起他的那些话,愈发害怕,既怕就此因为这满腹的精水而珠胎暗结,又怕因为不能成功有孕而被沈家赶出去。
却正在这时,深埋穴中的巨兽突然蛮横地将他的肉道破得更开,最终又突破宫口,猛地弹跳了几下,在他的惊叫中开始射精。
“不!——”他本能地推拒起来,联想到了沈涟刚才的话,好像这次被射完他就一定会怀上一般,挣扎得厉害。
然而他的挣扎被身上的人完全镇压了,他被压在床上,热精还在源源不断地射入他的身体,有力撞在他的肉壁上。
“不要、四爷,呜……不要射在里面……求你、呜呜……”他混乱地呜咽着,嘴里说着什么自己也不清楚了。他只知道自己逃不开,被抱着丰润的肉臀身上的男人射入了越来越多的精液,“我不要……呜、我不要……”
肚子似乎又鼓了几分。
“出去、呜……你出去!……”
“笙儿乖乖地,再吃一点,马上就射完了。”沈涟偏一边射还一边坏心眼地欺负人,压在庄同笙耳边道:“等宝贝都吃完了,这次一定会怀上的。”
“呜……”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激射在肉壁上的灼热终于停止,庄同笙失神地颤着声问:“……结、结束了吗?”
“你说呢?”沈涟被勾得兴起,意犹未尽,用射过的阳物慢慢在庄同笙的小屄里磨着,“宝贝乖,再替我含一含,硬了便继续操你,再接着射给你,让宝贝的肚子里都是我的精液,怀上我的孩子,好不好?”
庄同笙一听便慌张起来,手脚并用地要从沈涟身下爬开,“不、不好、呜……我不要……不要怀你的孩子……沈哥哥……”
沈涟黏黏糊糊地赖在庄同笙的身体里不肯出来,一旁一直安静的沈泽这时忽然伸手,捉住庄同笙伸出的手,握着他的手腕,看着沈涟,面上还是一贯的冷漠:“出去,到我了。”
就在庄同笙被沈氏兄弟三人轮番疼爱的这些时日,沈俞同样也被缠得无暇分身,只觉弟弟们行事越发没有了顾忌,时常白天也要捉他行事。因而在此期间,听说了三个弟弟常轮流带着庄同笙到府外游玩时,他非但没有怀疑,反而松了一口气。
他自己不爱出门,却觉得庄同笙年纪还小,正该是爱热闹的时候,有人陪着出门玩耍,总比跟着他拘在府里的强……更何况,他身上这等不堪事,如何敢让庄同笙发现。
只是,沈俞想得再好,却没有料到这府中竟除了他还被蒙在鼓里外,就连庄同笙,都已被拖入到那混乱的漩涡中。没有人再能置身局外。
是以这一日,他原以为早已一同外出的沈涟与庄同笙,其实不过只与他一墙之隔。他的弟弟对着他明媒正娶过府的妻子,做着正同样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
书房里。
沈濯寻着了近日来因为不堪其扰很有些避着他们的沈俞,强硬地把人拉到怀里一通搅扰,直把沈俞吻得软在他怀中化了水才罢手,而后将人一抱,便往后面的小房间去了。
沈俞的书房后便接着一个小房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床榻自然不在话下。
沈濯一边将人压到床上深吻,一边手已伸到了下面,隔着裤子揉搓起兄长腿间的密处。
前一夜的余韵犹在,沈俞的身体仍极为敏感,不多时,便叫沈濯揉软了腰,身下的双穴也渐泌出了汁水。
“自己把裤子脱了。”沈濯隔着裤子作恶,把人挑逗起来了便拉着沈俞的手下去,要他主动,又点着那被濡湿的布料往里按,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沈俞不是能坦然做这些事情的人,但他不过只犹疑了一息,沈濯便已并指就着袭裤从外顶了进来。
柔嫩的花口哪里能受得住这粗鲁对待,即便衣裳的料子再好,可就被这么塞进身体脆弱处,沈俞惊忙握住弟弟再要往里去的手,“别!……”
可即便如此,沈濯的手指也已经入了大半,他眼下只需勾勾指尖,便能磨得沈俞轻吟。
眼看着沈濯似乎就要这般用手在他穴中抽插起来,沈俞不敢再拖下去,“唔……阿濯、别……别这样,我脱……”
沈濯却又改了主意。只见他将沈俞慌乱的手一握,把人紧带入怀中,下身抵上去,颇有暗示性地磨着沈的俞腿心,“好像还没有试过这般……似乎也别有一番滋味?”
“不成!”沈俞也顾不得羞耻了,怕沈濯真就这么不管不顾地进来,抬手将沈濯稍抵开了便去脱自己的裤子,到了双腿间被沈濯硬塞进袭裤的地方,一咬牙,将那早就吸饱了汁水的布料一扯——
“呃啊!……”
布料狠狠地磨过柔软的内壁。沈俞几乎立时便是一搐,并着双腿绞紧了。直到那布料完全被扯出身体,粗砺的摩挲感也仍未尽消,让他颤栗不止。
“呵。”沈濯轻笑了一声,为沈俞的识时务感到些许遗憾。若是沈俞不从的话那也不错,正好自己可以任意施为……罢了,今次便先放过他。
沈俞不知沈濯所想,只是对眼下的处境感到窘迫。他衣衫不整,底下更已经一丝不挂,反观沈濯,衣冠楚楚,这等对比更让他无地自容,只是也挣扎不得,脆弱处早已尽数落入人手,避无可避。
沈濯抬手解了自己的腰带,将胯下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狰狞凶物放了出来,“哥哥,张开腿。”
沈濯的阳物已经完全勃起,分量十足,就这么张牙舞爪地杵在沈俞眼前。
沈俞根本不敢直视弟弟的阳具,即便这凶物早不知进出过他的身体多少次。
箭在弦上,沈濯的态度强硬起来,“不要让我说。
沈泽不动声色地将他二人的反应收入眼中,而后才淡淡道:“明日即将启程,来与兄长辞别。”
从前他们三人要离家外出时不论远近,总是会在临行前夜来房中知会与他,由此便少不得一番温存。只是眼下情境,沈俞断不可能让沈泽如以往那般入他房中,身后如有实质的目光也让他生出几分局促来,便只轻轻颔首,嘱咐了几句,叫沈泽路上当心,早去早回。
沈泽没说话,直到沈俞沉了声叫了他的名字,方才将眼神轻移向站在沈俞身上的庄同笙,忽然道:“阿嫂可要随行?”
未料沈泽会突然将话头引向庄同笙,沈俞和庄同笙皆是一怔。
沈泽直视着庄同笙的面容,并不避讳,“沈涟腿伤,近来与阿嫂出不了门,而我此次短行邻城,至多不过十日行程,正是轻省。阿嫂若想,可随我同去。”
沈俞闻言觉得有理,但此事不该由他来做主,庄同笙的意思才是要紧的,便也一同侧首看向身后人,“笙儿,你如何想?”
若有可能,他当然希望妻子与弟弟们能相处得宜的,只是他与沈濯三人之间的事情太过荒唐,寻常不敢奢想罢了。
自己的妻子年岁尚轻,正是喜欢热闹的年纪,对他们家的营生似乎也有些好奇,若有人愿意带他出去接触这些那自然再好不过。沈俞自己不喜欢出门,但也不会因此拘着对方,是以平日里庄同笙愿意和沈涟一起出门,他其实是乐见的。而如今沈涟需要养伤,若是沈泽愿意接替他,庄同笙本人也乐意的话,那可谓两全其美。
“我……”庄同笙甫一抬眼便撞入沈泽黑沉的眼眸。他看不懂里面暗涌的东西,但却并不妨碍他感受到危险。他微微颤了一下,猛地避开那眼神,有些惊惧地摇头:“不、我不了……多谢三爷。”
方才的对视中,沈泽的眼睛像要把他吞噬进去一般,便是此刻被阻断了也仍叫人心悸。
沈泽听了,便也不再纠缠,微微颔首后便离开了。
直到沈泽走了有一阵,庄同笙才慢慢想起来自己是在何处体会过这似曾相识的感觉……
是在他被沈泽桎梏在身下深入、神志不清时,那时沈泽注视着他的,便是方才那般眼神。只是那时的巨兽不再蛰伏于潭底,而是浮出水面显露了庞然身形,饱餐一顿,而他,便是那个被大快朵颐的可怜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