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现在心境改变了,想跟着周惜弱再学些刺绣,绣一些别的东西。
以后,能给公子做些别的东西。
以前不怎么想学针线活儿,是觉得没有能用的上的地方,现在不一样了,她有了心上人,自然总想着能给心上人亲手做一些东西。
木槿知道自己的变化,但她并不想阻止,对于正在幸福的人来说,这样的变化也是幸福的。
周惜弱不肯收木槿的学费,木槿便只好替她干一些院子里的活,扫地劈柴什么的,干完了活,才坐下来跟着周惜弱学刺绣。
奇怪的是,张灵玲今日竟也踏踏实实跟着周惜弱学了起来,还主动问周惜弱刺绣上的问题。
张灵玲今日学得可认真了,都快赶上她做木工活儿时那么认真了。
往日里坐不到半个时辰,就要跑去一边喂鱼,玩木头的,今日竟然足足坐了快两个时辰。
不仅木槿,就连寡言少语、性情淡漠的周惜弱今日都为张灵玲的异常表现感到奇怪,不禁多看了张灵玲两眼。
三个姑娘,在周惜弱的房间里度过了安静而美好的一个上午。
到下午时,
突然下起了雨,而且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木槿想起公子今日好像没带伞,便向张灵玲和周惜弱提出告辞。
她要回去给她家公子送伞。
张灵玲庆幸道:“幸好我哥哥带伞了,免得麻烦我跑一趟!”
周惜弱拿着针线的手忽地一顿。
木槿注意到了的周惜弱的出神。
临走前,她的余光无意间瞟到了靠在墙角的雨伞,还是决定多问一句。
毕竟,周惜弱是个很好的人,木槿想在力所能及的地方帮忙。
木槿温声问:“惜弱,你兄长带伞了吗?需要我帮忙捎一把过去吗?”
木槿听张灵玲说过,周惜弱的兄长很厉害,在别山书院教书,年纪轻轻就是别山书院的夫子。
周惜弱好像还在出神,并没有立刻回答木槿。
她的目光落在那把伞上,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好一会儿,周惜弱才摇了摇头,“不用了。”
木槿见她忽然好像就不开心了,也不好再多说下去,“好,那我先走了,下次再过来找你学刺绣。”
周惜弱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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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总觉得惜弱刚刚的反应有点奇怪,一把伞而已,需要想这么久?
但是脑子里的想法一出来以后,又觉得是自己敏感多疑了,对别山寺的事情处处留意、多加猜测就罢了,怎么在平日里一点别人的小事,她都要想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