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至亲把她送到风月楼,让她在别人的非议和嘲笑中长大,后来更是眼睁睁的看着她痛苦难受,一步步把她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的血缘至亲也不爱她,只是把她当成棋子看待。
墨晋舟受了这一巴掌仍是面不改色,沉沉道:“上了这条船你已经别无选择,就算你逃回去,也不会有人相信你是清白的。”
墨晋舟说完离开,没一会儿,叶棠出现在花容身边:“主子让我来伺候郡主,郡主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你不是墨晋舟的未婚妻么?”
“主子是要做大事的人,我配不上主子,之前那样说只是权宜之计,郡主不必当真。”
“你为何要在楚州拦下安王?”
“安王宅心仁厚,但普通百姓并不知道,主子让我这样做是为了帮安王造势,如此太子殿下才会将安王视作眼中钉肉中刺,等他们斗得两败俱伤,主子才好坐收渔翁之利。”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齐王的算计当真高明!
第205章 太疼了,我受不住
安王造反了。
花容是在颍州听到这个消息的。
船停靠在颍州码头,立刻有人来接应,船上的粮草被伪装成食盐和各种干货分批运走。
颍州与远峰郡相隔不远,气候干燥多沙尘,物产并不丰富,城中本就有些荒凉,安王造反的消息传来,更是人心惶惶。
皇权争夺,富贵荣华,都是上位者争夺的游戏,对普通百姓来说,这些变故意味着的只有灭顶之灾。
之前都在船上,花容没办法发消息求救,到了颍州她想找卫家商号,叶棠却把她看得很严,一刻也不肯放松。
夜里花容把枕头垫在腰后睡了一夜,第二天腰便痛得无法动弹了。
墨晋舟很快来看花容,狐疑的问:“怎么会这样?”
花容疼得满头冷汗,脸也是惨白一片,柔弱无力的说:“许是水土不服,诱发了旧疾。”
墨晋舟让叶棠去请了大夫来。
大夫仔细帮花容检查了一下,严肃的说:“这位姑娘腰上受过重伤,如今旧疾发作需要好好修养,不然会有瘫痪的风险。”
大夫开了内服的药方,又给了几帖膏药,但毕竟医术有限,药效远不如御医开的。
花容贴完药膏大半天,依然连起床都不行。
送走大夫,叶棠跪下请罪:“是棠儿没有照顾好郡主,请主子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