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好(1 / 1)

“让我们恭喜tyc让一追二,成功晋级季后赛!这支年轻的队伍一路披荆斩棘,让所有人见证了它的盛大登场,这是属于他们的春天。热爱所隔山海,但山海亦可平。让我们祝愿他们登上更大的舞台,他们还有无限光明的未来!”

tyc主场灯光亮起,在此之前,没有人会相信这个年轻的小将能把经验丰富的老将挑下马。

可他们做到了。

几个人也是兴奋的不知所以,只想跑出去痛快撒欢。教练看这样也是牵不住绳,干脆提议不回基地,先去吃个夜宵。

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去了附近的火锅店。

除了温琢。

“队长,你们去吧,周先生还在等我。”温琢偷偷把队长叫到一边说。

战队老板和自家上单在一起的事,队员都知道。因此大家虽然觉得老板有些强势,太管着温琢,却也没多说什么,毕竟是温琢喜欢。

只有队长知道他们真正的关系。

原来战队的老板脑子一热组了新战队,战队刚开始还在磨合,成绩忽高忽低,原老板是个急性子,眼看不挣钱,就要把战队打包卖了。

新战队本就没人愿意接手,加上他们成绩不稳定,卖都不好卖。

原老板决定把选手拆开卖,温琢不同意。自己跑业内公司宣传,最终只有一个人愿意试试。

这个人就是周衍。

周衍答应出资,条件只有一个:他要温琢。

温琢没有一口答应,耐着性子给周衍讲他们战队的发展潜力,投资入股稳赚不亏。

周衍眼眸微眯,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笑,捏着温琢的下巴说道,“要么脱,要么滚。”

没人知道那晚温琢遭遇了什么,回到战队时只告诉众人,他找到新老板了。

也没人知道周衍是谁,只知道这位周少爷是温琢的男朋友,为了温琢愿意接手战队。

周衍组建战队有模有样,亲自规划基地,还专门建了场馆,完全不像玩票的少爷。众人才放心下来,也替温琢高兴。

直到一次队长提前返回基地,看到温琢跪在老板面前求饶。

温琢纤细的双手被老板踩在鞋下蹂躏,指关节破皮泛红,隐隐出血,温琢求着那人抬脚放过自己的手,主动伸出脸送到那人的手里,求着他抽巴掌。

周衍被人撞破,盯着队长似笑非笑,温琢察觉有人进来想转头看,被周衍掐住脸不得动弹,下一秒,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脸颊上的手指印清晰可见。

队长一腔怒火被这一巴掌惊醒,迅速冷静下来。他不能戳破,小琢这么骄傲的一个人,他不会允许这些事被别人知道。

队长颤抖的指尖死掐掌心,最终缓缓退出门口,转身不动神色的离开了。他忘不了新老板一脸玩味的看向他的那个眼神,这个人根本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而是伪装仁善的暴徒。

听到温琢喊他,队长才回过神来,有些担忧的开口,“小琢,你很怕老板对吗?你跟他分手好不好?战队你别担心,我们现在打出来名声,不愁投资,你不要有顾虑,不喜欢我们就不要跟他在一起了,好吗?”

温琢眼睫微颤,不可能的,在他玩腻之前,我哪有资格说不。

温琢抬头眉眼一弯,晃着队长的胳膊撒娇,“队长你说什么呢,我俩可好了,他就是管我管的严了点,不让我经常打比赛是我手腕有伤,平时对我挺好的。”

可哪有人上场打比赛还要征得别人同意?这明明是你自己的事业。

“那……他打过你吗?”

温琢浑身一颤,胸口有些窒息。

怎么能算挨打呢,“情趣”罢了。

温琢缓缓吐了一口气道,“你怎么越说越离谱了,他一没骂过你们,二没发过脾气,怎么大家都这么怕他?”

那是因为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他不好惹,你们之间的关系,很难平等。

队长知道自己不可能一次就劝得了温琢,伸手揉揉他的脑袋,“去吧,要是受了委屈,一定要跟队长说。”

温琢松了一口气,“嗯嗯,队长你们去聚餐吧。”

温琢聊完,一个人朝地下车库走去,周衍已经在车上等着他了。希望周衍说到做到,今晚下手轻一点。

温琢刚上车就被抱住,他以为周衍要等不及兽性大发,然而周衍只是枕在他怀里睡觉。

回到别墅,温琢主动走进调教室,周衍找了一圈才找到人,抬手把人拎出来塞回自己的卧室。

“你挺自觉,我有说让你过去吗?”

你也没说不去啊。温琢内心吐槽,表面低眉顺眼。

周衍觉得这小人不老实,温琢也从来没老实过。表面上任他玩弄揉搓,实际他想干的事,就算挨打也要做。明明挨揍时哭的那么惨,却一点不长记性,倔的要命。

周衍一开始想彻底驯服他,因此下手不算轻。但现在心思变了,他觉得温琢以后闹起来他可能没法管教了。

“说话。”周衍神情淡淡的看着他。

“主人我错了。”温琢眼眸下垂,说着便规规矩矩的跪下,平静的接受马上到来的痛苦折磨。

“我答应过,赢了比赛,今晚会下手轻一点。”

“谢谢主人。”

“但是,”周衍蹲下身来与他视线平齐,“温琢你胆子真的越来越大了,这次敢偷跑出去打比赛,那下次是不是跑了就不回来了,嗯?”

温琢手脚冰凉,像是被冰雪覆盖一样寒冷刺骨。他真的很想辩解,是因为这次季后赛名额很重要,但主人哪里会共情玩具?

温琢闭了闭眼,“您罚我吧。”

周衍虽然知道自己爱温琢,但也不会直接转变态度,且不说温琢不会信,他也不想这么做。

他是爱温琢,所以他更不会放手。他骨子里的控制欲不是说改就改,他要用爱意穿针引线,缠绕在温琢的骨子里。即使有天他放手给他自由,这些线依旧掌握在他手里,而温琢会心甘情愿的回到他的怀抱。

他会慢慢将温琢融化在他的骨血里。

周衍抱起温琢放在床上,轻柔的拍了拍他的肩,“趴好。”

温琢全身肌肉不受控制的颤抖,却也只能强压着心头的恐惧,翻身趴好,只希望周衍下手轻点,三天后是tyc晋级后的第一场比赛,他不能缺席。

“鞭子还是皮带?”周衍瞥见温琢细微的颤抖,伸手揉了揉温琢的臀尖,轻柔的肢体接触最能安抚人的情绪。

温琢垂下的眼眸微动,想了想回应,“皮带。”

“好,”周衍转身去拿皮带,吩咐温琢摆好姿势,“双腿并拢,屁股撅好,待会抽腿根,抽断为止。”

温琢一句一动作,听到最后浑身怔住,嘴唇微微发抖,“我今天赢了比赛。”

“嗯?”周衍不解,等着听他的下文。

“所以,”温琢死攥着床单,指尖没有一丝血色,“所以您答应今晚轻一点的。”

周衍这下明白了。双手对折着好皮带,缓步走回床边,盯着温琢发白的指尖,玩味地勾了勾唇,“这还不算轻吗?你见我什么时候让你做过选择?温琢,本来你两个都要挨的。”

温琢说不出话,老老实实跪好,以他这次的作死程度,周衍一定会把他打个半死。

只是,谁又愿意挨打呢?

周衍见他摆好姿势,皮带利落的抽了下去,只一下,温琢的背影开始打颤,“老规矩,抽五十下休息十秒,中途求饶休息时间减半。”

温琢疼的面荣煞白,额头开始冒出冷汗,咬了咬牙回答道,“是,主人。”

皮带带着凌冽的风一下下砸在温琢身上,周衍惯爱在同一个地方抽打,等到他能承受的极限,才会换地方。

某种意义上来说,周衍比他还要熟悉自己的身体。

很快,臀部肿胀发烫,大片的红痕布满白皙的皮肤,臀腿交界处的伤痕红得发黑。

温琢的身子不断地瑟缩着,每一下打在他身上的皮带,都让他难以承受,臀肉下意识的收缩试图缓解疼痛。

周衍皱眉,越是紧绷,越是容易受伤,他不喜欢闻到血腥味,因此调教都尽量避免见血。

“温琢,放松,是想被我抽烂吗?”周衍第一次还没打到五十下就停手,他调整了皮带等着温琢放松下来。

温琢不是没挨过皮带,只是上一次被抽的经历太过惨烈,他根本放松不下来。

上一次是温琢不满被关在房间,自己从二楼窗户跳下来找周衍商讨。

那时他刚跟周衍没多久,周衍忙着规划基地新建场馆,只是白天叫温琢陪他吃饭。

周衍在外人面前一向温和,因此所有人都觉得战队来了个好老板,包括温琢,也渐渐忘了那一晚的蹂躏。

直到周衍忙完,让他搬去别墅。

他那天有比赛,于是就和周衍说,能不能明天再搬,或者打完比赛晚上再搬。

周衍神情淡淡地甩了温琢一巴掌,“温琢,你该不会以为我是什么善解人意的好人吧?你的事跟我没关系,我的事,才是你该操心的。”

“带回别墅关着,等我回去。”

温琢被这一巴掌打的愣在原地,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就被保镖带进车里,送进了别墅,关在二楼的客房里。

左脸火辣辣的发热,温琢伸手揉了揉,眼泪都疼出来了。此刻,他才知道自己有多天真,周衍光鲜亮丽,温柔有度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暴虐的心。

周衍不是天生的好脾气,而是私下把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发泄在别人身上,很不幸,他就是这个情绪处理器。

可他天生骨子里带着清傲,事情没有到来之前,一向不肯妥协。他要试图说服周衍,尽量放他出去打比赛。替补小玉比赛发挥不稳定,遇到强队就乱了阵脚。

他可以心甘情愿做个玩物,但他也有他的执着。

于是温琢翻窗从二楼跳下来,跑去基地找周衍。

周衍正在签文件,抬头看到温琢一脸疑惑:怎么?现在的保镖都敢阴奉阳违了?

听到温琢说他是翻窗跑出来时,周衍额头青筋直跳,拽过人来前前后后摸了一遍,确定没伤到才松了一口气。

周衍怒极反笑,“你本事不小。”

温琢怼着手指,小声开口,“我从小翻到大,不会有事的。”

周衍不说话,盘算着怎么给人长个记性,让他知道乱翻墙的下场。

谁知温琢接下来的话,直接让他瞬间冷下脸,“打比赛?温琢,是我话说的不够明白吗?你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温琢知道自己把人惹恼了,可他不想做个只会听话的玩物,tyc是他的全部,他连这一丁点的自由都没有的话,太过残忍。

他只是被人包养,就一点人格都不能保留吗?

温琢弯下膝盖,跪了下去,迎着周衍的怒火道,“您说过比赛上的事可以由我安排。”

“我的意思是,不会让管理层插手队伍人员配置,队内事宜由你们自己决定。你要是不想要这个权利,我可以随时收回。”

温琢面如死灰,周衍根本没打算把他当人看,“您是想要我成为一个乖乖听话的提线木偶吗?”

周衍面色冷淡,合上签完字的钢笔,起身解下手表,卷了卷袖口,朝温琢走去,“很显然,你不够听话。”

温琢看着周衍的一系列动作脊背发凉,他知道马上会发生什么,最后试探挣扎道,“我可以的,我只是想……”

“嘘,”周衍伸出食指抵住他的双唇,一把扛起温琢走进隔间,“你会知道不听话的代价。”

……

等到家庭医生赶来,只看见周衍拿着皮带,面无表情地瞧着跪趴在地上的少年,皮带上沾了不少血,边缘处破裂的皮革昭示着这根皮带距离被抽断没有多久了。

“来得快了些,我还没打完。”

温琢趴在地上止不住发颤,臀部和腿根鲜血淋漓。医生知道周衍不爱见血,哪里见过今天这种场面,不忍心开口劝道,“老板,不能再打了,会伤到筋骨。”

周衍神色如常,“是吗?那换其他地方好了,反正你在这里看着,死不了。”

没有丝毫手软,周衍的皮带恶狠狠的落在温琢的脊背,腿上和手臂上,直到皮带抽的将断不断。

温琢蜷缩着身体,眼里带着绝望和痛苦,嗓子早已哭喊地沙哑。

周衍踢了一下温琢的小腿,“手伸出来。”

温琢呜咽一声,止不住的摇头抗拒,声音干哑,几乎发不出声音,“不行……手不可以的……”

周衍没了耐心,微微蹙眉,“右手还是左手?”

温琢受了惊地往前爬,被周衍轻易踹翻,眼睁睁看着周衍踩着自己的右肩,伸手将右手手指掰开摊平,最后一下皮带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的掌心。

温琢耳边一阵眩鸣,意识恍惚,隐约听到周衍的声音,“疼不疼无所谓,记得用猛药,别留疤。”

从此,温琢眼里有了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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